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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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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实验室调配出的一瓶肥皂水,加了一些阴离子表面活性剂和稳泡剂,类似与商店里销售给小朋友的那种泡泡盒子。
  蓁宁从瓶子里拔出一个小棒子,对准圈圈颇有技巧地吹出一个大泡泡,一阵风吹来,泡泡在夕阳中泛出五彩斑斓的光彩,然后落到草地上,碎了。
  蓁宁看得高兴,又吹出一连串的小泡泡。
  鲁伊从草地的另外一侧跑过来,靠在她的脚边,讨好地摇了摇尾巴。
  蓁宁冷着脸没理它,她这几天跟鲁伊吵架,鲁伊在她离家出走的那个晚上找到她时,冲着她恶狠狠地吠叫了好几声。
  蓁宁当时又伤心又绝望,因此对它很生气。
  鲁伊蹭了蹭她的脚,蓁宁侧过身子没有理它,鲁伊很委屈地呜呜叫了几声。
  蓁宁抬头又吹出一个极大的泡泡,隔着一层透明的膜,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正驶入庭院,司机正拉开车门。
  蓁宁一时愣住了,忘了继续吹气,大泡泡在她嘴边碎了,有一滴液体溅到嘴角,咸咸的。
  鲁伊欢快地叫了一声迎上去。
  杜柏钦穿了一件质地精良的纯棉白色衬衣,顶端的两颗扣子松开,衬衣领子雅痞式的优雅而随意地做皱,搭配米色西服外套和深蓝裤子,这幅年轻派的打扮让他看起来脸色好了那么一丁点儿。
  杜柏钦声音还是沙哑:“干嘛坐台阶上?”
  蓁宁抬头望他:“罗特开玩笑说,我要是再跨出一步这个台阶,他就打断我的腿。”
  杜柏钦冷冷地说:“他不是开玩笑。”
  蓁宁不服气地道:“杜柏钦,我想去山上散步。”
  杜柏钦说:“你要胆敢再走到半山去,我就把你捆起来丢到结冰宿密河床去。”
  他语毕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子了去了。
  蓁宁翻了个白眼,继续吹泡泡。
  

☆、43

  蓁宁晚上在厨房,挽着袖子站在料理台前;佣人阿秀给她打下手;蓁宁往一个透明的大碗倒进软黄油,打匀加淡奶油;然后是蛋液;然后是牛奶,她正费劲地搅拌着那一大碗面糊时;忽然听到前厅传来脚步和交谈声。
  是杜柏钦那位私交颇深厚的医生的声音,带了一丝轻松的调侃:“血氧指标终于能看了,这两天谁看着你的?简直可直接授予国王勋章。”
  杜柏钦说话间还是有低低咳嗽,却完全不理会身旁的人;只对司三简单问道:“方问文今天打电话到我办公室?”
  司三跟在他们身后答:“是的,公司的文件已经送到您书房。”
  何美南跟在他身后继续喋喋不休:“后天出访,那泓没空,我派副主任领人跟你去?”
  杜柏钦冷冷地道:“我不喜欢跟你睡过的副主任。”
  何美南大叫一声:“喂!”
  何美南气咻咻地道:“要不你回医院住两天再出访,不然就是我们美艳的呼吸科副主任随机出访。”
  杜柏钦一口回绝:“都不。”
  何美南使出杀手锏:“不然我给军方打报告说你妨碍医疗合作。”
  杜柏钦正抬手解领带,闻言挑挑眉,不咸不淡地说:“你上次醒的那支Léoville…Barton
  ,被家里的酒鬼偷喝光了,你别来我家烦我了行不行?”
  何美南惊叫一声:“啊!谁!”
