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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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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哭得厉害,喉咙里被破碎的“呜咽”声填满,根本发不出声音。想说,薄南风,你别走。没等她说出来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她快速跑回病房,大力推开那扇门,病床上空无一人,输液瓶里还有没输完的液体。他果然是离开了,跟江南猜想得一模一样。
江南握着电话的手指颤抖,转身无头苍蝇一样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打转,本来就极没有方向感的一个人,这会儿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不知道该往哪一边走才能找到他。江南急得就要哭出声来,就像午夜钟声响起,却还不知哪个才是王子而就要被迫离开的仙度瑞拉。原本规整有序的医院大楼成了迷宫,江南深陷其中找不到出不来,急得撕心裂肺。拔打薄南风的电话也没人接,问路过的小护士只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看她泪流满面,以为是重病患的家属,告诉她:“别着急,能行动说明情况还不是最糟糕。”
最后筋疲力尽,坐在车上想起她看过的一个故事,很喜欢那个叫做江承煜的男人,年少的时候爱上一个人,认准了便死心踏地。再后来每次演唱会都会对着茫茫人海吟唱那一首歌,实则更是唱给那一个人听。
“还记得我是你的谁,睡梦中可有我的脸,不可以铁石心肠,把所有回忆忘掉回忆是掌中的砂,纸笺上画你容颜”
江南觉得,那个女人一定会记得他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听到,都会想起在他面前笑嫣如花的日子,怎样被一个男人看成他的一世花颜。
江南就想,即便没有今晚,她也可以像江承煜那样记得薄南风一辈子。
找不到他了,再打电话都是关机。和他那几个朋友一呼百应,个个不接她的电话。对面的门敲了又敲,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被吵醒了,方确定薄南风此刻真的不在家里。
江南发现,除了这些她对薄南风像一无所知,没问过他他的养父家在哪里,在搬到这里之前他住哪里,他的父母是怎么离开人世的她通通都不知道。
折腾到大半夜,才想起明天要开庭的事,手里还攥着一个人的命脉的,什么都不敢多想了,洗了澡赶紧爬到床上睡觉。苦闷的日子由工作来填充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一心投入,其他什么都不用想,还能事半功倍。
一圈人都知道江南要忙疯了。
林乐请客吃饭的时候果然就露下了她。
“有没有这么忙啊?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律师这个职业真不是女人该干的,你瞧江南都快成什么样了。”
孙青知道江南现在水深火热,又忙工作,又忙家庭,如今这个关键时期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怠慢了哪一边也不行。
“体谅体谅她吧,最近她烦心事够多的了。官司正打得如火如荼,纪梦溪本来是审判长来着,还被被害者家属以他跟辩护律师关系非浅为由给申请回避了,才走了几步的案子又打回原形重新审理了。江南那天还给我打电话直呼郁闷。况且纪梦溪的妈妈前几天来了,估计订婚的事也被提上日程了,江南不忙才怪。”
林乐咂舌:“是挺辛苦的。不过,她跟纪梦溪的事情就算定了吧?”
“八九不离十。”
孙青吃了一口东西回她。
林乐点点头,一脸羡慕:“真好,江南也尘埃落定了,现在不就剩我一个人单着了。”
孙青催她:“真的,你也快找吧,年纪不小了,别再拖了,早晚都得结婚。趁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林乐一边叹气。
“哪有那么容易,说找就到找到了。我哪有江南命好,这一阵子桃花开得没赶上她旺盛的。”
可今非昔比,江南现在也正被这朵朵桃花所累。
两人一直聊得火热,发现宋林爱陷在沙发里一直不说话。
孙青推了她一把:“怎么了?”
还能怎么?纸包不住火呗,昨晚宋妈妈给她上了大半夜的政治课。说于群打来电话,让宋林爱回家一趟,两人把事谈一谈,看看这日子到底还能不能过下去。
宋林爱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妙,给于群打电话一问,原来于群当街跑出租的时候看到她上了常帅的车。
宋妈妈预感到什么,追着好问,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她不在家里的时候也根本不在婆家。
劈头盖脸的骂她,最后想明白骂也不管用,开始苦口婆心的教导她。一直说到十二点多,还拉着宋林爱不放手。
“说的什么啊?”孙青问她。
宋林爱撑着头,晚睡又喝了酒,这会儿疼得厉害。
“还能说什么,就说结婚过日子不容易,而且小九也这么大了,让我消停一点儿。”
孙青和林乐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阿姨说的也对,小九都多大了,你和于群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于群那人挺好的,你还跟常帅那种人牵扯什么啊,到头来能有什么好。你到底听不听劝啊。”
“是啊,爱爱,我发现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爱在这种事情上犯傻呢。男人跟名牌它绝对不一样,习惯用哪一种牌子,排场体面,想得到不惜一切代价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但这不会像贪恋一个有妇之夫有那么大的危险性,这个道理你明白么?”林乐凑上来问她。
宋林爱眯着眼,性感的像是一只猫。她怎么会不懂,大事小情,男欢女爱,有她宋林爱不明白的么。只是人极难管得住自己的心,她现在对常帅绝不是像为一件奢侈品那样的虚荣心,更多的是不甘,这也是她后来渐渐想明白的。
灌下一口酒,将林乐那半张脸推开。老生常谈:“你们别担心了,我有数。用不了多长时间事情就都解决了。”扫了林乐一眼:“你在减肥?”
