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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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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庞宠去了函谷关,听说一开春,魏韩就积极调动兵马,大有来犯之意。所以,现如今的秦国亦是积极投入到备战的状态下。而函谷关是秦国的东大门,庞宠此去多半是加强防务,只待据守不出,任有千军万马也休想从函谷关进入。
而秦廷之中,我更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股暗潮正汹涌不住。之前芈八子令我的事,加之甘茂跟爹的秘密往来。似乎,在他们之间会发生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不论如何,羸的那一方将会占据在秦国不可撼动的地位,而输的那一方将会一败涂地。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暗示过甘茂,他们的事已经被太后盯上了,若是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千万别做冒险的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去我的话,但从这越来越紧张的气氛来看,他们是势在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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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日,天空飘着绵绵的细雨,我难得的早醒,却在无意中听到院外的仆人在嘀咕着什么。
我佯装无事,轻推窗,倾耳听之。一番下来,不禁让我揪起了心。
当下不假思索,加了件披风便出了门,只稍在街上走一圈,各式各样的版本已经流传至街头巷尾,更有甚者在酒馆茶楼里公开讨论起此事。才过了一个晚上,流言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倾入,直指皇城内尊享在甘泉宫里的芈八子,而她此时此刻已是临近分娩,也许就在这一二天。似乎这是一个将其搬倒的最佳时机。我在暗中祈祷的同时也不禁要紧张,事成与不成端看舆论会否给秦廷带来不可抗拒的压力,而后再以群力逼得芈八子下台。
其实国人早已在私下里对我当年涉政一事议论纷纷,加之她如今跟夷之间的奸*情曝光,更是引得国人愤愤不平。现有心之人引谶语一说斜指楚芈之户有享誉秦国者,八子乱政固盛滞稷。不仅在馆库中发现了与之对应的谶语,同时也在秦境各地发现不少附有此语的物饰现世,矛头皆指当今太后。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回到府中,听仆人说,爹被几位朝中大臣延请进宫。我心猜他们是为了谶语一事而进宫,成败似乎就在这一股劲儿上了,真若是能将芈八子搬倒,那我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逸儿偷偷弄出宫来。
如是想着,我不禁又再出门,让宫人办这事,还不如让夷亲自将逸儿带出宫来。这样也比假手他人来的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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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院外,门扉虚掩,我犹豫着推门进入。才将走到院中,便瞧见几多佩剑青衣士自小径走来。我退至道侧,他们甚至没有滞下脚步,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看着那些消失在门槛处的青衣士一时失了神,他们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秦人,更像是,戎族人。而且看他们行步之间,应该也都是练家子,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怀着诸多的疑问,我加快了往里走的脚步。现在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势必要让夷尽快进宫。
“你来此做甚。”一脚堪堪踏进门槛,便被抬头看来的夷质问住。他旋即又再低下头,不知在写些什么,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我扯了个笑,还是走进屋内,站在案前。“我,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夷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直说道:“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说。”他离席,卷好帛书装入囊中,递给了候在一旁的随从,回身便就往内室走去。
我追上他,“这件事很急,一定要你出手我才能够放心。”不论他是故意要对我这般冷漠,还是真有比之我要求他的事更急着要去做的事,我现在已经没得选了。
谁知夷在听完我的话后只是冷笑了声,展开双臂便由着仆人服侍他更衣。
我未气妥,绕到他面前继续着说:“今晨起流传在咸阳城内的传言你应该也听说了,现在朝中各元老已齐集进宫欲给大王施压、给太后施威。”
夷睨了我一眼,却是将目光落在我微隆起的小腹上,淡然道:“这又如何,秦廷内的纷争与我何干。”
“是,是与你无关,但逸儿的事你总不能置之不理罢。”我上前一步推开了替夷整理衣装的仆人,“他们有恃无恐地大举进宫,很有可能会逼得大王对逸儿先下杀手。”
岂知夷不但不为所动,反而还反问我,“逸儿是我的儿子,几时轮到你来关心了。”
