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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牧何归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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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雅部南休压下心底有些被撩拨起来的燥热,轻轻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不远处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正是两个男人颠鸾(倒凤,乐享鱼水之欢。他看到上面那个动作猛烈的人是他那个威严的父皇,而他身下的,雅部南休不免看到那人白皙的肌肤,以及含着情)欲的如水双眸。雅部南休轻轻拉好窗户,心底却似有一头兽欲要冲撞而出。勉强压下那重重涌来的欲(望,解开那个小太监的穴道,他快速的离开濂福宫,而那清醒的小太监嘴里嘟囔着怎么睡着了,便又赶紧打起精神守夜。
一路好似无事一般回了宴会上。在陈牧驰身边坐下,陈牧驰低声问道:“怎么样,可有收获?”
看着那双轻轻开合的双唇,脑海中似乎又泛起了濂福宫那副荒唐画面。雅部南休扭头看着那些又换了一批的歌姬,声音嘶哑道:“是冷霄,他与父皇的关系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雅部南休未说,陈牧驰知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少说些为妙,便也没再多问。


 

第二十五章 两处相思
宴会还没结束,雅部南休便匆匆回府。陈牧驰不明所以,也只得跟着他急急往回赶。一回府,雅部南休随意交代了句让陈牧驰好好休息便又不见了人影。而雅部南休本人在离开之后却是直接去了他的侍妾那里。那女人见到他自是高兴异常,只是来不及让他多说几句,雅部南休便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衫,未作什么前(戏,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一番云雨,那妾侍满面春色的伏在他胸前,语带娇羞道:“殿下今日真是急躁。”
推开怀里的美貌侍妾,雅部南休冷冷道:“我还有事要忙,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妾侍神情间带着不忿,却也只能无奈地看着雅部南休离开,没有丝毫办法。出了那个侍妾的房间,雅部南休并没有回他自己的住处,他一路有些失魂落魄,脸上没有曾经的不可一世与邪气纨绔。此刻他的脑子有些混乱,刚刚明明抱着的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脑海里想的却是濂福宫那副糜乱的画面,以及陈牧驰那平凡却静若流水的面容。那一刻,他竟无比的渴望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是陈牧驰。
摇摇头,雅部南休暗道,定是因为这么长时间都与陈牧驰呆在一起,加上阿萨邑威与冷霄的刺激,他才会突然这般失常的。整理好思绪,他向着自己的屋子行去,只是半途,却突然想看看陈牧驰在做些什么,今夜经过百官宴,或许陈牧驰有些收获也说不定。
走到陈牧驰门前,他敲敲门道:“牧驰,可睡了?”
没一会儿,他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随后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陈牧驰依旧身着刚回来时的那套衣衫,看来还未曾休息。
“我还以为二王子已经休息了。”淡淡一笑,说不出的温和。雅部南休屏住呼吸,压下心底又有些死灰复燃的东西,笑道,“我是想来听听你今日有何收获。”
陈牧驰做了个请的手势,雅部南休随着他进屋,坐下后便谈起百官宴上所见所闻。雅部南休听完他的话,不由颔首,“不错,你说的这几个人我曾考虑过,兵部尚书龚丘傲是个不错的人选,我与他有过多次接触,他对我一直恭敬有加,但要真正让他为我所用,却还是需要些波折。至于其他几人,多数依附左相右相两位,要收服这些人还是要从那两只老狐狸身上下手。”
陈牧驰笑道:“总之,接下来便是怎样说服那两位站在你这边,最坏的,也要保持中立,不能在私底下使绊子才行啊。”末了,又想起雅部南休跟着冷霄与阿萨邑威离开的事,便问道,“你去濂福宫,可有什么发现?”
陈牧驰一提,雅部南休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自己心底隐藏的那种想法,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陈牧驰狐疑的看着,“怎么了?你今晚有些怪怪的。”
勉强恢复往日的邪魅不羁,雅部南休语带促销道:“你猜我在濂福宫看到了什么?”
