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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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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那种能够忙里抽闲,整日看着闲散自若的,也是一样好本事。
江南去法院复印材料和证据目录的时候看到了纪梦溪。
抬眸看到背影有一刻恍惚,甚至觉得那不是他。而纪梦溪也感觉到了她的注视正好回过头来,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只是他瘦了好多,像骤然消减一圈似的。俊颜本来就生得刚毅,此时线条更加清析,俊朗中带一丝深沉,整个人都显得严肃萧条起来。
江南极力扯出一个笑,问他:“还好吗?”
纪梦溪薄唇淡淡的抿紧,回答得更直接:“很不好。”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转首他处:“你觉得我怎么会好。”
江南再笑不出了。
他的样子不像说谎,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如此消沉的纪梦溪。可是,感情的事没有办法,江南勉强不了自己,就不怕别人说她残忍或者没有良心。她只想在爱着的时候不辜负,不背弃,所以她会好好的对薄南风,倾心以对。
对于纪梦溪,能说的就只有抱歉。
“真的很对不起。”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就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的时候,那便是真的走到穷途末路。没有爱了,才会觉得如此抱歉,执手相看泪眼,也像仅能说出这一句,其实比这天下的任何话语都要残忍。就相当于明确告诉一个人:“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再爱你了,哪怕不舍和依恋。”
纪梦溪的心更疼了,看着她,淡淡的笑了嗓。
“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南看着他转过身,一直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纪梦溪的心里或许真的不好受,可是怎么个疼法,她隐隐知道。因为当年她也曾如此疼过,狠狠的。
扯平罢!
江南除了这样机械的想,再想不出什么其他的东西来。早知道会如此,五年前分开了,到死都不再遇见多好。
在江南下班之前,江爸爸和江妈妈郑重的在客厅里谈了一次。
“江南和纪梦溪这事虽然可惜,但看似真的没有办法了。”之后纪梦溪都不再上门来,惦念的时候也只是打电话问一问。而且纪家那边也被纪梦溪安抚,没再问两人订婚的事。不仅如此,亲朋好友间江南和薄南风的事都传开了。
江妈妈犹豫了下,不得实话实说:“其实薄南风那孩子我一直也不讨厌,打第一次见到就顶喜欢。只是以前想着,他和江南年纪有差距,便觉得年轻不靠谱,不踏实,但现在来看,似乎不是那样的人。而江南这样,梦溪不可能心里没有忌惮,硬是把两人撮合到一起,也不见得好。你看小南她现在一心跟着了魔似的,硬是把她圈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不如让她和薄南风在一起得了。”
江南眼见年纪就不小了,总这样不是办法。
江爸爸这几天也在不停思考这事,江南的确到了该嫁人的时候,同薄南风这种关系,在周遭传得沸扬,再黄了,江南以后怕真要不好找了。
“我看她住这里工作上也的确不方便,江南那个性格,哪一天真将她逼到不能忍受,硬性搬出去也没有办法。”
而且他们不是不看事的人,薄南风和江南现在真想强行在一起,就算当父母的也不见得就真能管得了。但那两人年轻却没说跟他们对着干,江南虽然不情愿,还是乖乖的跟着江妈妈回家住了这么多天。就说明,是顾及江爸爸的身体,不想将他再气出病来。对老人这样慎重,算懂事。
江爸爸直接对江妈妈说:“等江南回来,让她收拾一下回去住吧。还有,那些亲戚不是让你约上薄南风一起吃饭,你也别拖太长时间。”
江爸爸这样一说,就算是松口了。
江妈妈心里有数,等江南下班回来的时候,一进门把她叫过去坐。
那时候江爸爸已经回卧室。
江妈妈把该嘱咐的话说在前头:“你和薄南风都年轻,有些事不能不注意,你也不小了,一定要有个心眼。”
江南知道她指的哪一回事,笑着过来揽上她:“妈,你放心吧,我都懂。”吐了一下舌头:“女人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对不对。”
江妈妈抬手抽她。
“多大人了,还胡说八道。”
江南跟她撒娇:“再大也是孩子,我不就跟您一个人说么。”听她这意思是有意将人放回去,江南心里一高兴,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最后江妈妈终于下达指示:“我看你在这里也工作不下去,是挺不方便,回你那里住吧。不过,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妈,你放心吧,我多大的人了,能没有数么。”
江南喜滋滋的收拾东西,至始没给薄南风打电话说她今晚就要回去,打定注意要给他个惊喜。
怎么也是孤枕难眠,薄南风不急着回去。
在帝豪跟离正扬撞见了,那是他的大本营,而离正扬去那里谈生意,散场的时候在走廊里遇到,就约定晚上两人一起去吃饭了。
离正扬名下的产业有餐饮这一块,S城顶级的,直接带薄南风过去,路上打电话让那边先准备。抵达之后,半点儿时间不耽搁,进包间菜就已经上齐了。
席间薄南风问他:“相亲有结果了吗?就没遇到一个有感觉的?”
