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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奇事 作者_多云(正文完结+番外3-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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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这边”那龟奴见天宝打量着二楼的布置,‘噗哧’一声,得意地笑了,“咱们万春阁虽比不上玉露楼,但排场架势还是一等一的华贵,公子若是有意过档,咱们妈妈恐怕要将你佛似的供起来。”
  
  天宝隐在纱网下的长眉倏地锁紧,这‘佛’字竟被如此宣之于口!他依然保持沉默,只跟着那龟奴向长廊尽头的阁室走去,那龟奴还在耳边不停地呱噪着:“朴老爷来了就一直住在这满春厅,它可是咱们万春阁里最气派的阁厅了,你去看了就知道了,那可真是富丽堂皇。”
  
  正说着,一队花团锦簇的歌舞伎走过他们的身边直往那满春厅而去,天宝蓦地停住脚步,鼻翼翕动,努力嗅闻着,心底立刻旋起风暴,他抬眸望向前方那队歌舞伎人,纱网后的双眼微微眯起。
  
  “呵呵呵”那龟奴以为他被这绚丽的阵势摄住了,咯咯笑着凑过来,“瞧瞧,朴老爷就是会享受,为了给公子助兴,还叫了丽影社的歌舞班子。”
  
  前方的厅门哗地打开,那队妖娆的身影迤逦而入,片刻就没了踪影,天宝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追随着那股似有若无的清冽寒香,在薰人欲呕的西域浓香中,这隽永的清香就像初雪后梅林中飘溢的芬芳,醒窍透脑,令人难忘,那是那是永明胸怀间特有的味道。
  
  龟奴笑嘻嘻地伴着天宝走入满春厅,一边招呼着:“朴老爷呀,您请的神可算是到了,这位就是咱们青州翠微坊的宝贝玉衡公子了。”
  
  那队排列于厅室中央的粉裙丽人们听了这话纷纷回头张望,天宝的视线也于同时投射过去,立刻便落入一双杏眸之中,天宝耳中轰地炸响霹雳,那双杏眸大而明媚,秋水般潋滟神秘,——那,那是永明的双眼!天宝的嘴唇翕动,却无法呼吸,胸中火烧火燎地痛不可挡。
  
  就在这时,一双胖手伸了过来,猛地揽住天宝的肩膀,蒜味儿酒味儿脂粉味,冲鼻而来,天宝窒息得浑身震颤。
  
  “哎哟哟,快让我看看”随着那恶浊的气息,胖手已经摸上天宝的脸颊,天宝错身一拧,滑鱼儿似的溜出那粗壮的搂抱,在不谙武功的人看来,只当他是身轻如羽。
  
  “朴老爷,可不敢坏了咱们翠微坊的规矩,出外堂的哥儿姐儿在众人面前不能摘下纱网。不然万春阁可就得关门大吉了。”侍立在侧的龟奴一看朴正锡这色急的模样,立刻出言提醒,鸨儿反复交代过,且不可因为这一个外夷的客人令万春阁成为众矢之的。
  
  那矮胖的年轻男子,面色黧黑,已经半醉,听了这话虽然不甚满意,但他毕竟身处异域,不得不有所收敛,只得嘿嘿讪笑着坐回罗汉锦塌,一边探手向天宝抓去,“快过来坐在爷身边儿。”
  
  那朴正锡的夏语说得很含糊,像嘴里塞满了枣子,加上已有五六分醉意,更是颠三倒四,他手上抓挠着,却抓了一手空,眯眼看去,发现那锦绣修长的身影已经倚着榻几坐在了榻边上,连身上的百蝶穿花金丝绒斗篷都没有解下来,好像随时都会离座而去似的,蒙着纱网的脸儿微微扬起,似乎正在端详那些歌舞伎人。
  
  龟奴瞧这架势,抹了一把额上的油汗,生怕玉衡一个不如意就转身离去,那万春阁可就丢脸了,这些头牌红人儿们轻易不出外堂,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今儿也不知是刮了那阵子春风,竟将玉衡请了过来,龟奴一边抹汗一边啪啪击掌,那些已然坐定的乐工们立刻呜里哇啦地弹奏起来,乐声一起,站立于丝毯之上的女孩子们倏地展袖旋身儿舞动起来。
  
