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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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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箫一然
文案:
一个权力与地位、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女人,她缺什么?
强势的情人可不是小白脸,勾搭上了岂能轻易摆平!!
1、第一回 。。。
夜风习凉,未及眠,诸事撩人。皇宫里一如往昔的灯火辉煌,而在咸阳宫西侧的甘泉宫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确切地说是欢爱追逐。
宫人们则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有句俗话说的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经年来的交往,我们业已成为了彼此寻欢作乐的最佳伴侣。可外人却不这么看,他们觉得我们这是在淫/乱宫闱,并且还成为了他国耻笑的话柄。可我却不将这些流言蜚语当一回事,先王死的时候我才不过三十岁年纪,在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年岁里,让我高挂起贞洁操守,将余下的年岁同清水化合物同媲,我自认办不到,我又不是圣人。所以在那个所谓的‘儿子’顺利地登上王位后,我便开始走向了统治阶级的道路,不仅同朝听政,同时也开始寻找我自己的乐趣。
。
论精力,夷绝对是这整个秦王朝里最最旺盛的一个男人。我们之间的欢愉可谓是各取所需,我们不仅仅在身体上满足着彼此,有的时候就连心里上也能够得到了一丝丝慰藉。
常言道是春宵苦短,此番我们二人早已是纠缠不下。
对于彼此的表现,我们都很满意。确切的说,我们是相互的满足,没有谁伺候谁一说。
义渠戎王身型粗犷,且生性桀骜不驯,比之整个秦王朝里面的男人可谓是从头发到脚趾都诱发着男人味。他虽然比我年浅不少,但我们之间几乎是在一瞬间相互看对了眼。加之芈八子先前的保养与我后来的巩固,在我的身上几乎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如今仍旧保持着双十年华才有的容颜与肤质。我除了需要倚重他的实力外,另外的就是看上了他那精壮有型的身躯。他除了看上我的身子、也许在我身上还看到了一点所谓的风韵,还有的,就是那不经意被我发现的爱。
权利,欲望,对我来说不过翻手覆云之间,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到的,更没有我想得而得不到的东西。
。
我浑身没了气力,抬手轻轻推了推抵近的身子,咽喉有些干哑:“夷,够了。”
但是夷毕竟不是一般的面首,他有身份有地位,绝绝不是我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宠儿。在这个时候,他往往都有办法将我再次攻下,甚至不止一次,甚至可是连续的几日,但他绝对能做到不令我厌烦。
“芈儿。”耳边亲昵的呼唤令我浑身上下的汗毛止不住的竖起,他那略带点滋性的嗓音在经过前一时的焦灼后更显沙哑。而他知道,对于他的这种缠绵攻势,我往往没有招架能力,别说是拒绝,他甚至会令我求他要我。也许正是因为此才能让我们一直保持着袒襟相待的关系而不至于变味。
“芈儿,寻个时候一起去骊山如何,听说,那里的温泉对你的骨痛有益。”他不急不徐地说着,下颌微痒时,火舌已蹿入口中,伴随着丝丝咸味,侵袭着我的四肢百骸。
不经意间,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叮咛,那是自我唇边溢出的。
“夷。”我低喘着气,泛了泛迷离的双眼,渐发的不能自已了。而夷却是一个欲擒故纵的高手——在这方,男人永远比女人高明。
夷得意了,拉起我的双手置于顶上,他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我弱,床地之间,他更有不可抗惧的强势,他若是说是行三天房事,那我就休想在第二天下床。
几次三番之后,便将我再次被送上珠峰,浑身的气力就象是被抽光了一样,颓然伏倒在他胸口喘息不止。
夷轻轻的将我从身上翻到一侧躺着,而他自己则是支起脑袋饶有兴致的盯着我不眨。
“夷,不……让我歇歇。”我改口,对着男人,永远别说不要,那会勾起他的占有欲,适时服软只会令他们更加怜惜。我拉下了他那只伸来的手,眨了眨眼,甚是无力。这一战,已耗费了我所有精元,若再来,我必会猝死在席上。
