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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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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宫医又让我把另一只手递给他号一号。我努了努嘴,缩回左手,又将右手伸到帐外。撇眼看向夷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略显紧张的神情,眉头时展时拢。
  又过了片刻,宫医才将捻在我腕上的手指挪开,偏头神思着,还不忘捋一捋半寸来长的山羊须,才道:“太后身子并无大碍,之所以会被梦魇所拢,大抵是因为白日那个刺客行刺事件惊吓了太后的凤体,才会导至腿脚抽搐。”老头子犹豫了下才再说:“至于太后所言的胎动,依下臣之见,应是动了胎气所至。”
  我一惊,腾地坐直了背,忙问去,“可有大碍。”夷在侧垂下双臂靠上前一步,同问着。想来我们都没有想太多,动了胎气,那又得是什么概念呀!我首先想到的是,孩子会不会有事。
  宫医被我们这惊人的默契兼突然调高的音量吓得瞪大了眼,灌足了精神,忙解释着:“太后无需过分担心,服几剂安胎药就可,并无大碍。”
  宫医如是说着,遂将我们提起的心又双双地放了回去。
  。
  直到我将一腕温热的中药一口气咽下肚的时候,夷已在侧忙不迭地递了一粒蜜饯到我唇边,直促:“快把嘴张开。”他看着我皱成一团的脸,自然也是不好受。再观他的样子更像是恨不得要替我受了一般。只是可惜,这些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完美的想象世界中。男人,永远不可能代替女人生孩子,纵使在现代也没这么发达的技术。
  遂,这一天折腾的我是身心皆疲,在服下这碗后,倒是乏得紧,不知道是不是药里面加了安神之类的东西下去。总之在夷扶着我躺回去的时候,很快就陷入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踊跃上岸哟~满25字者可以送积分~~字多分多~~
  38
  38、第三八回 。。。
  养息半月后,身子倒也越发安健了,不怎么吐了,也不抽筋了,除了愈发隆起的肚子外,跟个正常人也没甚区别。
  十一月末,天地之间就被一层厚厚的银白给渲染殆尽。在这里,甚至可以用鸟兽绝迹来形容冬天,真的是冬天啊。不似南方,一年四季如春,别说是雪花片子,就连霜花都不能瞧上一眼。所以雪景对于我还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殿前的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堆满了雪,有些稍细的桠杈上甚至被压的几欲折断,但最终因一阵冷冽的寒风刮过,抖落了满枝的积雪,也令桠杈得以松释。
  我伏在窗棂上晒着暖暖的太阳,连续下了一个月的雪后,太阳终于是冲破笼罩在大地上的阴霾,将万丈光芒普照向人间。而这个时候的冬天,其实不算是最冷的,真正的冷是要到阳春三月,冬雪融化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天气,直教人恨不得天天都窝在床上不挪地儿。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身顿时萦绕着只有他身上才独有的气息,好像是一种香料的味道,但我始终叫不出是什么。
  我依旧伏着,偏头看着枕在我肩头的夷,我说:“我们什么去山上,现在已经不下雪了。”我当然没有忘记这事,我非旦没忘我还记的劳劳地。
  夷挑了眉,还未表态,就先侧过头往我的唇瓣贴来,温热在唇上缱绻着,有手绕至胸前往后一带,我便直直往后仰进夷的怀里,舔抵着不愿分开,就这样躺在夷的腿上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
  待到夷依依不舍地松开唇上的禁锢,我已经被吻的晕头转向,眨了眨眼,瞅着居高望来的人弯唇轻笑,问他:“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我脸上开花了吗?”如是说着,我已煞有介事地伸手往脸上抚了抚。
  夷一个忍俊不禁,抖了肩头,拿下我的手,说:“芈儿,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愈发的妩媚多姿。”他故意停顿了声,眼中光亮耀人。他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凑近我才说:“有几个夜里我差点没忍住就要了你。”
  他这直白到无需任何华丽语言润色的一句话却令我窘迫非常,忙自着别过头佯装没听到。扯淡着说:“我才缝了三件小衣出来,趁着这几日天气好,再缝几件你说好不好。哦,还有孩子的名字,上回说取,到现在还没取,你得抓紧时间想一些来好供参考。”
  有手扣住了我的下颌,迫使我扭过头回视着某人。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芈儿,你怕什么,莫不是怕我真在夜里把你给吃了。”
  我不禁抽笑了声,直说:“不能不能,你不会那样对我。”一个没留神,拍上了夷的马屁。
  为我的高觉悟,夷又赏了我一个吻。他说:“之前只是随口一说,你现如今这身子若真要去山上,我倒是担心你会吃不消。”
  我一听,顿时来了劲儿,忙从夷的腿上爬了起来,“你不可以说话不算不话,况且我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又不是徒步上山,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上山的路又不是小道,而是专门开辟出来的一条大道,乘马车上山,总不见得有什么不妥。
  “你。”夷对我的执拗无计可施,看着我无比期待的眼神,他始终不忍心摇头,于是他点头了。“不过。”他补充说明着:“我可以带你上山,但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到时不许再对我行撒娇无赖之劲儿。”这义正言辞的,好似我以往经常呈现出无赖泼皮的样子。
  我自是认真对待,频频点头。只是到了山上,那还不是我说了算。
  。
  当然,动口一派永远不会知道,付诸行动的先决条件是什么。当敲定下来要上骊山的时候,宫里的宫人内侍可就忙作一团了。里里外外的人影交错就跟动物大迁徙似的,场面可谓是壮观的紧,壮观的紧呐!
