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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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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宁心底疑惑不解:“平策——”
  平策笑着:“嘘,今晚我们先不谈国事。”
  这时女官在外面轻声唤:“公主殿下——”
  平策应了一声,才又拉了拉蓁宁的手:“小姨姨,我们一会儿见。”
  语罢她笑语盈盈地转身,房间的门打开,门口站着四个黑衣保镖,森然耸立。
  在局势未真正明朗之前,看来还是得加倍小心 。
  蓁宁重新坐进了椅子。
  大哥这几天陆续跟她通电话。
  据悉风家这几年联合前任王室在海外的势力,一路悉心栽培平策,平策与风家的关系亲厚自然不用言喻,可是真正能促成平策回国的——蓁宁想了起来了——是他——在一年前,出现了一个关键人物在其中斡旋。
  是杜柏钦。
  杜柏钦掌控着墨国的军事力量,关于支持平策继承王位,他只谈了一个条件——国家君主签署批复关于停止对北汶尼的石油出口议案。
  墨国作为这个北方邻国最大的石油出口国,由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墨国丰富的石油资源储备,一直源源不断地通过铺设好的输油管道向北汶尼输送石油,北汶尼一直对墨国有很大的经济依赖性,倘若想要从别国进口石油,那么必需耗费巨资从海上运输,而轮船必需经过由墨国重兵把守的缅因湾。
  杜柏钦已经下令切断了这条海上的路线。
  杜柏钦要以此为条件谈判,解决近年来争议冲突不断的北方敕雷岛屿的归属。
  石油产业在墨国是由几大世家把控,国家所掌握的只有很小一部分,香家在这样一基础核心产业盘踞多年,军政两界都权势深厚,首相跟财务大臣虽有心整治,也不得不顾忌三分。
  现任国王更是直接回绝了这个议案。
  杜柏钦任职以来做事一向雷霆手段,强硬铁腕,虽颇得赞赏,但朝中树敌也不少。
  更何况此次事关重大,他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重阻难。
  这一次杜柏钦格外地沉得住气,风容就此事和他商谈过许多次,都被他的运筹远瞩和决心毅力打动了。
  平策同意了他的条件。
  风容是精明的生意人,平策要名正言顺地顺利继承王位,还必须依赖风家,因为风家手上持有国王印鉴。
  风家要一份墨国珍稀花卉的股权。
  蓁宁听到这个条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杜家掌控了墨国百分之八十的花卉和药材种植出口产业,风家若要插一脚,那就是在一条流满黄金的河岸边,轻轻松松地分一杯羹。
  谁知风容笑眯眯地说:“杜柏钦谈军国大事严谨苛刻,一字千金,关于这件事情却答应得如图儿戏,他直接将我们的条件提高至了百分之十。”
  蓁宁叫:“他疯了!”
  谁知风容下一句说:“他要将那多出的百分之五转到你的名下。”
  蓁宁整个人都被这一句打晕了,飘忽着第一个反应是:“我不要。”
  风容还有心情说笑:“蓁蓁,以后我们都靠你接济了。”
  蓁宁怒急攻心:“大哥!”
