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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平等〔法〕皮埃乐勒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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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论》第十八卷第八章)费龙本人对这个使团的叙述中也提到他要比其他四位代表年高;这可以使人推想到他当时的年龄不可能小于六十岁,甚至七十岁。事实上,没有迹象表明,一般来说只由老年人组成的犹太人顾问委员会选择一名年纪较小的人率领一个如此重要,并应庄严保卫宗教事业的使团。
费龙本人在叙述中也把自己说成是一位长者;因为他是这样开头的:“直至何时我们这些老头方可变成孩童?
我们的躯体实际上已经苍老,我们的头发因年高而变得花白,可是我们的见解却跟毫无经验的孩童一样滑稽可笑?“
接着,他继续谈到自己年事已高,亲身经历了“他那个时代的许多重大事件。”然而,他的这段叙述很可能是在他出使时写的,而不是在这以后。
实际上圣欧芮勃作过报导,说费龙在罗马克罗德王朝的元老院里宣读过他的叙述文章,并且受到全体与会者的热烈欢迎;这可以使人断定这次宣读发生在加里古拉死后不久,正当元老院沉浸在摆脱了一位十分凶恶的国君后的初期欢乐之中。实际上,费龙在这一事件期间,还不太可能离开罗马;因为他在四○年年终时受到加里古拉的召见,而这位君主是在四一年年初被害的,尚没有作出决定让费龙在这件事上做他的代表。这就可以肯定,在基督纪元四十一年前后,费龙是位长者(大家知道,犹太人到七十岁方可获得长者的称号)。
因此,巴斯那热以及大多数仔细研究过这个问题的作家们把费龙的诞生日期确定在罗马七二三年,即通常基督纪元前三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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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通常人们确定的耶稣诞生的时代①。
在费龙的任何一部著作里,都未曾谈及耶稣、耶稣的福音书和他的十二弟子,也没有谈到任何和基督教有关的内容。
假如真的如同整个基督教传统所证实的那样,认为早期的基督教具有一个酝酿时期,并在这个时期里,基督教脱离巴勒斯坦只是为了让圣保罗把它的教义传播到小亚细亚的沿海地区,那么,费龙怎么能知道在汝代地区发生的事件呢?生活在埃及的费龙大概活了九十多岁,正值圣马可②把福音书传
①事实上,在两篇论著的第一篇中,他确切地表明了他写作的时代;因为,当谈到布鲁图围困爱克桑特城和该城居民为纪念恺撒而英勇保卫城市的时候,他说这还是最近发生的事件。
(πρπ,recentiadhucmemoria)
恺撒于罗马七R H G G A G H○九年被杀,布鲁图的失败发生在七一二年。因而我们应当把爱克桑特城之围和该城居民宁愿全部被杀而不愿向恺撒的刽子手投降的绝望挣扎,放在七一○年或七一一年,就是说基督纪元前四三年或四四年。这样,我就可以推测,费龙是写在耶稣诞生之前,或耶稣即将诞生之时,也正是爱克桑特城之围以后约四十年,所以他才能够这样去表达;如果说他写于耶稣传教之后,也就是在他谈论的那个事件发生七十多年以后,他还这样来表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证实,费龙的这些著作是在他的年青时代,即三十岁左右时写的。
在他一生中,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只专心于考察和研究哲学,并赢得了声誉,如约瑟夫向我们指出的那样,在他出使罗马的时期,名望极高。
②圣马可(S。
Marc)
,《新约。马可福音》的作者。——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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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712
