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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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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已飘飘欲仙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似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舒心的笑,颓然间业已令身子软了下来。夷却捧起我的脸想要令我清醒过来,“芈儿,你还未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告诉我,你爱我是不是。”
我抿了抿唇,什么也不说。是阿,我又卑劣了,我已攀上了珠峰,又哪会理夷之前信誓旦旦非要令我求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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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睡。”
令我没想的是,夷这次是认真的了。置身在床榻上,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接下来将要有的举动。我不禁颤抖了心肝,缩着身子往一侧挪去,打起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脸,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夷,你今晚还要去赴宴,这太阳就快下山了,你还是快去准备准备吧!”
“不急,等我们把一些问题处理好,再去也不迟。”他竟阴恻恻的对我露出了一个寒气森森的笑,旋即抓住我的脚踝就往回拉。扭头朝着外殿喊去:“阿裳,去准备一套太后穿的内侍服。”
“是,戎王。”依稀的,我听到殿外传来阿裳的声音,似有疑却不敢问,硬生生的应下了,随后就没了声音。
“你,你想做什么。”我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但我不希望这是真的。
欺上身来的时候,他好意为我解释着:“等你我的问题处理好了,陪本王一起去赴宴。”
“不好不好,会被樗里疾认出来的。”我垂死挣扎着,希望可以令他心软,“夷,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夷这次是横了心,双手钳制住我的双臂,笑的不为所动,“今日我非要看清楚你这口是心非的女人心里倒底装没装我。”
“我有我有,夷……唔唔……”
我以为他又要来硬的,没曾想,他竟改用温柔的攻势,缠缠绵绵的亲吻中,令我一度产生了幻觉。夷成了我梦中的王子,温柔的令人发指,但对我却极其受用,令我沦陷在他的温柔乡中不能自已,以至于他问什么,我都会温顺的像只绵羊咩咩两声。
“芈儿……”“喜欢么……”“满意么……”“爱我么……”
夷一步一步的诱导着我走向腹地,我除了恭顺的应承,竟说不出半句否认的话。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徘徊在珠峰之上,荡漾许久仍分清东南,迷迷糊糊,捧着夷的脸亲了又亲,自心底里散发出的笑洋溢在脸上,温柔的道出:“我爱你,我爱你,夷。”
夷大喜,紧紧的抱住了我,“芈儿,芈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脸上微凉,我这方才发现,揉了揉夷的脸庞,“夷,你怎么了。”
“芈儿,你是爱我的,你以前那满不在乎的样子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窘了,不知不觉中似乎掉入一个深坑,可我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指着夷的鼻子我说不爱他,那样等于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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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夷将我从浴池里捞出来的时候,我知道他是非让我去不可了。
看着那套内侍服,我蔫了,“夷,我不去行么。”让我一个堂堂大秦帝国的太后去给别人当奴才,我拉不下脸来。更何况是给自己的情人当奴才,不好不好。
夷不说话,竟自摊开内衫替我穿上,再将外服一一套上,不出半刻,这一套像是为我量身裁制的内侍服已妥妥贴贴的穿在了我身上。待将行头穿好,他又伸指勾起一缕垂在我胸前的秀发,二话未说,转到身后就开始替我盘发。
等到他把我往铜镜前推去时,我只瞧见铜镜扭捏的站立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内侍,那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已不复存在。我不禁唏嘘了声,当真是人靠衣衫马靠鞍。
以至于殿前的阿裳看到我们双双步出殿门时,望着我的双目也是睁的不能再睁。
我不放心的吩咐了句:“阿裳,若是有人来就说我已经歇下了,要是大王来,也这样说。”
阿裳应了声:“是,阿裳记下了。”
临到宫门前,夷将我往后拉了拉,而后边走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内侍怎可走在本王的前头。”
我侍你妹,我在他身后挥了挥拳头,若不是碍于现今的身份,我早冲上去给他一脚了。
登上马车的时候倒是令车夫的眼球打了结,只见堂堂义渠戎王竟扶着一个内侍先登上马车,自己随后才跃进车厢内。
想来这个画面可以令车夫回去YY好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统共有(一,六,一六,二二回被严重河蟹至部分内容删减,10月24号之后观看滴同学均属河蟹之后内容)
7
7、第七回 。。。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右相府前停下,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依旧坐在车厢内等候着别人的服侍。
坐在我对面的夷抿着唇忍住了笑,朝我挤眼的时候示意着我:“内侍大人,你是不是该替本王开门下车了。”
我低眼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不免嘀咕着诽了夷一句,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车门前,开了门,先跳下去。而后恭敬的弯着腰,“戎王请吧!”
夷竟自从车上潇洒的跳了下来,瞥了我一眼后就高笑着朝相府前走去,“右相当真是客气,这该不会是来迎接本王的吧!”
