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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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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东西流落到外头来,撺掇他拿了这帕子,上门去嚷着和曾家小姐有情,到时曾家为了小姐名声,也要拿出银子打点,这样大户人家,拿出的银子不是少数,也能得一世温饱。
此人穷得极了,早把那廉耻二字忘的精光,想了想咬牙上曾家门前来,却因不熟,只寻到曾家这一户富有的族人家门口。这家排行行七,却没有女儿,听的有这样的人来,本想把人打出去,等再细听听,却觉不对,悄悄让人从后门进了侯府,和曾老夫人说了。
曾老夫人听的这话,登时大怒,这样的人,诬陷大家小姐,真不晓得长了多少颗脑袋,命人唤来郑三叔,让他带人出去,剖说分明,把人当街打死。这样诬陷大家小姐的流民,就算是御史知道,顶多也只能说一句气性有些重,断不会弹劾曾家草菅人命。
郑三叔得了令,带人出来,听的此人果真在那满口胡说八道,脸上笑容越发嘲讽,点着那人道:“曾家小姐,你可知道曾家小姐是何等样的身份?”
“岳父,小婿自然晓得曾家小姐是何等样的身份,故此才这般上门,还求岳父瞧在小婿一片赤诚的份上,许小婿迎娶小姐回家,免得棒打鸳鸯,天各一方!”
说着这人又大哭起来,郑三叔很有耐心地听完,指着那道大门对着这人道:“你说,你是和这家小姐有情?”这人已经点头:“岳父,难道我连自己岳家都会认错,我曾数次等在这道大门外面,等丫鬟过来传信。那丫鬟生的也好,细条条的身子,常穿水红比甲!”
曾府丫鬟,多半都是细条条的身子,爱穿水红比甲的那就更是多的数不清!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郑三叔对着旁边的人道:“还真有鼻子有眼!”
“就是,谁不晓得七老爷家,只有两个小爷,这两个小爷今年都还不到十岁,哪里来的小姐?”旁边围着的人看了半日,此刻才笑着道破。
这家没有小姐?自己找错了,不对啊,明明都说曾家侯府里,可是有两位小姐的,其中一个,今年十六。这等人家的小姐,自然生的是花容月貌!这人思量定了,大叫一声:“岳父,您别诳我,那日您可记得,我在门边等着时,您走出来瞧见,吩咐小厮把我赶走!岳父,我是熬不得相思之苦,才上门来的,岳父,您休要嫌贫爱富”
“郑三哥,你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好女婿,我们怎么都不晓得,再说你家明明是在另一边,他是从哪里知道,你在七老爷家了!”围观的人看戏看的也差不多了,戏谑地问郑三叔。
郑三叔摆手:“我怎么知道,这等坏了心肝的,就该活活敲死,以警世人!”说着郑三叔就喝一声:“来人!”
身后跟着的粗壮汉子立刻上前,那人见势头不好,立即跪下抱住郑三叔的大腿:“岳父啊,您就别装管家来试探我了,小婿的确是和小姐有情!”说着这人就把那块罗帕送上:“岳父,这等罗帕,哪是外人能有的,是小姐亲手赐的!”
“偷了人的东西,就来诬陷别人,这等贼人,就该敲死!”说着郑三叔把那人一脚踢翻,粗壮汉子已经上前来把这人捆好,这人见势头不好,挣扎大喊:“岳父,岳父,就算我说错,你也该送官!青天白日,天子脚下,你家就草菅人命!”
送官?郑三叔冷笑一声,已经有两个衙役走过来,对郑三叔抱拳行礼才懒洋洋地对那人道:“你也晓得这是青天白日,天子脚下,那你还空口白话诬赖人家小姐?这种罗帕,几千几万人人都有的东西,只有不识数的人,才会以为大家小姐也像那村里没见识的村姑一样,把这罗帕当定情之物!”
一个衙役骂了,另一个衙役已经道:“原本我们兄弟听着,都气的很,名声哪是这样好诬陷的。我们家大人派我们哥俩来,为的就是让我们哥俩动手,敲你一百大板,死生各安天命!”