  蓁宁正准备去酒橱取一支白兰地,探头看了一眼情况不妙,赶忙又缩了回去。
  杜柏钦眼光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厨房,并没有理会她,一行人径自往一楼他那间书房去了。
  何美南进了书房,收起了嬉笑的神色,低头取出听诊器。
  杜柏钦揉着额角坐在了沙发上。
  何美南仔细听了听他的心肺,转而到柜子边检查他的药。
  杜柏钦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按着额头对司三说了一句:“十五分钟后叫我起来。”
  
  何美南出了书房,熟门熟路地摸到厨房去,热情地打招呼:“嗨,蓁宁美人儿。”
  蓁宁满手的白色面粉立在厨房中央:“你好,何院长。”
  何美南吸吸鼻子:“烤什么?好香。”
  蓁宁戴着厚厚手套从烤箱里拉出来烘焙柜子:“饼干。”
  何美南洗手斟了一杯咖啡,丢了一块进嘴巴里:“唔,又香又甜,好吃。”
  蓁宁笑笑,坐到桌子边。
  何美南端着咖啡坐在她的身侧,眼底都是狭促的笑意:“我都不知道蓁宁美人儿跟我如此志趣相投,那支酒好喝吗?”
  蓁宁老老实实地答:“我恰好看到那支酒开了就喝了,没有特别感觉。”
  何美南一拍桌子:“暴殄天物!”
  蓁宁心虚地躲了躲。
  何美南说:“你喝了我的酒,得帮我一个忙。”
  蓁宁问:“什么?”
  何美南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道:“进书房去,昨晚的份还在呢,让他把今天的药片吃掉。”
  蓁宁缩头:“不敢去,我怕他。”
  何美南笑了一声,一口咖啡差点被呛到,他乐得不行:“是他怕你吧。”
  蓁宁站在书房门口,伊奢守在门外,公事公办地拦住她:“束小姐,你不能进去。”
  何美南一手咖啡一手饼干,站在大厅遥遥地道:“伊奢,你不让她进去,你们主子昏在里边,你负责?”
  伊奢脸上的表情颇为精彩,在职责与感情之间挣扎交战好了好一会儿,终于挪开了一步。
  蓁宁敲门进去,入眼是一间宽阔无比的房间,屋内的暖气充足,这个被外界誉为墨国第二军机重地的泛鹿书房,她似乎还是第一次进来,宽大的书桌上密密麻麻的宗卷,桌面上一台计算机的宽大屏幕是黑的,蓁宁看到书房连接着的一间附属的会议室内,他的笔记本搁在明亮的玻璃桌面上蓝色的光隐隐闪烁,沙发面前的一个茶几,桌面上一个竖着文件夹,分不同颜色的标签注明,厚厚一叠都是加密的国家文件。
  杜柏钦穿浅色条纹衬衣和一件黑色绒衫,正倚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到她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复又转回到手中的公文,也没给她好脸色:“谁叫你进来的?”
  蓁宁走了几步,垂着手立在他跟前:“我答应何医生叮嘱你吃药。”
  杜柏钦直接逐客:“我很忙,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蓁宁环顾了一圈,看到一个透明的小杯子里放着的药片正搁在柜子边上,她说:“你把桌面上的药吃了,不差这一分钟。”
  杜柏钦这时方抬起头,将她从头至脚看了一遍,隔了好一会儿,才阴阴森森地说:“束蓁宁,下次还要再逃跑,二十发子弹够不够用?”
  蓁宁心想,真沉得住气,现在才开始算账,这人,为这件事情记恨这般久。
  蓁宁厚着脸皮道:“要不您再赏我点儿?”
  杜柏钦脸色又白了:“你就非得这么顽劣?”
  蓁宁笑了笑:“殿下,失节事小,自由事大。”
  杜柏钦不理会她的油腔滑调,低头继续看文件:“老老实实在泛鹿呆着。”
  蓁宁一横头,语气坚决:“我不,我还要走。”
  杜柏钦猛地摔下手边的一沓文书,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你!”
  蓁宁脸上也没有惧色。
  杜柏钦末了深吸一口气,沉下脸色:“出去,在我发脾气之前。”
  蓁宁可还没忘记身负重任:“把药吃了。”
  杜柏钦的嗓音沙哑,却是含着冰一样的寒:“出去!”
