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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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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离不开。
看看妖男神情落寞的样子,我想这顿饭也没必要吃下去了,轻轻地说:“咱们走吧,吃的差不多了。”
“好啊。”妖男淡淡一笑,几多涩然,不用多解释,已经清清楚楚现在脸上。
我站起身正要走,迎面撞上一人,没来得及看对方是谁,先闻到了流于鼻端的香水味,优雅清新,显示了主人的独持品味。
我轻声抱歉,再抬头一看,竟然是沈若溪。
已经好久不见这个女人,看到她那张妩媚多娇的脸,我的心忽地一震,想起了沈晋阳。
不管在哪里遇见她,她都一样的明丽照人,黑发扎在脑后,清清爽爽的一个马尾,小巧的耳垂闪着钻石璀璨的光芒,简单的黑色小西装,胸前有金属镶边,里面是紧身低胸衬衣,手腕挎着银灰色小手袋,六七寸的高跟鞋更提升了她的气质,加之星眸皓齿在一低头、一转顾时流出的笑容,真是媚到极处。
她的眼睛在看清了与她撞满怀的人后忽然一闪,轻轻退了一步,说:“你也来这吃饭?”
我一时有些吃惊,她面色平静,这一句话又不带任何讥讽,是那个对我一直尖嘴薄舌的沈若溪吗?
妖男看我不说话,把她误以为是我的朋友,上前亲和地笑着,“是啊,我们也来这吃饭,你们是朋友吗,欢欢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妖男轻轻拉着我的胳膊,目光变得恬静安然,看到这样的他,我仿佛如释负重,竟忘记了身旁还站着沈若溪,对妖男微微一笑。
“欢欢?”沈若溪早注意到我身边妖媚程度不差她分毫的男人,轻轻瞥了一眼,脸上绽开一个十分露骨的讽刺的笑容,抬起白玉般的手指轻摁着额头,好像不堪忍受什么滑稽笑话似的,摇摇头说,“欢欢?呵呵,我可没有那个好命能结识这样的朋友。叶欢,她可是我的弟妹呢。”
我一听脑袋瞬间炸开了一样疼,怔怔地望着她,心里冷笑道,我是哪根筋不对,觉得沈若溪会变!
不知道妖男对我的过去知道多少,听了沈若溪的话,迅速转头看了看我,我心里早乱成一团,无心理会他的眼光。
沈若溪上前两步把手放在我肩上,阴阴地笑道:“是不是,我的好弟妹,你怎么不说话呀?”
“说话怎样,不说话又怎样,不要总是这样的态度,当我还吃你这套吗?”我瞥瞥她留在我肩上的手,冷冷地说。
这一次遇见了她,我就没想再躲,已经受了一年的窝囊气,我受够了!再让我忍气吞声,已是不可能!
沈若溪明显一惊,好像吃了一闷棍似的,迟疑片刻才讪讪地收回手,“呦,还是我说错话了是吗?今时的叶欢不同往日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她转头又看看妖男,满眼轻薄鄙夷,冷嘲热讽地说:“哪里搜罗出这么个人儿来,怎么,耐不住寂寞了是吗?你的小日子过得舒坦啊!”
我又惊又气,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她竟然把妖男当成了“牛郎”!
妖男也在同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眼中一片赤红,马上要冲过去被我一把拉住了。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
“要说起舒坦,我自然比不上若溪姐,你如何了得,生意越做越大,男人都自叹不如。”我凑近了,逼视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你如此阔绰,100万随便说送人就送人,眼皮都不眨一下,我怎么能跟您比?”
沈若溪被我的话惊着了,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我心中说道,正不知有什么机会能当面问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顾及刘夏的情面,我把那100万的事情压着一直不说,现在正好可以问问你,看你倒是何如反应。
“谁跟你说的,是不是你想起了什么?”沈若溪半天才回过神,惊疑未定地看着我,似乎很是不安,“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话无非是试探她的态度,看这四万的背后究竟是否与我家有什么关系,没想到她如此的惊慌无措。可是我该怎么回答她呢,“想起”是什么意思,有关于我住院前后那一段日子,确实有很多的事记不太清楚了,难道沈若溪又在找什么空子要我钻,借此挖苦我、羞辱我吗?
“你什么意思?又在故弄玄虚?”我问。
沈若溪听到我问她,紧张的神情顿时松了下来,游离的目光安定了,直直向我看过来,反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几个月不见,叶欢你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呵呵。”沈若溪低低笑了几声,继续说,“不管谁和你说了什么都没关系!你休想吓唬我,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倒是你,好好管管自己,不要到处害人!”
我瞠目结舌,气得连手都在微微地颤抖,必须承认我不是沈若溪的对手,每一次讲不到几句,她没怎样,我自己先气得说不出话,心头又恨又堵,眼泪都快下来了,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她嘴里的他(她)到底是谁。
“我跟你说啊,我有的是钱,想给谁就给谁。你想要,我还不给呢,因为你在我眼里半分钱都不值!”沈若溪乘胜追击,咄咄逼人地看着我。
我心里的火气直窜脑顶,迎上她森冷的目光,没有打腹稿,直接冲上去愤恨地说:“我当然不值钱,哪有你有市场!像你长得这么漂亮,30多岁还花枝乱颤的,怎么不在身上贴个价签出去卖呢!”