那老粗的毛板子,又没使了钱,别说一百大板,只要五十板子下去,这口气就不见了!此人此时才晓得惶恐,大哭起来:“张大哥、张大哥,你到底在哪里,快些出来,我不要被打,我不要死。我说,我全都说,都是张大哥挑唆我的,说拿了这帕子,往大户人家门口一站,说和他们家小姐有情,大户人家为了遮脸面,也要把我请进去,到时会送我许多银子遮脸,说不定还会送个丫鬟给我。求你们,别打我,别打我!”
说着这人就挣扎着要跑,可是怎会跑的过那几个粗壮汉子和衙役,早被老鹰叼小鸡似的叼过来,捆了双手,也不堵嘴,就在那一五一十地打起来。
初时那男子还挣扎求饶,求饶不过就开始乱骂,但不管求饶也好,乱骂也罢,都被衙役们充耳不闻。到不得二十板子,就昏了过去,再没声音。衙役们都是见惯的,依数打了一百板子,打到后来,已经是打在死肉上了。衙役们也这才把人放下,自有人把这人的尸首拖走,又请衙役们去喝酒道谢。
衙役们在外面打板子时候,郑三叔已经进到侯府里面去给曾老夫人回话。曾老夫人那时正在和曾之贤说话,听丫鬟说郑三叔在二门外侯着,就让人把郑三叔请进来,这里拍拍曾之贤的手:“这种街上无赖,拿了不晓得哪里来的东西,在外胡说八道的,我也见的多了,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孙女,孙女只是以为”曾之贤恭敬应是,但脸上还是有害怕之色,虽晓得这是诬陷,可口口声声曾家小姐,这年纪适当的侯府小姐,可只有自己一个!
☆、50 平息
“小孩子家;没经过这些,以为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说句你会觉得我心狠的话,休说这是诬陷;就算是真的;你糊涂油蒙了心肝和人定了情,对方拿了你赐的表记上门嚷嚷,一概都当做贼打死算数!”
曾老夫人的话让曾之贤有些惊讶地睁大眼;曾老夫人再次安抚地拍拍孙女的手:“这种事,一家子的名声要紧;哪管得上小孩子心里的情?你进去吧;这会儿你郑三叔只怕已经到门口了!”
曾之贤应是;和嫣然进到里屋;进去许久那面上都还有没褪掉的惊讶之色。嫣然忙给她倒了一杯茶,安抚地道:“二太太过世时候,小姐想来还小,没听过这些事。我听我祖母生前说过,差不多二十年前了,这家来头更大呢,堂堂国公府,某日有人要闯进去,拿的还不是这到处可见的罗帕,而是一块十分精致的玉佩,口口声声说国公府的三小姐和他有情,赐给玉佩。国公爷听说了,哪容的人分辨,他气性又大,吩咐人登时就乱棍打死,然后进宫去给陛下请罪,说自家名声哪能容的人这样诬陷。人已经打死了,天子若觉得是国公草菅人命,宁愿舍了这爵位不要!”
曾之贤正听的入迷,见嫣然停下不说,就问:“后来呢?”嫣然笑着道:“后来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这样的流氓,也不知是从哪钻出来的,打死了也不过就白白打死。群臣本就有教化之力,在京城地面上竟有这等人想诬陷勋贵人家,群臣都该得罪,而不是说国公府有错!”
曾之贤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的是,倒是我拘泥了,以为”说着曾之贤脸一红,有些说不下去,嫣然抿唇一笑:“二太太没了的时候,小姐您还小呢,这些事听的见的多了,就好了!”
郑三叔被曾老夫人叫进来,也没有进屋,而是在窗边躬身回答曾老夫人的问话。曾老夫人年纪有些大了,耳朵有些不好使,就由红衫在那传话。听郑三叔说完,曾老夫人才点头:“办的不错,很妥当。只是那个叫张大哥的,还要衙门里加紧去寻,这等挑唆的人,就该同罪才是!”
红衫把话传出去,郑三叔应是,曾老夫人又道:“还要和你侯爷说,京城好几年都没这样的事了,总要上道疏,备细说清,免得以后又有人痴心妄想富贵,让人头疼不已!”
