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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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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跟他拧着,他反而更加想做那事儿。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让她真的从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赋异禀的大杀器。之前她还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闷在屋里的时候,专程上网去查过了才明白,那家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对,说什么都不肯松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她眉头一竖,假装愠怨的白眼对着他。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操,狠心的东西!”
  权少皇眼里阴鸷的光芒一闪,见她将离婚的事儿,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心脏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气,又搓又捏,毫不手软。
  “再说一个试试,嗯?”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低头一瞧,权少皇气息不稳地将她搂在怀里,“乖,不怕。”嘴上这么哄着,可是在缆车的晃荡里,他看着那对白腻腻波动的肉团儿,更加的口干舌燥外加心里发慌。
  一发慌,权四爷又有些懊恼了。
  早知如此,去什么狗屁的太阳岛?还不如直接在宾馆里呆着好。这会儿,真惹急了他,管那么许多,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办爽利了再说。
  心里发了几句狠,他暗自苦笑。
  操蛋的!他真不敢那么干了。
  一边拍着抚着安慰着占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发现怀里的小女人,吓得眼睫毛一直在颤动,缩在自个怀里,半点儿都不敢再挣扎了。
  很明显,她害怕缆车的晃动。
  眸色暗了暗,他邪气的眸子微微一眯,小计就上来了。揽紧了他女人,将自家的动作放得更大了,就想趁机捞点儿好处。
  实话说,这事儿干得有点埋汰,有点儿丢脸,可他却偷偷乐呵
  小鸟依人,就是这么来的。
  于是乎,在15分钟的索道行程里,松花江面儿上,那一辆缆车就像发了癫疯一般,时不时地晃动在了黄昏的夕阳里
  占色一直半闭着眼睛,又惊又吓,心里毛蹭蹭的,不敢放开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脸地亲着抚着占着便宜。
  当然,他兽化了的身体她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更何况他还在无耻地隔着衣服不停的磨弄着她,一脸暗爽的邪恶表情,在学心理学的她看来,太过简单直白了。
  臭男人!
  看着他,占色恨恨地想着,气恼的瞪他。
  “权少皇,你别再晃了。讨不讨厌?”
  小心思被他女人看穿了,权少皇却也没有发窘,大喇喇地搂着她,磁性的声音仿佛蛊惑般飘在她的耳根处,“宝贝儿,再给爷一次机会,让爷好好疼你。这一回,绝不弄痛你。”
  “男人在上床前哄女人的话,哪一句能信?”
  “占小幺,老子是那样的人么?”
  靠!占色心里直磨牙。
  他姓权的要不是那样的男人,谁才是?
  占色在心里鄙视着,目光却落在他熟悉的眉眼上。
  仔细一瞅,她怔了怔,半晌儿没作声。
  因为突然发现,在权少皇棱角分明的脸上,再寻不到半点儿第一次帝宫见到他时的戾气和阴冷。现在他依旧俊朗无匹的脸上,是一种男人对自家女人才有的宠溺与怜惜,还有好像沉淀过岁月的坚毅与认真。
  那不一样的情绪,直戳入了她的心窝儿里。
  从慈云寺回来这几天,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少。
  她觉得,他不再是那个处处彰显着“帝王气场”的权少皇了。
  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是。
  女人么,哪怕再理智再聪慧,也容易被男人的深情所触动,更何况彼时彼此正腻歪在这方狭小的缆车里,天时地利,自然容易人和。她突然有些同情他憋得那劲儿了。
  虽然是一头禽兽,可也是一头可怜的禽兽。想了又想,她盯着他的眼睛,小手儿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过去,准备稍稍安抚他一下。
  不料,她小手儿刚一触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了,喉咙里还动情地低吟了一声,一身的肌肉块子都快要绷起来了。那一双本来揽着她的大手,更是越发地用力搂紧她。
  “乖儿,你真好,爷快崩溃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爷一回吧?”
  抬头,占色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一声,差点儿就点了头。她性子虽倔,可偏生吃软不吃硬,即便明知道这个男人装孙子就为了哄她上床办事,可一时半会儿竟也差点儿被他给迷惑了。
  幸好,缆车就到点儿了——
  占色松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他,“到了。”
  权少皇懊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呲了呲牙,冲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来。
  “小妞儿,今晚,你跑不掉了,爷一定要吃了你。”
  “哼!”
  占色轻哼一下,不再理他,率先下了缆车。
  脚刚落到地面儿上,她包里的手机便了响起来。那是一个她特别熟悉的号码,以前时不时都会出现在她的手机上,可最近这段时候少了,两个人之间,也是越发生疏了起来。
  她眉头微蹙,接起。
  “谁?”
  那边儿很快便响起她极熟悉的软糯声音,好像她有些迟疑,有些纠结,有些不好意思。除此之外,还带着一些丝的讨好。
  “色妞儿,是你么?”