陈牧驰不语。雅部南休笑容古怪的开口:“我那个威严傲慢的父皇竟然与冷霄有肉体关系,我在那窗后听得都有些欲(火焚身。真没想到,那个冷霄居然可以让父皇那样毫无防备。他那副丑陋的摸样恐怕是我此生第一次见到。”嘴上虽这么说,他却在心底嘲讽,或许刚刚在自己的侍妾身上,他也是同样的丑陋不堪。
临告别,陈牧驰欲言又止的看着雅部南休,看他脚步快要踏出门槛,便喊住他道:“如果明毓那边有什么消息,可以先告诉我一声吗?”
雅部南休转过身,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不可知的情绪自那双眼眸中闪过,快的陈牧驰无法捕捉。他点头,嘴角扬起奇怪的弧度,但看得出来,那是在笑。“放心。”两个字而已,他却真的有些安心。
腊月三十是大年夜,民间有“彻夜执灯,夜不能寐”的习俗。以前在明毓,陈牧驰每到腊月三十便会与那些来他院子玩耍的孩童一起在屋内院子或者外面热闹的街市中玩闹消磨时间。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对在外未归的游子有着更为深刻的含意。陈牧驰没有亲人,思绪蔓延着便不觉到了唐以青身上。不知他如今的情况怎样,他真的辞官了,还是被逼无奈?随即他又想到司暮雪,唐以青说过只要司暮雪插手,皇帝也拿他没办法。他离开已经很久了吧,不知当初他知道自己消失时是怎样的表情。可曾怪他无情?
屋内的烛火突然霍霍燃烧的正狂,摇头笑笑,陈牧驰起身挑了挑灯芯,火苗便变得平和安静许多。如今两人相隔遥远,却不知他们以后可还能见面。不过即便见面了又如何,那时候,或许唐以青已不记得陈牧驰这个人了。心不是没有知觉,或许太痛了,便也麻木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竹声打断了陈牧驰的思绪,他打开门站到院子里看那冲天的烛火明明灭灭。四周传来欢天喜地的欢闹声,却只有他一个人仿似与这方天地不合,感受不到丝毫欢笑。
远在明毓的唐以青此刻顾不得家人的阻挠,穿上一袭青色衣袍,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唐博后坐在屋内品茶,听到那声高昂的似是告别的马啸声,手上不由一顿,目光透过天空,似乎看到那遥远的虚无,他的声音沧桑而无力,“淮儿,你的儿子性子和你是一模一样,认准的事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老了,已经拦不住他的脚步啦。”语罢,突然止不住咳嗽起来。
下人看了急急忙忙的去请医师,唐博后摆手笑道,“不妨不妨,小事罢了。”身边的总管听了,不由严肃道,“老爷子要保重身体啊,您可是咱们唐家的顶梁柱,您要是倒了,小少爷他恐怕此生都将于愧疚中度过。”这话一说,唐博后顿时呆怔了许久,随后叹道,“也罢,反正我也是过不久便入土的人了,阻的了他一时阻不了他一世,他的事我便不再过问了。”
唐家人为着唐以青的突然出走和老爷子的犯病而担心不已,唐以青却骑着骏马奔向京都那条偏僻的巷子。炸响天空的竹火映照着前方的路,虽然知道没什么希望,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去陈牧驰住的那所破旧院子看看。
马停在门前,他跃下马背轻轻推开那扇已经老朽不成样的木门,吱吱呀呀的声响过后,他进入那间他心心念念之人所居住的屋子。这个地方他已经来了不下几十次,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尽管知道陈牧驰不在此处了,他还是花银子将屋子买下。他不知道留着这间破屋有什么用,但这是唯一曾经属于陈牧驰的地方,所以他想留着,希望有朝一日他会突然在这屋里看到陈牧驰。
窄小的床孤零零的占了房中一角,一个破旧的柜子,几把椅子便是这屋内所有的家当。虽然来过很多次,唐以青还是忍不住心酸,他一直过着这样贫困的生活,却从来风轻云淡。如果早些认识便好了,那样他便可以尽力让他少受些苦。正思量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唐以青又惊又喜,走出屋子却看到青山走了进来。
边关那边没有战事,青山也是得了允许才回家同母亲一起过年的。他本是想来陈牧驰的屋子看看的,却不想竟然遇到唐以青,青山也是一愣,呆呆开口道:“将军,您怎么在这里?”