郑三叔应是后,又等了许久,见红衫没有传话出来,这才在窗前给曾老夫人磕了头,出外料理去了。
等郑三叔走了,曾之贤从屋里出来,曾老夫人才对她道:“你年轻人,耳朵比我好,可都听见了?大家闺秀的名声,何等要紧,哪是这样随便一句就能诬陷的了?若真能轻易诬陷,让小人得以富贵,那些无赖也不用做别的,只要偷偷买嘱那些浆洗上的婆子,那些洒扫的小丫鬟,偷一两件衣衫出去,拿一两样东西出去,就能上门来说这是赐的表记。岂不乱了套了?当日陈国公府,那块玉佩还真是她们小姐的东西,怎么没的呢?不过是她奶娘好赌,没了本钱就拿了小姐的玉佩出去典当,后来也没赎回来,不知怎的就落到那人手里,于是他想争一场富贵。这样的东西,活该打死!”
“那,祖母,那小姐的奶娘呢?”曾之贤等不及又问,曾老夫人唇微微一撇:“查出来后,那奶娘就被赏了五十板子。全家都被逐出国公府,除了随身衣物,什么都不许带!”
能做小姐们的奶娘,也是养尊处优的,那五十板子下去,人早没命了。更兼全家被逐出,那些积攒的钱财一厘都没带出去,还不晓得以后日子怎么过。
曾老夫人见孙女眨着眼就道:“说来呢,那小姐本是庶出,性情也有些软,不然也不会被奶娘欺得这等。恶仆欺主,我见的多了,但总要记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主人就是主人,仆人就是仆人,平常待他好那是平常的事。若犯了错,一般也要惩处!”
曾之贤晓得这是曾老夫人趁机教导自己,急忙应了,曾老夫人这才往嫣然身上瞧了眼,接着叹道:“当日我许过你祖母的,只是后来你夫人这样做,我总不好驳了你夫人的面子,原本想着你在我身边伺候几年,我再给你好好地寻一门亲事,也算你脸上有管。谁知后来又遇到这事,我想着你去服侍你小姐几年,后面陪她出嫁,到时由你小姐把你放出去,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只是这件事,总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难以分说!”
嫣然不料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急忙给曾老夫人跪下道:“老夫人待我的好,我一直记得,人生事,总有预料不到的一些事情。若真要怪,也只能”嫣然后面没说下去,曾老夫人已经把嫣然扶起:“我晓得的。孙女啊,你可记得我今日的话,这嫣然的终身,你可要好好寻了!”
曾之贤急忙应是,曾老夫人已经笑着道:“你大哥哥呢,平日间做事还像个小孩,可有时又老成,我听他说过了,他要姑爷答应,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姑爷也应承了,我啊,心里为你高兴!”
曾之贤的脸又红了,低声叫声祖母,嫣然也不由一笑,因那无赖上门胡闹的事,在这样人家,不过就是增了几日饭后的谈资。
那人口中的张大哥也很快寻到,这样的流氓无赖,也没有什么名字,不外就是叫个张三,他可比那上门来闹的要聪明多了,见衙役寻到,连声说不过是开玩笑的,谁知那呆子当了真,这样的人被官府活活打死是他活该。
官府也料到此人会推的一干二净,既非主犯,也就寻了偷盗事情,把他远远地发配了。曾侯爷给天子的那道奏章也被批下来,准奏照行,官府又借此抓了一批为祸的流氓无赖,这段时日,街面上少了这些人,倒还安静许多。
这样一件事,也就很快烟消云散,在众人口中又有了新的话题,这时光过的很快,转眼曾之贤姐弟就满了孝,曾府去给曾二老爷夫妇在寺里做了道场,曾之贤姐弟也就脱孝穿红。
曾之贤姐弟要脱孝穿红,曾老夫人早已让人把备好的衣料首饰送来,嫣然和针线房的绣娘们,日夜忙碌,赶出四套衣服。等曾二老爷做过道场,曾之贤姐弟脱了孝,郑三婶也就托人传话,让嫣然回家一趟,说嫣然的哥哥和嫂子带着孩子来了。
嫣然这个哥哥是过继给大伯的,早已成亲生了孩子,不过因正式过继,和这边并不亲密,这回会带孩子一起来,只怕是郑老爷子的安排。嫣然虽对这个哥哥不算太亲热,但听的他们来了,还住了好几日,也想着回去瞧瞧,和曾之贤告过假,吃过午饭就往郑家来。
这条路嫣然已经走的熟极,刚走到巷子口就见一个小厮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不由皱眉上前,再一瞧这小厮有些眼生,登时嫣然的眉就皱起:“你是什么人,来我家门口探什么?”