  风容轻声说:“逗你玩的,妈妈不同意。”
  蓁宁回过神来,是啊,父亲的死,妈妈永远无法原谅。
  这是打不开的一个死结。
  风容还交待她:“你三哥和我最近有点分歧。近期他不会打电话给你——我知道他偶尔联系你——告诉你一声。”
  蓁宁在脑中默默地回想着大哥的话。
  女仆在外面敲门:“束小姐——”
  蓁宁被惊醒,原来是舞会正式开始了。
  蓁宁理了理裙摆,有男仆躬身上前,领着她走了出去。
  头顶水晶灯盏熠熠发光,一个宽阔的弧形的大厅,酒桌旁白衣黑裤的男仆手中的香槟喷出香甜气沫,打扮华丽的宾客陆续到来,一场盛大的舞会已经开始。
  城中王公贵族都不愿放弃这个举世难逢的盛会,康铎城内很少有如此令人激动人心的舞会了,华丽的糖衣下包裹着的一个的风雨欲来的政治变幻,人人都想要品尝一下其中的滋味。
  此刻衣着艳丽的贵妇们围在平策的周围,叽叽喳喳地说着恭维话,他们的丈夫们,端着酒杯低声地交换着各种讯息,更有许多年轻的贵族子弟,排着队只为能一亲芳泽。
  平策公主归来虽未得到官方的正式宣布,但一个如此高调的舞会,就足以说明了她的重要性。
  今晚,无数人在观望,考察,交际,人心浮动。
  王室的改朝换代眼看就在眼前。
  虽然从平常人眼中看来,这就是一个笙歌艳舞的派对,仿若一个盛大的节日。
  蓁宁端了杯酒站在黑暗的角落。
  酒会虽然已经开始,但显然还是热身时间,重要的贵宾还未出现。
  慢慢地喝了半杯酒,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听到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喧哗。
  蓁宁站了廊柱后一个供客人休憩的小平台,此处高了几台阶,她恰好能清楚地看到了门口景象。
  率先走进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微笑上前和公主握手,那是墨国的副首相。
  然后是一道修长挺拔的笔直身影。
  瘦削高挑的男人,穿纯黑西服,系蓝色领带,暗中竟透出幽亮光泽。
  黑发一丝不乱,抹得有些湿,露出一张英俊脸庞,蓁宁细细地看那张脸,额头饱满,挺直鼻梁,双颊有些消瘦,更加显得五官立体迷人。
  他依然是冷酷硬质的气派,带着不动声色的漠然和矜持。
  他出席王室的公共场合一贯如此,冷面,寡言,不苟言笑。
  康铎王室中的铁血重臣形象。
  带了不可接触的神秘感。
  蓁宁看着看着,感觉身侧的物体都在缓慢地漂移,她晃了一下脑袋,原来是自己头晕目眩。
  平策轻盈含笑迎上前。
  杜柏钦彬彬有礼地屈身,轻吻了她的手背。
  待他行完王室礼仪,平策倾身热情拥抱他。
  这一幕自然落在了满场宾客的眼中。
  座中人纷纷向他们靠拢。
  杜柏钦又替公主介绍了随行的几位政府官员,客人们纷纷走上前来,国防大臣和副首相出席,政府和军权的意向,引人深思。
  趁着众人寒暄的当儿,杜柏钦抬头,不动声色地在场内环视了一圈,眼光在廊柱后停留了一秒,眼波微动,随即恢复了平静。
  随后,菲利王公、王室总务官斯特公爵阁下,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
  乐队欢快地演奏起舞曲。
  平策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滑入了舞池。
  蓁宁目光转了一圈,这种场合没有看见香嘉上,有点奇怪。
  欢快的一曲结束,客人们四散开来。
  忽然有人在她身后出声:“嗨。”
  蓁宁转头,看到一身华服的何美南。
  何美南笑了笑:“如此美丽动人的佳人怎可独自在此,我们康铎的绅士们真是怠慢,来,我们跳舞。”
  他夸张可笑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蓁宁一愣,被他带下了舞池。
  杜柏钦站在舞池旁,眸光略略一抬,看到何美南握住她的手,拖着她走进了中央。
  刚好是一支温柔的华尔兹,何美南极有分寸地搂住她的腰,两个人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转圈,蓁宁心不在焉地听着女士们上好的绸缎衣料轻轻摩擦,发出细细索索的声响,何美南忽然轻轻地笑,拉回了她的神思:“我背上中了无数箭了。”
  蓁宁透过何美南的肩膀,看到杜柏钦的目光,无所谓地笑了笑。
  何美南说:“自他婚礼后没见过吧?”
  蓁宁没有回答。
  何美南放开她,举起手,蓁宁借势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他身边。
  何美南问:“蓁宁美人儿,你真的不回泛鹿了?”
  蓁宁不说话。
  何美南说:“这几天他病着,早几天杜夫人在还好一点,杜夫人在巴黎有事务回去了,他就没法掌控了。”
  蓁宁终于开口:他病好了?
