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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之虎 by 布条飞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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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的舌头柔软中带着粗糙,我被舔弄得又疼又痒。
它的舌头渐渐向下,竟然卷上了我的乳头。
柔软至极的地方仿佛被粗糙的手指抚过,电击一般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兴奋,反复地舔着我胸前敏感的两点。
“啊——嗯——泰尔你放开我——我求你了——不行——”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接下来大概要上演兽奸的戏码了。泰尔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不想被一只老虎上啊,光是想想它这种形态下的尺寸我就冷汗一背。
泰尔把我的叫声当成了鼓励,越发卖力地挑逗我。舔遍我赤裸的上身后,它扯住了我的裤子。随着“嗤啦”一声,我身上唯一的遮蔽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它这次倒没有忙着对付这层薄薄的布料,反而隔着内裤舔上了我的欲望。
刚才被泰尔舔弄了这么半天,那里早就高高耸立了,此刻在它的舌头一卷一卷地刺激下,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下体,关键时刻泰尔竟然用舌尖在最敏感的顶端打了几个盘旋,我一下就射了出来。
还没有从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忽然觉得下身一凉,泰尔撕烂了我的内裤,温热的舌头直接卷上了我的下体。
早晨是人们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我刚刚发泄过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
它舒缓有致地刺激着我的敏感中心,我的呻吟声也随之高低起伏。
高潮的前一刻,它停下了动作。选择在这个时候打住实在太残忍了,我抱住它的头想要它继续,却被它轻轻挣脱了开去。
我已经被欲望主宰了头脑,受不了这般折磨只好把自己的手伸向下面。
再一次接近了高潮顶峰的时候,有什么堵住了我的铃口让我想射却射不出来,引起我一阵痛苦的颤抖。
迷迷蒙蒙地张开眼,原来是泰尔的手在作怪。
泰尔什么时候恢复了人的样子?我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唯一的念头是拿开他残忍的手。
他却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上阻止我“自救”,俯下身子欣赏我被情欲迷惑的脸。
“泰尔,泰尔”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低头咬住了我的嘴唇,先是含住唇瓣细细地吮着,紧接着就把舌头强势地探入了我的口中。
灵活的舌头刷过了我口腔的每一处,我激动地回吻着,深深吮吸着属于他的津液。
泰尔松开了钳制,我用双臂紧紧搂住他加深这个吻。
他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恶劣地“照顾”我的欲望,却又不肯让我痛快地射。
想不到有一天竟会被人如此玩弄,我受不了地在他怀中扭动呻吟。
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
泰尔拉开我的双臂,抬起了上身。
在泪眼朦胧中我看不清他想做什么。
下一刻,他已经欺进了我的双腿中间,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安地想往后退,他却在这时松开了堵在铃口的手指,我在一片白光中飘飘然仿佛看见了天堂。
后穴一阵撕裂的剧痛又令我狠狠坠入了现实。
“别——不要——快停下来——”我一声接一声地哭喊着,他固定住我挣扎的双腿,无比坚定地缓缓刺入我的身体深处。
原来世上竟有如此痛苦的刑罚,当他停住前进的动作时,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低低啜泣的份。
片刻后泰尔激烈地律动了起来。一头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扬舞动,迷惑了我的双眼。
最初的疼痛和不适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麻痒,他仿佛对我的身体了如执掌一般,不停地摩擦着敏感的一点。
挺进,抽出,周而复始,疯狂的快感中,我的嗓子喊得失了声。
高潮的一刻,泰尔轻轻低吼,微仰起头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我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感应,随着他一起射了出来。
纵欲的结果就是我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据说男人射精一次消耗的体力相当于完成了一个1000米的赛跑,我这种平时拒绝运动的人接连射了三次还能活着已经谢天谢地了。
泰尔意犹未尽地伏在我身上舔咬我的耳朵,我轻轻挣动了一下,他抬头亲吻我的嘴唇:“再来一次好不好?”
期待的眼神和低哑的嗓音让我恍惚了一下,不知不觉点了点头。
泰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翻过我的身体覆了上来。
我欲哭无泪地趴着,由于刚才的劳累胳膊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好用一边的肩膀勉强支撑在地上。
泰尔扶住我的臀部一下下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
高潮到来时他猛地拉起我,狠狠向上顶了几下,射在了我身体里。
累到极点的我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10
醒来后天色已近黄昏,不见泰尔的影子,我脚步虚浮地晃到湖边的浅滩清洗了身体。
上岸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步履蹒跚的我。泰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顺手给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一看,和初遇时他身上那件奇怪的袍子如出一辙。
“晚饭吃烤鱼好不好?”泰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清晨的亲密仿佛是一场春梦。
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只好点点头表示很乐意,现在的我饿得可以生吞一只老虎。
泰尔烤鱼的技术真不赖,比研究站的大厨弄出的东西不知道好吃多少倍。我把优雅的用餐礼节统统丢在了脑后,吃相估计连非洲难民也不如。等到一条金黄的烤肥鱼进了肚,我才得空冲泰尔竖起大拇指称赞他的手艺。
泰尔把他那份烤鱼递了过来:“这条也给你吃吧。”
虽然我已经饱得很了,但美食当前撑死也要吃下去再说,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可是泰尔还没有吃呢,我疑惑地看着泰尔:你不饿吗?
