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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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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小家伙还是惧夷更多,悄悄地瞟了眼面带微笑的夷,缩了缩脖子,甚是气妥地说着差几让我厥倒的话。“娘每次说替逸儿修理爹,可为什么每次都被爹压在身下。娘,爹坏,他又欺负你又凶逸儿,我们带着安儿逃吧!”
  “噗……”夷再也忍不住哧笑出声。
  我嘴角抽搐着,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如此深奥的话题。遂,敛了敛容,瞪视了眼在侧幸灾乐祸的夷,旋即又亮起笑脸对上逸儿,他正满眼期待地瞅着我不眨。我清了清嗓子,道:“晚上跟娘亲同屋睡可愿意。”
  只瞧逸儿愣愣地点了点头,不经意瞥向夷的时候又不自觉地顿住了头不敢再点,生怕夷会冲过来打他屁屁。
  夷仍在忍笑,压根就没有因为我这样说而感觉到压力。
  。
  饭后,我收拾着碗碟,扭头向一旁陪着安儿玩耍的逸儿道:“逸儿,去把弟弟的衣衫拿来,我们来给弟弟洗白白。”
  逸儿很是欢快地应了声,蹬着小脚步朝屋子里跑去。不一会儿就抱着给安儿换洗的衣服搁在小凳子上。“娘,逸儿也要洗。”
  “待会儿跟你爹一块洗。”我边说着边将衣袖挽起,转身就去打热水。
  逸儿不依了,追上我直撒娇,“不嘛娘,我不要跟爹一块洗。”
  “那你想跟谁洗呀!”不期然的,夷将马、羊关好回来了,踏进屋子的时候正好接上逸儿的这句话。
  逸儿怯生生地缩了缩脖子,嘀咕了声:“我想跟娘洗。”
  “嗯。”夷应了声,颇具威严。“带上衣衫跟爹一起泡澡去。”
  我正好提着水回来,夷顺手就接去,倾倒进安儿用的澡盆里。我一手叉腰,喘了口气,“湖里水凉,还是在家里洗罢。”我自然是知道,逸儿是怕跟着夷去洗冷水澡。虽然说现在是夏天,但入了夜,温差还是挺大的。
  “你会把他惯坏的。”夷假意板起脸来说着令逸儿不敢忤逆的话。
  我抿唇笑,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由夷管教着逸儿,逸儿现在甚至胆大到想要去骑马。我还不时为此笑话他连羊都骑不上就想骑马,结果他真的有一天骑着羊回来给我看,为这事儿足足乐了我好一阵子。由此可知,他这性子十足十随了夷,既好强又倔强。
  。
  才将哄着安儿睡下,屋前就传来了逸儿得意的哼哼声,那是隔壁阿漠大叔家的小女儿教逸儿唱的曲子,我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逸儿那稚嫩的童音哼哼出来的调子还真不赖,干干净净的,听着很舒服。
  我揉了揉肩,坐在床上整理着衣物,多半是逸儿跟安儿的衣衫,安儿还好,再怎么长也有逸儿的衣服可以穿。可逸儿现在一天一个样,好多衣衫都不能穿了。想来明天又得托阿漠大叔带些布料回来,否则逸儿今年的冬衣就没有着落了。
  “娘。”屋前,逸儿欢快地叫唤着直往屋内跑来。
  “嘘,小点声,安儿才睡着呐。”扶住扑抱在腿上的逸儿,绕手就将他抱起,凑近嗅了嗅。“嗯,真香。”
  适时的,逸儿已在我脸上重重地啵了声,我频笑不住,直说:“好了好了,快上床躺着。”
  就在逸儿爬到我身后的时候,夷进屋了,“怎么,你还真打算要儿子不要老子了。”他倚身在门边半是调笑地说着,那轻挑的眉眼分明就是在示意着我,他想要干嘛。
  我抱起整理好的衣衫搁到橱子里,夷却自身后将我抱了个满怀,扭头朝着正襟危坐的逸儿命令道:“乖乖回自己屋里睡去。”
  逸儿瘪了瘪嘴,很是麻利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我甚至还听到他嘀咕了句,“坏爹,又要欺负娘了。”
  一个忍俊不禁,我失笑了,以肘触了触身后的人,“听到没有,逸儿对你可是很有意见呐。”
  夷却将我扳过身来直抵在了衣柜上,笑说:“他已经长大了,不可以再般宠溺着,会把他惯坏的。”
  我挑眉,三岁的孩子叫长大了。“那么,我是不是也将你给惯坏了呢,夷。”说罢绕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嘴角轻撇,已有盘算。
  夷抵近,直直含住了我唇,用力吸吮着。我倒也算是配合,这般吻得彼此晕头转向,双双朝着床榻的方向转移。