我忙将宫帽往下压了压,这才微低着头转身走到夷身后。他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羁,别说是跟秦相说话如此,就是面对着嬴稷,他也一向是这般无礼。
樗里疾同样也是一个豪爽有度的人,他同样不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朗声灿笑着一点也不输于夷,“本相早时就想延请戎王过府把酒言欢,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今得大王归朝这才偶来得闲,戎王肯赏脸过府,本相自是要前来迎接。”
二人再度开怀灿笑,相让之下,二人并肩着往相府内走去。
。
脱了靴,上了三面通透的厅堂,木地板铺有些年头,被踩踏的乌光锃亮,光滑剔透,认真看去都可以反照出自己的影子来。
我不禁嗤声,樗里疾在朝堂之上大搞反腐倡廉,虽说他家的木地板是过时了些,但他这厅堂两侧垂挂的羽帘可是值钱物饰。还有来时那匹拉车的马,一看就是西戎少有的良种宝马。种种迹象表明,樗里疾的廉洁不过是表面的,而实质里他一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腐败分子,他想将我拉下台,我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抓抓他的把柄。
神乎仙乎的一通天马行空,我竟已将樗里疾定了个大罪。晃头回了神,看来我真的是瞧这个老家伙不太顺眼,这处心积虑的总想着怎么把他整垮。
推杯把盏之间,他们已经聊出去很远了,我挪了挪有点麻木的脚,打起精神正大光明的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夷在举杯的时候刻意拂宽袖往我的脚上挡了挡,却又无意落入了樗里疾那双贼目中,他不动声色的将目光在我身上来回一扫,又不着痕迹的收回余光,继续投入到饮酒的行列中。
我不禁收敛了脸上任何有可能会透露出美艳迹象的痕迹,拢了拢搁在身前的双手,若无其事的目不斜视正前方不眨。任他樗里疾有星星眼,也不能忘穿我这身马甲。况且他那双星星眼还是老之将朽的,我这新鲜出炉的马甲自然能忽悠他一阵。
明显的,我感觉到身前膝坐的夷肩头抖了抖,虽是轻微的一下,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转了转眼珠,我趁着夷垂下手掩在我脚上的一瞬间,提脚往他屁股踢了下,想了想,不够解气,凭什么让太后站着你坐着。于是,再隔着袜子以脚趾之力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下。他欠了欠身,倒是想发作,却碍于所处的境地,不得不闷声忍住。
我却是身心舒畅了,就好像在超市里偷偷的捏碎人家货架上的膨化饼干,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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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里疾在天南海北的一阵闲唠后,终于把话题引回到了正轨,他甚是感慨且犹为担忧的说着:“戎王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就不打算早日成家延续香火?义渠王生前只得戎王这一子,人丁倒是稀少了,加之戎王如今迁居于咸阳,这义渠方面本相倒是替戎王担心呐!”
夷轻撇嘴角,好在我只在侧面看了,这要是端在我面前做这个举动,我八成又得心神荡漾了。别开眼,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住了冷静。只听夷很是不要脸的说:“西陲之地就不劳右相操心了,倒是成家之事,右相可有合适的人选以供本王来完成延续香火这等大事。”他说的情真意切,好像樗里疾给他指一头母猪,他也会乐滋滋的上去撒种。
樗里疾更是老不要脸的大肆推销起了自家的那几个小妮子,“诶嘿嘿,戎王若是不嫌弃,本相膝下倒是有几许云英待字的闺女,就怕高攀不上高贵的戎王。”
“诶。”夷豪爽的阻了樗里疾自贬身价的行为,说着令我发指的恭维话语,“右相菲薄自己了,以你同大王的关系,何止于相,应当称君才是。”
樗里疾装腔作势的连连摆手,“诶诶,不敢妄言不敢妄言,本相谨以这一片丹心效忠我大秦,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浮云,只要对国有益的事,本相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但若谁人做了有损我大秦的事,本相亦不会手下留情。”
听着樗里疾含沙射影的话,我努了努嘴,腹腓着:老娘要是对你手下留情就是你妹。
夷明知而装腔,“右相言重啦!秦王朝里有你右相樗里疾,左相甘茂,那还不是所向披靡。别说是楚、魏、韩,就算并吞山东列国亦不在话下。来,为了秦国一统天下的大业,本王敬右相。”夷神气活现的,明晃晃的拍着樗里疾的马屁,高举酒樽时,与樗里疾对面而饮。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一通下来竟不知踢了夷多少下,总之着一听到令我气愤的我就若无其事的踢他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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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老一壮甚是无耻的大谈风月经,我委实难忍,借故着出恭离了厅堂。
“呼。”出到院子里,重重的吁了口气,频频回望着厅堂的方向,不禁嘀咕了句:“回去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哦,咝……混帐。”条件反射的,在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冒失鬼重重的撞了一下后,我竟脱口骂去。
“呵,有意思,你个小小内侍竟也敢口出不逊。嗯?你是宫里的常侍。”挺好听的一个男中音,半调子调笑着与我说话。我猛然抬头,那隽秀的脸庞上不多不少带有那么一点点的邪气儿。再一定睛,我赫然被吓住了,那是一张化成灰我也会认得的脸。“……撒拉。”我失控了,扑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衣襟,生怕他会凭空消息,“快告诉我我几时会升天。”
很明显,他被我鬼上身的举动吓坏了,一脸张极具戏剧性的扭曲着再成形,总之在这半刻不到的时间里,他的面部表情已经由,哀、怨、吓、恐、惊、再到赧,转了一大圈,待定住以后,却是做了撒拉那个习惯性的举动——呆呆的仰头望天。
他低回头的时候,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看是认真的瞅着我问:“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想活了。”
“还有……”他补充着:“撒…拉,是什么东西。”
我揪紧了他的衣襟不放松,咬牙切切的摆出一个夜叉的面目,“别给我装二了,你已经很二了,再装也成不了三。快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升天。”也许是因为我太执著这个问题了,以至忽略了一些细节上面的问题。
他被逼的无奈,只好又是很认真的打量起我来,并且还带有点探索性的掐指在我脸上捏了捏,捏完左脸捏右脸,然后颇具深意的下了定论:“嗯,以你现在的年纪,若在宫中不犯大罪的话,至少可以再活个二三十年不在话下,若是走运的话也许四十年。怎么样,你可满意呀!”
