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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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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羡慕和喜悦,只以为是热恋中的两个年轻人,也或者是正欲求婚的两个人。如今的社会各色各样的爱情都不鲜见,所以没有江南想象中的那些不可思议。
最让江南不可思议的,是薄南风会真的这么做。薄南风虽然年轻,却比一般的人理智又要强,以至于许多年轻人会做的事在他看来稚气又傻气,如若不是喝高了,百般诱惑也不会这么做。
而且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过份关注的目光,平日里照他那些朋友行事都要谨慎低调许多。
但此时此刻,站在城市繁华如织的街头上,却如同面朝一片空旷的海域,旁若无人,竭尽全力,喊出心底最真实不息的那一丝丝意念。
像极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宣泄,压在心底里太辛苦,若不如此,只怕就会疯掉。
那种感觉江南也曾偿试过,却是在工作压力很大,极尽烦燥的时候,停下车站到杳无人迹的大路边不管不顾的撕裂咆哮。
薄南风用了全力,停下来,胸膛微微的伏动。转首看向江南,那双过份好看的桃花眸子微微弯起,连带嘴角一起,也若有似无的向上翘着,又是那种明媚绚烂的模样。将街头绚烂的灯火都比了下去。
声音还是很轻,挑了挑眉:“怎么?傻了?”抬起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你不敢,我却敢。”
江南伸手过来抱住他,当街揽紧,毫无避及。没说话,直接埋首进他的胸膛里,那一下真是用了力气的,这一会儿贴在他身上,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动剧烈,一下下,震慑心弦,甚至连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楚。
她的确没有他勇敢,非要像这样,等他做出榜样的时候才突然明白,原来也没有什么是不敢的,她的胆子并不比别人小。却总是迟疑着比他晚踏出去那一步,跟在他身后,凶险要他试过,各种滋味也非要他先偿过。然后告诉她什么是可,什么是不可。
江南叹息:“薄南风,你怎么那么傻。其实我比你大,你可以依赖我。”
薄南风也说;“我就是傻了,本来就傻,遇到你江南就更傻了。”
是真正的无可救药。
江南扬起头冲他笑一笑:“我比你更傻,知道男人挂在嘴上的爱不能听不能信,但我听了之后还是很高兴。”
今晚听了太多遍,也说了太多遍的话,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听到,还是无可避免的被他感动。默然一丝沉痛,说不出为什么,像只为他如此的义无反顾。
薄南风也知道爱是要放在心里了,说出来并不见得就有什么好。却像是过了今晚不说,只怕就再没有机会说了。薄南风近似贪婪的,要在这一个晚上把所有的傻事做尽。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这么冲动过,像个真正的毛头小子。
当晚玫瑰花自然买了,虽然江南当了缩头乌龟,那句话最后还是薄南风说出来的。可薄南风不打算跟她一个女人赖账,车子开到花店门前停下。薄南风进店转了一圈,火红的玫瑰花足足买了九十九朵,包好后江南抱在怀里很大的一束,沉甸甸的。
有些束手束脚:“真要买这么多啊,好贵的,而且你看也不容易拿。算了,少要几朵好了。”
其实最早也没真打算让他给买花,不过脑子一热随口说出来了,不知道就怎么真的较上真了。现在的鲜花不便宜,再说这种不实际的东西江南平时就不热衷。这会儿看着是好看,都是新鲜的,拿回去过不了多久就衰败了。
恶俗的想了下,到时候那一瓣瓣掉的不是花,是银子。
这样的想法要是让薄南风听到,肯定又得说她:“江南,你这满脑子怎么就知道钱,钻钱眼里了是吧?就不会想点儿别的。”
没敢深说下去,只重复一句:“太多了,真的不好拿,少拿几支好了。”
快关门了,上来这一单不小的生意,出售的价钱又不低,老板自然不想轻易错过。
眉开眼笑的劝导江南:“男朋友送你,你就拿着吧,多幸福浪漫啊,你看我们想收,还没人送呢。”
薄南风已经去付帐,瞟了江南一眼:“行了,别寒碜你老公了。”接着又冲店员说了句:“长这模样的,像女朋友么,结婚好多年了。”
这回老板真惊了下,回过头来重新打量了两人一眼。摇摇头:“真不像,看着这么年轻,还以为没有结婚呢。”
“没结婚她会这么替我省钱么,一看就是自己的亲老婆。”
江南抱着大束的红玫瑰,真是红得跟火一样,映着整张脸庞都一片嫣红。
薄南风跟店老板说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的回头看她,觉得她那个样子正好看,真是美极。
难怪会以为年纪小,像未出阁的小姑娘。薄南风眸光一下变深,思绪骤然飘远,脑海中一片光景闪过,如风似雾,转眼就散去了。徒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转眼跟着如烟散尽。
店老板找零回来,唤了薄南风一声,没反应。
江南已经伸手接过来,拿胳膊碰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
薄南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什么,饿不饿,要吃点儿宵夜,还是直接回酒店?”