“我来牧驰住的地方看看。以后不要再叫我将军,我已经交了兵符,此时不再是明毓的大将军。”
沉默了会儿,青山道:“将军可怪先生一声不吭就离开?“
“怎么可能不怪?他倒是乐得逍遥,一走了之,我却要整日受着煎熬。这辈子,我一定要找到他,问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失态的吼完,唐以青看着青山冷冷道,“这不关你的事。”说罢,便要离开。
“我知道先生在哪。”青山的话语让唐以青的脚步一顿。他返身回去狠狠揪住青山的衣领,手却有些颤抖,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他沉声道,“他在哪里?”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该是在碣曦的。”青山说罢,唐以青忍不住呢喃,“为什么会在碣曦,当初我派人潜入碣曦军营并未发现牧驰的踪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山挠挠脑袋,憨声道:“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先生当初的确是为了将军才去碣曦军营找雅部南休的。”
“你说什么?”声音蓦然拔高,那张冷漠的脸在青山眼中呈现出难得一见的震惊。
深吸口气,青山觉得不该听陈牧驰的话,如今看到唐以青这副模样,他也不大忍心继续隐瞒下去。于是便将陈牧驰曾经告诉过他有关雅部南休的事同唐以青说了一遍。唐以青听完,呆呆愣愣的一语不发。青山以为他不会开口,却听到唐以青呢喃低语:“此生,你是我的。”轻柔却坚定,让人无可置疑。


 

第二十六章 碣曦帝陨
忙忙碌碌一年,这春节大半个月时间却是众人最为悠闲的时候。在朝为官者可以得大半个月的假期,俸禄却不减分毫,这自是皆大欢喜的事。今年与往年一样,整个春节期间充满了喜庆,意外的是,在元宵节那日,碣曦却突然如一池春水扎入了一条巨石,顿时暗潮汹涌。
碣曦国自古民风彪悍淳朴,因而对于有些事情却是无法忍受的,比如说人间伦常,断袖分桃之辈。而这两点却恰恰被那引起巨大轰动的两人占全了。碣曦子民一片惶恐,有人低声询问,阿萨邑威陛下果然与他的亲生儿子有不伦之恋?有人爆吼,不顾伦常、违背天道的人怎可带来碣曦走向辉煌。也有人怀疑,此事恐怕是诬陷,做不得真。同时也有人揣测,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阴谋?无论怎么想,这一池春水是被搅乱了,碣曦顿时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濂福宫,阿萨邑威看着桌上纷纷呈来的奏折,气的将其扫到地上。冷霄走到他身边,从身后搂住他的肩膀担忧道:“要不你便将我交出去吧,我不想连累你。”
“霄儿,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说着返身将人抱到怀里,眉宇间的沉重却未减丝毫。
这时,守在外面的太监低头走进殿内禀报道:“陛下,左相右相以及众位大臣在外求见皇上。”
“不见,让他们通通给我混回去。”大怒的看着瑟瑟缩缩的小太监,阿萨邑威只觉得胸腔中有一袭怒火无处发泄。
小太监跪爬在地上,不敢起身就那样退了出去。一出门他才发觉衣衫几乎已经湿透。轮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小太监走到濂福宫外哭丧着脸对众位大人道:“今日陛下事务繁忙,还请诸位大人先回去吧。”
“烦请公公转告陛下明日我们再来。”左相万重山面上无什么表情的说道。一听这话,小太监顿时盯着一张苦瓜脸,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莫非是公公没有禀告陛下我们来此?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嗯?”右相梁从回笑眯眯的盯着小太监,口中却说着让那小太监寒颤的话语。此话一出,小太监立马跪地道,“诸位大人,陛下盛怒,不愿见诸位大人,奴才也实在没办法。”说着险些哭出来。
这守门的小太监是临时替换过来的,哪里守得住那么大的罪名,一听那话当下就吓得什么都说了。
“右相觉得我们现下该如何是好?”隶属右相一派的一个官员问道。
梁从回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万重山,“万相觉得如何?”
