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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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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范常侍有心了,别再跪着了,起了吧!”我甚是欢心的应着,挥手免了他的跪礼。
“谢太后,谢太后。”他忙不迭的道着谢,指不定在心里将芈八子的祖宗八辈都给问候了个遍。站起来的时候明显困难的很,两腿抖擞着,准是跪久的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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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戎王。”范常侍颤抖的唤了声,像了见了鬼似的再次颓坐到地上。
夷甚至连看都未看范常侍一眼,径直着走到我面前,吩咐着身侧的阿裳,“去准备些吃食来,这一日未进食,本王可是饿了。”
我轻笑,跟着应承了句:“再将本宫珍藏的西露取来,今晚本宫要好好款待戎王。”说话间,我二人早已眉来眼去的传递着暧昧之情。唯把不安的范常侍吓得整张脸惨白惨白的。
“诶呀,这个常侍怎么还在这儿待着呐!这可如何是好。”我为难了,转向夷询问着。
夷偏着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想了很久才问了阿裳:“上回那个私闯甘泉宫的宫人后来是怎么处置的。”
阿裳很镇定,道:“回戎王,但凡是未经太后允许私自踏进甘泉者,轻则廷仗五十,重则斩去双腿逐出宫门。上回那个宫人因闯入太后寝宫,看到了不该看的,遂,廷卫已剜去了他的双目,为免其胡口乱言,将他的舌头也一并除了去。”
范常侍在侧听得冷汗如雨下,摇头如拨浪,咬着牙令自己不至于吓的叫出声来。待阿裳说完,我跟夷双双将视线转向了范常侍,而我一不小心又扮演了个救世主的形象,“呀,这个常侍可以稷儿身边侍伺的,这可如何是好,本宫瞧他也不是有意闯入甘泉宫,今晚的事,大王一定不会知道。你说是吗?范常侍。”
夷突然敛了笑容,声色严厉道:“不行,整个咸阳宫里的宫奴常侍都在背地里乱嚼着舌根,本王向来不在乎这些,但太后的名节可不一样。做奴才的自是要守好自己的本份,空长了张嘴,若是只知道在这皇城内说三道四,还不如让这张嘴永远都开不了口。”凛冽的双眸射向范常侍。
而此时的范常侍早已跪伏在地上磕头连连,惊呼着:“太后恕罪,戎王恕罪,奴才知错了,求太后开恩,戎王开恩……”
我抿着唇,挤不出半丝怜惜,“看在你是服侍大王的份上,就处以廷仗小惩,你可有意见。”
他哪敢说一个不字,纵使我说斩了他一双腿,他也要叩谢我的大恩。“谢太后开恩,谢戎王开恩,奴才日后定当谨守本分服侍大王,以报太后,戎王的大恩。”
范常侍谢了我赏他的廷仗之恩后,就被两名廷卫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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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儿。”
“嗯。”杯盏轻碰,我仰头便饮尽了杯中物。
夷却是饶有兴至的把玩的杯盏,并不急着喝下这壶珍藏了几年的佳酿。见我望着他,这又搁下杯子,伸手将我拉进他怀里。
他轻揉着我的脸颊,若有所思的说着:“你说一个奴才能左右的了嬴稷么?看他贪生怕死的样子,不见有何过人之处。”
我顺势往夷的手臂内枕去,痴笑了声,“奴才不过是线,真正左右嬴稷的是那个拉线的人。”说着伸手去拿搁在案上的酒杯,再一口饮尽,甚感舒心的吐了口气,“如此良辰、美景,又有如此美酒,你当真不饮。”我举着空杯往他唇边凑去,说话的时候已有几分醉意。
夷笑着将我手中的酒杯夺下,丢至一旁,俯身舔了溢在我唇角的酒液,品味间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嗯,的确是美酒,良辰美酒加美人。”
“噗……”我忍不住哧声笑了。
夷也笑,揽在我肩上的手不住的来回摩挲着,“你笑什么。”
“我笑,有良辰,有美酒,却无美人。夷,我现在可不是二八年华的云英之子,我都已……唔……”我还未说完的话就被夷堵住了口,我知道他不喜欢听到我说我比他老,虽然我的实际年龄比夷小了八岁,但芈八子的年龄却比夷大了将近八岁。
夷松开我的时候眉头皱起,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带有愠色:“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我讨着笑,抬手揉抚在他胸口顺着气儿,柔声应承,“不说不说,以后都不说了。”
