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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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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不会有了!  她学心理学,太过了解人的心思了。不停在‘直接’与‘犹豫’间徘徊着,难以决择。
  不想被人轻视,更不想要没有爱情的婚姻。可她怎么办?
  要命!左与右,都不是法儿。
  叹!
  叹息完,她打了个呵欠,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去医院了。
  一个人背着包儿,她走得挺快。没想到刚到办公楼下,就被从所长办公室过来的艾慕然喊住了。
  “占老师!”
  最近这些天儿,大概因为没有见到权少皇来找过她,艾慕然所长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天天晴朗。今儿穿了一身儿淡绿色的品牌长裙。面料考究,作工优良,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摇曳生姿,比平日里还要优雅了许多。
  占色站定,微笑,“艾所。你找我?”
  盯着她削瘦了不少的脸蛋儿,艾慕然带着同情的眼神儿,却又笑靥如花。
  “占老师,你男朋友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我个人表示非常同情,也差人去捐了款。可是,我的工作摆在这儿,同情不能成为为你开脱的借口,更不能让我不用履行职责”
  靠!
  又来了!
  小鞋天天甩,不累了?
  瞧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占色的脑子又‘嗡嗡’地开始叫了——
  不想去解释与章中凯的关系,更不想再听她的长篇大论。皱了皱眉头,她赶紧地切断了她的话。  “艾所,明人不说暗话,咱就不扯那些革命道理了,行不?你直接上大菜吧,我吃得起。”
  艾慕然一愣,笑了,“呵,越来越对我脾气了。占老师,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去医院的时间花得太多了?已经影响了我们少教所工作的正常秩序?”
  对于这样的问责,占色不意外。
  她能忍到今天才跑来找茬儿,那才是意外。
  捋了捋头发,她又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回应,“艾所,除了特殊情况,我都是下班才去的。”
  “什么是特殊情况呢?少教所的工作都不特殊吗?就你的私事儿特殊是吧?”
  果然,这女人不会放过她。
  丫的,这世道贼鬼!雪中送炭少,火上浇油多。
  冷冷地看着艾慕然那张漂亮的鹅蛋儿脸,她突然觉得,失去了做人最基本同情心的她,实在太可怕。
  幽幽的,她叹了口气,“说吧,你想怎么办?”
  她的不耐烦,打击到艾所长了。一个打哪儿都被人巴结奉承的人,一般都受不了冷遇。这么想着,她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了。不过,因为这地儿时不时都会有管教或者教员经过,她还是努力地维持着自己和蔼可亲的风度和名门闺秀的格调。  “占老师,我想过了。孩子们有一个健康的心理,才是学习和改造的有利基石。因此,我决定以后每天下班后,你再加两个小时的班儿,多给学生们聊聊,多交流一下思想。当然,我会给你相应的加班费作为酬劳,你不是正缺钱么?”
  嗬!
  占色抿了抿唇,看着她又打了个呵欠。
  接着,她才慢吞吞的皱眉,“我不能选择?”
  “不能!”
  “那随便你吧!我家有病人,我不愿意加班。”
  艾慕然轻浅一笑,样子有些得意,“占老师,我知道你挺有才气,也有些本事。但你得知道,要想在体制里混,总和领导斗嘴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愚蠢的女人,才会因为得不到男人,而去为难女人!”
  斗嘴的事儿,占色并不外行。
  要论毒舌,想当年她也曾大战过天涯论坛
  更何况,人都是有皮劲儿,一来二去,斗嘴的次数多了,她反倒真不怕什么事儿了。
  表明了态度,她错开身体,就要离开。
  然而,艾慕然却挑了挑眉,再次挡在了她面前。
  “占老师,这是工作,你必须接受。”
  “艾所长,你兴致好,我没空陪你。我不是为你私人打工的。我签过劳动合同,受《劳动法》的保护!”
  双臂环抱着发笑,艾慕然12厘米的高跟鞋穿在身上,再配上她的身份,看她时就有了居高临下的心理满足感,“占老师,你不要忘了,你考公务员的政审还要领导意见呢?”
  威胁?
  **裸的威胁!  眸子微微浅眯,占色心思转动几秒
  突然,她下巴一抬,绽放出诡谲的笑容来。
  “艾所长,其实吧,现在政审对我来说,真的小事儿了。”
  “哦?啥意思?”
  “那不过就走一过场。”
  “天真!那是因为没有人较真,一旦较真”
  “多谢你的较真儿。”两个人唇枪舌枪了几句之后,占色对艾慕然脸上那么傲娇和牛劲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甩她一耳光,另一个还是甩她一耳光。一个真甩,一个假甩,一个硬甩,一个冷甩。思索了一下,她唇线微挑,准备了一个软耳光,能让她捂不住脸的软耳光。
  “我想艾所你很快就会收到请柬了。”
  艾慕然不解的看着她。
  挑高了眉梢,占色不咸不淡的浅笑着,再次抛出了一个炸弹。
  “承蒙关照,我快要跟少皇快结婚了。”
  “你说什么?”
