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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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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江南紧紧的盯着,眼眶便红了。
王长发说:“太多年了,我都已经忘记自己去过多少城市,走了多少路,碰了多少钉子,穿破多少双鞋子”这么执着的走到今天,为什么又要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
爱一个人,不是要紧紧的把他拥在怀里么,这样又是为什么?
薄南风一伸手抱住她,把她整张脸按到胸膛上。她没有开口,他却知道她想不开。
告诉她:“因为爱!那放手正是因为他爱张扬。爱有很多种,无论是成全,放手,拥有,还是其他。你觉得王长发斩断那根血脉不可思议,从此更像是抛弃了张扬。其实这样残忍的事情不是别的,恰恰是因为爱。”
捧起她的脸,告诉她:“不要用肉眼去看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情情通通都那么简单。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即便看起来是伤害。你一定要知道。”
江南埋首进他的怀里吸鼻子,这场官司做到最后太矛盾,既成功又失败的。是她所见过的,最无可奈何的人间百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可是,她却看得这样倦怠。
只望永远都不要再有。
理解知道又怎么样,还是免不了的心痛。
薄南风揉揉她的脑袋,微微笑着:“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你这次做得很棒啊,江律师。”
江南蹭着他的手掌心,“嗯”了声,歪上座椅上闭上眼。
离正扬一边等电梯一边给薄南风打电话。
有人走过来叫他:“离总,你好。”
一偏首,看到丛瑶笑嫣如花的一张脸,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少年不经事,所以笑容纯净。
微微点头:“你好。”
丛瑶打完招呼却没有立即离开,站在那里不动弹。
离正扬问她:“怎么,还有事?”
丛瑶刚想说,那一端的电话却通了。听到薄南风的声音,问他:“正扬,有事?”
离正扬马上面色凝重,只道:“有事,碰个面吧。”
景阳集团的事不说似得沸沸扬扬,却早有风声渗进他的耳中,以前一直不问,是因为相信薄南风。但他是人不是神,或许也有掌控不能的时候。
(146)到我怀里来
薄南风看了江南一眼,见睫毛微微的动,转而说:“好,去哪里碰头?”
等他挂了电话,江南睁开眼睛问:“离正扬有事么?”
薄南风看了一下路况,琢磨着哪里掉头。边说:“说是有事,不知道是什么事,见了面再说。马上到中午了,正好一起吃个中午饭。”
离正扬若有所思地握着电话好一会儿,才想起丛瑶还在一边等着。已经忘记之前两人说过什么,很不在状态似的,问她:“你想找黄宇?”然后说:“我今天没跟他联系,不知道他这会儿在哪里,估计是在公司呢吧。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丛瑶微不可寻的呼口气,好吧,她没什么话要说了。
摇了摇头,只说:“没事,先走了离总,再见。”
离正扬轻微的点了点头,要等的电梯已经来了又来,到底没进去,而是转身向外走去。
先薄南风一步抵达,经理亲自迎上来。
带他去惯常去的包间,边走边热切的说话:“离总有些日子没来了,最近很忙?”
离正扬一手插在裤袋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告诉经理:“今天不喝酒,通通不用上。准备一桌吃的。”
“好,离总,我知道了。”
光天化日,不是喝酒的好时候,明摆着有事情要问薄南风。而他那个破酒量,稍稍一喝多,几乎就什么也聊不成。
没想到薄南风是带着江南一起来的,包间门打开,离正扬本来在抽烟。微一蹙眉,掐灭手里的烟,先起身去把包间的窗户打开。折回来说:“怎么两个人一起过来了?”冲江南挑了挑眉:“你今天不用上班?”
平时几个人凑堆,江南是不来的。听说是不喜欢他们那个热火朝天,上蹿下跳的氛围。久而久之,便不将她算计在内,没想到今天这样不该来却来了。
江南也听出离正扬话里的意思,不理会,仍旧大大方方坐到椅子上:“怎么?你们有秘密要说,不想我知道是不是?”
薄南风坐下前,照她的脑袋上弹了下。
“胡说什么呢。”
离正扬倒是面不改色的:“有什么秘密,又不是地下工作者。不过听说这里来了漂亮的小姐,本来想介绍给南风认识。得了,你一来大家规规矩矩吃饭吧。”
真是行云流水的一番话,再多的忌惮也都一笔带过。任谁听起来,都不会心生嫌隙,是他离正扬会有的修为。
江南恍然的“啊”了声:“我说平时薄南风出来吃饭怎么不肯带我,原来你们都是有节目的。”
薄南风淡淡的眯着眸。
“傻了吧,傻了吧,别人要离间,你就往套里钻。听不说离正扬是在刻意毁损你男人的形象?”