泰尔看到我眼中的犹豫,干脆把鱼挨近了我的嘴边,我反射性地咬住。没办法我和老虎打交道久了,行为上难免有些被同化。
泰尔哈哈大笑:“我天天都吃这个从没觉得好吃过,还是看你吃比较有趣。”
原来他已经练了几千年烤鱼的技术,那确实没人能比他烤得更好。
泰尔接下来果然很认真地“看”我吃鱼。
我笑笑,请别用这样的眼神好吗,我会误会你在宠溺着我。
吃过晚饭,我本想听泰尔好好讲讲他过去的事情,但泰尔已经熄了火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他们会找你了。”我只好跟着站起来。
泰尔要我紧紧跟上他,然后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我的下体还在疼,怎么努力也走不快。眼看前面的背影越来越小,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实在疼得难以忍受的时候,我扶着树站定,想休息一下再追上去。这时才发现,我的双腿已经抖得厉害。
嗓子火烧火燎地疼呢,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若我不开口唤他,他便不会回头看我一下。
但我知道,对恂儿,他必定是呵护备至的。
忽然看见泰尔远远地走了回来。
他停在我面前:“你怎么了?”
泰尔的眼神真的是在担心。人类会说谎,人类善于演戏,但泰尔是虎,他不懂得虚伪。
我马上就原谅了他,抱歉地冲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腿,表示自己走不动了。
泰尔看了一眼我发抖的双腿,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都没注意到你身体这样,”我刚想摇头,听见他又补充了一句:“不准你生我的气。”哦,这就是老虎的道歉方式,我受教了。
我放松身体靠紧他,双臂环住了泰尔的腰,默默表达着我的原谅。
我真傻,怎么能指望惟我独尊的老虎去照顾别人呢。所有老虎都是很自我的,这不是他的错。
依偎着休息了一会,泰尔问:“要不要我变成虎背你走?”
我摇头,站直身体握住他的手,示意自己可以走了。
泰尔眨着眼看看我们握住的手,一脸的莫名其妙:“为什么拉起手你就不累了?”
我苦笑了一下,若你所说的“喜欢”和我说的一样,你便会懂了。
泰尔停在了和上次一样的地方。
“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路上有野兽。”
我斩钉截铁地猛摇头。只要能见到你,野兽算什么。
泰尔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你不答应”的欠揍笑脸:“我每天傍晚会在这里等你。”
原来是这样,他竟然拿自己作饵来钓我的胃口,好可恶。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如果你不来,我就杀到你家去。狠狠拥抱了他一下,我这才转身走回研究站。
我知道他在目送我,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内心不断膨胀,此刻的我,必定是一脸幸福的傻笑。
我像作贼一样东瞧西望生怕和人碰上,现在这身打扮非让别人误会我被萨满法师附了身不可。
逃回自己的屋子,我赶快换了一身装束,把泰尔的袍子仔细叠好放在了枕边。
敲门声恰合时宜地响起,我打开门见是瑞特。
他走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我:“你最近忙什么呢,常常一走就是一天,我和乔都很担心你。今天乔来找过你好几次你都不在,知道吗,因为你的缘故我们的研究进程都落下了。”
瑞特平时不太在意我和乔做些什么,只有我们很过分时他这个组长才会出马。一向都是乔把他惹得头痛,这次终于轮到了我。
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碰上和那家伙有关的事我就管不住自己。
“瑞特,我很抱歉,今后我会注意的。你和乔的关心我很感激。”我尽量言简意赅。
哑哑的低低的声音真是难听到极点,瑞特着实被我吓了一跳。我赶紧解释说这是季节变换造成的,我不习惯这里干燥的秋季。
瑞特要我多注意身体,他见我嗓子不好也就没再追问我什么,只是慈父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什么困难记得告诉我。”
我看着成熟稳重的瑞特,他宽厚的肩膀仿佛可以负担起所有的问题,我羡慕极了,如果有一天我也能成熟到像他这样可以令人安心依靠该有多好。泰尔的身份过于特殊,现在的我最担心的就是没法好好保护所爱的人。
瑞特临走前通知我,明天我们要到一个离研究站很远的地方去跟踪一只曾做过标记的西伯利亚虎。
送走了瑞特,我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动。
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不可告人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我暗暗对自己生气,明明在梦里是我亲他抱他,怎么在意乱情迷中竟被他压在身下,还陶醉得不得了?那只老虎横冲直撞的一点也谈不上温柔,如果是我抱他的话一定不会让他像我现在这样痛!
