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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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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别乱说。”
  她的语气,让杜晓仁有点儿尴尬,支支吾吾的说,“占色,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不是想挑拨什么我完全是出于朋友的立场,想提醒你知道,我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也认识你老公,你老公还带走了她”
  静默了一下,占色疲惫和睡意没有了,索性坐了起来,靠在床沿上,目光凉意入骨。
  “晓仁,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杜晓仁眉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突然咬了咬唇,放开了声音。
  “占色,我实话说吧,我觉得那个女人,与你老公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而且与你的关系也不简单。色妞儿,你真的应该查一查,不要被人蒙在鼓子里,像我一样做了傻瓜。男人的心就算靠得住,男人的身体也靠不住”
  占色目光深邃了几分,一眨不眨地看着杜晓仁。
  良久,她又倒了下去。
  “我睡会,不要吵我。”
  心里琢磨着这点事儿,她这个午觉,睡得有些恍惚。
  没有想到,下午刚到办公室里,她就接到了俞亦珍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她说这两天身上不太舒服,有点想占色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她。
  正巧了,占色心里也犯堵,觉得那个事情可以问问她。
  她的父母,会不会真生了一个双胞胎姐妹呢?
  要不然,哪里来那么像的人呢?
  而最能回答她问题的人,就是俞亦珍了。
  心里一旦上了心,事情没解决就落下去了。搓着手坐在办公室里,她有些等不及了。拿着包坐起来,她找了个借口给艾慕然请了假,就一个人出了少教所的门。
  孙青的腰拧了,司机要下午才会过来接她,占色只能自己打车过去了。
  下午三点,太阳正烈。
  抬手遮住眼睛,占色被阳光晒得汗毛都快焦了。
  少教所这个地方有点儿偏,要走一段路才能上大道,而且离公交站车还有点远,出租车也比较少,更何况这个时段,更加不好打车。
  一路往公交站那边走,她一路注意着公路上过来的出租车有没有空的。
  可她点儿背,在大太阳底下走了约摸十来分钟,就没有一辆空闲的出租车驶过来。京城市发展迅速,新京城新气象,最不同凡响的就是的哥们的生意也兴隆。
  等!等!等!
  走!走!走——!
  大太阳晒着,火辣辣的难受。大太阳下面等车的感觉,也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那滋味儿。占色等得心焦气盛,越发地烦躁不安了。两边的太阳穴,被阳光晒得突突地冒,脑袋一阵阵发闷。
  约摸又过了两分钟,突地——
  她眼睛腾地一亮,一辆打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驶过来了。
  像遇到了救星一般,占色使劲儿挥了几下手。
  很快,出租车就停靠了过来,她飞快地跑过去拉开车门,可没想到,人刚坐进去,车门还没有来不及关上,握住车把的手就被车门外的一股劲道给活活拉开了。
  靠,搞什么?
  抢车也得有礼貌不是,丫先来后到懂不懂?
  她咬着牙,恼恨地偏头过去,想与他说道说道。
  刚一拧头,他就愣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正躬身拉着车门把手的男人,面容英挺俊朗,目光清冷无波,一身名贵西服笔挺有型,未着领带的衬衣领口松开着,露出一片小麦色的惑人肌肤来。他内敛沉稳的眸底,让人猜不出来里面到底潜伏了一些什么东西。
  见到占色,他似乎也愣了一下。
  随即,皱紧的眉头就松开了,样子淡定得仿佛只是遇到了一个朋友。
  “呵,占老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那个我的车刚才抛锚了。我有点急事要去市区!能不能,给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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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米 共振、颤抖、然后心酸
  车抛锚了,行个方便?
  刚受过在太阳底下等车的苦楚,占色心知那活剜心肝的难受劲儿。今儿要换了别的什么人,她虽然没有那么高姿态的把车让给他,但大家一起拼个出租车进市区,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可他是严战。
  且不说权少皇告诫过她,少与他打交道。就说占色自己,也会缘于对自我的保护性,与他拉开距离。对于不了解或者了解不透彻的人,她都不愿意触碰。
  尤其他是严战。
  冷漠,高贵,气质如华却猜摸不透。
  一念至此,占色心里紧了紧,顿时就回过了神儿来。
  捋了一下头发,她看着他,面色平静的带笑意。
  “不好意思了,严总。我给了你方便,我就不太方便了。”
  这句话,她回答得很有艺术,底气充足,拒绝有力,更没有短了半分礼貌。
  搭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严战的眉梢蹙在了一起。如同蕴了雷电的双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目光抚过她的小脸儿,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了那两片儿有着粉润芳泽的唇瓣上面。
  这个女人,无处不**!