离正扬笑了声,站起身让人开始上菜。
再坐回来,对薄南风说:“当你媳妇傻呀,精着呢。”
江南一边喝水也不说话。
薄南风哼了声:“那是你眼神不济,有时候她是真傻。”
江南狠狠白了他一眼:“薄南风,别被说着了,你就恼羞成怒。就算今天离正扬不说,我也知道你平时都干什么了。”
薄南风无可奈何的指着她:“这是谁媳妇啊,标准的卖夫求荣。”
离正扬看了眼:“你带来的,你不知道是谁媳妇?”
薄南风慢条斯理的笑开:“我大路上捡来的,哪知道谁媳妇。”伸手捏住江南的下巴飘飘的笑起来:“光看着水灵了,一心动弄来了。没想竟还是个怨妇,果然女人这种生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一顿饭吃下来着实四平八稳,少了黄宇,本来就少了一出大戏。又是各怀心事,席间连话都很少说。时不时问一句跑题的话,跟这顿饭也是大不相关。
吃得差不多大了,江南起身去洗手间。
离正扬看了看,仿似才松下一口气来。
薄南风也紧接着放下筷子,靠到椅背上眯着眸子点燃一支烟。
侧首:“说吧,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离正扬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替他担心而已。毕竟这一次风言风语传得太沸扬,他也跟着没了底。只相信那一句话,无风不起浪。如果景阳集团此刻内部真是相安无事,这一股流言蜚语不会这么传播不息的,只怕真有其事吧。
“你们景阳集团最近怎么回事?那些人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薄南风淡淡的吐了一口烟圈,笑着说:“业界里不就天天这点儿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有什么好在意。”
离正扬不相信他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景阳集团不比其他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真若出点儿什么事,动一动手腕就能唬弄敷衍过去。
而景阳不行,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呢。越是如此,越要谨而慎行,不说一点儿纰漏不能出。起码落人口舌和把柄的乱子不能出,现在的媒体和舆论什么样?锋利起来一窝蜂,有的时候又缺乏理智和判断力,只会跟着吵嚷和声讨,这样的风气一旦起了导向作用,就会牵动公信力,有本事让景阳千夫所指信不信?
离正扬从小便混迹在这个圈子里,耳沾目染,哪个环节想不到?所以才觉得这次景阳的问题不是个小事,提醒薄南风万万不能疏忽大意。
“听说公方要介入了,是真是假?”
薄南风一双眼才看过来。
包间门打开,江南走了进来。
两个男人的谈话自动湮灭,只问他:“黄宇最近忙什么?怎么没看到他。”
离正扬有些火大和憋闷,靠到椅背上也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谁知道他忙什么,估计又跟哪个名模打得火热。”
薄南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他跟着焦燥不已,可有些事情连他都控制不住的时候,便不是其他人跟着着急上火就能管用的。
嘴角悄然钩起的痕迹仍旧浅薄,收回手,把另一只手中的大半截烟身按到烟灰缸里掐灭。
继而闲闲的说话:“上次不是说有一个叫做丛瑶的丫头,两人就再没点儿什么进展?”
离正扬也以为要有进展的,黄宇盯上的女人,百分之百都会顺利拿下。可这一个关心是关心,却显得并不热衷。八成是太忙的缘故,风花雪月的事自然要往后站了。
都吃得差不多了,也聊了好一会儿。不打算再坐下去,薄南风拿起外套叫上江南。
“咱走吧,媳妇。”
要出去结帐。
被起身的离正扬拉住,告诉他:“直接就就得了,这里有我帐。”
他们平时消费大都如此,一次次的先记着,赶到一定的时间再来统一刷卡结算,也省去很多麻烦。
出来后,江南才问起来:“离正扬不会真有什么事吧?看着他似乎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我来真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薄南风一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来,揽着肩膀往前走。
“说你傻,还真犯傻是吧。能有什么事,别胡思乱想。我们要真想作奸犯科,巴不得有你这么个助阵的。就是吃饭,真没事。”
可江南就是觉得离正扬今天的情绪很低落,虽然那人平时也不如黄宇那么热情洋溢的,可这次的低气压实在太过明显了。
江南疑问多多,薄南风只得诌了借口漫天胡扯:“男人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是心情不爽的,跟你们女人没什么不同。好死不死的,离正扬的这两天被我们给撞上了。以后再跟他一起凑堆,老公翻翻日期,尽量避过他这两天。”
江南拿胳膊肘儿撞他:“薄南风,你又胡说八道是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那一下撞得本来没多重,薄南风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啊,痛!被你一下打出内伤了。”手臂没放开,反倒顺势揽紧,全身重量都压上她,直到压得江南快直不起腰,他才得意洋洋的笑:“你看我的样子像不正经?咱俩多大的恨呀,至于到了秋后就清算?!不就路边捡了你,又把你给睡了么,两处你也没亏了不是。”
江南推开他,发现这一会儿的薄南风又开始发邪,不跟胡言乱语下去。
站到一边,冷眼旁观:“真受伤了?那行,你放倒等死吧,我开你车回去。”
薄南风可怜兮兮:“好啊,我先死了,你随你。”
没等江南走几步,又不安道;“哎,前面那千年老树精,您没钥匙怎么先走?”今天开的是他的车,主动权也在他手里。
江南回过头狠狠的将白眼球抛给他:“你叫谁千年老树精呢?你才千年老权精呢,你们全家人都是千年老树精。”
薄南风飘飘的看着她:“我们家都短命鬼。千年老树精是夸你能活呢,跟黑山老妖似的,你男人都死路边了,你还活灵活现的祸害人间呢,不是千年老树精是什么。”
“薄南风,你说话怎么那么不中听?”