  “西西。”夷有些迫不及待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唤我的时候声音明显变得急促。我却勾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的举动,“夷。”
  他俯身,衣襟已大敞,二话未说就在我唇上用力嘬了口,“你可别又说什么我不心疼逸儿只顾着满足自已的欲望。”
  我抿了抿唇,爱笑不笑着:“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乌莲的事儿。”
  “唉,她的事改天再说,我们先办正事要紧。”说罢眯眼笑了笑,“不若,我们再给安儿添个妹妹如何。”
  “好啊。”我甚至想都不想便就应承了他,随即又以无比哀怨的神情瞅着夷,“只是。”
  “怎么啦!”夷挑眉,似有预感。
  “今日身子不便,恐得歇战几日。”我颇具委屈于满面地说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夷不眨。只见他本来还高涨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微偏着头睨了我一眼,便有给我算日子的架势。最后,不甚情愿地从我身上撤下。
  “诶,将逸儿唤来。”看着顿时蔫了气儿往屋外走的夷,我扭头朝他吱唤了声。岂知夷才将房门打开,逸儿就从夷的身边挤进,蹦扑到床上,直嚷嚷着,“娘亲真捧,娘亲真捧,打倒坏爹。”
  夷瞪来一眼,逸儿瞬间萎靡,缩在我的怀里不敢再造次半声。我在笑的同时,不忘嘱咐着夷,“明天早上记得去把乌莲唤来。”
  “嗯。”夷无力应了声,随即将房门合上。
  我揉了揉逸儿的身子,威胁道:“以后要听爹的话,爹是刻意让你跟娘睡,知道了吗。”
  逸儿懵懂,呆呆点了点头。我瞥眼屋外,抿了抿唇。
  现在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我们这一家子生活在塞外倒是惬意的很。如今唯令我们操心的就属乌莲的终身大事了。前不久听说草原上出现了一个中原来的汉子,正四处打探着乌莲珠下落。后来才知道,那人原是项禾。前时他之所以对乌莲的反应这么大,原来是同门中人的缘故,亏我当时还以为项禾瞬间转了性子。原来他老早就对乌莲有意,只可惜了乌莲那颗石子心,根本就不把人家项禾当一回事。遂也不让我们参合其中,只是苦了项禾,草原这么大,要找着我们还得再费一费劲呢。
  97
  97、前传之一 。。。
  当我来到那家位于老市区里的一条老街道上的一个老胡同内的老房屋时,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但门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一长串前缀的会计师事务所,正是于筱给我介绍的那个单位名称。在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
  乍看之下,猛然想起,这个人不是人才市场上遇到的三高负责人,我当时还质疑他来着,没曾想,于筱给我介绍的人竟是他。
  撒先生跟我在人才市场看到时一样,热情不败。笑的时候可以杀死一千只蚂蚁,不笑的时候可以迷晕一万只苍蝇,我收了收乱跳的心肝,扫视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办公场地,没曾想这里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在这种环境下工作,无污染,无噪音,还可以对着撒先生这样的妖孽,别说是签合同,签卖身契我也干。
  撒先生的面试很简单,不像某些大公司,还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入围。就像是在聊家常里短一样,聊了一些锁碎的事。撒先生甚至没有问我关于会计的一些基本知识或是业内的一些动态,随和的令人发指。虽然我是应届毕业生,但我几乎是每天的寒暑假都会找一些单位实习,总的来讲还是积累了一些经验。
  看着撒先生,我不禁要想,如此年轻有为的老板,要是能把他发展成自己人,那得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于是乎,这个面试在双方都满意的情况下结束了。而我更是在错感神经混乱的前提下,只稍稍的扫视了几眼合同前页的几个硬性条款,就迫不及待的跟撒先生签了用工合同。
