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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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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瑞莎一眼便爱上了这座静谧的大宅。
木木几下轻跃便跳进廊道,走入半掩着的镜门,声音飘飘忽忽地从镜门中传出:“主人,有客到。”
就在泰瑞莎期待却又有几分惶恐的注视下,一名蓬发老者从镜门中走出,他的肩上正站着木木,老人极高,站在廊道上几乎要顶到廊道的遮雨檐上了;老人极瘦,宽大的袍子罩在身上就好像一个披着布片的稻草人一般;老人极冷,目光如水气质如冰,才一露面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子便降温数度。
泰瑞莎见了老者,猜测他是此间的主人,故而立马屈膝行了一个淑女礼道:“您好,泰瑞莎-博尔杰误闯贵地,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由于行的是晚辈礼,所以泰瑞莎眉目低垂,给人一种极恭顺的感觉,虽然低着眉眼,可是她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老人投注到她身上的颇为阴冷的目光——那是一种让她心底生出几分寒意的目光。
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秒无异于万年,泰瑞莎正煎熬着,却听老人出声说道:“每周到老宅服役两天,日期自选。”
“啊?”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令泰瑞莎极其不解,猛一抬头,傻傻地望着老人,询问的话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却在望见老人冰冷的灰色眼眸时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直觉告诉她不能问更不能反驳,要不然就危险了,极度危险!
也许是她的反应令老人满意了,他轻轻一弹指,清脆的声响在空阔的宅院中显得十分响亮,声响过后,泰瑞莎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边擦过,那种古怪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瞥了瞥眉,还来不及纠结老人这一弹指代表着什么意思时,木木已经从老人身上一跃而下,晃晃悠悠地从她身边走过,顺带丢下一句:“跟我走吧。”
木木头前带路,引着泰瑞莎踏着青石小径一路顺顺遂遂地绕过大半个木制宅院,也不知怎么走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偌大庭院的入口处——那扇一直遮得严严实实的铁艺大门竟不知为何已经半虚掩着,露出了一道仅供一人侧身通过的小口。
“去吧,记得约定。”木木嘱咐了这句话后,轻轻一跃便窜入鹅卵石小径边的树林,三两下便消失无踪。
泰瑞莎真的有些累了,今天经历的这些事——尤其是在这个宅院中经历的——让她只觉脑壳生疼,越发累得不行,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想思考,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侧身走出了铁艺大门。
“砰”地一声闷响,铁艺大门在泰瑞莎踏出门框的刹那一下子合了起来,泰瑞莎抬头望了望浓密的绿荫不由得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好累啊”
“泰丝!”一声惊喜的大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泰瑞莎转头望去,还没看清什么呢,就一下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揽入怀中,大手在她背上重重拍着,带着重逢的喜悦。
“阿奇尔,你再拍我就要得内伤了。”泰瑞莎无奈地闷闷出声。
阿奇尔闻言立马松了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生打量了她一番,见她除了精神状态有些萎靡外还真没其它事,这才放下心来,也不用她问,立马叽哩呱啦地将四人分别之后的各种事情和盘托出,听得泰瑞莎只叹命运弄人——
却原来这场将自己折腾个够呛的赌局根本就无疾而终,原因很简单,双方的徽章都被第三方拿走了,培迪亚三人与乔安斯一伙没有赌具了自然只能终止赌局——开局时,双方或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一天正是寻宝节最热闹的时候,满城寻找纪念徽章的人一捉一大把,两方人马藏的徽章再隐秘也避不过这众多已经被寻宝节“训练”多年的寻宝人才了!
