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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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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来时的那座破庙!莫非,李老与阿路在那儿?那儿会有什么乾坤吗?
我们赶紧熄了电筒,摄手摄脚地向那座小庙摸去。
大约一里路的路程,我们赶到了小庙前,悄悄地摸到了庙门口,月光下,我们看得很清楚,里面没有人,一点声息也没有!奇了,我们怎么刚才看到了光线?
啪的一声,好象有人踩到了树枝,声音是从后面传来,我与鸡公白跑了过去,打开手电筒一看,庙后面有个老人正在穿裤子,看到了我们,吓得一屁股从了下去,连声说:“没钱,没钱。”
我看了一下那个老人,原来是一个老和尚,便说:“不要怕,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见那老和尚一边爬了走来了边问我们:“哪你们是什么人,看样子不是本地人。”我说:“我们是从广州来的游客,去那个古墓旅游的。”
那和尚嘀咕地说:“大老远的跑来去看哪个地方?有啥子好玩的。”
一边说一边走进庙里,庙里没有电,老和尚点着了一盏煤油灯,老和尚又问:“哪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是有一点事情,你夜里有没有看到有人从您这里经过。”我不敢把我们去过那片森林的事情告诉他。
老和尚说:“这里夜里不平静,没有人敢半夜出来,你们在这里是找不到人的了。”
我问:“怎么不平静?”
那老和尚紧张地看了看我:“你们是外地的,可能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一到夜里就会闹鬼,不知闹了多少年了。”
鸡公白问:“那么你们有没有见过鬼?”
老和尚说:“没有,倒是有时能听到马嘶人叫的打杀声,兵器的撞击声,在打雷雨时尤其明显,听人说,这里以前是个战场。”
我也想顺便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便问那老和尚:“村后面约八九里远的那片森林你应该知道吧,那儿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和尚吃惊地说:“那个林子哇!那是个禁地啊!”
“什么禁地?”
“那个叫做绝命谷,没人敢进去的,进去的人也很少能够出来。”
为什么?
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你们这么夜了来找我干什么?”
我向来直率,对别人没有多少防范之心,就说:“是我们同来的两个朋友不见了,我们现在是出来找人的。”
老和尚吃惊不已,竟流下眼泪来,他颤颤抖抖地爬了起来,对着一尊观音菩萨,跪下叩头,并念起了金刚经,也不理我们了。
他的行为,我与鸡公白都感到有点惊讶,只好坐在一旁等他念完经再说。鸡公白则在一边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老和尚念完经,我赶忙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啊?”老和尚说:“你们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啊?山上面的那个古墓有游客吗?”我说没有,老和尚说:“那就是了,那墓开始时也有些人来参观,但是几乎每次来的人都有的人病了有的人疯了,还有人失了踪。现在已很久没有人来了。人们都说,这里有摄青鬼,摄青鬼就是把人的阳气吸尽,使其不至于坠阿鼻地狱!“
阿鼻地狱?这个词好象有点耳熟,好象在哪儿听过似的,但是我来不及想了,便说:“老法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是吧,您能不能绝给我们指点一下迷津?“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我年纪太老了,我还能干什么?”
我说:“您在这里时间久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吧?”
老和尚说:“是的,已经快六十年了,这里的人都认识我,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来这里挖掘那古墓的考古专家吗?”
“你是说那个考古专家,有点印象,是了,当年他带人来这庙里上过香。因为很少外人来这里上香,我对他有点印象。”
我说:“正是这个李方,就是今晚不见了的人,同时还有另外一个朋友。”
老和尚说:“如果他们进了绝命林,那就凶多吉少了,那真是很凶险的地方啊,你们也快点走吧,如果时间太长了,你们恐怕也要失踪了。”
说完,眼睛又流下了泪,双手合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发现,这老和尚一说起绝命林,就不愿多说了,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但是,他对我们又好象还有戒心,好多话是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现在很夜了,我们已打扰您很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完我们起身要走。
老和尚见我们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千万别去绝命林啊!”说完,直念佛号,也不理我们了。
这时,天色已微白,折腾了一晚,我也累得接近虚脱,但想到李老与阿路可能让人摄青了,却又十分担心。
鸡公白也在一旁发起劳骚,今晚至少损失了二千块,妈的,这次不弄到值钱的东西我就不回了!
汉王宝藏卷二 第二十一章 课税局
更新时间:2009…1…4 14:52:55 本章字数:3742
回到房里,我与鸡公白都累得想也没想就躺下床睡去了,一觉睡到中午,屋主叫醒了我们,问我们还要不要租房,我看了看李老及阿路的床位,仍是空空的,决定再租一晚。
我看到屋主的那个桌子有个电话,便说,借您的电话一用,他说:“长途两块钱一分钟,本地五角。”
我也没有多去理会他,拿起他的电话拔李老的手机,李老的手机关机了,我又拔了阿路的手机,这回倒是打通了,但是却让人掐熄了,我不甘心,连续拔了好几次,阿路的电话干脆关机了!