  在我还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的时候,其实自己已经掉入了某个缺德天使的圈套中。
  。
  要回去的时候,撒先生竟好意的邀请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一度令我的左脑陷入瘫痪状态,就这样心潮澎湃地跟着撒先生一起吃了日料。
  我正吃的起劲,撒先生问我:“西西,你都有些什么样的愿望。”他一救世主再现的嘴脸,令我一度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上了天堂,此时正跟耶稣共进晚餐。
  撒先生觉得自己这样说还不够具体,遂又强调了一遍,“是那种,人力难以做到的,比方说飞天或是遁地。”他说的很认真,表情也很严肃,令我想笑又给活活的逼了回来。我咽了咽声,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也是严肃认真的,我说:“时下不是流行穿越么,其实我最想的就是穿越到我们中国古代的三宫六苑去过把瘾。你知道的,古代的宫廷生活,那诱惑,诶诶……”我这说的认真,倒是让一旁听的撒先生纠结起了眉头,眼珠子转悠着好像在盘算着怎样替我完成心愿。莫名的,我只感心肝轻颤,一个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撒先生则是更认真的看着我说:“今晚你回家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一定会将你送去中国古代的三宫及六苑。”
  我抽搐着嘴角,撒先生说的一口不流利的中文也就算了,怎么连冷笑话也讲得这么没水准。但他毕竟是我未来的老板,我怎么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我说:“您请我吃这一顿我已很感激了,别的愿望就留着我自己以后慢慢去实现,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虽然撒先生的样子看起来挺二的,但他的外表已足够弥补他这内在的缺陷,所以我不打算去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撒先生也不跟我啰嗦什么,转头就投入到吃食行列。我倒没多想什么,只期待着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可以让我遇上一些好相处的同事。
  。
  一夜无眠,亢奋到天亮。
  当我再次来到事务所的时候,一如昨天的空荡让我惊悚不已。哪有什么同事,里头依旧只有昨天傍晚面我试的撒拉先生。
  他今天换了一身休闲西装,领口的扣子有意的褪开两粒,一头碎发打理的很是朝气蓬勃,整体给人的感觉既干净又利落。他一见我进门就不由纷说道:“我昨天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至于你那个愿望,虽然难度系数是高了点,但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达成的。”
  我稍愣,凝视着他半晌这才想起来昨天的戏言,不禁哧笑。我说:“撒先生,我那是玩笑话,您千万别当真,您要真可以送我去穿越,不如让我穿去外国,这样我就可以省了机票钱。”我同样认真的说着。这老板还真是逗,该不是从昨晚起就一直惦记着这事吧!
  撒先生一本正经的瞪视着我,说:“请严肃点南西西小姐,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窘了,睨眼瞅了瞅,不禁要怀疑起这位帅气的混血老板,他该不会是从疗养院放出来的吧!看着很正常呀!不该呀!
  “这是我查到的,你先看看想去哪个王朝。”撒先生把本厚厚的册子放到我面前,示意着我自己看。
  “这是什么?”我随手翻了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好几跳。好家伙,这厚厚一本堪比史记了,我回看着撒先生讷讷的问:“您这是认真的呢?”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撒拉病得不轻,估计这些都是他自己营造出来的幻想世界,唯不知他的世界里有没有神仙?