“忠君报国是我们臣子的本分,陛下现下被奸人所惑,我们自该清君侧,正国威。”万重山此话一落,梁从回便反驳道,“可那人亦是皇家血脉,虽然母亲出生卑微,到底是陛下的亲生子,如今又套着那层干系,陛下恐怕不会同意。”
冷冷看了一一眼梁从回,万重山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虽说是陛下私事,但却会动摇我碣曦根基。若此事不了结,以后要如何服众?难道梁相想看到我碣曦以后皆是一群不顾伦常,不顾天道的无耻之徒?”
梁从回脸色不善的看着万重山,最后只得假笑道:“万相真乃我碣曦的楷模。”身后诸位大人也都随声附和,梁从回眼中不由冷光闪烁。
这么一闹,阿萨邑威却是多日不曾上朝,尽管万重山等人依然每日前去濂福宫求见,却从未见到阿萨邑威一面。
这日,诸位大人又来濂福宫,阿萨邑威已是暴怒不已。冷霄在身边安抚他都未能平复他心中的焦躁。雅部南休在府中呆了几日终于姗姗来迟的出现在众臣面前。众人一见他,顿时如同见到救星一般。雅部南休面色沉郁,看着诸位大臣面有愧色道:“真是让诸位大人见笑了,父皇他”话却是说不下去了,顿了顿,他看着左右相沉声道,“此时关系我碣曦纲常大道,南休现在便去见见父皇,请求他迷途知返。”
“二王子大仁大义,真乃我解析之福。”万重山赞许的颔首,梁从回也一扫忧虑道,“二王子与陛下毕竟是父子,或许陛下能听得进去。”
“劳烦诸位大人在外稍等。”他目光一一诚恳的扫过众人,回身对已经换了一个的守门太监道,“请公公代为禀报南休前来求见。”
那公公思虑了下还是赶紧跑了进去禀报,不久他便出来了,自是脸色却颇不自然,雅部南休面做悲痛,“莫非父皇不愿见我?”
看那守门太监点头,雅部南休目光一凝道:“今日,我必须见到父皇。”说着便闯了进去。那些小太监知他身份不敢强拦,雅部南休这一冲便到阿萨邑威休息的内殿,只见阿萨邑威坐在殿内,冷霄神色温和的陪在他身边。
看到雅部南休,冷霄淡淡一笑便掩下了所有神情,而阿萨邑威一看到雅部南休,寒声道:“你来做什么?”
“父皇,请您不要再错下去了。”双膝跪地,雅部南休低下头,眸中却带着冷笑。
“朕何错之有?你们一个个的来逼朕,霄儿是我的心头肉,杀了他等于要我的命。”阿萨邑威说完,冷笑的嘴角便弯起一抹残酷的笑。可惜阿萨邑威并未察觉。
“父皇与亲生血脉发生不伦之举,已是天下皆知的事,难道您还要执迷不悟,让我们碣曦被他国耻笑?”此话说得不卑不亢,听在阿萨邑威眼中更是火上浇油。他猛然转身抽出挂在墙壁上的宝剑,走向雅部南休道,“朕的事,何人赶来胡言乱语?”说着举剑便刺。
雅部南休故意不多,生生受了这一剑,剑偏心脏三分,看起来却似正中心脏一般。一件刺下去,阿萨邑威也有些怔住,看着嘴角缓缓流下鲜血的雅部南休,他的头脑也为之一清,他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突然而来的喧哗声让他回过神,只见以左相右相为首的一众官员全都涌了进去,看到刺客殿内的景象,顿时心惊不已。左相走到雅部南休身边,看着那刺入心脏的宝剑,看了一眼阿萨邑威向着身边人吼道:“快去请御医来。”
“此事与父皇无关,是我言语间冒犯了父皇。”雅部南休挣扎着道,却不由又吐出一口鲜血。
“二王子,不要多言。”安抚了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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