夷终不是同我真生气,这番也就舒展了眉头,嘴角噙上笑,执起我那只手凑到唇边亲了亲,“芈儿,既然嬴稷回来了,我们不如趁着夏末去骊山闲度几日你看如何。”
我偏头微思,不太赞成的摇了摇头,“不好,如今嬴稷刚刚还朝,我不能让别人给教坏了。”
“你想怎样?杀了甘茂不成,他可是三朝为相。除非暗杀,明里……”夷竟自在分析着。
“不。”我却否了夷的猜测,正色道:“甘茂虽为左相,但他终究只是个羁臣,嬴稷虽对他多有信任,那也只是建立在前两朝的基础上,纵使甘茂文治武功都有过人之处,但他毕竟不是自己人。”
夷总算是了悟,“你的意思是右相樗里疾。”
我点了点头,夷却不自在的拧起眉头,讥诮了句:“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嬴稷最听他这个叔父话,况且樗里疾对我当年处理惠文后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早就在找机会等着捉我的把柄,如今想必已是知道了你我二人之事。今日我们虽处置了范常侍,宫里的流言也会消停下来。但这却明白的告诉樗里疾,我们俩的关系绝对不止有一腿这么简单。”
“噗……”夷突然哧笑出声,倒是令我有点发愣,呆呆的看他,“你笑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竟能笑的出来。
夷更是暧昧的笑着,“芈儿,我们之间何止有一腿。”趁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他那另一只手已乘隙滑进了敞开的宫衣下摆,隔着冰纱底裤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摩挲着。
我一窘,沉了沉脸,拍开夷那只造次的手,板起面孔,“我在跟你说正事儿呢。”
夷倒是能装无辜,“我也不是跟你闹着玩。”说着的时候已经上下其手的挠起了我的痒痒。
“诶,夷,呵呵……不要闹了……哈哈……”我几近笑岔,躺在他的腿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躲了这边,那边又被挠个不停,往往是左右不能兼顾。而夷自己却是乐在其中,徒惹得我像一只离了水的鱼,躺在他的腿上蹦哒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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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夷闹够了,我忙爬起往边上坐去,拎起酒壶自斟了一杯,饮下后,稍稍缓和了下兴奋劲,但两颊倒是让我笑的发酸。我不禁拿眼瞪了瞪身侧的夷,他兴至不败,双手往后撑着身子,望着我的眼中笑意绵绵,根本就无视我的怒目。
“芈儿,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先抛开那些恼人的事,你为我舞一曲如何。”夷凑到我身边,夺下了我凑到唇边的酒杯,“再饮就醉了。”夷知我量浅不受诱,若是一个人的时候我时常会把自己喝倒。
舔了舔唇,我意犹未尽的巴望着被夷拿远的酒壶,噘起嘴,甚是不满,“不,难得今夜兴致高涨,你就让我再喝一口吧!”我觉得我快醉了,因为我已经开始向夷撒娇了,这若是搁在以前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夷不顾我会不会被这缺失的一口给谗死,竟自将我从地上搀扶起来,“我为你击乐,你为我起舞。”他扶着我往殿外的露台走去。
我的脚步已开始飘浮,扶着夷的双手也是倾尽全身的力量向他靠去。但他这一诱/惑,我又忍不住想要翩翩起舞。
只因夷的击乐手法有别于整个宫廷乐师,甚至是有别于这个时期的器乐的趋势,他只会在心血来潮的时候在我面前展示一二,但在人前,他绝对不会展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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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上摆有诸多乐器,甚至连编钟也能看到。
我站立在台中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脚下踉跄着令身子歪来扭去,夷已经在铜鼓架前席地而坐,那大小不一的大几个铜鼓是夷特地从越地运送来的,但打击出来的声音却比编钟的声音还有好听上十倍。
月华浅洒露台,令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夷此时认真的表情,脚下情不自禁的动起,扬袖挥洒,迎风翩翩飞舞,随着乐音时缓时聚。廓下轻扯长绸,配以缦妙的舞步,恍似翩飞在云端的仙子。我们四目不离,夷望我,目色缱绻难移。我望着夷,眼波尽透迷恋。