妖男见我们说话句句带刺,早看出些门道,一直静静观摩我们的战争,现在,他听了我的话偏着脑袋直直地看着我,可能是被我吓到了。
在他面前一直文静淡然的我,忽然之间如此尖酸泼辣,他怎能不惊奇!
意识到他的目光,我也是一惊,为自己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感到脸上一热,沈若溪似乎也懵了,半天不说话。
不想与她多做纠缠,我动身要走,她忽然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想走?”
我回头,怒视着她,“放开我!”
沈若溪置若罔闻,手上的力气加重了,指甲甚至嵌进我的肉里,目光冷似冰刀,比刚才更加气愤,“告诉你,不要再跟我装腔作势,你咋呼什么呢?我不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还主动往我这撞!”
她不屑地扫了妖男一眼,继续说:“小丫头,别在嘴上得到什么甜头就不知天高地厚,也别以为沈晋阳的事情过去就完了,告诉你,这一辈子都没完,你惹到我,我保证不让你安生。”
钢琴曲还在空气中美妙地转动,我们说了这许多话都是低低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见到她狠狠抓着我不放手,我才稍稍提高嗓门,“你放手,我不是什么小丫头,说这些狠话还是趁早收起来,根本吓不倒我!”
沈若溪忽然松开了手,满眼的愤恨,“你还敢这么张狂,是不是上一次的事还没有得到教训,你”
她向我扬起巴掌,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只想着她刚刚的话,忘记了躲闪。
“够了,你这疯女人!”妖男不等沈若溪说完,一把制住了她的手腕,又使劲一撒手,她就被甩开了几步。
沈若溪踉踉跄跄地,没等站好,气得嚷叫起来:“我们之间的事你少管,你算她什么人!”
餐厅里顿时一片寂静,人们都朝我们看过来,我怕事情闹大,忙过去拉妖男,低声说:“咱们走吧,再闹下去谁都不好看了。”
妖男看我一脸不安,收起眼底的凌厉,露出温和的笑,轻轻揽着我的肩,“那好,咱们走吧。”
谁想到,那沈若溪却不依不饶,全然不顾形象,在背后扯着嗓子喊:“你倒是有手段啊,这么会勾引男人,当初为什么还要死要活的,抓着晋阳不放,这么多男人,你随处抓一个过来不就好了,虚伪的女人!”
我的脚定住了,忽然之间脑子里嗡嗡地响,她的话好奇怪,怎么叫我抓着沈晋阳不放!
回头去看她,沈若溪的头发有些凌乱,几根发丝遮在额角,可是却挡不住双眼冒出的阴森森的寒光。她咬着泛白的唇,憎恶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活剥了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我心里一阵酸涩,不管怎样,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前怪我,怎么还有脸面和沈若溪吵来吵去,终究还是我的错,害死她心爱的弟弟,每天去给她低头认错都得不到她的原谅,还这样与她对着干,她怎能不气不恨呢!
我到底不是一个彻底分明的人,看到她那样子,又牵扯出许多的自责和愧疚,心想,算了,走吧,不要吵下去了。
谁知,妖男看看我,忽然眨眨眼,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然后几步走到沈若溪身边,说:“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你再每天这么闹下去只能让我越来越讨厌你,我是有老婆的人,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当小三是要有年龄上限的,你就规规矩矩地回家看孩子吧,别折腾了,好吗?”
沈若溪怎么也想不到妖男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凤眼瞪得溜圆,想说话,却没有占得先机。
妖男握住她的肩头,使劲晃了两下,搞的沈若溪头晕转向,甚至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看来他的功力不亚于马景涛大哥。“以前就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也都跟你讲清楚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求求你醒醒吧!这样诋毁欢欢也没有用,到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
看到这番场景我惊得目瞪口呆,妖男说完了,还轻轻拍拍沈若溪的肩,怪笑着,不等对方缓过神,他回身拉着我就跑了出去。
餐厅里的人们看到这场戏落幕,都嘘声一片,在座的是原配情侣或夫妻的当然对她嗤之以鼻,指指点点,就是身边坐着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男人们也都显示着自己的道德评判标准,神情诡异地低声议论几句,毕竟来这间餐厅里的都是有钱有势的所谓上流人,总不甘把自己划成和沈若溪一类。她也够冤的!