夷自是怜爱我的,见我这般,忙俯近来瞧,“芈儿,我令膳房烹煮些滋补的膳品来可好。”
“不了。”我摇头,眼睑不甚有力的轻轻阖上,气息总算是平复了下来,“我歇歇就好了。”
“那我陪你。”夷从来就不畏宫人嚼舌根,况且他夜宿我甘泉宫也非一日两日,他这样说,我也并无不满,应了声算是允了。
夷堪堪将我圈在怀里,宫外就传来了喧闹之声,我甚为不悦的皱了眉,夷抚了抚我的肩头,转身喝去,“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宫人战战兢兢的应声:“太后,大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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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 。。。
宫人战战兢兢的应声:“太后,大王求见。”
我一下弹坐起身,掀开纬纱,透过轻扬飘起的层层纬幕望向外殿的殿门,嬴稷虽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种,但那是我上芈八子身之前的事,对于这个儿子,我逼不出半点母爱,所以我同朝听政亦是听的心安理得。
我伸手挡了夷,清了清嗓子,“大王何事深夜来访,本宫已就寝,有什么事明日再商。”我听宫人说嬴稷今日回宫,却不想他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望我这个老娘,真是‘孝顺’。
夷却趁势将我抱了个满怀,埋首在我颈间嘶咬着,根本不将嬴稷放在眼里。
“母后,儿臣回宫听闻母后身体抱恙,儿臣心难安特赶来看望。”殿门前的嬴稷应该是一副躬身揖礼状,我撇了撇唇,推开夷凑上前的亲热。
“大王有心了,本宫只不过是偶染风寒,并无大碍。今日天色已晚,大王还是早些回去就寝,明日的朝会还需大王主持。”我说话的口气甚是冷漠,纵使让我装,我也装不出半点亲情来。
嬴稷也许到死也不会明白自己的亲妈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他。我亦是到死也不会将这个秘密透露给任何人。经年累月的待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我的心早就被镀上了一层铠甲。任是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也不能将我打动。
我从不试图去改变历史,理科出生的我根本就没有及格过文史科目。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在这个大舞台上,我已经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了这个角色中。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做起来甚至连眼都不会眨一下,杀人放火算的了什么,谋朝篡位亦不在话下。
。
嬴稷不罢,依旧忤在殿门前声声求见,这一度令我误以为是他的孝心发作。但我更清楚的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流言,所以想来一探究竟。
“母后,您就让儿臣瞧一眼,不见母后安然,儿臣今夜恐将难眠。”嬴稷依然倔强的坚持着,我心知若无人从旁怂恿他断不会怀疑起自己的老娘来。他这几年听话的就像是一只我豢养的宠物,这个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扯下了夷那双钳在我腰际的双手,回头亲了他,柔声道:“不要出来。”不顾夷的不舍,拾起一件睡袍就往身上罩。
夷不满嬴稷的打扰,在我下床的时候拉住了我的手,“别理他,过会儿他自然会离开。”他知道,嬴稷没有这个胆子闯进我的寝宫。纵使让嬴稷撞见了,他除了羞愧、无地自容外,想必也不敢吭一声。他不敢动夷,更不敢动我。
我不理会夷那哀怨的眼神,拢了拢凌乱的发丝,举步就朝纬缦外走去。
瞥了眼倒影在殿门上的身影,我吱了声:“进来吧!”就着不太明亮的宫灯在冰丝榻上斜斜倚了身。
殿门被宫人推开,嬴稷着一袭宫衣,脚上是一双新换的鞋履,他除了跨进殿门时寻着烛光往我的方向看了眼,进到殿中行了礼后就未敢再拿正眼往我身上瞧一眼。
我拢了拢袍边,有些乏困的掩唇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的说了句:“是哪个不识体的奴才惊扰了大王,本宫只是染了风寒,歇息几日就无甚大碍,大王这一路奔波想必也困乏了,不如紧着回宫安寝吧!”