  拔高儿了声音,艾慕然脚跟儿虚幻一下,倒退一步才站稳。那张刚才还红润温婉的漂亮脸蛋儿上,胭脂红褪下去了,苍白着脸,看着她的目光像在看杀父仇人。  “我说我同意和少皇结婚了。哎呀,说来话长了,本来我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吧,你也知道。女人都爱面子,尤其在男人的事情上,逼不得的。要不是你今天激将我,我还真下不了决心。呵呵,所以艾所,喜宴无论如何你都要来参加啊?说起来,你还算半个媒人呢。”
  “你个你个你小**!”
  “不会骂人吧?啧啧,可怜的。自作孽,不可活!艾所长,再见喽。”
  掷地有声,妖娆绝艳的说完,占色无视她的怒火,潇洒的转过了身去。
  心,却碎了一地。
  为什么就连打击艾慕然,还得靠那个男人!
  去!混蛋!
  *
  这天下午,章中凯的事故鉴定结果下来了。
  说起来,有些可悲。
  原来那个借给他车的同事,在拿到了铁手给的那一大笔赔偿款之后,维修车辆之余,突然心血来潮对汽车进行了改造。当然,他舍不得花大钱去专业的改装店里做,而改装店自然也没有去分析车辆的线路布置和具体结构,更没有进行线路功率的复核。因此,行驶中,线路老化短路,发生了这起事故。
  知道结果了,占色对章中凯的愧疚更深了。
  他今天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为了帮助她啊。
  如果不是为了帮她,他就不会去借车。
  如果不是为了帮她,他就不会惹恼权少皇。
  如果不是
  前因后果罗利到一块儿,她发现除了自己的责任,还有一个可恶的男人——权少皇。  如果他不是那么霸道,开着ONE—77去挡在路中,故事让章中凯的汽车与他撞上,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儿。铁手不会赔钱,车老板也不会去维修汽车,更不会改装汽车
  总而言之,一切都有因果循环。
  她是章中凯出事儿的直接责任人,那么权少皇就是间接责任人。
  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就活生生毁了一个男人的大好前程,或者说,毁了他的一辈子。
  因此,无论她为了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回报。
  晚上,坐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占色脊背靠着墙壁,手里拽着手机魂不守舍的想了又想。
  好半晌儿,她吸了一口气,指头终于按向了屏幕。
  一天时间到了,早晚都是落入狼窝——死就死吧,反正都是一刀。
  “占小姐——”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她拨号的动作。
  一听说章中凯的主治医生有事儿找她,占色没有犹豫,放下手机就跟了过去。
  主治医生是一个发了福的中年男人,大概因为同情他们的遭遇,没有传闻的医患不和,态度还算不错,“占小姐,患者目前的治疗情况还算比较理想。我们的建议是,尽快手术,尽快植皮,不要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手术费用和购皮的钱,大约要多少?”  “优质的皮源比较贵,至少在50万元以上吧”见她脸色变了变,医生又松开眉头,叹息,“占小姐,像你男朋友这种大面积的烧伤,救治难度本身就相当的大。有生命危险不说,手术也不是一次就能完成,需要经过多次的手术这个过程你算算,肯定要花很多钱,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行,我准备准备。”
  占老说得特别没底气儿。
  上哪儿准备?
  就现在章中凯住的重症监护室,每天都要花近万元
  见到她憔悴的脸儿,那医生好像挺有感触,“现在这社会,像你这样的女孩儿,真不多见了。别说还没结婚呢,前些日子我们医院,也有个人重度烧伤那男的烧坏了,他家人都没有再出现”
  正说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抱歉的冲她笑了笑,那医生接了过来,只听他叫了声儿‘院长’,然后一直点头,眉头舒展了。
  一分钟后放下电话,他脸上带着笑,由衷地喜悦了起来。
  “恭喜你啊,占小姐。”
  恭喜她?她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吗?
  占色莫名其妙,笑了笑,“王医生,你在说什么啊?”
  “呵呵,是这样的,我刚接到院长来的电话。你啊,遇到贵人了。有人愿意捐助你男朋友所有的治疗费用,还替他找了专家来主刀,钱都已经打到医院的账户上了!”
  “谁啊?他叫什么名字?”占色真心惊了。
  “院长没有说哎呀,你就别想了,不管他是谁,这一下,总算好起来了嘛。”
  看着主治医院的笑脸,占色心里又喜又忧。  做好事儿不留名,活雷锋?!
  她笑不出来。
  王老板那家伙有一句话说得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不会有白捡的便宜。
  而且,能眼睛都不眨地捐出这笔钱的人不多。
  会是谁呢?