  又是一个转圈。
  待把蓁宁拉回来,何美南才简单一句:“他肺部的疾病早已转成慢性,除非停下工作彻底休养,不然很难好。”
  这时一曲终了,蓁宁停下来往外走,何美南一路绅士地护着她。
  何美南给她拿了一杯饮料,尽职尽责地和蓁宁交待了一句:“感染很容易复发,人多,他一会儿得提前走。”
  蓁宁目光动了动,微微淡淡的讥讽:“何医生,我看他倒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不远处的杜柏钦正一个穿着英伦绅士装的老头寒暄,两人谈笑着轻轻碰杯,又喝了半杯酒。
  何美南的声音慢悠悠的:“你看他又酷又拽,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讨人厌是不是?——不过是在死撑,他这一阵子动不动就晕过去,我不放心才跟来的。”
  

☆、59

  何美南的声音慢悠悠的:“你看他又酷又拽,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讨人厌是不是?——不过是在死撑;他这一阵子动不动就晕过去;我不放心才跟来的。”
  蓁宁心紧了紧。
  索性转过头,眼不见为净;狠狠地叉下一块蛋糕。
  何美南一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吃东西:“你胃口真好。”
  蓁宁想了一下,嗯;她最近似乎是吃得有点多。
  她讪讪地放下了叉子。
  何美南陪着她闲聊了一会儿,被一位漂亮小姐拉走了。
  蓁宁高跟鞋穿得有点累,到休息室里坐了会儿。
  再出来,场中不见了熟悉的身影;也许如何美南所说,他提前走了。
  蓁宁独自躲在角落里兀自出神。
  身后忽然有低低的咳嗽声响起。
  蓁宁只觉得皮肤条件反射一般地发紧。
  杜柏钦低沉动人的嗓音,略带嘶哑:“你要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蓁宁吓了一大跳,横着脖子回他:“谁躲你了?”
  杜柏钦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蓁宁冷冷地答:“我凭什么要接你电话?”
  杜柏钦忽然低头,唤了一声:“蓁宁。”
  声音喑哑温柔,千回百折。
  蓁宁心轻轻地跳了一拍。
  杜柏钦深深凝视她,眼睛里有她读不懂的深情:“我们谈一谈,好吗。”
  杜柏钦抬手扶住一把椅子:“明天下午一点,我去酒店找你。”
  他的身体支持不了太久的应酬,若非今晚真的是太关键的一步棋,何美南也不会同意他出来。
  此时勉强支撑半晌,他已经有些站不稳。
  蓁宁没有说话。
  杜柏钦抚摸她的脸,手无法控制地有些颤抖,蓁宁躲了一下。
  杜柏钦固执了抚上她的脸颊,叹息了一声:“明天,等我。”
  侍卫拥簇着他低调地离开了。
  
  酒店停车场。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那个高瘦的身影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立刻推开门跑出来。
  杜柏钦从停车场去酒店,只进去了十分钟,出来时脸色神色莫测,手上捏着一张印着酒店标志的白色纸条。
  他今天轻车简从地抵达酒店。
  没想到蓁宁早已离开,只在前台给他留了一张便条。
  是她大笔一挥的潇洒笔迹:我今天有事。sorry。
  杜柏钦坐进车里,司机问:“殿下,去哪儿?”
  杜柏钦愣了一下,他今天特地空出了下午的时间,没想到她跑得无影无踪。
  思索了两秒,他淡淡地答:“回掸光吧。”
  留在城区找她方便一点。
  杜柏钦先打电话给香嘉上。
  香嘉上这几日陷入家庭大战,声音有些疲惫:“她不是在酒店,被你的人看得严严实实?”
  杜柏钦问:“你没见过她?
  香嘉上答:“没有。”
  杜柏钦直接说:“我电话有反监测系统,你现在怎么样?”