这小厮听到嫣然的声音,转头瞧了瞧嫣然的打扮,他是在行的,一下瞧出嫣然的衣饰虽不错,可也不过是个得脸的丫鬟,忙对嫣然拱手:“这位大姐,我只是想问问,这家可是姓郑!”
“正是姓郑?你有什么事吗?”这小厮听的嫣然的回答,这眉头皱的更紧,自家主人,怎会识得这样人家,虽说瞧着是十分有面子的管家,可这样身份的人,自家主人哪能折节拜访?想着小厮就抓下后脑勺,嫣然的眉皱的越发紧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出来,我就喊人来把你送官了!”
这小厮听的嫣然这样说话,忙双手摆动:“这位大姐,我家主人遣我来下帖子,说今日要来拜访,我不过是怕走错了,请问你家既姓郑,可是行三?”这话更加奇怪,嫣然往小厮面上瞅一瞅:“我爹爹确实行三!”
“那没错啊,可是我家主人,哪会认得这样人家?”小厮嘴里越发嘀嘀咕咕,嫣然的俏脸一板:“少啰嗦,帖子拿来,我瞧瞧可是给我家的?”
小厮并没拿出帖子,心里还在狐疑,接着身后就传来笑声:“叫你来送张贴,我都到了,你的帖子还没送到,这等做事,你平常的伶俐都哪去了?”
这声音有些耳熟呢,嫣然想转身,这声音又道:“郑大姑娘,这人家总要分了内外,男女总要有别,怎的,你此刻就忘了吗?”
这人的声音嫣然还没想起来,这话倒想起来了,嫣然转身瞧着说话的程瑞如,腮帮子不由鼓起。程瑞如还是笑吟吟地看着嫣然:“怎的,郑大姑娘,这才一年多没见,你就不记得我了?”
☆、51 嫂嫂
一年多了吗?嫣然在心里算了算;此刻是八月;他们走的时候是去年二月;的确是一年多了。不过此刻嫣然不想和程瑞如说话,小脸一板就道:“你是来寻我爹?那你在外等候,我进去问问!”
嫣然说着就推开门走进去;那小厮见嫣然这样;不由哎呀一声想要上前阻止,程瑞如已经对他道:“休如此;既然要等,就等着吧!”
小厮啊了一声:“可是爷;这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我比你清楚明白!”程瑞如乍见嫣然,心里也很喜悦,这一年多不见,嫣然生的更好了,更加大方了,也更适合。程瑞如想着想着,唇角弯弯脸上带笑。小厮在旁见主人如此,心里不由嘀咕,总不会自己主人看中这家的姑娘了吧?瞧这样子,生的还好,不过是底下人,顶多能做个姨娘,不过若真是得宠的姨娘,到时也要多吹捧着些。
主意一打定这小厮就对程瑞如道:“是,是,爷说的话,我全明白!”程瑞如嗯了一声,管家已经拎着东西过来,见程瑞如站在那,急忙道:“爷,您不是说您先过来,让我去买东西吗?这会儿东西买来了,怎的您反站在外头,这不成!”
说着管家就上前要去叩门,被小厮拦住,见小厮给自己做眼色,管家晓得内里只怕有什么事,只得继续等在那!
嫣然进了家门,本打算立即去和自己的娘说程瑞如来了的事,可转念一想,谁让他原来那么欺负自己,总要让他多在外头等一会儿。这么一想就扬声喊一声娘。
郑三婶已经从屋里出来,见女儿回来十分欢喜,忙要丫鬟去厨房吩咐多做几样好菜,嫣然止住她:“娘,我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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