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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放了我(高干)-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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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气恼地迅速转身出了办公室,这会儿反正也到午饭时间了,秦晚来应该是没胃口或者气饱了吧,她可不会傻待在这里受气兼挨饿。
“怎么了?受委屈啦?”出了秦晚来的办公室,并帮他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脸上委屈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撤下来,就碰上乔阳从隔壁办公室出来了。
马上继续哭丧着脸轻声道:“没事,秦总只是心情不好,他连中午饭都不肯吃呢!”
“是吗?那不管他了,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了。”
“那怎么好呢。。。。。。。。”姜雅略显羞涩地推脱,她感觉到乔阳对她有点意思,虽然这也给她的虚荣心增添了几分满足,但她喜欢的人可是秦晚来。乔阳和秦晚来关系太铁,她和乔阳最好是不要有什么暧昧才好。
乔阳耸肩笑道:“无所谓啦,慰劳一下你刚刚被我的合伙人打击过的脆弱心灵嘛。晚来近来确实像个炮筒子,跟什么人都开火,我现在都不敢让他见客户了,不然全要给吓跑了!”
“不会的,秦总一向公私分明,我不过是个小助理,冲我发点火不算什么。”
“我刚刚好象听到你们提到欢欢了是吗?”乔阳问。
姜雅叹了口气道:“是呀,用高额报酬在那么多城市还有各种媒体寻找,都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多让人着急啊!孩子的化疗反应越来越严重,身边有合适的骨髓却又不用。。。。。。。。”姜雅说到这里顿了顿,表现得像是说漏了嘴一样。
“有合适的骨髓?是谁?怎么不用呢?”
“。。。。。。。。还不就是那个何以纯,司来是适合的,但怀孕了现在不能抽取。”姜雅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道。
乔阳有点惊讶:“何以纯怀孕了吗?是晚来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等到孩子出生的,听说新生儿的脐带血就可以用。”
“哪儿能啊!何以纯怀的又不是秦总的孩子,欢欢也不是她和秦总生的,没那么简单的啦!”
乔阳见姜雅似乎有点紧张,故意道:“那就让晚来和以容再生个孩子好了,亲生父母生的二胎应该是可以救之前的孩子的。”
“那。。。。。。。。那怎么行!秦总跟。。。。。。。。跟何以容还能复合吗?”姜雅越说越不肯定了,从她的感觉来看,秦晚来现在是爱着何以纯的,所以她一直重点关注着他和何以纯的动向。不过何以纯现在怀了叶向东的孩子啊,肯定是不可能和秦晚来一起了。
那么,看来还真是她疏忽了,她还老跟何以纯较什么劲呀!反正何以纯是不可能嫁秦晚来了。她一直这样气不忿怨难平,应该是看到秦晚来那么喜欢何以纯,而何以纯竟然不喜欢他喜欢了叶向东吧!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了,如果真如乔阳所说,秦晚来就算不喜欢何以容了,如果他们重新在一起再生个孩子能救欢欢的话,只怕他们也会尝试吧?
看出姜雅很是担心,乔阳不动声色地继续道:“其实晚来上大学时一直很喜欢以容的,虽然中间隔了几年,要重新培养感情我看也没什么难的。”
“是。。。。。。。。是吗?”姜雅听他这么一说,越发苦恼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好了,不管这些了,赶紧吃饭去吧!下午还要见一个大客户呢。”乔阳若无其事地说完便往外走,姜雅回头看了一下秦晚来的办公室,才十分郁闷地跟了上去。
“你和叶向东怎么还不结婚呢?”何以容问何以纯,她觉得叶向东是很不错的,因为她一直喜欢那款成熟稳重的男人。何以纯能和叶向东在一起,她是既羡慕也很看好的,但不理解何以纯为什么孩子都有了仍迟迟不肯和他结婚。
“一定要结婚吗?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何以纯将视线从欢欢熟睡的脸上收了回来反问道。小丫头今天难受了一天,也闹了一天,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看着本来活泼乖巧的孩子被病痛折腾成这样,她一整天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虽然叶先生每天都过来,好象回家一样,但毕竟法律上你们还不算是夫妻啊!那本结婚证对我们女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何以容说到结婚证的时候表情有点感慨。
那一次,她思前想后还是接受了何以纯的劝解,主动和许瑞安提出分手。当她告诉他,说她在上海流产后医生告诉她可能再也不能生孩子的时候,许瑞安一下子就傻了眼,好半天没有说话。他的沉默深深地刺痛了何以容的心。
虽然她早就知道孩子对于许瑞安对于许家来说非常非常重要,但许瑞安一听到她可能生不了孩子之后的惊讶继尔失望的表情还是很伤她的心。这样一来也只能让酸定地决定分手了,不然还能如何?