入亚历山大的时代①。圣欧芮勃和后来的圣吉罗姆②对所谓“费龙的基督教”
所发表的言论既不符合实际又违反逻辑。
这是费龙关于埃塞尼人和泰拉巴特人的两部著作使他们受骗上当的。值得注意的是,最初几个世纪的教会里的神甫没有一个陷入这种明显的错误之中。
居住在埃及的克莱蒙③、奥里吉纳④、亚历山大的大主教圣阿塔纳斯⑤、曾在这个国家旅行过的圣吉斯坦⑥、泰尔特里安⑦以及任何在圣欧芮勃之前的人都没有把人人皆知的名为泰拉巴特的犹太人和基督教徒混淆起
①圣欧芮勃,圣吉罗姆,所有历史学家和古代研究殉教圣人的专家都一致认为,圣马可是进入埃及的第一个门徒。这是圣吉罗姆在他的僧侣作家名册里谈到圣马可时所说的话。人们说他从公元四九年,即克罗德王朝九年时起从圣彼得那儿接受了这个使命,但是他十二年内象流浪汉一样在利比亚和邻近的省份内游荡,因为倘若他没有接受特殊启示的指引,他是不敢进入亚历山大的。确实,这种传说是靠不住的,而且近乎荒唐。尽管如此,人们还是和圣欧芮勃一样,把基督教传入埃及的时间追溯到公元四三年。显然,年过七旬的费龙不可能受到它的影响,而他的作品全部是在这个年代之前写成的,故不可能留下它的任何痕迹;事实上阅读这些作品可以最清楚地证实这一点。
②圣吉罗姆(S。
Jérome,347—420)教会之父。他曾是教皇达马斯(382—T385)的秘书,以后隐退,创立了几所修道院。他把《圣经》译成拉丁文,曾经过仔细修改,翻译圣欧芮勃的《编年史》以及系统介绍基督教作家等。——译者③克莱蒙(Clément,150—215)
,希腊基督教作家。
后定居在亚历山大,成为异教徒,但他仍然编写古希腊基督教戏剧竞演的纪录。据说他是奥里吉纳的导师。——译者④奥里吉纳(Origène,185—254)
,希腊语基督教学者。对哲学、教义等方面都有较深的研究。——译者⑤圣阿塔纳斯(S。
Athanase,295—373)
,亚历山大主教。曾写过许多教义方面的著作。——译者⑥圣吉斯坦(S。
Justin,10—165)
,希腊语的基督教护教论者。——译者⑦泰尔特里安(Tertulien,150—22)
,拉丁语基督教作家,作品甚多。——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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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①。
圣欧芮勃只是在费龙以后二百年,在泰尔特里安以后一百年,由于没有为他的推论找到任何可靠的依据,并对犹太人表现出的如此多的基督教特征深感惊讶,才猜想费龙所描绘的这些泰拉巴特人大概正是圣马可的门徒。确实,为了基督教的利益,他不敢把埃塞尼人吸收进来。因为谬误也许会引起公愤;可是他不管别人的理由如何充分,也不管费龙的文章②怎样肯定,还是把泰拉巴特人和埃塞尼人区别开来。
然后为了阐明费龙是如何在他的著作中表现出对摩西法典的极大关注,同时又对早期的基督教怀有强烈的兴趣,他必须对此提出另一种假设;他设想费龙很有可能在赴罗马途中,结识了圣彼得,并在返回亚历山大后,十分热情地描绘了圣马
①参见布依埃议长复蒙化宫的信件(原文第二四七页,以及以后的文字)
,其中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很多。
②在《福音书备考》第八篇里,圣欧芮勃正式承认费龙谈到的有关埃塞尼人的一切是与犹太人相连的,但是在他的《教会史》里,他把同一个作者(指费龙)谈到的有关泰拉巴特人的一切又归属于基督教徒。然而这种区分是不切合实际的,并且缺乏证据,以致他本人都不敢直截了当地研究它,他含含糊糊地从这个困境中摆脱出来,宁肯显得自相矛盾,也不愿辩明其中的道理。圣吉罗姆则单刀直入,在他的目录里删除了费龙的第一部论著,即关于埃塞尼人的论著,并把它跟第二部著作合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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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教堂①。圣吉罗姆抄袭了圣欧芮勃。在有关的两篇论著中,没有一个词明确否认了这种假设。费龙谈到犹太人,谈到埃塞尼犹太人,却不提基督教徒。圣欧芮勃和圣吉罗姆的这些荒唐论点只是证实了这么一点:基督教在许多方面早已存在于埃塞尼教中,他们由于被这样明显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所打动所以不得不作这样的假设:既然埃塞尼人和基督教徒如此相似,那他们就应该是初期的基督教徒。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完全弄错:只是这一部分基督教徒远远早于耶稣基督,而且耶稣本人正是从他们之中诞生出来的。