☆、014 偏心的处罚
培迪亚和阿奇尔在绕圈跑,虽然已近黄昏,天光暗淡,夜风沁凉,兄弟俩却依旧在露天的练武场中一圈一圈地跑着,汗水已经湿透了大半个身子,却依旧没见他们的速度有减慢的趋势——只不过,培迪亚的呼吸已经沉重而缓慢,想来已经快到极限了。
兄弟俩已经跑了十八圈,一直到二十圈都跑完了,阿奇尔才半搀着培迪亚慢吞吞地走进与练武场毗邻的静室,此时,静室中已经坐了三人,亚摩斯、贝蒂以及泰瑞莎,加上才走进来的兄弟俩,奥布里翁一家算是都集齐了。
也不知谁早早将培迪亚与乔安斯之间的赌局,连同其后泰瑞莎的走失事件告诉了亚摩斯,培迪亚三人才回到枫园,就被守在主楼门前的亚摩斯逮了个正着,兄弟俩当即被罚跑二十圈,而泰瑞莎则在贝蒂的带领下在静室一直等到兄弟俩跑完步的此时。
泰瑞莎满眼愧疚地望着喘着大气,像是从水里面捞起来的兄弟俩,双唇轻轻蠕动了一下,却又不敢说什么,因为亚摩斯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了
天生面向严肃的亚摩斯此时越加黑着脸,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冰山压顶一般,整个静室真真是像它的名字一样,除了呼吸声,其它什么声儿也没有
培迪亚和阿奇尔走进门后也没坐下,规规矩矩地站在亚摩斯面前,笔挺地站着,就像是听训的军人一般。
“知道错在哪了吗?”亚摩斯慢慢出声。
“不该做没把握的事,不该让泰丝置身危险之中。”培迪亚虽然喘,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平稳如常。
“还算不糊涂,”培迪亚的自我批评让亚摩斯的严厉和缓了一些,不过,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所以,只听他继续说道,“今天这场赌局,你们两兄弟太过自负,从今天起,加训一个月。”
“是,父亲。”培迪亚和阿奇尔乖乖低头应诺。
亚摩斯见状挥挥手,示意两人去洗澡,这才转过身来望向泰瑞莎道:“泰丝,你知道自己今天错在哪了吗?”
“知道,”泰瑞莎低垂着眼睑道,“自己没有自保能力却跟在大哥他们身边惹事,泰丝知错了。”
“嗯,很好,”亚摩斯面对泰瑞莎的时候,态度明显比面对两兄弟时好上太多了,“既然知道错了,那该罚的还是得罚,从今天起,罚禁闭两周,禁食两周,不许出枫园,不许吃甜点。”
听到这样的惩罚,泰瑞莎不禁抬起头来,有几分讶然地望着亚摩斯——这样的禁闭与禁食哪里算得上是惩罚?与培迪亚、阿奇尔两人一口气罚跑二十圈与加训一月的惩罚相比,她的处罚简直是轻如鸿毛嘛!
惊讶过后,泰瑞莎立马想起一件事来:“亚摩斯叔叔,今天在那座老宅院里,一位老人家说要我每周选择两天去他那里服役”
“什么?”(“真的?”)奥布里翁夫妇闻言同时惊诧出声,贝蒂更是瞪圆了眼。
惊讶过后,贝蒂立马向泰瑞莎求证老者的模样长相,待她形容完毕之后,贝蒂这才惊叹般摇摇头道:“没想到你居然能入这位大师的眼,这倒也算是今天听到的唯一一件喜事了吧。”
泰瑞莎不解地眨巴眨巴眼,满面迷糊地望着贝蒂,那可爱的小模样让贝蒂伸出双手按了她的双颊,好一阵蹂躏才松开手。
“暮大师是塞凡提斯城最有名的炼金大师,传说他本人是半精灵,已经在这里定居六十多年了,那座宅院几乎与他同时出现,原本那里只是一平空地,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被暮大师的老宅占据的,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大师的脾气十分古怪,擅自闯入老宅的人都会被恶整一通然后丢出来,只有极少量会被他看中留下来当杂役——你这每周一约就是要去老宅作杂役的。”贝蒂将自己所知娓娓道来,听得泰瑞莎一愣一愣地。
“大师是用什么标准来先杂役的啊,杂役都做些什么?”泰瑞莎不解提问。
“大师的标准谁也不清楚,男女老幼、贵族平民、魔法师武者谁也弄不明白,”贝蒂话说时,是一脸闷闷的好奇样,“至于杂役的活计嘛,泰丝不用担心,顶多就是照顾一下他的宠兽、整理一下药田之类的,不会有太繁重的活,而且,去当大师的杂役有一个好处泰丝一定喜欢”
话至于此,贝蒂笑咪咪地停住了,吊泰瑞莎的味口,不过,泰瑞莎可没这么容易上钩,她食指点着下巴,努力思考了半天,这才试探性地问道:“书?”