  抿了抿凉薄的唇,他犹豫了一下,牵开的笑容意味深长。
  “占老师,严某,没有得罪过你吧?”
  占色唇角挑开,看着面前这张与权少皇有三分相似的男人面孔。冷硬尊贵的线条,干净整洁的外表,清冷莫测的眼神儿。站在阳光的下面,他与脚下的影子浑然一体,浑身上下似乎天生就自带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性感。
  男色啊!
  可惜了名花有主。
  她无奈的摊开,又用力去扯门把。
  “严总,我不习惯人与人共车。”
  “第一次听说,还有人有这种习惯?”勾着唇角,严战面色略松。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僵持着,谁都没有放开门把,却谁也不愿意让步。这对峙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来得排山倒海,却让有着敏锐思维的占色更加不愿意这个男人上车了。
  因为就在刚刚,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驶过去了。
  如果他不是对她别怀用心,为什么非得执著如此?
  扯淡!
  说来占色的脾气挺好,可她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主儿。几番争执不下,她双目就点燃火儿了。恨恨地冷哼了一声儿,她正准备严厉的教训一下这个男人,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前方等待的司机,就不耐烦的接茬儿了。
  “我说二位,这大热天儿的争这个有劲儿么?既然你俩互相认识,至于么?”
  “对,不至于。”严战认同的笑着,就要往里挤。
  “为什么不至于?”占色手拉门把,寸步不让。
  司机见他俩这样儿,也想炸毛了,“你二位,究竟走不走?”
  “走”一个拉长了尾声。
  “走!”一个语言短促有力。
  不同的语调和节奏,两个人却是异口同声。
  说完,互看了一眼。一个含笑,一个带怒,那气氛特别地怪异。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占色意识坚持的影响,严战眸子暗了暗,喟叹一声,终是放开了拉住的车把,似笑非笑地摸了摸鼻子。
  “行我再打车。”
  “那样最好,严总再见。”勾了勾唇角,占色的笑容难得真诚。
  末了,她正准备拉上门把,就听见严战语气不详地笑言。
  “本来我有一件你极感兴趣的事可现在再见”
  有意卖了一个关子,严战说到这里就停下了。顺手替她甩上了车门,留下一句意犹未尽的话,只手插在裤兜儿里,就潇洒地转了身。
  他什么意思?
  占色眉头蹙了蹙,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犹豫。再看着外面如火的烈日,琢磨着他有可能会告诉自己的话,抬手拍了拍司机的椅背。
  “师傅,麻烦你等一下。”
  那个司机被耽搁这么一阵儿,正满脸摆出不耐烦。不过么,京都的哥向来以文化高素质棒闻名全国,纵然心里有十万个不爽快,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
  推开车门,占色没有转头,更没有叫他。
  她知道,严战自己会过来。
  果然,很快,旁边的坐椅受到重力压迫往下一沉。同时,一种熟悉的男人气息就顺着鼻尖儿入了脑。
  “开车!”
  冷声吩咐司机的人是严战,他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完全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心里有些好笑,占色斜瞄了一眼过去,促狭地看着男人从容不近的脸,没有先开口询问他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而是关注着男人眸底的神色,浅眯了一下眼睛。
  “严总,你还真不客气。”
  听得出来她语气里的暗讽,严战不以为意地勾了一下唇角,神态十分平静,不愠不火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内敛又稳重。可一汪眼波里复杂的情绪,却夹杂了太多的若有所思。
  看着她,他浅抿凉唇。
  “占老师,严某性子直,从不会绕弯骂人。”
  性子直,不绕弯骂人的意思是她占色就喜欢这么干?
  鼻翼里轻哼一下,占色美眸潋滟,不期然就对上他锐利的双眸。
  停顿两秒,她接着叹了。
  “行。那严总,我也学着直一回。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似是被她严肃的小模样儿给取悦了,严战的唇角噙着笑意,手指伸向身前,先将身上的西服外套给脱了下来,搭在了臂弯里。然后又端正了坐姿,将他坚毅的脊背衬得更加挺直且气度不凡。
  不过,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弯着眼朝她发笑。
  搞什么飞机?
  占色心里忖着,眉头小皱一下。
  “严总,我不喜欢打哑谜。”
  严战眨了眨泛着清冷光芒的眸子,含着笑意侧过身来,一只手肘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两条长腿微微交叠,动作幅度不大,那不疾不徐的样子,却十分能压得住场。
  “如果我说,其实我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句话只不过为了骗你上车呢?”
