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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小天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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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陈禹即使再不放心,也只能与秦雪儿走了出去。他最不放心的是东娅,因为东娅还在恨着大祭司。
像是让所有人放心一般,东娅在走之前向大祭司跪下:“大祭司,东娅错了!”
“算了,谁还能没个错?你好歹在三叔公派杀手来的时候,担心着我,这点就很好了,算了,都过去了!”大祭司摸着东娅的头,示意她出去。
陈禹拉着秦雪儿的手,对边美和桑达说:“你们要注意大祭司的身体,如果有什么不对,随时来找我!”
桑达笑着说:“放心吧!我们肯定去找你!就怕你和雪儿亲热,不肯来呢!”
圣女走到边美身边:“边美,对不起,是我的仇恨蒙住了我的双眼,害死了你的妹妹。”
边美平静的摇了摇头:“算了,圣女不用内疚,我想,我妹妹现在已经升天了。她这辈子,活着就是煎熬,现在,也许才是解脱吧!”
陈禹见圣女也无心为难边美,便放了心,拉着秦雪儿一同回了家。
一到家,两个人便开始疯狂的亲热,像是许久未见一般,把那相思都融入了行动之中。陈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劲,而秦雪儿也用力的大叫。
两个人用这激情的方式,在诉说着相思。就像是两只相恋的鸟儿,互相高歌着那浓浓的爱意。
事毕,秦雪儿问起陈禹:“那天我一出门你就消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禹便详细的说了自己意外学会了水遁之术,又学会了土遁。遁在土里,秦雪儿当然找不到了!
陈禹问起秦雪儿为何消失,秦雪儿解释道:“你不在了,他们就认为你去找外人来攻打独龙族,所以就把我关了起来,准备祭天。”
“是谁说的,是东娅吗?”陈禹想了一下,问着秦雪儿。
秦雪儿点头:“是的!就是她!大祭司明明很相信你,可是却动不了,也无可奈何,我就被绑到了祭天台之上。”
“后来,我在那台子上又渴又饿,知道还有三天才能死,我就觉得一阵绝望。这人呐,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活受罪!”
陈禹想到了央美,幽幽叹道:“也许,死也不一定是好事,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我没想到,到了晚上大祭司就来了,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一身都是血。桑达拿了件黑纱,让我穿一套,大祭司穿一套。大祭司穿完,又套上了我的衣服,梳了我的头发。”
秦雪儿想起那时,就一阵感激:“幸好有了大祭司,我才逃出生天呢!大祭司告诉我,是你救了她,而你去救边美了。”
“可惜,我还是没来得及。央美死在阿旺的手上了,死的很惨。”陈禹望着秦雪儿,一脸后悔。
秦雪儿赶紧安慰着陈禹:“没事没事,我们尽力就好。陈禹哥,你不是神,你只是个人而已,有些事,并不只是你的错,你明白吗!咦?阿旺不是被锁起来了吗?怎么害的人?”
陈禹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秦雪儿气的不行:“这个卑鄙的老男人,真是不得好死!”
“后来,你和桑达躲在哪了?”陈禹有些好奇,很想知道大祭司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秦雪儿笑着说:“说了你都不相信,大祭司就在那祭台下面的木头柱子上画了一个东西,我和桑达站在那,别人愣是看不到我们!”
陈禹心中一惊,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木遁!没想到,这大祭司竟然会木遁!
陈禹的心开始急了,他也想学会木遁,便说:“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穿上衣服,匆匆走到外面。
“早点回来!”秦雪儿嘱咐一句,便躺下睡着了。
陈禹摸着门口的大树,开始想着学习木遁之下。木克土,水生木,这木遁之术,到底要如何学呢?
第一百五十章 木遁之法
第一次是水遁,他用濒死的法子,学会了第一种。而土遁是在水遁术反噬的时候,硬生生学会的。
包括金遁,那学的可是相当惊险了。每次的遁术都是被迫学会,这次,陈禹想主动学,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夜晚的月光十分柔和,照在人的身上,使人的心情都感到很宁静。陈禹慢慢从那烦躁之中解脱出来,走到了一条小河边,坐在石头上,静静的想着。
“哗啦”一阵声水打破了陈禹的深思,他扒开草丛,向河里一看,见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水中洗澡。
那女人的身材绝好,皮肤在月光的反射下,映出一层柔和的光。陈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皮肤很好。
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熟悉,陈禹暗暗猜测,这个人,好像是
那女人慢慢回过头来,没错,这女人正是东娅!
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直达腰际。细细的腰,双腿纤长。
看平时如何端庄,在这种事上,没有谁能够保持谈定。
东娅洗了一会,便向陈禹的方向走了过来。陈禹一惊,以为东娅发现了自己,赶紧向草内再缩了缩。
东娅走到了河边,拿起一块毛巾擦着身体,走到了一块河边的大石头上,等着身体被风吹干。
可惜,她是圣女,陈禹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她拿下。
不料,脚下踩到了一根枯树枝,东娅吓得一把抓向了身旁的衣服,捂在身上,回头惊问:“谁!谁在哪!”