“啊,泰丝,你怎么能这么聪明,这么聪明,这么聪明呢?”贝蒂没逗成泰瑞莎,当即长长哀怨一声,双臂一伸将她密密揽入怀中,用力摇啊摇,摇啊摇,借此表达心中的郁闷,这反应这举止当真是可爱至极,令黑脸大半天的亚摩斯也不禁放柔了狠厉的面部曲线,眼中笑意隐隐。
☆☆☆
秋夕节在培迪亚三小的禁闭惩罚中走远,日子越过,泰瑞莎越是发现了亚摩斯与贝蒂对她的格外疼宠,就拿之前的惩罚来说吧,原本她所受到的禁闭、禁食惩罚压本就轻得不得了了,可是,每周二次出外服役的格外开恩令,以及除甜点以外其它所有点心皆不禁的局部禁食令让泰瑞莎的日子依旧过得滋润无比。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距离禁闭令还有不到两天的日子里,泰瑞莎又出门了,因为圣爱尔柏塔学院的入学考试日正好选在了这天——一大早,泰瑞莎便被贝蒂催起来好生装扮了,便“拎”上马车出门去,让本就“千疮百孔”的禁闭令更是形同虚设
圣爱尔柏塔学院位于塞凡提斯城北城以外,出城数公里便算是进入了校园区,这座学院以半开放式的校园而闻名全国,只有一些特定区域需要以学生徽章作为“钥匙”。
入学试的这天,塞凡提斯城外随处可见送孩子上学的马车,随着车流汇入圣爱尔柏塔校园,即将参加入学试的女孩们大多是既兴奋又忐忑的。
南丝-比特瑞在母亲的陪伴下走进了花朵状的候考厅中,一个个舒适的坐椅看似不规则地摆放在厅堂之中,其实充满了艺术性的美感,母女俩进门之时大厅内已经坐了六成满,可是,却一点噪音也没有,只有众人低低絮语汇合在一起时产生的细弱响声。
入学试分十个考试点,每次进十人,参加考试的顺序与推荐人的地位挂钩,推荐人的地位越高,参试女生的参考顺序越往前,这样的安排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激励手段——圣爱尔柏塔出来的都是极品淑女,所嫁者都是高门望族,适当的等级刺激能成为女孩们的学习动力。
比特瑞母女俩挑了一个位置坐下,很快与周围几位同样是参加入学试的女孩及家长聊了起来,别看大厅中人数不多,但也按着装束打扮分了好几块区域,比特瑞母女挑的这几位皆是与自己水平差不多的,这就叫人以群分~
家长们讨论着关于此次考试的各种“内幕消息”,而女孩们则互相炫耀着自己见识过的好东西,四五人凑在一起聊得也算是十分开心。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阵小小的喧哗声在厅内响起,当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个个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直紧闭的大厅侧门敞开,一行身着圣爱尔柏塔教职服饰的女人们慢步走入大厅,被这帮教职人员拱卫中间的是四位衣着格外精致华美的少妇,以及四名粉妆玉砌的小女孩。
乍见这行人,距离她们较近的许多家长们纷纷站了起来,隔着一段距离向四位少妇行礼示意,由此可见这四位少妇的身份在塞凡提斯城内绝对非同一般。
四位少妇与四名女孩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与行礼下,分明走入四间考场,接紧着,便有一名圣爱尔柏塔学院工作人员敲击了一下鸣钟示意考试开始,五号到十号的女孩在各自家长的引领下走入了相应的考场。
嗡嗡的讨论声在大厅内此起彼伏地响起,南丝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湛蓝的眼眸瞪得圆圆地,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双拳在无意识间攥得紧紧地,尖利的指甲刺入柔软的掌心,带来丝丝刺痛,这才令她收回了心神,匆匆低垂下眉眼,可是,心中的震惊与不忿依旧像发酵的酒气一样,不断地上涌上涌上涌
比特瑞夫人最先发现女儿的不对劲,当机立断以去洗手间的名义将女儿带到一处偏僻处,然后搂着她,声声不迭地询问着:“南丝,南丝,我的宝贝南丝,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那天我没看错!我没看错!”南丝极力压抑着嗓音,躁动地低咆着,“泰瑞莎在那里面,她居然会在那里面!三号耶,母亲,她凭什么能拿了三号的号牌,凭什么!”