  阿裳扶着我往殿外走,我说:“这都在忙什么呢,乱糟糟的。”我当然不会知道他们想做甚,上山而已,需要如此劳师动重?
  阿裳毕恭毕敬地应声,“他们这是在准备太后上山所需的用物。”
  我虽然知道那么一点,但,也用不着如此夸张。我说:“只是去个几日,何必如此费事,他们这不是要把整个骊宫都给迁走吧!”廓前停下脚步,扫视着长廓那头匆匆来回的宫,怎么瞧都像个菜市场,哪有一点宫廷的感觉。
  阿裳想笑却不敢笑,轻抖着手指,低了低头。她说:“太后出宫非同儿戏,这些准备都是必要的,您务需在意他们。”
  我瞥了眼阿裳,直想说:废话,谁在意他们了,是他们吵到我了。我抚了抚腹部,略显欠缺精神头地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道:“你有去过骊山上面么?”我这也就是随口一问。上回被掳劫,并没能怎么好好的欣赏山上的风光,如今这冰天雪地的,想来应该是别有一番风景才是,我就是这样想的了,它能不能给我一幅风景如画的画面,就不得而知了。
  “奴自小便进宫为奴,除了咸阳城,哪也没去过。”阿裳这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却是道出了这个世道的不公。可这又能怨得谁,生在这个时代,不是上等人就是下等人,决计不会有平等人。所以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显得那么的理所当然,没有半丝怨怼不愤懑。就算在现代,我们也不可能同国家领导人平起平坐。
  我又看了眼阿裳,没有再多问她什么,也决计不可能给她任何语言乃至行为上的安抚。转眼看向城楼,正好瞧见木易转身望来的目光。
  。
  远远的,我就瞧见那个披着深色大氅、走过带风的左庶长木易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一眼,我就别开了目光看向山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我自然是不能太过嚣张地盯着一个男人不放,遂避嫌是必须的。阿裳在我身侧亦是未敢有任何言语,随着我一起转向了山头的方向,二人此状却似在欣赏风景。
  “太后。”可惜的是,当我想避嫌的时候,嫌偏偏找上了我。
  我回头,以无比高贵的姿态瞥了眼木易,淡色道:“木庶长是否也随行上骊山。”我略带猜测的问,想来他该跟我们同行才是。
  木易抱拳道:“是,属下的使命便是保卫太后周全,此刻已令两队侍卫先行前往骊山探路,明日便可起程。”
  对此我无以复加,其实我只想跟夷两个人驾着马车一起去骊山上。可没想到,这一折腾,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如此簇拥而至,可否会煞了风景?但我堂堂一国的太后,又岂能有太多私人的时光。
  于是,还未出行,我倒先惆怅了起来。
  木易见我也不再多询问他什么,这便就想着要告退,毕竟他也是一个半大不小的长官,离岗久了恐会生出事端来。
  “木庶长留步。”在木易走出几步的时候,我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他折回身来,道:“太后还有何吩咐。”
  “上回刺客之事,可有眉目。”我寻思着,过了这么久,多少也应该呈个结果给我了吧!合着我不问一个个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当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呐。
  听之,木易略微显得有些惊讶,愣愣地看着我,才道:“此事已由戎王接手,他令属下不许再插手此事,所以……”瞧他那一脸惊讶的样子,好像夷应该跟我说了才是,怎么这会儿还会反过来问他。
  这回倒是轮到我疑惑了,夷不让木易彻查刺客一事,究竟为何?还有他为什么不跟我说?难道说他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我?