“你……”我一时气噎,他这刻薄的态度根本就把我当成了仇人对待,哪里还会听的进我所的说。舒了一口气,我再说:“也许我是瞎操心了,但你毕竟是逸儿的爹,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丢在宫里,你就不怕他在宫里受到他人的虐待么?你。”
“笑话,谁人有这个胆子敢虐待我的儿子。你莫不是想以此离间我跟太后的关系罢。”他刻意说着恍似跟芈八子关系很亲密的样子,但我明明听宫人说他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在宫里留宿了,为何他此番还要这样说。
不待我再说什么,疾冲而至的宫人便打住了我再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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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王,太后临盆了,请您速速进宫。”
我还未反应过来,夷已经一个箭步朝着房外冲去。我不敢怠慢,跟在夷之后进宫去。
宫内早已是乱作一团,大臣们堵在宫门前,场面一度失控,嬴稷更是闭门不出,任由这纷乱的景象继续着。
我绕开正门,从侧门来到甘泉宫。进进出出的宫人似如临大敌,容不得我插上一句话。
好不容易拉下一个宫人,她却告诉我,太后分娩在即,这两日便由亦竹代为照看着逸儿。
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非但没能放下心来,反而更加的不安。
。
一路寻到亦竹居住的宫殿,却不见半个宫人。里里外外找寻着,也不见亦竹的身影。我正寻思着她会不会带着逸儿去四儿那了,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露池处传来孩童的声音。心下一紧,便就朝着殿后走去。
廓下便瞧见亦竹一人抱着逸儿站在池边,逸儿还不时的咿咿呀呀着吐露出几个不太清晰的字眼来,我的心刚要落下,却见亦竹抱逸儿不住,几欲脱手。
“小心。”
我拎起裙摆朝着池旁小跑而去,而亦竹经我这一唤,抱着逸儿便就转过身来。“是西西呀,你可别靠太近了,池边湿滑,小心把你跌了。”她轻笑着提醒我。
我放慢了脚步,朝她伸出手,“怎么就夫人一人在此,还是让我来抱罢。”
岂知她侧过身,别开了我的手,面对着逸儿又是逗了逗,“逸儿,好玩吗,我们去水里捉鱼可好。”说罢作状就将逸儿的身子往水里探去。那傻小子还挥舞着双手直想往水中伸去。
“小心,小心。”我直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亦竹这是想要做甚,逸儿跟她没仇罢。而她现在只稍一松手就有可能将逸儿丢进池中。我不敢再往下想,伸出双手只能跟着她来回的转动。
亦竹无视我的紧张,双手紧了紧,自顾自的说着:“逸儿可是我们大王的胞弟呢,现如今太后又要再为逸儿添一兄弟,我们嬴氏这一脉可真是旺盛阿,你说是么逸儿。”
“亦竹,外头阴冷,我们还是回屋里罢。”我在侧劝说着,希望她别做出什么失心疯的事来。
对于我的话,她依旧是充耳未闻,只道:“逸儿,你是谁的孩子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是太后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大王因为你已经抑郁了好久,你实在是不该来到世上,就连你的弟弟也不应该,你们都是多余的。”
“亦竹,我求你了,不要这样,逸儿还只是个孩子,你会吓着他的。”我慢慢挪步,希望可以出其不意的将逸儿夺下。
她往前又走了步,扭头瞥了我一眼,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我这是在替大王清理门户。”顿了声,又再漫不经心地补充道:“你可是怀了奚祁哥哥的骨肉,别让他为你操心才是。”
“你想要做甚。”我趋上前一步,逼近她,“快把逸儿给我。”在这方寸之地,我甚至不怕跟她双双跌落池中。
亦竹故作惊讶,“你莫不是糊涂了,这个孽种存在在这个世上就是对大王的侮辱,现在整个宫里乱作一团,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只是个意外。”说罢未再犹豫,当着我的面撒开了手。
“逸儿。”惊呼一声,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纵身跃入池中。咚的一声,是我先落了水,而逸儿则是被我接在手中高举着。
“亦竹……”我蹬踏的脚,时浮时沉。
我不谙水性,但此刻却有一股顽强的意志在支托着,我不可以害怕,我是要不行了,逸儿也没得救了。
亦竹有些慌乱了,左右张望,犹豫着要不要对我们施以援手。加之逸儿被她抛掷而受了惊吓,这会儿在我头顶上早已扯开嗓子哇哇直哭。
“亦竹,救,救我们。”我仍在努力恳求着她,这里没有一个人,只稍她见死不救,我们必死无疑。
赫然间,犹豫不下的人竟然后退着朝廓头处落荒而逃,任由我们在水中自生自灭。
我挣扎着想要往池边移去,却不料愈挣离池边愈远。托住逸儿的双手更是腾不下一只来,愈发冰冷的身子渐渐的开始有些麻木,纵使我再冷静也抵不住要往下沉的重力。
“救命。”混在逸儿的哭嚷声中,我的呼救声显得微不足道。刺骨的寒冷几度没顶,纵使拼尽最后一口气,我也不能看着逸儿死。
意识渐发模糊的时候,只觉身前一紧,整个人后仰着往池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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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的哭声仍在耳边,我却看他不到,口中不住的呢喃着:“逸儿,逸儿……”
“西西。”脸颊被人用力揉着,我却是睁不开眼,只感觉这声声熟悉非常的呼唤一直萦绕在耳边。甚至在我意识消逝的时候,仍是牵动人的呼唤在畔。我知道是夷,一定是夷。
93
93、第九三回 。。。
“逸儿。”一声惊呼后,我彻底从梦中惊醒。
环视了一眼四周,深色的纱帐一直就不是我所喜,熟悉的香味却充斥满室。
这里,是夷以前居住在宫里所住的殿阁。
我动了动身,施不上一点力,颓然躺回到枕上。
“有没有人。”我低唤了声,虚弱的提不上气来。
忽闻脚步声疾疾靠近,待我扭头看去时,却见夷满脸欣喜的站在床沿。“你醒啦!”