离正扬发现男女间的情动之事很神奇,又很邪门,说不清楚。有的时候那么留意,或者干脆用了心去找,却不一定就遇得上。偏在哪一时,不经意的一回眸,或许就发现了,心跳异常,想多看一眼,看着便想微笑,才知道原来喜欢的是那一个。远没自己想象中的华丽又惹眼,甚至黑白分明,是最为简单的模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动的心。
钩了钩唇角,别味道:“还真没遇着。”半晌,若有所思看向他:“你对江律师是种什么感觉?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
听阮天明说薄南风在酒吧见到江南的时候,似乎就动心了,否则辩护那样的大事不会去找一个丫头。在他们看来,江南就是个丫头,阅历不见得会比他们丰富,虽然连离正扬都小她两岁,但他们生长的环境,再到接手家族企业,耳沾目染见了不少东西,心思早在许久以前就不明镜了。所以第一次见到江南,再看她那双眼,不可思议,怎么会那么明亮?!
薄南风靠到椅子上,淡淡的眯起眸子想了一下,似漫不经心的笑着。
“当时也不觉得多喜欢,但看到的时候感觉很喜气洋洋的一个人,心情沉闷的时候,就让阮天明找来了。越到后来熟悉了越觉得,这个女人的毛病真多,脾气也不好,甚至傻乎乎的,远没以往看到的精明。但越是瞧着不省心,越不放心,非要亲自动手打理她,才觉得安心。”薄南风皱了下眉头,声音变得悠远:“现在觉得似乎这些年就是在等她,只能是她。”
就是这样纯粹的感觉,如今见不到,连觉都睡不踏实,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哪一时离开了,便觉出空来。
(九十五)给我生个孩子
离正扬看了他一会儿,木讷的牵动了下唇角:“原来这样的感觉就是爱上了。”
薄南风寻声望过来。
“哦?听你这意思,是动了心思?”
离正扬风尘中打转,女人见多了,什么样的都有,也有过动心的,可没哪一种像薄南风说的这样。也觉得那只是心动,不是喜欢,更不是爱,觉得趣味盎然,过后不见也不会想起。现在似才微微懂得其中道理与酸涩。
薄唇微紧,微不可寻叹了句:“好像是有那么点儿。”
席间离正扬喝了不少酒,都知道薄南风什么破酒量,没人让他陪着喝。
一顿饭吃下来,离正扬有些醉了。
薄南风要将他送回去。
被离正扬挡下:“不用,你先回去吧,这是我的地盘,找个代驾还是事么。”
这倒也是,他自己的酒店,招一招手,都有一票人,薄南风不担心,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今晚的酒喝得太猛,味道也像别样,醉了之后,没有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憋在心口像火烧火燎,男人最不能动的就是感情,真是玩不起。以前似听黄宇说过这一句,其实黄宇最早也不是这样,视女人如衣服,要漂亮华丽的,却又没哪一件是钟爱珍惜的。家里有琳琅满目的衣柜,扯出一件穿过了随手扔掉,不会去找,下意识的不想再穿。
这样的放荡是种情殇,只有离正扬知道。有些男人不是一生下来就风流成性,年少无知的时候,热血沸腾,毛头小子的爱情最真最不要命,肯那样付出的时候,如果遭遇背叛,就像一把尖锐的利刃切在胸口,不仅沟壑深邃,只怕筋骨都断掉了。等到不再流血疼痛的那一天,实则也是麻木,玩弄别人,或者被别人玩弄,因为心底那一块是僵麻的,所以永远不痛不痒。
离正扬看着那时黄宇跌倒再站起来,觉得可怕,越发不让自己爱上一个人,没想到情似劫,来得时候突兀到无法设防,像极了场命中注定。
他心知肚名,他这一回的更加要不得。
车子停下后,薄南风没有立刻下车,知道家里空空,所以坐在哪里都一样,没有半丝急迫。江南这几天手中的案子吃紧,晚上有工作要做,告诉他不要过去。
他不是个听话的男人,却肯听江南的话。她说不去便不去,晚上早早的归家,乖乖的一个人睡。
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燃,半晌抽下来揉到指掌间。下来后才一关上车门,背后有人叫他。
听到声音皱眉,转身时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觉得女人要是到了这个地步,那可真是太无趣了。
林乐这回没有喝酒,清醒的很,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并将薄南风俊颜上明显的无奈尽收眼底,心脏抽搐一瞬,心思也便越笃定。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薄南风云淡风轻的钩动嘴角,目光冷冷的看人:“等我?你是脑子有毛病吧?知不知道我是谁的男人?”薄南风不喜欢太过狡诈的女人,但如此愚钝的也很是排斥,操手靠到车身上,像看一个笑话:“你这个样子,我不跟江南说,是怕她听到朋友的无耻背叛会心里难过,不是让你没脸没皮的这么一而再。”
眼风凛冽的自她脸上划过,站起身就走。
“薄南风!”林乐激动的叫出声。
薄南风直觉手臂被人扯上,力道很大,不设防的转身,怀中被温香软玉填满,气息一直蔓延到唇齿上,却不是他贪恋喜欢的味道。眯了下眸子,看清林乐已经冲上来吻住。如何没想到她会癫狂到这个程度,心底里的排斥直接反应到动作上,一把将人推远。
“神精病!”