曳长的宫衣时时拌脚,趁着酒兴,我竟随手扯了束腰带,任敞开的宫衣自身上滑落。无了束缚,手执着长绸带,更是轻松自在的在夷的渐行渐聚的节奏中旋转着,旋转着……待将长绸撒出,整个人也随之伏在台上。
夷的配乐恰时收住,余乐缭绕在整个甘泉宫上空,我伏在地上却是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淌湿,甚至还可以感觉到眼睑上垂泫欲滴的汗珠。
夷几步就跑到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扶起,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不住的说着:“芈儿,太美了,你真是太美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夜风拂过,扶在夷双臂上的赤臂有些发凉,忍不住抖擞了下,“夷,你击打的乐音同样美,教我可好。”
夷细心的揉了揉我的双臂,俯身将我拦腰抱起,满口应承:“好,只要你喜欢。”
我揽在夷肩上的手紧了紧,将头往他劲窝处埋去,眨了眨眼,却是抵不住疲倦,“夷,我要沐浴……”我动了动唇,声音却越发的低了,还想说什么,却是抵不住涌上头的酒劲,昏昏沉沉的柔软了身子,往夷的怀里陷去。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寻求各种支援:文收,作收,章回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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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回 。。。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宿醉的后果,头痛,且食不知味。虽服了醉酒汤,但仍是能感觉太阳穴处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我倚身在榻上昏昏欲睡,阿裳跪坐在地上为我按摩着,夷独自一人在露台上练剑。若是以往,我一定会站在台侧静静的欣赏着他舞剑时的英姿,可现在我却是有心无力。
依稀的,夷练剑的声音歇下了。另一个声音恰时响起,“戎王,右相在府中设下家宴,延请戎王今夜过府小叙。”
夷犹豫了下,应声:“本王定如约而至。”
内侍拜谢:“多谢戎王,到时相府会派车来接,戎王到宫门前便可,奴才告退了。”
我不禁微拧眉头,樗里疾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他不与我正面交锋,却找上夷?这一时之间我还真琢磨不透这个老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他想将夷劝离,可以他的为人,不该放着这大好时机而不对我宣战。至少,他早就想将我拉下台。
“怎么,头还痛呐!”夷的声音轻吐在我的耳边,我转头看去时阿裳已经退出了殿门,徒剩我跟夷俩人在殿中。
我支身坐了起来,夷顺势在旁坐下,拉着着向他靠去,而后按指在我的太阳穴上轻柔的的揉着。他说:“你刚才都听到了。”
我‘嗯’了声,动了动身,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靠好,才又说:“为什么要答应,樗里疾一定没安什么好心,宴无好宴,不去也罢。”我其实是担心樗里疾那如簧的巧舌,他若要说服夷弃我而去,他有千百的方法。
夷不赞同,道:“去看看,看看他倒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我闭了眼,心里盘算不止,到底是我不放心夷,还是我高估了樗里疾?他是想在临了之前看着嬴稷掌权,我怎么也不会遂了他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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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久久不吭声,夷垂下手环抱住我,附在我耳窝边低语着,“怎,你是担心樗里疾对我使美人计么。”
我转身,绕手勾住了夷的脖子,抵唇在他唇瓣轻语着,“使美人计不怕,怕只怕你的定力够不够让他摧毁。”说罢,略带诱惑性的轻舔了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滑至他的腿之间用力的捏了下,旋即在他欲含上之际一把将推倒在榻上。而我自己,则若无其事的拢了拢鬓角,不甚喜悦的说:“用不着什么特别的美人,右相府上养了一大批的舞姬,以你的定力,不用使计也可以上钩。”