陈禹刚想站起身来,便看到一个人从另一旁的草丛中站了起来。陈禹认出那人,正是扎蒙。
没想到这小子身体刚好就起了色心,对于色友,陈禹一向是很友好的。
扎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圣女,这么巧啊,我在这找地环入药,没想到就碰到你了。”
“碰到个屁!你肯定是来看我洗澡的!滚!”东娅气的不行,俏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粉色的薄雾。
扎蒙向前走了一步:“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来偷看你洗澡的!”说着便手向前一伸,吓得东娅向后退了一步,差点就掉到了河里。
“你看!我都采了这么多的地环了,真的不知道是你在这!”扎蒙也有些急了,赶紧拿出东西向东娅解释着。
陈禹不禁暗笑,这扎蒙也是个实在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和人家女孩解释个六啊!还不赶紧消失,等着被人揍呢?
果然,东娅气的浑身发抖:“扎蒙,你再不滚,我就喊我明天一定惩罚你!”
扎蒙一听惩罚,吓得手里的草药也顾不得捡了,赶紧拿起药筐跑远了。
陈禹是相信扎蒙来采药的,如果扎蒙专门来看东娅洗澡,也就不会采了满满一筐的地环了。
等等!地环!这东西可是个极补身子的。不过,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会流鼻血,扎蒙采这个干什么?
地环是中药一味极烈的药材,它比人参补的还要厉害。正因为它火力极猛,容易吃死人,以致失血过多,所以很多中医都不敢用它入药。
如果把这东西给正在生孩子的孕妇来吃,那么孩子生的肯定会很痛快,而孕妇的血,则像抽干了一般,命也就没了。
特别是女人行经时,若吃了这个,必会流血不止。命大的,能落个女儿痨,终生下身的血流不断。倒霉的,一次血就会流个干净。
这般生猛的药,扎蒙为什么要采呢?
陈禹想着去找扎蒙问问,便站起了身。果然,耳边立即听到了一声极大的“啊”。
陈禹转过头来,死死的捂住耳朵。真没想到,这东娅的嗓门一点都不亚于边美!这一嗓子叫的他耳膜都疼。
巡逻的守卫一听到声音,赶紧向这边跑了过来。而陈禹气极败坏的说:“东娅,我是不小心路过的,你这么一叫,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看光了你的身子了!”
东娅这才反应过来,后悔不迭:“那、那怎么办啊!”她以为草丛里只有扎蒙一个人,没想到突然之间,从草丛里又站出来一个人。
东娅倒不是因为他是人害怕,在独龙族里,还没有东娅怕的人,除了大祭司。正因为陈禹穿了一件米色衣服,在黑夜中犹为显眼,而他的头,是转过去的。
这冷不丁一打眼过去,就是一个没有头的人在那站着。东娅不怕人,但是怕鬼啊!当然就叫出来了!
陈禹无奈,只得上前一步,抱住东娅,运气向上一跃,跃到了树叉上。那些守卫走了过来,寻了一圈,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其中一个守卫说:“不是有鬼吧!前段日子,老二说在那边的坟圈就有鬼,光听着哭喊,愣是看不着人。”
“是啊!这没人就算了,咱们回吧!万一真碰到鬼,也不是闹着玩的!”其他守卫纷纷这般说。
领头的也害怕了起来:“走吧!这没人,确实是没人!”待人走光后,东娅才松了口气。
东娅回过神来,见二人挨得如此之近,脸上又是一红,羞涩的说:“你快把我放下一,这么高我有点晕!”
“你先回答我,我再把你放下去!”这股味实在是好闻,陈禹也实在是不舍得放手。
陈禹本对这东娅有些看法,自从她向边美道歉之后,便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虽然央美死了,毕竟不全是她的错。
人生在世,谁能够做到一辈子没错呢?
东娅无奈,只得说:“当然不是,以前是用扎蒙配的药草洗澡,洗澡水也是牛奶。只是阿旺死了,现在还没找到养牛的人,所以只能来这洗澡了。”
“你就不能把水打回去洗吗!”陈禹发现,女人真是怪物,这想法怎么就不一样呢?
东娅指着自己住的地方说:“大祭司把门关了,院子里只留了桑达,边美和我都不能进去,我怎么洗啊!”
“哦!我倒把这事给忘了!”陈禹摸了摸脑门。看到东娅脸上现出少有的害怕样子,玩心顿起,随即耍起了无赖:“我不把你放下去,你又能怎么样呢?”
这样的好机会陈禹当然不会错过,可是他刚看到东娅分开双腿,东娅竟然凭空消失了!