江南怀里抱着花,觉得连行动都行不方便了。
就说:“回酒店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年事已高的人却没有休息。苏家大宅一片灯火通明,苏老爷子坐在客厅里喝茶,管家连带两个下人守在一边。
不多时,客厅门打开,男子阔步走到跟前。
“老爷子,真对不起,下午临时有事错过了航班,晚上才将往回赶。”
苏老爷子眉眼淡淡的:“之前已经听管家说了。”一招手,把客厅内的下人全部退下去,招呼来人坐下。
“来,坐下来慢慢说吧。所有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男子屁股刚一贴到沙发上,首句便说:“少爷这一回只怕是载了大跟头,看情形是不妙。前一段时间景阳开始不平静,您怀疑是少爷在暗中做手脚,怕是对您有二心。派我过去详查这件事时,我便把那一段时间景阳每天的运作事宜让内部线人报过来,仔细研究比对之后发现少爷并非对您有二心。
不过那些的确是他耍的手段玩的一个计谋,故意让景阳看起来不平静,各个运作机制几乎在一刹间就繁忙了起来,热火朝天,其实是他放的一个烟幕弹。看似只是为了让景阳那两个同他水火不容的大股东以为景阳运作出了差子,以为少爷忙得焦头烂额无暇顾及时,借机搞小动作。我想少爷的真实意图也是想让那几个股东闹起来,然后用法子引来公方的观注,借此机会主将内部异已彻底铲除。我猜测少爷的手里一定是捏住了那几个股东的什么把柄,才会刻意如此。不过以现在的状况来看,事情明显脱轨了,已经不在少爷能掌控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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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今天心情低落,本来想请假休息一下。想一想你们等一天了也不容易,晚上就加急弄了一下。对不起哈,传晚了,明天咱补上!
(150)来生我做狈
苏老爷子眸子眯紧,老目精光地看了男子一会儿。沉吟:“依你的意思是,现在景阳内部多出了第三只手?”
男子点点头,紧接着道:“依现在的形势来看,一定是这样。不仅是多出了一只手,而且那只手还很强大,否则不会斡旋起这么大的一股风浪,以至于少爷那么紧密计划,最后都失了掌控。我想这只手不是冲着少爷,就是冲着您来的。从现状看,估计已在景阳集团内部隐藏很久了,也是肆机瞅准了这一次,有备而来,沉重一击。”
苏老爷子静静听着,心中已有几分眉目。薄南风一直都是个有手段的人,那几个不安份的老股东这些年都被他看做是眼中钉肉中刺,平日紧紧压制,不至于大动干戈,就是等着有朝一日机会来了,彻底铲除。想来那几个老家伙的把柄是被他掌握了不少,所以才会导演这么一出戏适时出手。
只是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有人居心叵测,也利用景阳这一次的动乱当机会开辟战场。已然占据了主导全局的地位。
苏老爷子见多识广,即便没有亲见,也能想到是怎样强大隐晦的一股力量。定然是冲着他来的,这些年江湖交恶无数,想致他于死地的冤家对头也该数不胜数。近不了他的身,就只能从景阳入手,多少人心知肚名那是他苏老爷子由黑转白的一个得利渠道。
只怕是蓄谋已久,想来那手法和薄南风内部倒戈的手法有几分相似。也是掌握了他们不少的罪证,如今公方如火如荼的查下来,肯定也是收到了别人递交的什么把柄。
喝了一口茶水,目光更加凝紧三分。隐隐感叹,真是风雨欲来之势啊。
男子有些坐立不安,问他:“老爷子,您说这事怎么办?我看彻查的力度不小,如果真查下来,您和少爷只怕”
这样凶险的局面,后患不用说,自然个个都是了然于心。
苏老爷子缓缓抿压茶杯中正煮到火候的工夫茶,半晌没有说话。
男子沉默地坐在一旁等候,一时间厅内静然,只有钟表“滴答”不停的响动,均匀而连贯,却仿佛是惊心动魄。
良久,苏老爷子抬起眸子,不轻不重,已然是做了取舍决断。
就那样轻描淡写:“推个人出去顶罪。”
男子跟随苏老爷子多年,这种事早已不是做了一次两次,数不胜数,自然只见个苗头就能心领神会。
神思凝重地吐出:“您是说把少爷推出去顶罪?!”
苏老爷子慢慢的搓捏着杯沿,没有说话。老目仍旧苍茫而色重,微微抬头,厅内光色绮丽,照进眸中,仍旧如一缕晦暗阴霾,驱逐不去。
失去这么一个精心扶持培养的人的确惋惜,毕竟薄南风这样好的苗子许久不遇,可谓面面俱到,稍做点拔便能做到最好。几乎第一眼便被他看好,这些年是有心让他当继承人的。可是,再怎么堪称无二,跟自己的身家性命比起来,再惋惜也只有弃之。
坐等的时间太久了,如今又动了神思。彻底困倦起来。
“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招来管家扶他上楼休息之前,看了男子一眼,淡淡道:“把事情安排一下,在公方查到我们这里之前每一个环节都交代好,矛头该指向哪里,该不用我说了吧。”
男子已经站起来扶住他,不住点头:“老爷子,您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所有人证物证都会指向少爷一人,不会跟您扯上半点儿关系。”转而一想,又说:“估计少爷一洞察,不会平白无故干干承受,一定会离开的吧?”