这倒是给了我一个信息,就是有人在接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不愿意与我们沟通。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报案,就算报了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先安排鸡公白带着那个女子回胡寨镇,留她在这里是一个累赘,这种危险的事情真的不应该有女人在场,否则一旦有事时大家都保不了。同时,我们也要做一点补给。
那女子也极乐意走,因为她昨晚吓破了胆,而且这里的住宿环境确实不好,也没地方洗澡,巴不得早一点离开。
临别,我对她说了她在广州的事情,你是有案在身的,虽然我们认为不一定是你伤了人,但是警察不会这样认为,所以,要回家还是去投案自首,由你自己决定。
那女子吓得不轻,一个劲问应该如何是好,鸡公白说:“这个事情我们就帮不了你啦,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要么你从此亡命天涯,要么自己回去投案自首,哪我们就管不上啦!”说完便与她出发直向胡寨镇奔去。
我留在这个村子里,四周去观察环境,这村子并不大,大约有二十来户人家,村里有几个老年的妇女坐在一块大石旁打毛衣,几个小孩正在哪儿嬉戏,这场面实在平常不过了。
于是我走上前去跟那几个老妇搭讪,想不到她们说出来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地地道道的土话,而且她们也好象听不懂普通话。
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里,找那店主,我问那店主:“你们这条村叫什么村呀?”“梅弄村啊!”屋主答道。
“这里以前有没有人失踪过?“
那店主迟疑了一下说:“有。”
“那些人后来有没有找到?”我又问。店主说不清楚,这个木纳的屋主,我永远是问一句他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哪你应该知道这后面的那个绝命林吧?”
那店主说:“知道,那是禁地。任何人不得内进的,进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从一出世,家里人就告诉我们不能进入那个树林,而且村里有人进去,基本上没有人能够走得出来。解放前国民党有一个团长带着百几人进去了,能走出来的没几个。”
“那么你们村里有人进去过仍能走了出来吗?”
“就只有阿想!”店主说。我发现,这店主其实还是有很多话说的,只不过普通话说得不好,有时要想用哪一句来回答。
我问:“阿想在哪里?”
“阿想呀,是我们这一带最出名的猎人,自从进了一次哪儿后就不再打猎了,现在听说到广东什么地方做保安去了。”
我有点失望,看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好又跑出村外到处望,村子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有几间是红砖屋,还有几间是泥砖的,一眼就能看穿,村里的古树茂盛,而且很多,村后也有很多大树。再走出去就是一些农田。不论怎么看,这条村子也是十分宁静平凡的小村,一点肃杀的气氛也没有。
我心里想着那老和尚,想必他会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他对我们有戒心,应该如何消除他对我们的戒心?
回到房里,不知不觉地又出现了幻觉
还是那条船,还是那个张斌,他站在船头,看着前面的码头。只见码头两边遍野哀鸿,一个骑着马的元兵正在一鞭鞭地驱赶着那些苦力背负着泥土、石头、木头等修筑城墙。
这座城真的好大,这时正是夕阳西下,黄昏的余辉影照得整个城市呈现金黄色,房舍鳞次栉比,人烟绸密,真是游人与商客汇聚之所。
河岸有一码头,很多艘大船停靠在哪里,岸边有一官府模样的建筑物,有一官员模样的正坐在门前,一些包着头巾的波斯商人正把大包大包的黄金交给他,他则用一把很小的称——戥子在称那些黄金。
苦力则往船上装瓷器、茶叶、丝绸等物品。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匾,上书:浮梁课税局
突然,有一个人从门里让人扔了出来,紧接着有两个元兵冲出来,一脚踩住那个人,向在那儿称金的官儿说:“这厮打烂了一件青白花瓷!”那官儿正在那儿称金,头也不抬,说:“押他到他家,要赔!”
只见那个衣衫褴褛的苦力跪在地下,叩头如捣,哭叫着:“爷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我操你娘的,我叫你驳嘴!”一个兵丁狠狠地扇了那个苦力一巴掌,那苦力的瘦脸上马上现出了一个掌印,那官也还是没有抬头,轻轻地说:“不是还有房子吗?卖了也差不多能赔了。”
“不行啊,我老母亲就没地方住了,不行啊,求求你们了”那苦力仍是一个劲地求饶。
另一个兵丁骂道:“去你妈的,行不行是由你来说的吗?走!”一脚踹向那个苦力,见其它的苦力都停下手来看,在岸上的兵士大骂:“不想要钱啦是不是?谁叫你们停下的?快搬!”其它人都不敢说话,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搬放着货物。
张斌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直不说话,好在他的船并不大,轻轻地靠岸了,也没多少人发觉。他分付他的手下,谁也不许上岸,这时那个美女走到他的跟前说:“夫君,今晚你也不要出去了,城里也不太平。”张斌应了一声:“诺!”