“东娅!你去哪了!”陈禹有些心急,怕东娅掉了下去,看了一眼树下,并没有半个人影。
“你答应我,不准再为难我,我就现身!”东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陈禹的耳边,倒是吓了他好一跳。
陈禹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好!我答应你,绝不为难你了,只要你肯现身并告诉我你是怎么隐的身,我保证把你抱下去!”陈禹坚定的说。
“好!不过你得帮我一下!”话音刚落,东娅突然现出身形,原来,她抱住树叉,双腿大开勾住树枝,因她没了力气,所以也不敢再动。
陈禹忍住了笑,把她抱了下来:“以后看你还调皮不调皮了!你告诉我,刚刚你用的法子,是不是木遁之术!”
东娅冷冷的看了陈禹一眼:“大祭司默许你的事,不代表我也默许,你只是个外人,有机缘学了我们五遁其中几样就已经很幸运了,别再想些有的没的!”
陈禹笑着说:“不告诉我也行,那我就在这树叉上把你干了,看你能奈我何!”
第一百五十一章 树上
东娅看了一眼下面,恨恨的说:“如果我像大祭司一样能从高处飞下去,也不会被你这样占便宜了!”
陈禹得意的说:“你就算把这木遁使的再好,也遁不到地底下去!你要是告诉告诉我,我就把你放下去,何乐而不为?”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看到你这样的嘴脸我就恶心!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什么地方可得意的?你就是一个小人!一个懦夫!”
陈禹突然笑了起来,看着东娅:“你说我是懦夫?好啊!我就是懦夫!”
陈禹想起了那横死的孙菲,还有一尸两命的小语,心里一阵揪疼,怒火与邪火一同爆发了起来。
现在,陈禹,已经不是那个冷静的陈禹了。
“你、你要干什么!”东娅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但仍然强装镇定。只是,她的手已经悄悄摸到了那树枝上。
“我要干什么?我可是卑鄙小人,可是一个不要脸的懦夫呢!你说,我想干什么!”陈禹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脸。
东娅拼命的挣扎:“不要!我是圣女!如果没了身子!我就完了!”
陈禹邪笑着说:“你完了?你完了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就是想要你,谁也不能阻止我!”
东娅无奈,只能沉默了。因为,如果她叫来了人,所有的族人们看到圣女失了身,那她的命就没了。
“圣女!”下面有人呼唤着东娅,陈禹被这一嗓门惊得清醒过来。
再一看东娅,一脸泪痕的坐在怀中,心中一软:“你别哭了!我、我太冲动了!”
东娅不再说话,只是不住的摇着头。
听着声音,陈禹知道那人肯定是边美。因为除了边美,没有哪个女的会有这么大的嗓门。
“圣女!你到底在哪啊!天啊!大祭司找你呢!”桑达一副焦急的样子,站在河边:“不是说了就在这洗澡吗!怎么人就不见了!”
“嗯!也许是回去了,我再找找去!”边美对桑达说着话,四周打量着,发现没有半个人影,便决定回去找找。
桑达一见四周极黑,吓得一把拉住边美:“不行不行!我也要跟你回去!圣女肯定不在这了!咱们走吧!”
两个人渐行渐远,陈禹也觉得没意思,抱着东娅跳下了树干。东娅穿起了衣服,回头望着陈禹:“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禹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你说的对,我没能力,是个懦夫,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我刚刚是瞎说的!对不起!我听秦雪儿说过你以前的事,我收回刚刚的话,请你原谅我!”东娅一脸歉意,后悔不迭。
陈禹摇了摇头:“走吧,我送你回去,衣服穿好没有!”陈禹在一下树就背对着东娅站着,把君子风范发挥的很好。
二人走回了大祭司的所住的门口,陈禹笑着说:“进去吧,他们肯定等你等急了!”
东娅想对陈禹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陈禹落魄的背影,什么都说不出来。
“唉呀!圣女,我可找到你了!快跟我进去!”从外面回来的桑达一看到东娅,一把拉住她。
陈禹想赶紧回去,抱抱秦雪儿,也许在这个时候,只有秦雪儿能安慰他了。
不料,眼尖的桑达又看到了陈禹:“陈禹!你别走!大祭司也找你来着!”
陈禹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桑达:“找我干什么?”
“快来吧,反正是有事要商量!”桑达拉着陈禹进了屋。
三人进了屋,便看到大祭司在那不断的咳着血。陈禹心中一紧,赶紧走到大祭司的身边,扶住了她:“怎么了?你不是说,休息一会就好了吗?怎么好像严重了!”
大祭司被陈禹扶着,躺回了床上,对圣女说:“你过来,我有事要说。”
东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悲伤:“大祭司,我来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今天晚上,我很有可能挺不过去了,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领导这个独龙族,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大祭司在东娅走近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东娅现出慌乱的神色:“大祭司!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你死不了!”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
大祭司笑着说:“只是有可能而已,你不要急。其实,换首领这事,也不是今年才有的,以前,只要有人学会了五遁之术,就可以担任首领之职。”
继而转头问向陈禹:“你五遁之术,学会了几样了?”
陈禹摇头叹道:“你别乱想了,我刚刚为你把过脉,你没事的!”陈禹心中极凉,因为他摸不出大祭司的脉相了!
这样的情况,只有刚出生的孩子与将死的老人才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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