  “是,晓仁,你找我有事么?”
  占色并不是喜欢随便发火的女人,即便不待见杜晓仁了,她也能平和的与她讲话。不过,她话里带着笑意,可语气里的客套和疏远,却也没有刻意去掩饰,自然都落入了杜晓仁的耳朵里。
  杜晓稍停顿了几秒,才重新有了与她说话的勇气。
  “占色,那天的事儿,我一直都想给你解释来着。可又怕你还生着我的气那天晚上,艾所她让我陪她去唱歌,你知道的咱们都在她手底下做事,我也不好拒绝她的。”
  有些事情,不解释更好。一解释,就是越描越黑。
  换了别的女人,她或许还能糊弄一下。可对于占色来说,一旦看得清楚明白了,那个人自然而然就划出了她对“朋友”二字的界定范围,不会再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
  默了默,她浅笑,“我理解,有事你直接说吧。”
  她说的“理解”自然是敷衍,普通同事和同学之间的敷衍。她懂,可杜晓仁却不懂。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就欢乐起来了,语气也明快了许多。
  “色妞儿,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怪我的。对了,我给你说一个好消息,你的那个公招体检通过了,政审也过了,艾所她可半点都没有为难你。恭喜你啊。”
  这事儿之前占色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所以便不意外。
  不过,她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对哦,还有一个事儿,色妞儿。”杜晓仁喊了她一声儿,语气又迟疑了起来,踌躇了一下,才接着说,“就是上次我给你提过的那事儿,所里庆‘六一’的文艺汇演,那个表演节目,不知道你你是怎么考虑的?”
  眉头轻锁,占色想了想,“放心,我上班就排演。”
  不管她与杜晓仁现在的关系如何,她还在少教所工作一天,为所里的事情服务就是应当的。而且,她答应了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重承诺守信用是她做人的基本准则。
  又客套了几句,她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权少皇低头,盯着她表情明灭的小脸儿,问:“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问得比较诚恳,一脸要替她分忧的样子,占色也没有必要与他藏着掖着。随意地笑着捋了捋头发,她便将杜晓仁让她帮着在六一汇演上出一个节目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大变活人?”权少皇迟疑了一下,目光眯了眯,“你还会魔术?”
  “我当然不会。”占色扯着嘴乐了乐,“我要会变,我早就把你给变没了。不对,把我自己给变没了。”
  “就这么想离开老子?”
  “那是,谁让你那么不靠谱儿?”说笑着,占色想了想,又耸了耸肩膀,十分好笑地说,“你说我吧,上学的时候都没参加过什么活动,没有想到,这人都老了,还要上台去表演。”
  她老了?
  权少皇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儿,失声笑了。
  “你说自个老,是在提醒爷的年纪不小了么?”
  占色装糊涂,一边跟着他的步子,一边儿隐晦地刺儿他。
  “四爷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将对东方不败的恭维用到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上,估计谁都有点儿接受不了。权四爷当然也知道,东方不败那厮是一个没有小弟弟的阉货。
  偷偷捏了捏她的腰儿,他一对锋利的眉头便竖了起来,半是认真半是戏谑地说,“夫人盛赞,爷很受用。泽被苍生就免了,老爷一定好好泽被你一下。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不不不,东方也免了,多日出点儿雨露,让你好好享受爷的恩泽”
  靠,丫念个台词儿也这么蹩脚!
  不对,不是蹩脚,是暗骚
  占色飞快地瞪了他一眼,怕他越来越出格的言行,影响到哈市的市容市貌和哈市人民的精神文明建设,赶紧推开他,离他远点儿了,才轻松地反驳。
  “一会儿回宾馆,记得带把剪刀。”
  “干嘛?”
  耸了一下肩膀,占色一语便道破了机关,老老实实地盯着他,“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四老爷你不知道?”
  拍拍她的脸,权四爷大笑,“真不愧是爷的女人,懂事儿。”
  见他的小女人高兴了,展颜一笑就妖娆尽显,权四爷**的大笑着,心下爽快之余,觉得自个儿受点小委屈也没有关系。
  东方不败就东方不败吧,能让她过过嘴上的小瘾,自家兄弟才能过足她身上的大瘾。邪恶地笑着,瞄着她,他唇角邪邪的往上扬了扬,又将小女人搂紧了。
  看着他得意的笑,占色毛骨悚然。
  丫疯了,成了东方不败还笑?