“这段时间我一直很痛苦,很犹豫!因为我实在太想做你的妻子了,可不能生孩子的话你怎么能娶我呢,我明白的。。。。。。。。”何以容永远记得向许瑞安说明时的心情,当时她真的痛苦到了极点,心里一直在淌血,那种完全不需要演绎,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看起来特别的悲恸和愁苦。
但许瑞安却像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他也不需要什么反应了,他的沉默和他的失望就是最直接的表情,那样的表情熄灭了何以容最后一丝希望。她也幻想过,许瑞安是真的很爱她,爱到一定要娶她,没有孩子其实可以去美国请代母,做试管婴儿。可许瑞安什么反应也没有!不能生孩子的她想嫁给他原来真是天大的奢望!
何以纯这边没有想到何以容会突然劝她结婚,这些日子何以容似乎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她的心里除了痛苦和孩子之外好象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原来她其实也关注着她和叶向东。
结婚证这个东西一度对何以纯的吸引力是很大很大的,早年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和秦晚来去领证时的情形,她当时真的很渴望拥有那种合法的夫妻关系,天天盼着自己的二十岁生日。二十岁后,她就可以合法地嫁人了。
只可惜,幻想永远只是幻想。在她百般渴望的时候,秦晚来从没想过要用一纸证书来圆满他们的关系。而到了现在,她已经觉得那个证书并不那么重要了。无非是孩子上户口的问题吧,这事稍稍找点关系就能搞定,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和他结婚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可能会弄得很多人都不愉快,我不想那样。”何以纯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她其实很害怕,如果叶举百般反对,如果许多人来质疑叶向东的选择,如果她撞过陈小芸的事再一次被挖出来摆在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前,任人议论纷纷,她会很烦恼很难受!何必呢,她和叶向东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也没必要非得结婚诏告天下吧!
何以容并不清楚陈小芸的事情,总觉得何以纯的固执有点无法理解:“有时候你还真是个倔脾气!别告诉我你其实还是喜欢晚来,和叶向东有了孩子不过是个意外。”
有这么狗血的重复么!何以纯听到何以容的猜测本来略显沉重的唇角都忍不住上扬了一下,“不是啦,我觉得和向东在一起挺好的,现在,他偶尔有事不过来我都睡得没那么安稳。我很需要他,也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你说的是喜欢,那爱呢?”何以容追问。
“爱?”何以纯蹙了眉头,犹豫片刻才摇头道:“爱是个太沉重的字眼,我再不会轻易说这个字了。我喜欢他的存在,喜欢和他在一起时那种温暖安心的感觉,这样已经足够了。”
也许这些感觉其实就是爱,但何以纯不愿意多想,更不愿意说。以前她再三向秦晚来表白,说了无数次她爱他,但结果如何呢?不堪回首。她实在不想再说什么爱了!
“晚来其实伤得你很重对吗?好在时间是疗伤的良药,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而我对瑞安的感情。。。。。。。。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忘怀,我觉得好象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了,以前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何以容有些迷惘地道:“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忘了他?难道真的象书上说的,忘却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另一份感情吗?”
何以纯无法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她只能说:“也许吧,我觉得另有一种说法也有点道理。爱情其实是一种很有限的感觉,用完了可能就没有了。这种说法好象挺悲观的,但到了一定的年龄,真的很难再有十几二十岁时的那种冲动和顽固的**了。”
“我不太赞成这种说法,爱情永远都在,永远都是深沉厚重的,无论什么年龄的人都能拥有爱的感觉。只不够同的年龄对爱的解读和感觉是不一样的。年轻时的急切和热情,年长后的细水长流,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爱的本质就是让欢喜让人忧,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
“可能你说的对。”何以纯并不分辩,她只是有点忧虑何以容的状况,听她这么说,只怕要真的放下许瑞安还是很难。女人真的很傻啊,好多女人只是爱错一个男人就变得万劫不复了!
下午接到叶举的电话,让他回家里吃晚饭还让他没事就早点回去,好象是要谈谈叶晨的事。所以五点不到,叶向东就驱车回了大宅,到了门口按了门铃,他已经没带这个家的钥匙很久了。
叶晨快步出来开门,紧跟在她后面的是担心她跑得太快的萧青云。
“你惨了!”叶晨小声道,虽然是提醒,但她怎么看都看不出太紧张的样子,反而有点看好戏的表情,这丫头的肚子已经开始突显了,不过这会儿穿了比较宽松的衣服不留意的人还看不太出来。只是家里的一堆男人已经紧张兮兮地快把她给宠上天了。
“怎么了?”叶向东停在原地皱眉问,虽然叶晨语气带着点戏谑,他也知道嘶会无缘无故跑出来给他开门,要没什么问题,开门的事哪儿轮得到她。
“你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来了,来的时候脸色很黑哦,这会儿正和老爸在书房密谈呢!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你和以纯的事,总之看起来有点不妙!你要不要躲一躲先?”叶晨说完好心地问。
叶向东的表情马上冷了下来,“有什么可躲的,躲有用吗?我先进去了!”