  天宝已顾不上身处何方,已浑忘来此作甚,两道视线,穿越网纱,牢牢地追随着那个翩跹旋舞的身影,那个少女容颜清秀,分明不是永明,但她脸上那双如水似雾的杏眸已经出卖了他,那正是永明的双眼,还有那颀长秀丽的身段,此时他虽穿着着粉色裙裳,看在天宝眼中,依然有股风流俊逸的气势。
  
  ——永明!永明竟乔装成舞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难道他昨天在白马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天宝想得脑仁酸胀,他拼力压住急跳的心脏,暗运劲气通走周天,希冀借此稳定心神。就在他心慌意乱垂下眼眸之际,他忽然发现永明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黏在他的身上,萦绕不去。
  
  女孩子们飞旋的舞步和清艳的歌声一下子吸引住朴正锡的注意力,他眯缝着眼睛,乐呵呵地观瞧起来,偶尔瞟眼看向身侧的锦衣少年,只觉心衿摇荡。
  
  一舞跳罢,那伶俐的龟奴盱目看向朴正锡,见他正心醉神迷地瞄着玉衡,万幸那玉衡也没离座,龟奴立刻挥挥手,招呼着乐工们:“都退下吧,一会儿老爷有了兴致才传你们。”
  
  乐工和歌舞伎们收拾了乐器正准备离去,不料那朴正锡忽地跳起身扑上前去,扯住一个舞姬就往榻上拉,一边嘴里乱叫:“这个这个甚好留下陪我陪我们”
  
  天宝抬眸一见,立刻大惊失色,这朴某倒真有眼力,他扯住的那粉裙少女正是乔装的永明!
  
  “朴老爷”龟奴见了也是一惊,这男女通吃的把戏在万春阁大行其道,可却不一定对玉衡的心思,万一那人儿恼怒了一走了之,可如何是好?
  
  就在龟奴和天宝愣怔之际,那粉裙少女已就势挽住了黑熊瞎子似的朴正锡,扶着他往庭阁里进走去。
  
  天宝一见,急红了眼,也不知这虫子要干什么,心里忧急惊惶,生怕永明有什么闪失,不禁也跳起身跟着走上前去。
  
  那龟奴见状惊得合不拢嘴,心中纳罕不已:——真不知这黧黑矮胖的朴某有何魅力,竟引得两位小美人儿竞相跟随。
  
  咯吱一声厅门阖拢,外屋已静寂无声,虫儿手臂挽着朴正锡,双眼却一眨不眨地望向跟在朴某身后的面纱少年,少年的身上裹着富丽的丝绒披风,那披风的兜帽还罩在头上,这幅模样实在古怪,可不知为何,看在虫儿眼中,却只觉他风范不凡,仪态出众,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觉,萦绕而来,令人神往又心折。
  
  ——难道此人真是什么头牌红倌人,掌握勾魂摄魄的秘诀?可虫儿只觉他气质清新,毫无勾栏浊气。难道——,虫儿心中一沉,难道此人和自己一样,是乔装而来的那个联络人?
  
  一想及此,小虫儿已双手疾出,快如闪电般的同时拍向朴正锡和那个少年,朴某和少年应声而倒,歪躺在百花丝毯之上。虫儿松口气,俯身在朴某身上翻找着,只片刻的功夫就搜出一个织锦袖袋,打开略瞄了一眼,来不及细看就收进怀中。
  
  虫儿跃到窗前刚要伸手推窗,想了想,又转身回到少年身边,探手向他脸上抓去,说是迟那时快,虫儿的指尖儿刚刚触到那柔软的网纱,肩头却泛起一股酸麻,酸麻潮水似的涌向全身,虫儿站立不稳,砰地扑倒在少年的身上,与此同时,少年手臂轻扬,指间弹出飞芒打灭了屋中的灯烛,这内厅密闭极好,灯火俱灭后,屋中便陷入一片漆黑。
  
  天宝不等虫儿叫喊,倏地飞指点中他的哑穴,随即手臂环抱将他紧紧地圈进怀中,清透的寒香氤氲而起,充盈在天宝的鼻端,——啊!这,这宝贝真的是永明!
  
  两年的相思和绝望洪水般冲袭着天宝的大脑,天旋地转中,天宝撩起网纱,不管不顾地咬住虫儿的唇瓣,辗转吸吮,舌尖儿急切地描摹着美好的唇线,厮磨探索,妄想闯入虫儿紧阖的齿关。
  
  此时天宝才沮丧地发现,因为被点了哑穴,虫儿无法张嘴,更无法回应自己热吻,——啊,热吻?天宝猛地松开虫儿的唇瓣,好像从迷梦中惊醒了一般,理智疯狂地叫嚣,警告他放手离去,可他的心,他可怜的心已渐渐融化,只为了汲取芳泽,他甘愿付出生命。
  
  天宝依然紧搂着小虫,像搂着唯一的希望,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他看不到虫儿乔装后的容貌,反而觉得安心,只静静感受着他越来越激越的心跳,——永明是因为被突袭,被偷吻而感觉屈辱吗?还是,他已经认出了自己?
  