  *
  一转眼,又两天。
  既然已经有人给了医疗费,占色那个想打出去的电话,自然也没有必要了。
  没有回应,就是拒绝。她相信,权少皇能懂她的意思。
  这两天,她除了正常上班时间,更加卖命的工作,其余时间,还是天天往医院跑。
  收到捐款的第三天早上,章中凯的第一次植皮手术开始了。
  他是孤儿,没有人来看望。手术室的外面,只有占色一个人在静静的等待。
  等待的过程,漫长又揪心,看着那指示灯,那种心情忽高忽低的感觉,她没有办法用语言去描述。
  手术大约花了三个小时,据医生介绍,这次主要是对面部和颈部进行的植皮手术。手术很成功,可是成活率还要看患者的恢复情况,还有他自身的抵抗能力。要是植皮没有成活,这两个部位还要重新植皮
  想到那个痛苦的过程,占色的心里就像灌了铅。
  挠挠。一直挠挠。
  重症监护室里,章中凯有了专业的护士护理。上药、消毒,清创等等工作都会由她们来做。
  因此,真正需要占色劳动的地方并不多。
  然而她的心里越发不安。  第一件事:三天过去了,她还没有了解到那个恩人的情况。
  很明显,对方不求回报。
  第二件事:三天时间,权少皇竟然没有打电话过来
  多么诡异的节奏啊?
  依了那位爷的脾气,怎么可能呢?
  这天晚上。
  为了这些事儿心焦烦躁的她,在医院里,就接到了铁手来的电话。
  铁手的电话跟姓权的一样,上面号码显示都是一个字——‘无’。不过,现在她也不觉得奇怪了,保密机关的人,大概都是这样儿的吧?她接起电话来就急急地说了一句‘你又找我干嘛?’,直到听到那头是铁手的声音才不好意思的道歉。
  “不好意思,手哥,我以为是”
  万年没有情绪的铁手,今天语气难得柔软,“占老师,四爷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
  “额!”她想说,权四爷喝醉了关她什么事儿啊,可她对铁手这个人的印象挺好的,不想让他难做。于是就找了个比较委婉的借口,“那啥,手哥,我今晚上答应了我妈,有事要回去,不太方便。”
  “我接你。”
  “手哥,我真的忙!麻烦你转告权四爷以后,就别见了吧。”
  说完这句话,不等铁手再出声儿,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经过这些事儿,她真是不想再和姓权的打交道了。  不管怎样,人得坚强独立,尤其是她这样的人。可那个男人的掠夺性太强,太霸道,她不想有一天被他侵蚀掉了自己的本性。
  而且,她对铁手说的话,并不是瞎编来敷衍的。
  今儿老妈已经给她打了三通电话了,说有急事儿叫她晚上必须去出租房的那边儿。
  她可以拒绝任何人,却不能拒绝她老妈。而她之所以磨蹭到这个点儿还没走,完全是因为不想见到继父鲁有德那张恶心的嘴脸。
  出了积水潭医院,她照例先地铁后公交往那个出租屋赶。
  一路上,想到今年以来的倒霉事儿,看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京都市,她觉得老天在嘴她开玩笑。
  太多巧合了!
  巧合得随便找一个文青儿,都能编一本蛋痛文学出来。
  然而,没有最玩笑,只有最玩笑。
  下了公交车,她步行了十来分钟,刚走到那片杂乱的出租屋时,远远地就被一道刺眼的车灯给晃得睁不开眼睛了。好不容易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才反应过来那辆车正是权少皇的ONE—77。
  车门打开了,男人长腿跨出了跑车。
  惨淡的月光下,他眸色深邃,指间的烟火闪着一团小小的光芒,五官在浓郁的夜色里,瞧不太分明,可那轮廓分明的线条,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当然,还有不可触摸的冷傲。
  冷傲,永远属于权少皇。
  **,也少不了他的份儿。  占色动了动嘴皮儿,眼看他一步步慢慢走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他,她沉默着。
  他站在她面前,目光凉凉盯着她,也沉默着。
  一时间,夜风徐徐,山河沉寂。
  良久——
  男人伸出手来,紧紧地揽她入怀。
  “占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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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米 酒精使人醉!
  静静地站在夜风里时,占色失神了。
  此时,天幕黑沉。
  此地,光线很差。
  人的感觉在阴暗或黑暗的环境,会和白日不同。感受会更强烈,神经会更清晰,一切思维会更贴近心的本能。刚才漫长的对视,彼时久违的宁静,难得的时光沉寂,恍惚得她以为在做梦,而梦里是她的白马王子出现了
  那一刻,她忘了动弹。
  可是,在男人身上浓烈的酒精味儿扑入鼻端时,在他带着酒气的咕哝声音传入耳膜里时,她差点儿神游到天际的理智突然唤醒了她的灵魂。
  傻叉!
  你在等待谁的青睐?!
  你在等待谁的寻找?!
  恨恨地咒骂着自己的花痴病,她受不了自己又受男色诱惑的脑子终于清醒了。果然,一件事儿干多了,就会变成习惯。这些日子跟姓权的来来回回的纠缠,竟让她的身体,或者她的心,慢慢的熟悉了这个男人不着调的节奏,忘了反抗。
  乍一想到这儿,她伸出手就推开了他。
  “权少皇,你——”
  “占小幺,你——”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可一个‘你’字挂在嘴里,又诡异地都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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