看着叶向东大步进屋,叶晨并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转头看了看天边的晚霞道:“还要一会儿才会天黑,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话是对萧青云说的,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叶晨第一次主动要他陪伴。这些日子他才算是真整识到了叶晨的坚持有多么可怕。她一不骂他,也不赶他走,很多时候还嘻皮笑脸和他说话,但就是不当他是她孩子的爸,就象他只是个借住艘的国际友人一样。
对叶向武可就比对他亲热多了,她总大口的喝叶向武端给她的汤,却对他削好的苹果视而不见。还有很多很多厚此薄彼的举动,总之是让他嫉妒得要死,却又气不起来。
“外面有点冷,要不要去给你拿上帽子和围巾?”
“不用了,风已经停了,也没有多冷,就这附近走走,又不去很远。”叶晨说着就往外走,像是没看见萧青云刚刚急着追出来时只穿着毛衣,并没有穿上外套,不像她出门前就决定要出去所以是穿大衣才出来的。
萧青云也想到自己没有穿外套,但看叶晨已经开大门出去了,只得搓一搓手匆匆追上去,走一走就不会冷了吧,没关系的!
叶向东换了拖鞋进屋,客厅里没人,叶向武从厨房探头出来看了他一眼,扬眉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便又返回厨房帮阿姨做饭了,叶晨很喜欢吃他做的牛肉。
书房的门虚掩着,叶向东犹豫了一下才向书房走去。除非是特别的日子,或者一些节日,他会去看看两个老人,平时已经是很少见面的了。陈小芸还有两个哥哥,老俩口帮着儿子带孩子,丧女之痛也渐渐淡了。不知道这次突然过来找他爸是什么事,难道真是他和以纯的事吗?
“小芸已经死了快三年了,又没留下一儿半女。按理说,向东再找人结婚是很应该的,我们没有立场说什么,但怎么也不应该是那个撞死小芸的女人啊!这算什么事?”陈小芸的妈妈孙世红忿忿地道,往时她在叶举面前其实一直是很注意分寸的。哪怕陈小芸死了,叶家对陈家的两个儿子也还是有不少帮助的。这会儿却说得唾沫星子都快出来了。
陈小芸的父亲陈忠诚似乎是人如其名,不时拉扯一下孙世红,像是不希望她说得太过份。
叶举的表情一直很严肃,他本来以为陈忠诚两口子一起过来,可能是要帮他们哪个儿子或亲戚来说情,又或者是陈小芸的三周年忌日快到了来找叶向东商量什么事。结果聊了没几句孙世红就提到了何以纯,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叶举对于陈家俩口子来说这个事有点不高兴,他的儿子要续弦什么时候再娶并不需要经过他们的同意。但对于叶向东竟然表面上答应不和何以纯继续,暗地里却还在来往,阳奉阴为明显没听他的话就很有点恼火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一直以来令他骄傲和看好的儿子一路顺遂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却一头栽在一个女人身上,这让他无法忍受!
“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倒是不清楚这件事。向东近半年来一直很忙,我不认为他有时间去找什么女人!”叶举全盘否定道,他看得出来陈家俩口子应该也不是特别肯定,不过是听了一点风声来试探他的口风罢了。
陈忠诚听叶举这么一说马上陪笑道:“亲家说得是,向东一直是事业为重的前途无量的孩子,不可能随随便便找那种女人的。我们也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事,想着总是有点不妥,才来和亲家谈谈。”
孙世红看叶举脸色难看,也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说得重了,连忙跟着道:“向东是很懂事的,但在感情上可能单纯一点,就怕旁的人有心纠缠。我和老陈也常在家里说,小芸都去了这么久了。向东是很应该再找一个人的,其实我这边也认识一些不错的女孩子可以介绍给向东的。”
“有心了,只是向东忙着公务,一时无暇考虑个人的事。过完年他就有非常好的晋升机会。不管如何,就算小芸不在了,向东也是你们的女婿,他有出息了你们的脸上也有光,我们叶家以前没有亏待你们陈家,以后也不会,所以有些话我们在家里说说就好,传出去了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叶举的话很委婉,语气却很强硬。
陈家俩口子连连点头称是,他们当然知道如果和叶家交恶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第零五三章
听着叶举几句话就镇住了陈家俩口子,叶向东犹豫了一下没有推门进去。不是他不敢面对陈忠诚夫妇俩,而是这时候他突然进去的话,有些话确实不太好说。
他和以纯的确是在一起,以纯肚子里也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所以面对三位长辈的质问,他不能也不愿意违心地否认自己和以纯在一起的事实。欺骗不好,实话实说则马上就会引起渲然大波,即使对陈家俩口子能解释到让他们理解,他的父亲恐怕也不可能理解,很可能会勃然大怒也不一定,因为老头子曾明确表示不希望他和以纯继续来往,而他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告诫。
他和他的父亲叶举迟早会有一场舌战,这是避免不了的。但至少可以私下进行,所以暂时回避开他的岳父母会更好。叶向东表情沉着地转身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了。
“里面是不是提到了何小姐的事?”叶向武将牛肉小火炖上之后洗手走出厨房走近叶向东后瞟了一眼书房小声问。
叶向东默默点了一下头,心情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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