“……哈哈,芈儿。”夷肆意的大笑着,弹坐起身就将我扑倒在榻上,双掌撑在我头顶,俯望着我,笑的可是欢心,“芈儿,我若是对你循君子之理、谈定力耐性,岂不要辜负了你。”说罢就顺我唇上嘬了一口。
“啧啧啧,看看你这双色眯眯的眼睛,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感动。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出宫,不就是去坊间寻欢作乐了。我且告诉你了,你要是觉得腻味了趁早给老娘滚蛋,老娘有的是人伺候。”我没了分寸,莫名其妙的挑了些伤人的话往夷的脸上砸去,不知道是怕他离开,还是怕自己沦陷。
夷一时怔忡,呆呆的盯着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蓦然间,他缓缓的低下头往我眼角亲舔着,寻隙间柔声低语,“你这么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哭,你大可笑着一脚把我踹出去。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芈儿。”
我忙矢口否认,“我没哭,我才不在乎你,你算什么,你不过是……”我终是说不出口,看着静静望着我不眨的夷,我竟说不出再伤害他的话来。像他这么高傲的男人,真是很难想像要有一颗怎样的心才能容的下更加高傲的我。
夷满不在乎的笑着,“好好好,你不在乎我,我在乎你行了吧!”明显的,我在他的眼角看到了一闪即过的晦色,他在隐忍着,他什么都可以依我,而我却像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只会对他无理取闹。
就在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却有些不知所措的从身后抱住了他,头抵在他的背脊上,咬唇忍住哭泣,却忍不住滚落的泪珠。双手狠狠的揪在他胸前抱着,就怕他真的弃我而去。紧咬的双唇就是倔强的不开口求他,哪怕是要求他留下的话。
“芈儿。”夷仰起头,痛苦的唤了声。旋即扯下我的双手转身将我拥入怀中,孔武有力的双臂似要将我勒死一般,我亦是紧紧的回抱着他,埋在他怀里哭的像只迷途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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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之间,我们已滚在了地上,交织成一团密不可分的麻花,夷什么也不说,他要用实行动来证明,我的心里有他。而我亦是热切的配合着他来填补我此时此刻内心的孤寂。
整个甘泉宫内的宫人、内侍八成都被阿裳遣开了,我这样想着。她的确是一个很贴心的人,但凡我跟夷在寝宫内,不论我们会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都会早早的将整个殿阁周围的人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若是有一两漏网之鱼,那他事后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去。
每每在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夷的占有欲惊人。我的耳边除了听到夷粗声喘气外,就是自己娇喘声,我甚至觉得这秽耳的响声有如华美的乐章,就在我双眼迷离,指甲几近陷进木头时,夷竟生生的将我从珠峰之颠狠狠的摔回到深谷——他在令我将即飘飘欲仙的时候撤出了阵地。
所有享乐的快感嘎然在脸上冻结,我睁眼望向高高在上的夷心痒难耐,只觉五内惧焚,再也忍受不住半刻的煎熬。抬眼往上看去,他咬紧着牙关,腮边绷的死紧,那副模样活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样。我拧着眉头,递向他的眼神亦是哀怨,但他却视而不见。
我彻底的疯了,他这是故意的,我咬着牙,望着夷倔强的面孔我终是妥协了,“夷,求你……”
几乎是在同时,正主儿又重新回到了阵地,无往不利。
在汹汹的攻势之下,我听到了夷急切的呼叫,“芈儿,芈儿……我爱你,我爱你芈儿……”
而我也已飘飘欲仙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似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舒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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