孙青也发现林乐好像瘦了不少,侧首看过来,连腿都细了。
“真减肥了吧?看出效果了。”
林乐坐回到原位上,坦言:“是一直在减肥,不是去景阳上班了么,每天跟那么一群人混在一起,也不想让自己太掉价了。”
林乐一张脸本来就长得可以,这会儿再一纤细,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不少。
孙青啧啧叹:“果然看着比以前有气质了,爱爱不说,我还真没注意看。跟我们说说,这几天在景阳工作感觉怎么样啊?对了,薄南风不也是里的职员,你见过他吧?他在那里混得怎么样?”
还有人及上薄南风在景阳混得好么,林乐暗暗叹。
“不在一个部门,不怎么见面,再说我才去几天,跟他也就撞见过一次,不过他混得不错。”林乐受人恩惠,保密这样简单的事还是得信守承诺。实则自打去景阳还没见过薄南风,一般的景阳员工根本不太知道薄南风本尊,只听说他们的总裁平时很少去公司。每次又乘专人电梯,不是高层元老,哪有荣光随随便便见到。
宋林爱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其实单论薄南风本人,我是觉得他不错,各方面条件都没得挑。只是跟纪梦溪一比,我还是觉得江南跟他不是最合拍的。江南跟纪梦溪各方面都合,婚后的矛盾肯定会少,结婚和恋爱绝对是两回事。”
孙青点头,她也这么觉得,所以那么喜欢薄南风,在江南选择纪梦溪的时候还是保持沉默。过日子是个技术活,但两个人当然还是坎坷矛盾越少越好。这样一比对,纪梦溪就比薄南风感觉靠谱一些了。
宋林爱早退,被一通电话招走了。
她说是于群,林乐和孙青不是特别相信。
宋林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于群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宋林爱打开车门上去,一股子烟味。
“以后就不能不让你的客人抽烟?”空气不好,接下来的客人怎么受得了。
于群没看她,嗓音沉闷。
“我抽的。”
“你什么时候烟瘾变这么大了?”
于群打着方向盘不说话也不看她,才觉得两人已经冷战很久了。而她也不关心自己很久了。
哀莫大于心死,心一横,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意欲跟她摊牌。
“我知道你跟我过日子一直过得不舒坦,只怕早就后悔了。现在这样,我也觉得特累特没意思,我们离了吧。”
宋林爱不可思议看他,没想到离婚这样的字眼会从于群的嘴里听到。以往都是火大时逞英雄的吼一吼,哪一次宋林爱要真说离了,他不哭着求到宋家来?
现在于群气焰沉沉,听起来似乎动了真格。宋林爱瞪了他一会儿,甩过头:“你别发疯,我不离。”
于群吼起来:“你现在这么折腾,不就是跟我过够了,想离婚么?宋林爱,你这样没哪个男的能他妈的忍受得了。”
于群鲜少跟宋林爱大声讲话,宋林爱吓了一跳,偏过头仍是那句:“我不离。”
于群还想再说,她已经扑了上来吻他。于群将她当成一个疯女人扯开,宋林爱便又粘上来,两个人死死的较着劲,一场温情更像是气恼时的动起粗。宋林爱是亲他也是咬他,于群许多天没感受这样灼热,渐渐喘息浓重撕咬成一团
江南上午开庭,所以起得格外早。
破天荒的自己做了早餐,不是简单的牛奶面包,只是手艺很不到家,蔬菜粥煮得清汤清水,不知那样恰到好处的粘稠度薄南风是怎么调合出来的。
又想到他,江南对于这种无处不在,感觉无奈。伸手拿过手机拔他的号码,跟昨晚,乃至几天来的结果如出一辙,千篇一律的关机。江南食之无味,拿起包出门。
一出楼门看到纪梦溪,倚在车身上抬头往上看,看到她家那一层。
这样的动作很稚气,江南笑出声来:“你不用每天过来接我,很麻烦的。”
纪梦溪已经为她打开车门,举手投足风范又绅士。
“麻烦什么,我这几天没案子审。”
本来刘春玉这个案子该由他来审的,而且由纪梦溪担任审判长简直众望所归。可被害者家属从哪里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前几天开庭时当庭申请纪梦溪回避,而且批准了。
于是整个案子更换合议庭成员重新来审,江南本来提着一口气,心脏有一刻几乎要跳停。
因为刘春玉的司法鉴定出来之后,那一轮激烈的争论对决中,纪梦溪还没有被换掉,江南觉得最后刘春玉确定遭受刑讯逼供与纪梦溪的英明裁决有很大的关系。毕竟在中国审判惯例中极少有这种果敢的认定,他这样又是大胆的破了常规。刑讯逼供几乎遍地都是,很少有人像刘春玉这么幸运遇上这样的法官。
江南害怕纪梦溪一被申请回避,连这一部分事实都要被打回原形,重新发回审判再认定,没想到这一部分会做为审判外的鉴定程序被排除,更换合议庭之后只重新进行无罪辩护那部分的审判。
江南听到这个结果之后,兴奋得当晚的觉都睡不着。知道如果不是纪梦溪暗中和同事做了极尖锐的讨论,刘春玉的这个案子不会拿出来被考究,引发思考刑讯逼供弊端在中国审判中存在的窘状。
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想感谢他。
“梦溪,刘春玉这个案子之所以这么顺利,你真是帮了太多的忙了。”
纪梦溪打着方向盘,侧首笑笑:“说什么呢,这还不是我一个法官该做的。再说那场确定刘春玉是否为刑讯逼供的辩护中,我真的是被你给争服了,不光是我,其他法官也觉得你说得句句在理。私下里都说你这几年历练得越来越锋利了。”纪梦溪晃了一下神,他说的真话,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江南竟有如此锋利的美。若有所思的钩动嘴角,继而道:“证据确凿,说辞精锐合理,即便中国不推行真的承认刑讯逼供,我们当法官的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太扭曲现实了你说是不是?”