☆、015 南丝的妒意
南丝此时就像一只躁动的小兽一般,红着眼,咬着牙,面目虽然说不上狰狞却也绝对不怎么好看。比特瑞夫人见了,叹息般地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拍抚着她的背道:“好了,好了,我的心肝宝贝儿,别急别急,就算她现在一时占了风头,也不见得以后就一定比你好呢,先别急哈,一会你还要考试呢。”
母亲的话戳中了南丝的软肋——是啊,一会她还要考试呢,虽然她的考试号在百多号之后,可是,如果现在不调整好状态,一会没能通过入学考试,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冷静下来的南丝深呼吸两下,退出了母亲的怀抱,咬牙忍了一阵却依旧压不下满心的愤懑,双手交握,右手掐在左手上臂狠着劲儿地掐着,直到疼痛压下妒意,她才喘了两下气,垂下眼恢复了一贯的淑女形象。
比特瑞夫人见了,略有些不太满意地蹙了下眉说道:“下回用别的方法,别在身上留下痕迹了。”
“是的,母亲。”南丝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比特瑞夫人详细端详了,见她面上却是一点不露痕迹,这才点了点头,继续劝道:“南丝,无论布伦托家的那个杂种是由谁引荐进来的,你都别忘了,她母亲的丑事,她先天就是个无父母教养的孩子,怎么比得上你自小的精心调教?再说了,你没见她身上戴着丧帷?她就算是进了圣爱尔柏塔,也在孝期,学院里那么多活动是不能参加的,你倒正好利用这样的时候好好结交些有才华有家世的大家闺秀,怎么着都比她强,不是?”
南丝听着母亲的教训,轻轻点着头,有些羞涩地低下头,眼睫轻颤,如风中的蝶翼一般格外招人怜爱,她羞涩地说道:“母亲教导地是,南丝太心急了。”
比特瑞夫人见状轻轻喟叹一声,伸手抚着她的面颊道:“南丝,宝贝儿,自小,你无论是从相貌、才华还是灵性上来说都是绝佳的,只不过这脾气实在是太急躁了些,这样的话,以后指不定会吃了什么亏,以后啊,凡事多想三分,别自己一个人冲在前头,要知道适当利用身边的资源,知道不?”
南丝轻轻颌首,若有所思。
比特瑞夫人这才满意道:“这样就对了,遇事别慌别急才好不过,今儿个这事也是奇了,泰瑞莎戴着丧帷,看样子像是在为母亲守丧,可是,前阵子从纳伦斯坦回来的人可没带回蕾妮去世的消息,真是奇了而且,就算蕾妮已经去了,泰瑞莎的法定监护人也应该是杰夫,怎么会是奥布里翁夫人?”
南丝听着母亲的念叨,心下一转,立马道:“母亲,您遣人去问问姑母,泰瑞莎才十岁呢,怎么能擅离至亲?不管奥布里翁家和她有什么关系,再亲密也亲密不过血亲不是?”
比特瑞夫人闻言笑着拧了拧她的俏鼻头,笑道:“你哟,刚才才说你直楞呢,现在倒是乖觉,知道算计人了?也是难得,如果真能将她送回纳伦斯坦倒也算是件好事——眼不见,心不烦。”
☆☆☆
泰瑞莎可不知道有人在这样算计着自己,入学考试的面试算不上难,自小在母亲精心调教之下的泰瑞莎虽然偶有些放纵和不羁,可是,真要表现起来,也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淑女。再加上有贝蒂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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