嬴稷那双精亮的大眼不住的往纬缦后望去,似乎想透过随风轻扬的间隙一探内寝究竟。
我一个忍俊不禁,肩头一抖,溢笑出声,“怎,我儿是怕为娘的夜里着凉了,想进内寝替为娘关窗?还是想宿在为娘的寝宫之中好关照一二。”
嬴稷大惊,忙垂首后退了步,结着舌,甚是紧张,“儿,儿臣不敢,母后有诸多宫人照顾,儿臣无不放心。”
“既如此,大王就早些回宫歇了吧!”我早已无力再同嬴稷周旋什么,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嬴稷未敢造次,揖手后退。在走到殿门前的时候,他又突然折回了身,“母后。”
“还有何事。”我皱起眉头,大为反感,这小子今晚是借了熊胆了。
“儿臣在归途替母后搜罗了一些珍品,希望母后喜欢。”他甚为欢心的说着,就像是一个儿子做了件令母亲值得赞赏的事。他将所有惧意通通抛在了脑后,几步就回到了我跟前,蹲身凑着近乎,似乎想以此来拉近我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这是什么。”我依旧皱着眉,捻指拾起摊在嬴稷掌中的一个精美粉盒。
“玉汁凝霜。”
将粉盒打开,一阵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我下意识的掩袖遮住了口鼻,不巧看到嬴稷脸上滑过一抹黯然,我知道我的举动伤害了他,但我并不会因此而心疼他或怜悯他。
将盖子合上,鬼使神差的缓和了语气:“在外的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明日令厨子煮些益补的膳食,瞧你瘦的。”
嬴稷的脸上终于还是展露出了一丝笑颜,他是一心想讨我欢心,可不想被我那防备的举动给伤了心。
“母后早些安寝,儿臣告退了。”他倒是开开心心的走了,徒惹得我说了这样一句违心的话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着嬴稷离去的背影,我不免感叹,小半年未见,这小子的个儿头又拔高了一寸,芈八子这身型面相长的好,就连生出来的儿子也这么不凡,只是可惜无缘跟他的老爹,嬴驷见上一面。
。
犹自冥想的时候,突觉身子腾了空,我回眼,就瞧见夷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顺势将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他逼问:“你笑什么。”
夷没有停下往寝殿内走回的脚步,低目四望,笑意绵绵,“我笑你现在越发的有慈母之味了。怎的,对那小子心存不忍?”
我扬了扬眼,自不甘落了下风,“嗯,嬴稷总归还是我儿,我不心痛他谁心痛他。”
“那我呢?你可会心痛我。”他旋身,将我置回到床上,俯身相望,似要透过我的眼睛望进我的内心。
我不喜欢夷这种认真的表情,我们之间适合逢场作戏,不适合谈情说爱。别了眼,回避他这个过于直白的问题。
夷不满了,扣在我下颌的手硬是让我转回头与他对视,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欺身将我困住,似乎想要示意我什么。我缩了缩身子,拿开夷的手,不自觉的拢了眉,“夷,我累了,让我休憩……唔……”
他有些生气,不留余地的进入了,咬住我的双唇更像是在发泄着不满,我越是挣扎他越是侵入。寻着间隙,夷不忘再问:“回答我。”
我是真的累了,纵使此刻被他挑起什么欲望我也提不起精神来。经他这一折腾,我倒是喘个不停,“夷,我真的累了,别再闹了。”我的眼睛已经无力的阖上,说话的声音越发微弱,攒起的双手也渐渐的软下。我甚至不在乎夷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毫不怜惜的要了我,就那样阖上眼,很快就睡去。
“芈儿,你为什么就不能认真的看看我的心。”迷迷糊糊,我听到夷俯在我的耳边喃声低语。而他终是不忍再累我,悄悄的退出阵地,将我揉在怀里,让我可以安生的睡上一觉。