  蓁宁碰了一鼻子的灰,灰溜溜地往外走。
  转身听到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蓁宁跨出书房又后悔了,何苦气他来着。
  
  蓁宁午后睡得迷迷蒙蒙地起来,看到屋檐一角照射出的阳光,这段时间康铎的天气倒是不错。
  可是天气再不错,她也只能在屋里睡觉。
  蓁宁走下楼去,空荡荡的大屋,杜柏钦明显不在家,蓁宁今天都没见过人。
  他自从出院后,在这屋里见到她都是漠然的一张脸,蓁宁也不是不难受。
  今天中午将茉雅还来过。
  蓁宁听到楼下佣人的招呼喧哗,反正也不敢出房间,只好蒙头睡了一个下午,连午饭都没吃。
  心情更加郁卒。
  蓁宁傍晚在餐厅吃了点东西,就进了实验室埋头工作到夜里,一直到眼睛酸涩鼻子都被各种香精的味道浸得发麻了,才往楼上走去。
  蓁宁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往自己房间走,忽然听到走廊深处的一个声音,低哑带了几分疲倦:“过来。”
  蓁宁闻声抬头,见到走廊尽头的主卧室房门敞开着,杜柏钦站在门前,穿一件单薄衬衣,似乎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但明显的脸色惨淡精神不佳,见到她听到了,扶了扶门转身往房间里走。
  蓁宁愣了一下,她还以为他回医院去了。
  蓁宁愣了愣抬脚继续往自己屋里走。
  对面的起居室内传来阴沉声音带着警告:“束蓁宁。”
  蓁宁只好默默转身,慢吞吞地走到主卧的门前。
  杜柏钦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正在低头点烟,那种细长的雪茄烟,打火机清脆一声响,许是脸色苍白,蓝色火苗映出如玉一般淬炼的脸庞。
  蓁宁看着碍眼,病才好了三分就要开始吸烟,于是站在门口不愿再进去,只隔着了一个起居室遥远的距离问他:“干嘛?”
  杜柏钦没好气:“过来,我没气力走。”
  蓁宁面无表情:“我讨厌吸二手烟。”
  杜柏钦动手将烟按灭,看着她没有说话,脸上是幽幽灭灭的阴冷。
  蓁宁也不是不知道他在生气,生气她以极端形式的负气而逃,可是她有什么办法,不管有多爱,倘若要她丢弃自尊,她宁可永远还念。
  蓁宁走了进去,说:“你不回医院去?”
  杜柏钦牵牵嘴角,自嘲笑了笑:“我哪里安心,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把你拴在我身边。”
  蓁宁只觉得心开始发软,她嗫嚅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
  杜柏钦说:“我当日几乎被你吓死。”
  蓁宁倔强地道:“如果你肯好好放我走,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杜柏钦可能今日太累,难得不动气,只缓缓说:“既然爱我,就不要再走。”
  蓁宁忽然难忍鼻中泛起的酸楚,只好垂下了头掩住表情:“我不得不走,你又不是不——”
  她声音抖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得出话:“知道——”
  杜柏钦一直专注地看着她,手在沙发扶手动了动,低唤了一声:“蓁宁?”
  蓁宁低着头,并没有面对他。
  杜柏钦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他扳过她的脸,他的手掌很冷,蓁宁微微地瑟缩了一下。
  杜柏钦瞧见她的脸,方才一直因为疲倦显得有些淡漠的脸色微变,他声音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又不骂你,你哭什么”
  蓁宁眼眶泛红,轻轻地跟他说:“就是因为爱你,才一定要走。”
  蓁宁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杜柏钦伸手去擦她的泪,但完全没有用,女人一旦哭起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杜柏钦只好将她往怀中按:“别哭了,好了,别哭了。”
  蓁宁靠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收起眼泪,她哭是没有声音的,只轻轻抽噎一下,肩膀就跟着颤动一下。
  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模样看得杜柏钦更加心疼,他末了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一哭我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蓁宁推开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将头埋进膝盖中。
  杜柏钦抱起她转了一个位置,将她的脸托起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怀中的人泪水晶莹剔透,眼睛亮得如一面春日的湖水。
  杜柏钦嗓子很哑,因此说得很慢:“我明天要出国,刚刚出院这两天我行程排得太满实在没有时间,秘书室已经约好,我一回来跟就她谈。”
  蓁宁望着他没有说话。
  杜柏钦神色很平静,声音带了低缓的回音:“如果解除婚约的消息出来,会有舆论的压力,这些由我来处理,可是你一定不能再乱跑。”
  蓁宁仍旧一动未动。
  杜柏钦捏住她下巴稍微加重了力道:“听到没有?”