  他甚至已经懒得再跟我废话了,直接在我眼前凭空变出了一个苹果,然后立了立领,正儿八经、隆重其事的自我介绍着:“我是来自天国的实习天使,我叫撒拉,我的实习课题就是满足第一个来我这里报道的人的一个愿望,你说你最想的就是穿梭回古代的三宫以及六苑过把瘾,加在一起就是九个地方。诶,你有没在听我说……”他不甚喜悦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这才从研究苹果上转回注意力,说实话,我真没认真听他在说什么,我要真是跟他较真,那我也可以被送进去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那就先送我去秦国吧!穿成秦始皇他妈。”诶,自从看了寻秦记后就落下寻秦综合症了,千古第一皇管我喊妈,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一不小心,我也掉进了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你确定是秦国!”撒先生重复了一遍,就连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神色都让人看不出他这是在开玩笑或是糊弄人。
  我突然发现,遇上有毛病的老板,员工也会跟着不正常的。这还没开工,我就已经陪着他发疯了。
  其实变个苹果没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刘谦还能变钱呢?只是在对着撒先生那一张老少皆能祸害的娃娃脸时,我又不忍心去泼他的冷水,于是我说:“这算是公干还是私活,算工资吗?”这是个实质性的问题,必需分开对待。
  撒先生面色稍滞,旋即仰头微思,似乎他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不经意的眨眸间,令我的小心肝不甚撞到了小鹿,颤颤微微的,几近失控。
  撒先生在踌躇了好一会儿后,才再打起笑脸对着我说:“我也在实习,你等我转正了再补偿给你怎么样。”他在跟我商量,我能摇头吗?我这要是摇了头,会不会摇碎他的心呢?大家都是刚出来混的,谁也不容易。女人不该为难男人的,我说:“好,等你转正了,得双倍还我。”我极力忍着笑,看他接下来要用什么方法把我穿过去。
  。
  在我以为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的时候,身边的景致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办公室不见了,周围一片茫茫的白,不是云也不是雾,白的刺眼,白的惨不忍睹。
  晃了晃眼,待适应以后再看去,一个白色撒拉背着双手伫立在我面前,笑的更是人神共愤,他说:“西西,准备好了吗?”
  我听这台词怎么这么像开心辞典里那个王小丫最常用的:准备好了吗,请听题!
  脚下一软,我不禁往后退了步,不自在的抽笑了声,我觉得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我说:“可以再准备准备吗?”我都可以听的出,自己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打着颤,只差没扑到撒拉脚跟前抱住他求饶。
  撒拉摇了摇头,“没时间了,魂穿的难度系数较高,必须提前把你送入轨道,如果出现什么纰漏,你回不来,我也会受罚。”他就这么老实的把后果当着我的面通通道出,就这样一个技术不怎么过关的天使,我怎么能放心把自己的魂交给他。
  “等等,你说魂穿,有没搞错,魂穿,那我的身体怎么办?会不会坏掉,诶,你到底有没有持证啊,还是说你是走后门的。不行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看你这样子太没保障了,我要撤销我的愿望。”我是越看撒拉越不靠谱,这要是万一把我穿没了,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打死也不穿。
  我想跑来着,但是来不及了。我甚至还没迈出一步,就已经动弹不得了,眼睁睁着看着撒拉把我的魂魄从我的身体里拉出来,就是勾魂使者一样,他甚至不带眨眼,就打了个响指,我就飘了起来。
  撒拉拽回我飘在半空中的魂魄,对着我说:“我们签有合约的,你必须要有合约精神。虽说我还是个实习天使,但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意,你放心好了。还有你的身体,我会保管好的,等你过完瘾回来就可以正式上岗。”
  我想骂他,但我发现张开嘴只能空吆喝,声音完全没有。想揍他,刚触到就穿透了。于是我惆怅了……
  。
  送我去之前,撒拉还千交万代,绝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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