  天宝不敢想,也不愿细究,自他接过了呼和洵册立诏书的那一刻起,他就和永明永别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深广似海洋,根本无法逾越,只要他守在襄州,就可确保西朔永不侵犯明华,但若是有一天,明华举兵攻到襄州,他也只能奔袭大漠,守护族民,他不能等到那时才与永明诀别。
  
  天宝侧翻身,小心地拢着虫儿躺在丝毯上,手掌抚上他的前胸,虫儿的心脏就在他的掌心里奋力鼓动着,好像即将跃掌而出,天宝咬咬牙,手指轻动,侵入虫儿的衣襟,指尖儿划过一片冰爽,那么细腻,天宝忍不住,浑身震颤,那是那是永明的颈项。
  
  天宝舍不得,只想流连不去,但却不敢,手指继续前探,终于摸到那个锦囊,天宝倏地抽出,摸黑打开,在里面翻检着,随即就松口气,手指聚力撮捻,手中捏着的纸片儿瞬间就化为细粉。
  
  天宝将那锦囊收入袖袋,重又抱住虫儿,鼻翼磨蹭着他明润的额角,继而嘴唇贴近,小心翼翼地轻触着,实在忍不住,天宝伸出舌尖儿轻轻舔吮着虫儿的发际,极尽缠绵。
  
  只片刻,又或是地老天荒,天宝倏地松开臂膀,手掌轻击拂过虫儿的肩膀,又拍向他的腿弯儿,为他解开被封的穴道,刚要跃身而起,就觉肩背颈侧一阵酸麻,天宝大惊,蹬腿踢去,砰地撞到榻脚,只听喀喇喇一阵轻响,他和永明已跌入一个地穴。
  
                  初欢
  机括转动声伴随着更深沉的黑暗扑面而来,瞬间便将他们吞没。
  
  天宝惊骇欲喊,发现口舌灵活,嗓音已失,还来不及焦虑,下一刻他们便呼地摔在一个绵软之处,原来刚才那地板竟是一个翻板,触到机关即可翻转。
  
  天宝被虫儿封住穴道,虽动弹不得,却保有全部感知,细一体会便知他们正躺在一个广榻之上,有许多勾栏都为特殊的客人准备了更隐秘的逍遥密室,只是此间并无灯烛,连上边正厅中朦胧的月光也消失不见,四周漆黑一片。
  
  才想到这儿,两片温热的唇瓣已经贴上来,封住了他的嘴唇,趁着他惊喘,虫儿灵动的舌头倏地滑入齿关,近乎凶狠地吸吮,追逐纠缠着他的舌头,毫不放松,“你竟敢偷袭大胆狂徒今天就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
  
  虫儿不断加深着热吻,霸道地夺取他的呼吸,一边狠声低吼,心里却怪异地荡起环环暖流,躁动地奔涌向四肢百骸,牵扯着丹田内的邪火直往下腹冲去,转瞬,两 腿间就硬了,热胀难耐,虫儿‘呃’地轻哼起来,忍不住拧动腰腹,着力摩 擦蹭撞着身下人的私 处,枪来剑往,相亲相爱,只片刻,那人就玉柱高擎,情动不已了。
  
  天宝被虫儿挟持着狂袭,浑身巨震,战栗漾开,再也控制不住,好像高烧打摆子似的,永明紧压着他深吻,舌头直抵喉口,翻卷不休,天旋地转间丝丝缕缕的津液顺着他们纠缠的唇舌溢出,滑向下颌,无尽的黑暗中充溢着俩人吮舌舔唇,啜吻哼鸣的声音,竟比最挑 逗的语言更撩拨人心。
  
  天宝的身体越来越炙热,身 下互相撞击爱 抚的两柱坚 挺已经擦出火来,烧得他眼睫湿润,虫儿强盗似的深吻夺去了他全部的呼吸,窒息的感觉无限放大了欲念,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已使天宝头晕目眩,他拼命张嘴叫喊,却毫无声息,只引得虫儿的唇舌更加深入,贪婪地舔吮占有。
  