林乐猝不及防被推搡出去,一个不稳狼狈地跌倒在地。
薄南风厌恶的看也不看她,转身走远。
温热的仲夏夜,林乐穿了露出手臂的短装,手臂着地之后,蹭破一大片皮肉,灼心的疼。太突然了,半天没恍过神来。抬起头看他,背影很是修长,步伐又大又决绝。清泪漫出眼眶,转眼又笑不可遏。
她也没想过有一天要无耻的背叛自己的朋友,由其是江南,那么些年两人志同道合。但当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切都要变得跟以前不同。
薄南风心里厌恶,却不值当因为这件事给江南打电话。瞧她那个样子就是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主,要是知道其中一个成了败类,还不知要怎么难过。正为官司费心的时候,更不能拿这种事烦她。
没心情做其他,洗过澡直接去睡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电话响了,眯着眸子,看清是江南打来的。
不是特别清醒,声音沙哑,懒洋洋的:“宝贝儿。”
江南一张口气急败坏。
“薄南风,你混蛋!”
薄南风被她一句话骂醒,当即撑着身靠坐到床头上。
首当其冲表明立场:“又怎么了?我发誓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乖乖的在家睡觉呢。”而且一再声明:“今晚我跟离正扬一起吃的饭,他没有黄宇那些坏毛病,绝对连只母蚊子都没着边。”
江南劈头盖脸的骂:“薄南风,你这个大骗子,你根本就不在家。”
“谁说我不在家啊?我又没喝酒。”再怎么也不至于睡错床。
“你说你睡在家里,那我怎么没等到你?”江南问出来了,又略微迟疑,想起薄南风的房产不止一处,莫非他在别的家里?
薄南风听出一点儿眉目,问她:“你没在你妈家?”
江南闷着嗓子:“没啊。”
薄南风瞥了一眼时间,当即恼火的跳下床,电话仍旧贴在耳际,咬牙切齿:“江南,你找死!要是敢让哪个野男人占了丁点儿便宜,看我不扒你皮。快说!哪儿呢?”薄南风一边套裤子,一边去开门。
正是睡得迷糊的时候,两人根本说两岔上去了,薄南风火气上来了,以为不在家又是在哪里喝得五迷三道,否则好好的怎么会说等不到他。
指掌刚一触及门把手,蓦然反应,滞了一下,上衣来不及穿,拿起钥匙去了对面。
门板打开,客厅内灯火辉煌,短发白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像一朵随风飘摇,干净又柔软的蒲公英。美好得那样毫不设防,却像瞬间抓住了薄南风的心。
他微怔,恍若笑出来:“怎么回来了?”
江南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到是薄南风之后,按掉电话站起身。脸上神色不好看,除了委屈就是抱怨,甚至不知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她怎么就不能回来,不仅回来了,还打算刻意给他个惊喜,精心化了漂亮的妆,裙子也是自己中意的,平时不太有场合穿得到,以为今天刚好用上排场。没想到等来等去,他却没有回来。不得已,再打电话过去,就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瞪了他一眼,此刻的薄南风只穿一条黑色长裤,两腿修长,上半身裸着,年轻的胸膛和肌理。看他那样子是在对面睡了,那不是她的家么。转身去阳台:“我早就回来了,以为你会很惊喜的,原来你并不高兴。”
窗子打开着,吹起她裙子的一角,神采飞扬。
薄南风将电话扔到茶几上,大步走过来,手臂环上去,自身后揽紧她。
深深的吸一口气:“谁说我不高兴?想死你了!这样说话你有良心么。”恶趣地咬疼她:“嗯?良心呢?让小狗吃了。”
薄南风硬性将人扳转过来,借着灯光打量,实在漂亮,眉眼清澈精湛,由衬这一身白裙,长及脚踝。早在搬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将里里外外铺上长毛的地毯,此刻的江南光脚踩在上面,像坠入凡尘的仙子。
这样动情,不说几句真心话怎么行。
俯身含住她的唇角,暧昧吐气:“是真想你,叔叔阿姨再不让你回来,我就得上门去求了。怎么也是我的人了,就不能嫁给我,让我心满意足。江南,你说你爱我,快要不能没有我,我才是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些天就睡你床上,从来想的也都是你。”
压下来,手掌在她平坦的腰腹摩挲。
江南整面背贴挤到玻璃窗上,感受他压下的重量,室内这样明亮,窗帘大开着,一眼便能一目了然。
有丝担心,却又心情激荡。
“你真的想我?”
“嗯,想得要发疯了。”薄南风将她的裙子往上扯。
江南揽着他的脖颈,喜气洋洋的告诉他:“是我爸妈让我回来的,我看某人瞧准时间可以上门提亲娶我了。”
薄南风怔了下,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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