“你说话好听,合着法庭上不给人留活口,句句想要致人于死地的人不是你们当律师的干活?”
江南不服气:“我是辩护律师,你哪一次见我不是为老百姓卖力出头的?”
薄南风挑挑眉:“那更了不起,助纣为虐,您多能耐。”
江南嘴皮子上说不过他,气得牙龈痒痒,几步退回来,抬腿就要踢上他。
薄南风笑嘻嘻的,一伸手已经把人捞进怀里,速度快得让人扼腕。江南的腿已经抬起来,被他轻轻一闪,下一秒两腿并齐,狠狠将她夹在两腿中间,跟施了定身法一样,动也动不了。
“故技重施?!”俯首下来,眸内艳光一转,邪气横生的似笑非笑:“江律师,来硬的?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江南被他气红了脸,正是中午吃饭的高峰期,连车位都很紧俏,过往的人更是多。即便他们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姿态暧昧地当众拥抱都会引来别人频频侧目。
实在不适合这样嘻嘻打闹,江南有些急了,狠狠推他:“薄南风,你放开我,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挣扎得太激烈,用薄南风的话讲跟贞洁烈女似的,他便不得不放开。
拉上她:“翻脸不认人!走,上车。”
吃饱了就会犯困,由其此刻坐在车里。本来就很暖和,彼时窗外的阳光又打进来,照在人身上,睁不开眼,整个人也就变得懒洋洋的。
江南偏过头看了薄南风一眼,他戴着太阳镜静静开车,摭去妩媚生花的一双眼,就只看到一个尖锐凌厉的下巴,线条美好。困意席卷,再多的美好也不及小瞌一会儿。有人说上帝是个女孩儿,江南想,周公一定是个帅哥,有无法抵挡的魅惑。眼皮打架,撑了两撑,对他说:“我先睡一会儿,到家了叫我。”
薄南风“嗯”了声,伸手拿过自己的风衣外套给她盖到身上。
自言自语:“还真娶了个猪。”
江南头一歪,届时便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好,沐浴在阳光里,就如同躺在自家那张温暖的大床上。亦是午后时分,窗帘没有拉上,倾城日光照进来,洒了一身。又是闲散无事的下午,所以睡起来肆无忌惮,整个人放松进骨子里,睡得也是里里外外的舒心。
离正扬中午碍于江南在场,几乎和薄南风什么都没有谈。薄南风那意思明摆着是不想江南知道那些揪心的事,他自己也不想。
于是,那一顿饭吃过之后,抑郁得不到舒展,心里就一直压着火。整个人看上去便格外阴冷狂燥,极少在离正扬身上看到的不良情绪。
偏偏驾车的时候又接到管家的电话。说他此刻和离夫人在酒店,去公司找不到他,听说人在酒店,过去后也扑了空,离老夫人便让管家打电话问一问,他此刻在哪里。
离正扬字句简单:“外面,告诉我妈,我两三分钟就过去。”
本来下午没打算去酒店,不过跟离老夫人周旋,明知道难缠,却只能硬着头皮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老夫人记仇,新仇不了一旦变成旧怨她容易连本带利的讨。这是离正扬跟离老夫人对峙许多年,总结下来的经验教训。
经理等一连几个高层就聚集在酒店的大厅里。
其中一个人恭敬的说:“老夫人,您还是到宴会厅里坐吧,或者去离总的办公室,这里人多吵杂得很,不利于你休息。”
沙发上坐着一位端庄的妇人,保养极好,白皙的皮肤即便上了年纪也未见出多少松弛,反倒紧俏得好似四十几岁的妇女。一身装扮显贵奢华,偏偏脸上洋溢的笑容温和,一下便将气势融合到最佳。此人正是离正扬的母亲,看样子,说是他的姐姐也有人信。
对那个经理点了点头:“不碍事,我在这里等一等正扬好了。你们不用陪在这里,都去忙吧。”
管家便示意那一干人散去。
几个人下去前有模有样的客套说:“老夫人,您要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那我们就不打扰您,先去工作了。”
退下去之前让人上来茶水,一切周到得无微不至。
丛瑶和另外一个服务生挤在楼上的转角处,眼望下面的阵仗。
“那个人就是离总的妈妈?”丛瑶指了下中间气势端庄的妇人,好奇又不可思议。
另一个服务生对她说:“可不是,离总的妈妈,真漂亮,还年轻高贵,一看就是豪门里走出来的,里里外外透出优雅。不过这只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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