  虫儿本是恨他偷袭,欲惩戒恫吓一番,万没想到玩弄至此竟真的情动欲涌,把持不住了,虫儿的手向下探去,隔着丝薄的中衣握住那人儿的坚 挺揉搓起来,那硬物儿好似火炭,烫得他手心轻颤,“呃嗯今天可是你自找的须怨不得我”
  
  说着虫儿便唰地拉开身下人的袍襟,扯下他的中衣,无师自通地握住他的脚踝折向前胸,狠狠压住,随即便单手解开裤子,腿间紧涨的欲 望好似巨刃,早已长成,蠢蠢欲攻地跳出衣襟,虫儿也不为他扩张润滑,好像全然不懂,只凭着悸动的狂热,找到那幽蜜之处,提枪抵上花口儿,纵身前冲,猛地插入,身下人剧烈痉挛起来,一刹那,痛楚的喘息充溢着狭小的空间。
  
  天宝从未体验过这种疼痛,就像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欢愉一般,同样的夺人心魄,强悍狂烈,身体仿佛已被利刃洞穿,一分为二,而那凶器并未停止侵犯,只略忍了一瞬,便迅疾地抽顶挺动,带着难耐和迫切,狂野地冲入肠 穴深处,刮擦着娇嫩的内膜。
  
  天宝拼命地喘息着,极力放松身体,妄想抵挡这海潮般的冲击。耳边虫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地熨烫着天宝耳侧最敏感的肌肤,天宝身不能动,口不能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那一点,麻痹的剧痛混杂着被凌 辱的羞耻,竟奇异地演化出强烈的快 感,那陌生的狂喜令人窒息,迅速席卷全身,将意识焚为灰烬。
  
  虫儿听着那满含痛意与快慰的哼吟,更加性起,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吻他,唇齿一路下滑,在天宝的肩颈胸口留下点点红痕,感觉着那人儿柔滑紧致的内壁吸咬着自己的巨刃,极致的柔软摩擦着极端的粗硬,激起无限欢愉。虫儿的吮吻渐渐失控,变为撕咬啃噬,他的双手探入天宝的衣下,迷醉地抚摸着,引得天宝惊喘咻咻。
  
  随着一次迅猛的冲刺,虫儿‘啊’地尖叫起来,终于没忍住,瞬间爆发在天宝的体内,天宝抽搐着,张着嘴努力呼吸,像条搁浅的鱼,滚烫的欲液直冲心窝,一瞬间,天宝被封的穴道竟奇迹般自行解开,他反射性地弓起背脊,闷哼着释放出来,“——啊——永——”‘明’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吞入喉咙,痛楚与狂欢同时袭来,轰鸣着将他抛上欲 望的波峰。
  
  虫儿好像是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地享受释放,他心醉神迷地趴在天宝身上,半天无语,室内氤氲着浓重的情 欲气息,其中还掺杂着虫儿独有的体香和一丝淡淡的血腥,虫儿蓦地惊醒,猛然从天宝体内撤出,慌乱地翻身而下,心脏大力跳动着,好像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就在他呆怔之时,天宝手臂探出不知碰到哪里,随着喀喇喇的嘶叫,头顶上方忽然翻起一方挡板,虫儿还来不及惊呼,天宝已纵身跃出,随即挡板重新阖拢,掩住了头顶暗门。
  
  虫儿大惊,立刻俯身摸向床榻,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温热,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虫儿咬紧牙关,耳边回响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他继续在床榻上摩挲着,一下子抓到件衣物,质感丝滑,好像好像正是刚才那小倌儿身上裹着的金丝绒披风,虫儿心头一凛,——小倌儿?那人身手不凡,气息清澈,难道真是楚馆小倌?
  
  就在这时,虫儿的手指已按上披风下的一个凸起,喀喇之声隐隐响起,虫儿再不犹豫,眼见暗门开启便提气轻跃,呼地飞上地面,手中还紧紧抓着那件金丝绒斗篷。
  
  “殿下——”虫儿刚在屋中站定,内室大门已被人一掌拍开,谷雨喜眉低叫着扑进门来,“殿下,情况如何?”喜眉满脸焦灼,“我和谷雨一直在楼中巡视,歌舞伎们早已退出,却没有殿下的消息,又不敢擅自入内。”
  
  虫儿一扬手点燃室内灯烛,“你们可曾看到一个小倌儿从这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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