明天还要走很远的路,我想想就觉得恐怖,但愿我的双腿能合作一点不要让瑞特和乔看出破绽来,否则解释起来可麻烦得很。
因为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算上工作时间我们大概要一周才能回来,这几天的傍晚之约我注定要错过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出现在梦里的,是一个少年清秀而忧伤的脸。
没有原因的,我直觉地认定这个少年就是泰尔口中的恂儿。
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或许,是在怪我爱上他的泰尔吧。
研究进行得不是很顺利,这几天西伯利亚的气候有些异常,那只虎生了病,我们几个一直守到它的病情有了气色才放心回了研究站。
回来的当天下午,我顾不得劳累匆匆梳洗了一下就到约好的地方等他。
这一次研究用去了近十天的时间,我担心泰尔会认为我在耍他才不来见他,或许他因此再也不会理我。我决定如果天黑了他还没有来我就去禁入森林找他。
这几天工作太累了,而且从出发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发低烧,因为得不到好好休息病情也时好时坏。值得庆幸的是,我自己偷偷吃药扛着,工作上表现还算良好,没有让他们看出我不对劲来。
正靠着树迷迷糊糊睡得舒服,忽然感觉鼻子被人捏住,一个火热的嘴唇随即堵了上来,结结实实夺去了我的呼吸。
这个吻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柔的惩罚,身体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的感觉混合在激情的吻里,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嘴里却满是甜蜜。
这种吻法绝对会让人短寿。身体重获自由的时侯,我已经软在了泰尔的怀里,大口呼吸补充刚才消耗掉的氧气。
泰尔还肯抱着我没把我扔一边去,这证明他的怒气指数不是很高。太好了,只要我现在表现好一点,和他解释解释说不定他很快就原谅我了。
“这几天我们去跟踪一只虎,来不及通知你就出发了。”我抬头看看泰尔面无表情的酷脸,决定肉麻一下催化他原谅我的速度,“泰尔,我好想你。”
为了增强效果,我凑过去在他唇上烙下一个吻。
泰尔没有反应。
这几天我确实备受相思之苦,沾了日思夜想的嘴唇,我再也放不开,用舌尖慢慢地勾勒他的轮廓。
泰尔不为所动,我有些气馁地缩回他怀里老老实实待着。
他的沉默令我不安,我宁可他现在狠狠地凶我。
“对不起,让你空等了这么多天,原谅我好吗?”其实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如果换成我可能早已抓狂了。
“我以为你离开西伯利亚了,”泰尔终于开口:“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呆住,他想得这么严重?我不过是离开几天而已。
泰尔垂下了眼睛:“我以为又剩我一个人了。”
我心里一痛,傻瓜,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我知道自己喜欢他,但此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喜欢他。
喜欢到我不愿意看到他有一丝不快乐的表情。
我紧紧抱住泰尔:“我离开你只可能在两种情况下:要么你离开我,要么我离开这个世界。”
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激烈的性事,但当泰尔压倒我的时候,我无言地承受了他的火热。我知道,他现在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我是他的,证明我就在他的身边。
11
现在的天气还不是太冷,我工作不忙的时候,就会和泰尔一起到禁入森林的那片湖泊陪他玩水。
被淹过的人都是怕水的,但看到泰尔热心地想教我游泳,超没原则性的我每每都看不下去他期待的眼神心惊胆战地跟着他下水。在水里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好任凭泰尔摆弄,他有时候会把我压到深深的湖底吻我,有的时候在我身上摸着摸着干脆就在水里和我欢爱。
他这种色情的教学方法见效极慢,我拖拖拉拉直到深秋的时候才算能在水里扑腾几下。
这一天,我正在帮刚刚从水里出来的泰尔梳理长发,他忽然说要我陪他去一个地方。我从来没有见泰尔露出过这样严肃的表情。
沿着湖岸走了许久,我们来到一片开满白色野花的草地,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浑身发冷:这里零落地散布着大概百十来座墓,阴森得有些可怕。
泰尔走到一座高高的墓前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他说:“这里长眠的是我师父,今天是他的祭日。”
我听泰尔提过他的师父,泰尔从小就跟随师父修炼,对师父有着深厚的感情。在赤虎族遭遇劫难之后,两人更是相依为命,情若父子。
泰尔所在的赤虎一族奉天命世代在这里守护圣地,本来与中原一带的白虎族并无瓜葛,但白虎因其崇武好战的天性被夏朝推崇为图腾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慢慢发展壮大,终于借着“五星聚合”之际,将受到奇异天象影响、法力全失的赤虎族一举消灭。
泰尔的师父掌管着神石,是赤虎族法力最强的人,灾难发生时,他正遵照族长的指示带着幼主泰尔四处游历修炼。等到泰尔学成,他们重回故土的时候,已是多年以后的事了。就算神石的法力再强也无法再救活同伴,泰尔和师父只好安葬了他们。
由于位置很隐秘,师徒二人发现圣地并没有受到破坏,于是他们决定再也不离开这里,好好地守护圣地直到死去。
听泰尔说,白虎一族因为擅自杀害别的神兽而受到重罚,不但失去了图腾的地位,连化为人形的能力也就此丧失,从此只能像凡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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