  带着如此多的疑问,我一个去了殿阁后方的梅园。
  。
  我习惯性的一手撑腰一手托腹,走在雪地里,步子不算太大。从殿廓处下来后,没有一处不被积雪覆盖。每一个步子落下都能清晰的听到硬脆的嚓嚓响声,在这万物静籁的季节里,寒梅却是一种独领风骚于世的植物。
  我站在梅园入口处,眼及处是一片半高不矮的梅树,这个时节,树桠枝末上已是满布星星点点的花骨朵,还有几朵俏皮的花骨朵已悄然在枝头上开了苞散了香。待一阵风刮过,我甚至还可以在寒风之中嗅到一股子淡淡的轻香,甚是沁人心脾。
  夷说将几坛子新酿的酒拿到梅园来,再将它们埋在梅树下,等到来年开春、冬雪融尽的时候再将其取出。那时,清新的酒液中吸收落在雪地上梅花的花香,又是整个冬天冰镇,那滋味,可想而知。夷单单这样说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如今站在这里我就已经可以想象到取出酒后我是不是会将自己弄得夜夜宿醉。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看着满园或粉或白的梅色甚至不忍心举步踏入其中,生怕一个不经意就将它们给打扰了。左右寻了寻,这事夷不让内侍假手,一个人带上几坛子他亲手酿制的新酒就来了梅园。如今想要找他却不知他躲在哪个角落里埋酒。
  我竖起耳朵倾听着,他总不能用手刨,铲子是必须的。
  待听了一阵下来后,我依稀的听到从梅园右侧传来一下接一下的刨地声。我不禁笑弯了唇,举步朝着梅园右侧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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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走进去的时候才知道,园子大了去了。人一旦进入其中就直接被淹没在了一整片梅树林子里,左右着看哪棵树长得都一样。绕了两圈之后才发现,我把自己给绕进去了,看着不怎么高的梅树,这会儿却是怎么也望不过头。
  走了一会儿,我却有些气急败坏了,抚在腹上手来回的揉抚着,不知道是安抚我自己还是安抚孩子,又或者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夷的声音从身后来,很快便有一双手扶上了我的肩。
  我看着走到跟前的夷,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来找他干什么的。我问:“你将酒都埋好了。”
  夷的脸色却不怎么好,拢了拢我身前的披风,瞥了眼左右,说:“为何阿裳没跟着你,我不是让你在殿中等着,待我将酒埋好了马上就会回去。”他略有不满地说后,执起我的双手就凑到自己唇边呵着热气。
  我任由夷捧着双手呵着热气,“我不让阿裳跟来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将酒埋在什么地方了。”
  “以便你日后自己偷偷来取,是也不是。”夷毫不留情面的就把我的小心思给戳破了,他自然是知道我贪恋杯中之物。只是怀孕这段期间一直被他节制着,我倒也鲜少有机会能够喝上一杯两盏。
  被夷这样一说,我顿时窘了,吱唔着打算转移掉他的注意力。我说:“是你令宫人内侍大肆铺张着为明天上山做准备对不对。”其实这话说的很废,不是我吩咐的自然便是夷。在这里除了我们二人,还有谁敢随意下令。
  夷揽上我的肩就往回走,他说:“以你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轻悄的出宫。再者说,若让有心之人知了去,谁知道还会不会生出事端来。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这样。”他这话说的不容反驳,我顿时连挣扎的心都没有了。
  这样的一次出游,却生生地将我原先的那股子劲头给打压了下来,旋即我又想起了方才木易跟我说的话,张了口,却说不出。我寻思着,这句话如果说出口,会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呢?夷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怀疑他呢?
  于是,我又将这欲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又说:“既然如此,我们便就不去山上了。”
  “怎的,你又改主意了。”夷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我,随即又笑着捻指往我鼻尖上捏了捏,又说:“你且放心,这一路之上都安排妥当了,决计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你既喜欢冬日观雪景,我又怎么能令你败兴呢。”
  夷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枉费他为此所做的一番安排,权当是一家人去郊游了。
  。
  半夜里突然醒来,却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触手在身侧一阵摸索着,发现身侧空空如野,哪里还有某人的身影。
  我不自觉拧起了眉头,支起身寻了寻,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往哪跑去了。带着疑惑,我离了榻,往外头走去。
  行至廓外,但听廓角下有窃窃私语之声,我不觉微蹙了眉,寻声靠了上去。
  依稀的,我只能在断断续续中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似在应承什么。在我将要靠近廓角的时候,被突然走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芈儿!”对于看到我,夷更加惊讶,揽上我的肩直问:“你怎么不睡,可是哪里不舒服了。”他满是担忧的看着我,压根就没在注意到我此时骤变的神情。
  我摇了摇头,瞥声廓角下,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人在窃窃私语。我有搭无调的应了声:“没,我只是醒来没见你就出来瞧瞧,你没什么事吧!”我抬眼望着夷,希望能够从他的脸上看到哪怕是一丝的窘迫或是不安。
  但是没有,夷坦然地瞅着我,直笑:“怎的,没我在睡不着了。”说罢,揽着我的肩就往自己的身上靠去。
  我撇着唇,笑的不甚自在,夷到底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上次刺客一事,还有方才我明明是听到对话声,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总觉得其中一个声音是夷。
  。
  躺回到榻上的时候,我一直掂记的方才的事久久无法入眠,看了看身侧的夷,我犹豫着要不要问他。若是问他,会不会显得我太敏感了,本来没有的事却被我给想复杂了,可不问他我又憋着难受。
  “你怎么了芈儿。”有手抚上我的肩头来回摩挲着,可听他的声音分明是快睡觉又醒过来的状态。我随口吱了声,“没事没事。”我终是没有问夷,停下辗
  38、第三八回 。。。
  转,闭上眼眸,令自己抛开所有杂念,我不可以对夷有这种莫须有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要分分地同学吆喝哟,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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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第三九回 。。。
  一夜好眠,等我再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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