苏老子闭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不会,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完。他大把的精力谋划的,不过就是那么一件事。他的性情我太了解,爱分明,恨亦分明。在他的心愿达成之前,他不会离开的”
那就是个铤而走险的年轻人,有的是耐心和魄力,不怕冒险。所以哪一时跟他结了怨,也是真真的不幸。天涯海角,沧海桑田,也不法幸免的祸患。
苏老爷子一副静心而安然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由下人掺扶着上楼。
“江南江南”
江南是被蓦然响彻的声音吓醒的,一个激灵睁开眼。室中很暗,只有淡淡的床头灯,看着也不甚明快。
确定是薄南风发出的声音,他在手边睡得极不安稳,身体不自知地隐隐抽搐。抓住她一只手臂很用力,像是毙命的人抓住一根浮木,紧紧的,像要把她的骨头掐断。
“南风,你怎么了?”
江南猛然起身开了灯,看他仍旧睡着,却明显是做了噩梦,深陷梦魇无法自拔。
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把半长不短的额发头打湿了。江南轻轻的把他晃醒。
“南风,南风醒来了,不怕南风”
薄南风被她唤醒,慢慢睁开眼睛,身体渐渐安稳下来不再剧烈颤抖。眼中的惊恐却依旧浓重,回不过神,就那种万分恍惚的模样,像是分不清今夕何夕。眼瞳缩紧,定定的看着江南,那一张脸在他看来不知是陌生还是熟悉,依或寻觅已久。于是再看到,就是这种持久不下的惘然若失。
嘴角过份的抿紧,紧成一条线,一直看了良久,才像渐渐缓过神来,思绪渐渐归位,知道身在哪里,这一生这一刹的角色是如何定位。
她在他的床上,是他的老婆,名唤江南。
想起睡梦中就是这样以为她的,呼出她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想。而不是其他任何,不是那个雷厉风行,法庭上伶牙俐齿的江律师。仿似站在与他遥遥相望的彼岸上
江南已经伸手帮他擦干额头上的汗,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臂。
“南风,不要害怕,你做恶梦了,没事了”
薄南风喉结动了动,一伸手蓦然把她按到怀里,手臂环紧,死死地将她压制在自己的胸膛上。
良久,只轻轻的唤了句:“江南”
抱了很长时间,再没有说其他别的。
江南以为他睡着了,抬起头看,发现他依旧睁着眼静静的望着天花板愣神。
担心他,忍不住问:“到底怎么了?你梦到什么了?”
觉得他心神不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
薄南风终于有了点儿反应,手掌缓缓抚摸她的背。
“没有梦到什么,就是太累了。”
江南知道他很辛苦,出来玩本来就很累,一直是他开车,下了车又不停奔走四处乱逛,哪天晚上都是到了夜深才回到酒店住下。
哄他:“那就快睡吧,明天早上我们不用那么早起床,你多睡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开车。”
薄南风仍旧没有放开她,只是说:“江南,如果有来世,你一定不会再想遇到我。”
江南怔了下,抬头看他:“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
灯光下薄南风一双眼晶晶亮,像要笑出一个痕迹,微微的弯了眼角,又很不是那么个意思。许是觉得太累了,连一个表情都无能为力。
江南还在那里等着答案,他也不知要怎么说下去。只道:“傻了吧,逗你玩也当真。做人太辛苦,下一辈子我不做人,你也愿意跟着我?”
江南问他:“那你下一辈子想做什么?”
薄南风淡淡地钩起唇角,似笑非笑:“做狼,你那么明净的人,善恶终有报,估计来生还会做人的,但我肯定不行。一定会被打进畜生的轮回里,那样我就做狼。”
江南笑了笑,手臂缠在他的腰上揽紧,死心踏地枕在他的胸膛上。
然后说:“你要做狼,那我就做狈。”
薄南风皱了下眉头,跟着笑起来:“狼狈为奸。”
伸手触到她半面背都裸露在外面,将被子拉紧帮她盖好。
抱到臂弯里,给她枕舒服了:“快睡吧,一会儿天就亮了。”
江南“嗯”了声,躺在他的怀里很暖和,这一会儿却没了困意。薄南风已经关了灯,室中黑蒙蒙一片。江南睁着大眼睛,面对薄南风躺着,还是隐约看清他的轮廓,线条坚毅唯美,跟刻画出的一般。定有凌厉的笔峰,一笔笔勾勒而成。
情不自知的伸出手指触上去,沿着他的眉眼轮廓轻轻描画,觉得这世上能让人百看不厌的大抵就是人了,总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薄南风眼睛闭的很好,无论她怎么动,一直很安静,像真的已经睡着了。
良久,突如其来的睁开眼眸,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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