  香嘉上来了点儿精神:“你勾结了热门公主,我家老大气得跳脚,没空理我这两天。”
  杜柏钦轻咳起来,将电话移开了一会,才说:“香嘉运跟我真没法谈了?”
  香嘉上恢复了懒洋洋的语调:“一天数亿美金的损失,香嘉运一向最爱钱,你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杜柏钦不客气地道:“你收拾收拾你那惫懒的样儿,老头子一向疼爱你,虽说香嘉运掌了权,你要重整河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香嘉上说:“老头子是老一辈人,一向讲究精忠报国,但听了老大花言巧语,以为你要扒了香家的命脉。”
  杜柏钦在电话这头笑了:“他说得也没错,我还真是想煎一下,你们富得流油了。”
  香嘉上意兴阑珊地:“杜先生哪里看得上这点小钱?”
  杜柏钦简单交代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香嘉上笑嘻嘻的:“你得派来军队解救我。”
  杜柏钦直接挂电话:“没空跟你废话,我让谢梓联络你,我今天没时间。”
  杜柏钦给谢梓拨了电话,交代了几句香嘉上的事情。
  然后打蓁宁手机,自她离开泛鹿,他就再也没能联络她,这一次也没有运气,关机。
  然后他只好联系她在墨国唯一的亲友,于姬悬。
  他从蓁宁通讯录上复制的这个应该是私人号码,电话响了一会儿,是于姬悬本人接听的。
  杜柏钦客气地说:“于小姐,抱歉打扰你,我是杜柏钦。”
  姬悬呀了一声,停了几秒,身边的嘈杂声立刻消失了:“杜先生。”
  杜柏钦问:“蓁宁今天可联络过你?”
  侍卫一直守在楼下,她早上都没下过楼,房间已经空了。
  姬悬转头问经纪人:“今天几号?”
  一边又对着电话解释:“对不起,我在剧组拍戏,都忘记了。”
  于姬悬听经纪人报了日期说:“她应该是去干漾山区了,只要她在康铎,都会去的。”
  杜柏钦略有疑惑:“她为何要去那里——”
  姬悬嗓音很清润动人,跟蓁宁有几分相似:“她去祭拜父母,今天是我姨和姨爹的忌日。”
  唯恐他不明白,姬悬补充了一句:“是她的生身父母。”
  杜柏钦说:“嗯,我知道的,具体位置是在哪儿,是墓园吗?”
  姬悬答:“不是墓园区,是一个村庄的山坡,我妈妈和小姨是那里出生的。”
  杜柏钦详细了问了地址。
  然后用了地图搜索,发现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村庄。
  康铎市依山傍海,城市往北是较平缓的泛鹿山脉,干漾山是西北走向,离首都较远,有一段未经开发的天然峡谷和险峻山道。
  夏季时候郁郁葱葱,风光旖旎,是绝美的观景胜地。
  由于偏远独特的地理位置,干漾山的冬天一直占据着首都大区最低气温点,山道多弯且不平整,也不适宜滑雪,因此除了本地居民,冬天几乎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
  她孤身一人去,他也不放心。
  只是明天他要随梅杰访问,公务在身分不开身,要接她回来,只能等明天的工作结束。
  杜柏钦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天空,高楼大厦的缝隙之间,云层一直阴沉沉地压低,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
  
  康铎城区的居民在睡梦中过了一夜,早上推开门,发现世界都变了一个样子。
  昨晚一场巨大的暴雪袭击了首都。
  花园里的树枝落了一地,孩子们昨天丢在草坪上的玩具车都被大雪覆盖得不见了踪影,街道上的车子顶上一层厚雪,大雪压弯了树枝,掉落的断枝拦住了街道,还造成了无数起交通事故,全市都陷入了大面积的交通堵塞。
  大雪还造成了部分居民区的停水停电。
  首都城区的政府应急救灾预案启动,大批的交通警察和特警出动,清除路面杂物,恢复重点干道的交通。
  首相梅杰不得不临时取消了出访计划,赶回官邸部署救灾事宜。
  杜柏钦昨夜凌晨四点就被首相秘书室的电话叫醒,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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