  *
  太阳岛的景色十分怡人,碧水环绕,质朴粗犷,天然无修饰的风光特色让占色玩得很开心。可就这么一点儿时间,要游遍这么大的地方,显然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四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瞎说瞎闹着,很快便溜走了。
  有些遗憾没有都玩儿遍儿,直到离开那个绿树成荫,流沙似锦的太阳岛,再次回到市区的宾馆房间,占色还在意犹未尽的感叹。
  “哎!都不想回京都了”
  瞧着她这副招人疼的小模样,权少皇就忍不着想乐。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脸儿,在她别扭地瞪着自己挪开脸儿时,目光闪了闪,眸底便染上了一丝笑意。
  “咋跟个孩子似的?下次有机会,再带你来。”
  “你才孩子呢?”
  垂着脸儿扫着她,占色本就春江水暖的心里,更是轻快了不少。收拾利索了今天在太阳岛购买的“战利品”,她从行李箱里翻出自个儿的浴衣就往卫浴间去了。
  为了避免男人骚扰,她特地插上了门闩。
  玩了一天,她本来也累了。又不用担心男人会闯进来,没有心理隐忧的她,洗得很愉快,不知不觉,竟哼起了小曲儿来。
  不料,洗好了一拉开门儿,就见男人抱着臂,斜靠在墙上,一双狼嵬子般的眼睛盯着她,喉结一阵阵滑动。
  “占小幺”
  欲言又止做什么?占色睨着他怪异的脸色,有些奇怪。想了想,她不动声色地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梳妆台前坐下,只拿眼风扫着他,问。
  “嗯?你怎么了?有事?”
  目光染上火,烁烁有神地看着她,权少皇站在她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殷勤地替她擦拭了起来。一边儿擦头发,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一个人咀嚼了好一会儿,才捋顺了她披散的头发,长叹了一声儿。
  “占小幺,嫁给老子,你不觉得美吗?”
  “美在哪儿?”占色没回头,从镜子里瞅他。
  “你看啊,爷替你擦头发,吹头发”
  “得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什么事,说呗!”
  闻言,权少皇一张本就俊美得宛如天神般的面孔上,立马染上了一抹柔和的光芒。眸色的火花跳跃了一下,他低头,凑到了占色的耳朵边儿,大手顺着她腮边的头发,一双深幽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宝贝儿,今晚,可以做了吧?”
  他的话一出口,占色顿时就傻眼儿了。
  丫臭男人到底要不要这么丢人?从一大早缠到现在,就为了那件破事儿,说了多少次?费了多少口舌?丫也嫌臊得慌。堂堂的权四爷,也不怕人笑话,
  总结,一个下半身思维的臭王八蛋!
  心思转了转,她偏过头来,与他闪烁不停又带着期待的黑色瞳仁儿对撞了几秒,心下又好气又好笑,嘴上却半点儿都不松口。
  “不行。”
  “操,为什么还不行?”权四爷又急眼了。
  “你太禽兽了,我不喜欢。”
  占色哪怕再傻也知道,这个男人现在肯忍了一个多星期没有动自己,还低声下气的哄着宠着,自然也是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可是,她的脑袋没有短路,更知道聪明的女人该如何规避风险。一个方面,她真的怕死与他做,想想那个狰狞东西脚就发软。另一个方面,她觉得对待男人这物种,就不能把他喂饱了,更不能总依着他。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哪儿会稀罕?
  现在他俩的婚姻刚刚开始,他的新鲜劲儿还没完,自然又哄又宠又猴急。但‘色衰而爱驰’的故事她听得太多,宠着男人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有好结果。
  远了不说,就连权凤宜那样高贵,那样气度风华的女人,都没有办法让晏仲谦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个,经营了半辈子,男人还不是活生生出轨了,还爱上了别的女人。她占色又凭什么能让权少皇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对她1VS1的忠诚?
  社会现象如此,他不去钓女人,女人也会主动钓他的。
  所以说,对男人用点儿手段,有时候很有必要
  就得吊着他,让他吃不着,永远觉得家里的才最好。
  她在那儿想着怎么收拾他,权少皇却在查看她明明灭灭的小表情,心有戚戚然。他这女人,到底还是固执到家了。不管他怎么哄,别的都还好,只要说到做那事儿,她就摆出一副无比厌恶的表情来。
  心里突然一惊,他寻思,别不是给弄冷感了吧?
  看到她像逃避毒蛇一样防备自个儿的目光,权四爷心纠结得不行,却又不能再对她用强了。思考着,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女人心甘情愿地让他上呢?
  乖乖替她收拾好了头发,他将她抱到了床上,自个儿又去洗完了出来,看到小女人乐呵呵的拿着遥控器在那儿看电视剧,他心下越发阴郁了。
  真他娘的!
  他在女人面前,有那么吃不开吗?可这么些年来,他可没少见到别的女人见了他犯花痴的例子,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事儿就倒过来写了呢?
  喟叹着撩了被子坐上去,他掠过占色专心看电视的脸蛋儿,抬手就拍了一下跨间雄心勃勃想要大展宏图的二兄弟,故意无奈又无辜地感叹。
  “老二,她真把你嫌恶到底了?你要不要反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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