  蓁宁皱了皱眉,然后点了点头。
  杜柏钦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微微咳嗽了一声:“make peace,嗯?”
  蓁宁默默地忍住了心里激烈动荡,她了解他,他不是轻易给承诺的人,但一旦给了承诺,那就绝不会失信,如今他开口跟她说分明,那想必他已经是下定决心要放弃——放弃这段举国拥戴的婚约,放弃那位深得民心的王妃,放弃两个豪门世家之间的联姻。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说:“问题会不会很麻烦?”
  杜柏钦安慰她:“不用担心,我可以处理。”
  蓁宁说:“今天,将小姐还来过。”
  杜柏钦抚了抚她的头发:“我听司三说了,抱歉我在开会。”
  蓁宁低了低头:“我总觉得有点羞愧。”
  杜柏钦脸上黯了黯:“对不起。”
  杜柏钦脸上的疲倦压不住,又开始咳嗽。
  蓁宁轻轻拍他的背:“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药?”
  杜柏钦皱着眉头抱怨:“咳咳——你都不知道,何美男存心的,那些药简直苦死人——”
  蓁宁心底微微的难过,也是,他以前不知多健康,零下十几度穿一件防寒裤子一样去滑雪,南部那场雪地里的惨烈战役留下的枪伤,也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发了多少脾气,才能接受今日这般身体。
  他咳嗽得愈发厉害。
  杜柏钦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见她没有拒绝,才靠近她的怀中。
  杜柏钦倚在她肩膀咳得后背都微微颤抖。
  蓁宁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环住了他的宽厚肩膀,手摸到衬衣下肩胛骨,瘦削坚硬。
  她轻轻替他拍背缓气,过了好久,他凌乱气息才慢慢平定下来,杜柏钦闭着眼靠在她的肩上,他的发梢有的微微潮湿的香气,钻进她的鼻尖。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传来:“蓁宁,我这几天咳得真是话都说不出了,你还跟我置气。”
  蓁宁摸了摸他的下巴:“殿下,我知错了。”
  杜柏钦侧过脸,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还贫嘴。”
  蓁宁扶着他站起来:“精神太差,我给你吹干头发,睡一会儿。”
  蓁宁伺候他吃了药,看着他睡熟过去。
  宽阔的主卧房里一片寂静。
  蓁宁熄了起居室的灯,走到门口,犹豫了一秒,又蹑手蹑脚地溜回来,偷偷看他睡着的容颜。
  杜柏钦闭着眼,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模糊低沉一句:“你要站多久才舍得上来?”
  蓁宁挣开了他的手,小声地说:“等你回来再说。”
  杜柏钦睁开眼,看着她像一个小鹿一般,逃出昏暗的卧室,消失在了起居室的门外。
  第二日下午泛鹿的司机将她载到机场。
  蓁宁在机场高速看到康铎的城郊,天光辽阔,冰寒天气,湛蓝天空,远处一幢一幢的高楼大厦伫立,路旁的大树掉光了叶子,只剩下疏朗的树枝伸向天空。
  令人心醉的一座城市。
  伊奢守在机场贵宾通道入口处,将她带往机场内的一间休息室。
  杜柏钦坐在专属的候机厅,对着笔记本办公,见到她进来,笑着站了起来。
  蓁宁伸出手臂抱了抱他,蹭进他的怀中。
  杜柏钦拥抱她:“时间很赶,只好让你过来,路上冷不冷?”
  蓁宁摇了摇头:“还好,我穿得很暖。”
  杜柏钦握了握她的手,确认是暖和的,这才拉着她坐下来。
  蓁宁打量他,杜柏钦已经打扮工整,是标准的外交姿态,纯黑西装,白色衬衣,紫色领带,头发又湿又硬,冷硬的脸庞英俊得恍若神人。
  蓁宁问:“这次出差辛不辛苦,身体吃得消吗?”
  杜柏钦似乎偏爱她的毛线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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