  他的声音,听不出真假。
  至少占色认为,凭着她识人的修为与能力,却看不出来这个男人骨头里的真实。
  目光不变,占色揉了一下太阳穴,浅笑了起来。
  “我觉得那不像你严总的为人。”
  严战眯眸,牵唇微笑着,小动作做得十分到位,又随意又淡定。可那天生骨子里就带着的气质,却不易让人忽略。
  “占老师,你高看了严某。其实,我本来就是骗子无赖。”
  骗子?无赖?
  占色沉了沉脸,看着面前优雅无匹的严战,很难把他与这样的两个词语联系起来。虽说先入为主,她心里现在只容得下权少皇,可她还是得客观的表示,严战这男人,放到男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沉静自如,不外露情绪。可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就能拉开与别人的距离。与权家的老四和老五一样,他们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让女人刹那惊艳的性魅力。
  完美,精致,性感,无懈可击。
  这样的男人,他说以前是骗子和无赖,能信么?
  抿紧了一张俏唇,占色没有吭声儿。
  与人聊天,如何自处,她最为了解。
  如果还有后续,他自然会说。如果没有了后续,她问了也是白搭,还不如节约了口水。
  果然,严战理了理西服外套的边沿,微笑着抬起棱角分明的下巴,徐徐靠在椅背上,就不带情绪地继续说了下去。
  “占老师,我相信,你也听过一些关于我的传言吧?毕竟咱们是亲戚。我是权董的干儿子,其实也是养子。一直卑微地寄居在他为我营造的繁华景象之下,没有人看得见我的能力,只会把我当成一只长在他血肉里的虫子,靠着吸食他的血液为生,等待着他死的那一天,我就坐享财产你信么?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心里触动一下,占色偏头,“我懂。”
  严战勾唇,目光烁烁望她,“我知道只有你懂。”说到这儿停顿住,他又微笑地说起了自己辛酸的事情,那轻松自在的态度,好像全是别人的故事。
  “我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在被权董接到权家之前,一直住在福利院里那时候,福利院的孩子多,生活上照顾就不是那么好。我人小,力气小,常常受人欺负,为了吃饱穿暖,我撒谎、告状、骗人只要能填饱肚子,我都会干。嗯,差不多就像你现在管教的那些孩子一样吧?不过,我从来都不羡慕被人领养的小孩儿。没法儿,现实就这样,各人有各命,由不得人选择”
  路很长,严战的故事也很长。
  “第一次见到权董的时候,我还是很瘦,并没有因为抢夺了更多食物就胖起来。我的脸上永远带着不健康的蜡黄。头发干枯像稻草,手指在冷天冻得裂开了无数的口子,看人的时候目光萎缩,不敢直视权董,他给了我一颗糖,是那种用好看糖纸包着的它,应该很甜”
  “应该很甜?”占色别过头去,诧异地看着他。
  严战依旧噙着笑,云淡风轻,“因为我没舍得吃,揣在怀里,直到它被别的小伙伴儿抢去。后来,权董接我离开了住了十年的福利院从此,我也不想再吃糖了。”
  对于严战的事儿,占色知道一些。
  可,远远不如他说出来的那么多。她只知道,严战是权世衡的养子,很受权世衡的器重,而权二伯又没有儿子,他相当于权世衡的亲儿子了,将来,肯定是要继承权二伯身家的。
  以前不觉得,现在听来
  心底某一个角落,不停共振、颤抖、然后心酸
  父亲早年亡故的心酸,让占色比同龄的孩子更早的体会了人情冷暖,百味儿人生,因此,她也特别能理解这一类人的心理以及真切的疼痛。所以,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她对严战的态度,就有了质的改变。
  淡淡地,她看着他,语气柔和。
  “一个人的出生和过去,那是人最没无力改变的东西了。”
  严战眯了眯眼睛,随即浅笑。
  “占老师,你在同情我?”
  他带着笑的语气,说得极无所谓。一双黑幽的眸子明明灭灭,仿佛没有情绪。可精明如占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有些人需要关爱,却不需要同情。
  而她自己,正是这类人。
  眉梢弯了弯,占色也笑了。
  “不算同情吧?用同病相怜来形容,要好些。”
  同病相怜这个词儿,她没有乱用。从小到大,她又何尝舒心过呢?
  可以说,在嫁给权少皇之前,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自己。有妈相当于没妈,有个继父比没有父亲还要痛苦。她深深地理解严战,他们这一类孩子,心理都会比较敏感,很容易因受到的一点点伤害,从此就风声鹤唳。
  同时,他们也不太愿意随便相信别人。
  他们尖锐,他们现实,甚至于他们的某些个性,会特别地招人讨厌。
  可笑,却无力改变!
  展开眉头,严战一直冻结着的清隽面颊上,刹那就破了冰,笑容明朗得比车窗外的阳光,还要炫目勾人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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