我怔了,茫然的垂下双臂,颓然坐到一旁的花圃上,喃喃自语着:“三——四十年……”我忍不住揪着圃上的花花草草拔啊拔。
“诶诶诶,别,别……”那二子见我涂炭生灵的举动,忙挨着我坐下,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心疼不已。自然不是心疼我的手,他是心疼地上种的花花草草,“诶,可惜了可惜了,这还是刚刚长出来的新叶呢。”
我甚是不悦,这会儿再瞧这二子在一旁哀悼那几株花草更为来气,跳起来就往花圃中狠狠的跺去,“有什么好可惜的,大不了我陪你一个花园。”
“诶呀,使不得使不得,你快给我下来。”二子心惊肉跳的伸手就将我从花圃上拽了下来,沉重的脸上渡上了一层霜色,望着我的眼神略带怒意,“你,你……”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来没发过火,还是从来没有骂过人,还是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贪、嗔、痴。这会儿明显着怒红了脸,却只除了你个不停外,就憋不出其他任何具有威慑性的词语来。
“你你你,你什么你。”抿着唇,我极力刻制着笑出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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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从大院那头传来,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一个小仆的声音:“公子,原来您这里,贵客已经到了,相爷让您快些到前厅见客。”这话说完的时候,我才见一年纪尚浅的小仆气喘吁吁的站立在我们面前。
小仆看了看二子,又看了看我,许是被我们俩揪扯不清的模样吓住了。旋即皮肉舒展着笑开了:“常侍大人,戎王也在四处寻您。”他的眼力不错,反应能力也不错,想来是樗里疾这相府经常有宫里的人走动。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二子遣了小仆,终于撒开了揪在我腰上的手,看着被蹂躏过的花圃心疼不已,只恨不得扑上哭丧一番。
我这时才醒悟过来,瞪着他:“你是右相的儿子?”真没想到樗里疾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竟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儿子来,真是没天理。
他呆了呆,旋即又温顺的笑了声,“怎么,难道我长的像右相的女儿吗?”说罢,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诶嘿嘿,不是不是。”我忙摆手,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娶妻了吗?”赫然间,我发现我这是公然调戏良家妇男。但,我又忍不住有一串的问题想要问这个长了一张撒拉脸的二子。
“呵呵,我叫奚祁,虚度二十五,尚未立业倒也不敢轻谈成家。”奚祁很老实,他甚至没有半点防范之心,对着我这个陌生人也能一五一十的自报底细。我真恨不得可以扑上去掐一掐他的脸,看看他这水嫩嫩的脸皮下是否潜伏着撒拉这只二天使。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了。但很显然,奚祁的呆比撒拉的傻要可爱的几分。
奚祁犹豫着,似乎想问我什么,可扭捏着竟没好意思问出口。
我自是大方之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努力让笑容变得纯洁些,“我叫南西西,今年二十三岁,目前单身。”我在说完这话后不自觉的抽搐了下嘴角,背上一阵悚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忙转头四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
“西西。”奚祁念着我的名字,甚有意思的咀嚼了会儿,随即亮起一个长年受碳水化合物灌溉的溺人笑颜,“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你是跟在戎王身边的常侍,出宫的机会较多,以后要是出宫了随时来相府找我。”
我一个不小心,心神荡漾了,傻兮兮的应承着:“诶,好嘞。”
看着他自我身前越过,走起路来衣袂连动,发丝轻扬。当真是有型的紧,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奚祁,直到他走出院门我也无法立马收回神来。
“——南西西!二十三岁!单身!”耳窝子一暖,夷的气息顿时充斥在周身。腰上一紧,竟落入了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且听他冷冷的口气,我知道,他定是听到了我跟奚祁的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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