“逸儿呢,逸儿怎么样了。”我忙问,这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事。夷按住我的肩头,低声道:“他没事,你放心。”
得到这句话,我当即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们为何会落水,难道是……”他俯身,盯视着我的双眼,自阵猜测之言,想来他已猜到是谁了,毕竟是在亦竹的宫殿里出的事。
我忙别开眼,含糊其辞道:“我,我正巧经过露池瞧见逸儿落水,情急之下就……”我自知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扯谎的高手,更何况是在面对着夷的时候。但是,我不希望夷跟嬴稷之间的矛盾被激化,况且逸儿没事了,这就比什么都要来的好。
他亦是避开了追问凶手,反而问我,“你与逸儿非亲非故的,为何要冒这么大的险去救他。你可要知道,自己不谙水性,你很有可能把自己也搭进去。”扳正了我的脑袋,夷不依不饶着凝视着我等回答。
“我,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换作是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继续编着自认为合情又合理的话。抬手轻推着夷,希望他可以离我远点,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我会心慌。
“当真。”夷未有所动,而且还欺近了一步,说着将信将疑的话,嘴角却若有似无的往上弯了弯。
我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应了声,“嗯,你无需谢我,将我送回府便成。”现在天已经黑了,不知道爹回府了没有,那两个小姑子又该念我了。
“我自然无需谢你,那本就是你这个当娘的该做的事。”夷低声说,气息吐在我脸上。
我惊愕不住,一扭头,正好将唇瓣贴上他的唇,想要说什么,顿时僵住不敢妄动。夷却不客气的在我唇上用力嘬了口,斩钉截铁说道:“你务需再跟我狡辩了,你就是我的芈儿,逸儿的娘亲。你也别跟我说甘泉宫里的太后,我认定你是你就是。”
我不禁被夷这信誓旦旦的说辞所震憾,讷讷地问他,“你凭什么这样认为,我跟她有着天壤之别,这根本就解释不通,更没有人会相信这怪诞的事。”
“我信。”夷甚至是想都不想便就脱而出。看着一时呆眼的我,他又再笑了,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着,“我信,遇上你之后,我什么都信。”
唇上一软,熟悉的亲吻随即令我不能自已。
猛然间,我下意识地将夷推开,“不可以。”我似乎忘了,自己现如今的身份。若再跟夷有任何的肌肤之亲,那便就是红杏出墙,我不可以再对不起奚祁。
“回到我身边,我会让奚祁休了你,你根本就不应该跟他成亲。”夷微皱起眉,说着不容拒绝的话。
我摇头,“不,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
夷略有怒意,不自觉的抬高了音量,“你根本就不爱他,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能说什么,当初之事根本就是芈八子一手安排的,我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谁让她用逸儿来威胁我。“夷,现在秦廷内纷乱不安,你趁着这个机会带着逸儿返回义渠好不好。”我用几近恳求的语气跟他说着,希望他可以有所动容。
“那你呢?”他仍旧死咬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懦慑着,再度别开眼,“我,我是奚祁的妻子,自然是要留在他身边。”我不能在利用完人家就将他一脚踢开。最主要是,那个人还是善良的奚祁,我不可以对他那么残忍。
“你又何必要样自欺欺人,你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这样留在他身边只会让他更不幸。”夷甚至毫不掩饰地直戳我的痛处。
我回眼,却是无语。夷说的何尝不是,但除非,除非奚祁不要我,不然我绝对不可以抛弃他。他甚至可以为了我入仕,我又怎么可以自私的离他而去。
这若是以前,也许我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夷,但现在不同了,经历了这么事后,我不再是那任性的南西西。也许我之前还看不清自己的感情,错把对奚祁的喜欢当作是爱,但很多事,错过了就很难再回头了。
见我不说话,夷气急败坏道:“除非你跟我一块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咸阳的。”
不论他是一时冲动,还是发自肺腑,这句话生生将我震醒了。狠狠地将他推离自己,再艰难地支起身,敛了颜色,朝他疾言:“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义渠的王,你不是一个平头百姓,留在咸阳。”我不禁冷笑了声,“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除了你而后去侵吞义渠,你会因为一已之私而成就秦国的霸业,西陲之地更会因为少了义渠这个支柱而渐渐被秦国纳入怀抱。你更别想统一西部各族,义渠几百年来积攒下来的基业也会因为你而覆灭,你将会成为西陲的罪人。”我字字铿锵,句句有力,直直凿进夷的心坎,他不可能不为之动容。
只见夷呆了呆,也许他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些话来。他转头,似乎开始犹豫了。一个男人,若只将心思放在儿女思情上,那么他终是难成大业。我不知道西陲的命运会怎么样,但我能做的就是保护他,还有逸儿。
见他踌躇不下,我又再给他下了一剂猛料,“况且,我现在已经怀了奚祁的孩子,我不可能带着他的孩子跟你走。夷,你走吧,离开秦国。”
有那么一刻,夷的神情恍惚了下,痴看着我,自嘲一笑。不知他是做了怎样的调整才可以轻松的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好,我答应你。”一瞬已将我拥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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