我会防范所有人,甚至是嬴稷,但我始终没有对夷起过防备之心,不知道是对他太过信任了,还是其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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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回 。。。
当我幽然转醒的时候,外头已是日上三竿。殿内很是安静,就连清风拂过帐顶时,轻轻掀动纬纱的声音都可以听到一二,我扎挣了两下,仍是觉着浑身无力。支着身子往高枕垫去,唤了宫人。
“太后。”宫人踩着细碎的步子很快就出现在了隔起的纬纱外,躬身静候着我的吩咐。
“端上来吧。”我闭了闭,仍觉困乏,但我却不能大意的将合欢之后服避胎药的事给遗忘掉。毕竟,以芈八子如今寡居的身份,怀上孩子可就大逆不道了,别说是我自己接受不了,就连嬴稷也会羞愧的去自杀。
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递了来,我只手去接,凑到唇边吹了口气后仰头就将一碗饮尽。
“戎王呢?”我问了声,夷从来不会在陪我睡到三竿,这已近正午,却不知他又去了何处。
宫人回道:“回太后,戎王一早就离宫了,他说晚膳时候回来。”
我转了转眼珠,却不知夷又在耍什么花样,揉了揉肩,低眼瞅了瞅浑身上下的战迹不觉皱了眉头,“服侍本宫沐浴。”
我的话音堪落,垂下的纬纱已被左右掀起,四名宫人垂首在左右,眼睛直望自己的脚尖,连眼角都不敢往我身上瞟,见我脚一落地忙自屈身上前来扶。
“昨夜大王回宫可有见过什么人。”我问着左边的宫人阿裳,这几年她也算的上是我比较得力的一个心腹,嬴稷在宫中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阿裳回道:“回太后,大王昨夜归来就一直待在华阳宫,直到沐浴就寝时也不见任何异样,也未见何人造访。奴,实不知大王为何突然跑来甘泉宫。”
我撇了唇,展开双臂由她们为我宽衣,足尖伸到玉露池试试了,一池的奶白甚是晶莹剔透令人心神荡漾。进入池中,靠墙而坐,肩上轻重适度的按摩接踵而来。窗下垂吊着一只镂空香笼,里面燃着夷从戎地带来的一些香草,他说常闻那种香草气息有助凝神静气。我闭了眼,全身心的放松,任由身后几个宫人将我服侍的妥妥帖帖。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纬缦处传来宫人颤告之声:“太后,华阳宫的刘常侍求见。”
身后的阿裳疾言厉色的斥去,“出去,太后的内寝是你随意闯入的?一个内侍也敢跑来甘泉宫求见太后,把他赶出去。”
阿裳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我内寝的人,所以她对于我这处的秘密知之甚多,而她也将我这甘泉寝宫当作了整个咸阳皇城内的一个禁地。一个除了夷可以自由出入外,他人休想逾越半步的禁地,哪怕是嬴稷,她也敢挡。非她有什么过人的胆识,皆因我允她的权力。
这种小事我自然不会去理,依旧闭着目,一动不动的倚身在温润的池碧上,其余几个宫人亦未受任何影响,捏揉着我的手臂,清洗着我的秀发。
那宫人许是新晋到我这甘泉来的,听到阿裳恶言,吓得扑跪在地,战战兢兢道:“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那宫人许是听闻过我的一些事迹,这会儿已怕死的跪在地上猛叩头,脑门重凿在乌流地砖上砰砰直响,我本有一个大好的心情就这样被她给搅。在我动怒之前,阿裳已命人将她拖出去。
一瞬就又恢复了安静,我动了动身,将头往后仰靠去,靠在了一方绵巾上,脸上一阵清凉,是阿裳在为我敷面。虽然我的实际年纪才二十三岁,但芈八子可是三十好多的人了,搁在这个时期也可以称得上是徐娘了,我若是不好好保养,怕是奔了四就该成老姑婆了。
将那些恼人的东西统统抛诸脑后,舒心的溢了口气,享受着这超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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