我们站在外面,隔着窗户看到沈若溪尴尬地涨红了脸,窘迫地不知所措。
这时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从门口进去,大概是沈若溪的朋友,看见她如此狼狈都是一惊,连忙问她怎么回事。沈若溪灰头土脸,气得直跺脚,还哪能在餐厅里继续待下去,又委屈又气愤地看着众人,转身跑了出来。
我和妖男躲到车子后,看到她气冲冲地跳上自己红色小轿车疾驰而去才站出来。
“实在太有意思了!你有没有看到她被气成什么样子了。”妖男好像做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咯咯笑着。
心中出了一口恶气,我也笑了,可是想到沈若溪刚刚的样子,又觉得对不起沈晋阳,我没有天真到要和她和睦相处,可是也不想越闹越僵。
我脸上渐渐没了笑容,忧心忡忡地问:“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她对你就不过分吗?”妖男皱起眉冒反问我,眼睛一转,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轻轻地说:“刚刚她说的沈晋阳是谁,弟妹又是什么意思?”
我看看他,缓缓低下头,不做回答。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妖男见我似有为难,也不再追问,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回去晚了,叔叔会向我要人的。”
妖男的眼睛星光四射,静静笑着,也带动了我的情绪,抬头冲他笑一笑,上了车。
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浑身酸软,筋疲力尽,这一天实在太过漫长!真走出门没看黄历,所有烦心事倒霉事全在今天碰到了!
电话传来滴滴两声,是备忘录的提醒,我懒懒地掀开一看,“约定之期”四个字现在眼前。
我瞪大了眼睛,忽地从床上跳起来,今天是3月24号,正是严卫东与我订立两个月的期限。
好像算计好了似的,我竟然在这一天辞职,怪不得他见到我一直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怪不得他看见我相亲会如此的气恼!
在他心里,我是何等没有心肝的女人啊!
红翡 第82章 噩梦缠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刚把严卫东从脑子里抠出来,又想起了沈若溪,今天她说了太多奇奇怪怪的话,在餐厅里我没有仔细琢磨,现在静下来一想,实在有太多疑问。
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听我提到100万,她马上变得很警惕,言语中也听得出很在乎这个人,难道是杨谦吗?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会和我们扯上关系,可是,若果真是他,围绕刘夏和沈若溪之间的疑团又怎么解释呢,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她说我抓着沈晋阳不放,也是值得推敲的,还有,最后一句“上次的事还没有得到教训”更加让我疑惑不解,她说的教训,是不是特指上一次家里进盗贼呢?
严卫东不让我喝酒,躲躲闪闪欲言又止的样子同时也勾起我许多好奇。
哎!我不自觉地长叹一声,从什么时候起,生活又变得这么滞重,让人难以呼吸了!
有关于杨谦和刘夏说的话我一直搁置在心底里,没有再去侦探所打听过消息,可是现在又生出这么多事端,让我想逃避都逃避不了。
辗转难眠,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同时一组奇怪的画面涌入脑海——蔚蓝的天空下,白云朵朵,一条宽阔的大马路上,一辆白色的轿车自远处快速开过来。
原来是我和沈晋阳坐在车里,我握着方向盘,他拼命过来拉扯我,我们激烈地争吵着,车子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危险至极。
沈晋阳温柔的眸不再温柔,冲我咆哮着,怒吼着,我满脸是泪,伤心欲绝。
脑袋又一阵疼痛,我不能再想下去,微微皱眉,坐起身来,回忆便瞬间中断了。
对,这是回忆,我确定它真真切切地存在过,一定不是臆想,可是我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又记不得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这下最后一点睡意也跑光了,我站起来撩开窗帘,看看缺了大半的月牙儿,心里滚过一丝幽静的惆怅。
坐在床头,这么静静的,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听到自己的呼吸,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
这样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了,沈晋阳远在另一个世界,就算我有很多的疑问,他也不可能回答我,想着他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身边,可是刚刚脑中浮现的画面,怎会让我到现在都觉得刺骨的心痛。沈晋阳,你果真用那样暴虐残忍的眼神看过我吗?
或许,我真的丢掉了什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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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宁静寂的黄昏,我躺在软榻上,悠然地望着窗外。白色的窗棂好似一只画框,把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景色都框了进去。
海水湛蓝,一排白色的小房子,透迤在一脉青山上,安静地筑在海边。
风吹过来,带着夕阳的余味,海面上卷起层层浪花,咯咯叫的白鸟展翅掠过海面,飞得低低的,仿佛翅膀都沾上了水,海滩上悠闲的游客仰躺着,吹着风,恣意说笑。
墙下的金银花,每到傍晚才会幽幽地沁出一阵香,微风吹过美丽的山谷,远方的山谷,托着血一样红的落日,渐渐地,幕色深了,风有了些凉意。
我遥遥望着天,期待着夜的降临,心变得寂寥了。
最先升起的那颗星,总像是从海水里冒出来的,空灵绝妙地挂在天上,光辉印着海水的蓝。
游人渐渐稀少,花香却愈加浓烈,可是,我还没等到那第一颗星的出现,忽然之间,狂风巨作,天地色变。
海水顷刻间一片漆黑,夜一样深重的黑,盲人的黑。
白鸟羽翼折断了一般发出几声惨叫,掉进了海里,顷刻间化成了一股黑色的暗流。游人惊恐万状,拔腿就跑,可是海水迅速上涨,急速追赶上他们的脚步。
一堆堆灰黑色的巨浪汹涌而来,好像复仇似的猛烈撞击着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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