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中院门口了。
“你先下去吧,我去停下。”纪梦溪帮她解开安全带。
江南抱着资料就要下去。
纪梦溪忽然叫住她,眼眸一深,还是问:“找到了吗?”
江南愣了下,半晌,摇摇头。
纪梦溪把车开到停车场,却没有下来,抽起闷烟。他知道这些天江南都在找一个人,没说上天入地,但那份心思他看得出来,却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而那个人又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是不受他掌控的,而如今却像陷入一个莫名其妙的旋涡里。通通“身不由已”,“情不自禁”。真是这世上最可怕的词汇,以前理不觉得。
纪梦溪问过江南:“为什么要找薄南风?”
江南不想瞒他,就跟他坦言:“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病得很严重从医院里离开了,我担心他一个人会出什么事。”
江南说她不知道为什么,纪梦溪很相信。她以为只是疼惜,其实她不是。薄南风众星捧月可不是一个人,也只有江南会觉得他需要被当成孩子一样的疼惜。但也只有一个女人这样以为,心里才会软软的时刻想去疼爱一个男人。
现在的江南,就在下意识那样。
纪梦溪想起薄南风之前曾对他说过的话,那里的笃定字字顶天立地,不像一个碌碌无为的年轻人的狂放之词。纪梦溪看到江南现在的样子,忽然怕起来,或许这些疼,是有人刻意为她编排的程序。疼过了,就不爱了,也有一种说法,是疼过了,才能看见爱。他觉得,或许这些都是薄南风有意让江南看到的。
毕竟她总是那么傻。
审判进入法庭调查阶段。
公诉人宣读起诉书之后,由被告人刘春玉陈述。
刘春玉这一轮表现很好,起码没有紧张得语无伦次。把该说的或者不该说的搞混淆。一直工整的面向审判席,把她正当防卫的过程按着之前江南和许涛的交待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
在接下来的询问被告人环节,刘春玉的做答也是按着叙述案情时的主旨去说。
接着询问证人,鉴定人。
首先是当晚的报案人。
说案发当晚看到刘春玉慌慌张张的从家里跑出去,等到过去看时,被害人王金龙已经死了。
公诉方问:“当天你有没有听到打斗声?”
证人摇头:“没有。”
许涛扶了一下镜框,也说:“我看你出据的证言表示当天你回来的很晚,而且喝了不少的酒是不是?”
“是。”
许涛点头,面向审判席:“法官,首先证人回来的时间极晚,早已过了案发时间,而且他喝了酒,处于头脑不清状态,对于案发当天是否发生过争执打斗,起不到什么说明作用。”
公诉方又传唤另外两位证人,都是刘春玉的街坊邻居,证明案发当天的确听到两个人的争吵声,不过只是一会儿。公诉方问起是否与案发时间吻合时,均摇头否认。
江南质证。
淡然抬眸:“你们是一起住了很长时间的邻居吧?刘春玉和王金龙是否经常吵架?大约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这样?”
证人想了一下;“他们从这两三年就这样,关系似乎不好。不过也不是每次都听到他们吵架,只是王金龙老是打刘春玉。”
江南紧追不舍:“你是说,他们并不会时常吵架,即便有的时候王金龙打她,而你们并没听到争吵声对不对?”
“对,都是看到刘春玉脸上有伤,猜想她又挨打了,实际上我们是没听到。刘春玉就是这样的性子,不会大吵大闹。”
辩护一方提请证人出庭,系刘春玉多年的老邻居。
证人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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