夜,十分宁静,街上有几个兵丁正在巡夜,这里实行宵禁,任何人晚上都不得出来,所以静得出奇,只有那些士兵的皮鞋声显得格外剌耳。
只见几条黑影,摄手摄脚地掠过了几条街,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正是一班武林高手,轻轻地来到码头,见课税局前面有一兵丁正在站岗,一个个使出鹊子翻身的绝技,全部象壁虎一样吸在码头下面,向张斌的那只船移了过去。
课税局门口站岗的那个兵丁有点累了,打了个阿欠,伸了一下懒腰,一把刀已在他的脖子前一闪,他整个头颅便掉了下来,只听得呼的一声,鲜血喷了一地。
几个黑影翻墙进了课税局,不一会儿,那几条黑影飘上房顶,迅速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天就在课税局门口,出现了一群军人,前面摆了十多具尸体,全是身首异处的那种。正是白天的那些兵丁与那个官儿,地下跪着几十个苦力及那些修城墙的民工,为首一个军官在怒吼:“谁!有种的出来与我比试一下!你们这班贱骨头,做什么事都要躲躲闪闪的贱货!是不是活腻啦,老子今天送你们到阿鼻地狱!”说完,呛的一声,抽出一把弯刀,白天那个打烂了花瓶的苦力则被五花大绑,推到了他的跟前。
也没有问话,也没有审判,只见他手举刀落,呼的一声,那苦力的人头便飞了出来,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只见一个老太婆冲了出来抱起那个人头,没有哭,只是在大叫:“孩子啊!变成厉鬼找他们索命吧!孩子他爹啊!你也一起来找他们算账吧!”说完不顾一切地向那军官冲了过去,只见那军官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左右两个兵士的两枝枪已齐齐地剌出,同时穿过了那老妇的身体,那妇人呼的一声,一口血喷得那军官满脸都是。
只见那怒不可遏!挥起弯刀朝那妇人身上猛砍泄愤,直砍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他仍不停手!
那些跪在地下的苦力与民工吓得发抖,有一些吓得尿都流了出来,围观的人纷纷掩眼流泪。
张斌也在一旁看,恨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这时,他后面有一个人叫了一声:“张大哥,别看了,我们走吧。”
张斌见是自己的好朋友胡旱,便说:“好啊,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他们一起穿过大街走到了一个街角,张斌问:“胡大哥,东西还好用吗?”
胡旱说:“好用极了,你再帮我们弄。”
张斌回到了船上,把那些山货卖给了本地的各贩子,说:“起锚,回去!”
元朝时期,为了防止民变,元政府规定任何人不得拥有刀具,不得拥有兵器,就连菜刀也要十户人家共用一把,如发现有人拥有兵器,那是要杀头的。
这说明,张斌在卖兵器!
吱的一声,鸡公白推门进来了,我也醒了过来,鸡公白一进门便问,李老他们回来了没有?我摊了一下手,摇了摇头。
鸡公白也没有多问,从他的背囊里拿出了两个手机,说:“冒牌货,二百五十一个,神州行的,先凑合着用吧!”说完抛给我一个,再拿出两把西瓜刀,说:“本地人用来打架的,也凑合着用吧!”也扔给我一把,然后神秘兮兮地说:“你看我买到了什么东西?”他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散弹枪!
“你从哪儿弄的?”我有点吃惊,这种管制枪械一般人拥有是犯法的,只见鸡公白说:“就是在镇里买的,这里的人用来打猎。”
“他们公开卖这种枪吗?”
“当然不是,我是给了钱给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他带我去买的,好贵!讲了好久价才肯降到一千九百块钱,如果平宜一点,我会买两把的,你看,连子弹都要十块钱一颗,我也仅买了二十颗。”
我忙说:“你快把那东西藏好,要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是了,你在镇上有没有遇到警察?”
鸡公白说:“没有,这个镇真他妈的落后,如果不是那间卖录音带与手机的店,我还以为回到了七十年代呢!那个妓女自己上车走了,给了她两百块钱!反正她也会自己挣钱,饿不着她的。”
汉王宝藏卷二 第二十二章 老和尚
更新时间:2009…1…4 14:52:57 本章字数:3348
看到鸡公白回来了,我便与他向屋主讨了一把香,直接走向那古庙。
我们虔诚地向观音菩萨上了香,这所小庙就供奉着观音一个菩萨,并塞给了那老和尚一些钱,说是给点香油钱。
那老和尚招呼我们坐下,他泡了一壶茶请我们喝,然后问:“有没有找到你们的人啊?”我说:“还没有,还望您指点迷津呢。”
老和尚说:“你们是不是已经去过绝命林了?”我说是的。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你们能活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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