甚至可以这样断定,费龙对这些基督教徒的叙述是在耶稣到伽利莱地区传教之前,也许可能如我所说的那样,是在耶稣本人诞生之前。
况且,不管怎样,埃塞尼教本身可以清楚地说明,圣欧芮勃和圣吉罗姆为何在评价费龙及其关于埃塞尼人的著作时
①然而必须指出:圣欧芮勃和圣吉罗姆只是把这些离奇的故事当作极不可靠的传闻而不知不觉地接受下来。圣吉罗姆甚至承认,他只是根据费龙所叙述的泰拉巴特人和基督教徒之间存在着的紧密联系来证实这些故事的,他说:“我把犹太人费龙放在僧侣作家之列,因为当他写一本关于亚历山大的福音传教士马可的第一座教堂时,他会表示出对我们教堂的颂扬。然后,他为费龙的著作所开的清单上,删去了费龙关于埃塞尼人的论著;他把这一部著作同另一部有关静修生活的论著混在一起,并认为这两者的特征是与初期基督徒相联系的。苏达斯重复了上述的错误,甚至更进了一步:他把费龙关于埃塞尼人的论著,即《愿具有美德的人都享有自由》,当成是关于基督教徒的论著:《论基督教徒的生活》。
十分明显,无论是苏达斯或圣吉罗姆,都没有仔细研究他们论及的那些著作。福底于斯阅读过这些著作,他的认识是比较正确的,他说:“我阅读了费龙关于犹太人中选择哲学生活者的论著,他们或一心静修,或从事某些实践活动。
一些人称埃塞尼人,另一些人称为泰拉巴特人。“
所以他肯定这两类人都是犹太人;然而,这并不妨害他后面接受费龙和圣彼得两人关系上的有趣故事。
圣奥古斯特没有被所谓费龙的基督教之说弄糊涂;他肯定说费龙并不相信耶稣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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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歧途。因为费龙虽然是法利西人,却很可能象约瑟夫后来所做的那样,在一定程度上研究和实践埃塞尼教,他不仅和有实践活动的埃塞尼人发生联系——无论他们是结过婚的,还是独身的——,而且也和他向人们描绘的亚历山大周围的静修教徒进行接触;总之一句话,他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真正入了教的埃塞尼人。他谈论埃塞尼人时的热忱自然使人产生这种想法,虽然我们在他的著作中尚未找到能够证实这一点的某些段落。然而他给我们留下了人们称之为费龙的埃塞尼教的种种迹象。
尤其因为在他的某篇论文中①,他谈到他自己“专心于研究和静修的这段生活经历”。
他埋怨“命运——美德的仇敌,使他陷入公众事务的汪洋大海之中”
;他怀念这些岁月,“那时,他只能从对神圣告诫和庄严神谕的沉思冥想中去寻求乐趣;他摆脱了人间的任何思想;他对享乐,财富,荣誉深感厌恶;他认为自己在精神上超脱尘世,是最快活的人。”
他补充写道,某些人看到他放弃他的第一生命而投身于公共事务中去,“都对他的命运表示惋惜,就好比同情即将成为瞎子的一个人的命运那样。然而,他说,我又睁开了人们以为已经失去的双眼,人们担心我一辈子在茫茫黑夜中度过,象一个被上帝遗弃的人。”
难道人们看不出这和埃塞尼教本身竟是如此相似,如同约瑟夫和费龙向我们描述的那样吗?此外,费龙的每一篇著作都对《圣经》的寓意有所解释,这习惯又从何而来?难道这不是恰巧来自埃塞尼教?事实上,他不是向我们表明埃塞尼人象是一种寓意流派,它给《圣经》上
①《宗教十戒的专门法律》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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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载的种种事实赋予一种玄学的或精神的意义吗?因此费龙本人也完全和埃塞尼人相似,可以这么说,他在许多方面代表了埃塞尼人①。他的摩西法典,由于别具特色,实际上成为一部埃塞尼摩西法典。既然基督教自身大部分产生于同一个根源,那末把所有一切汇集在一起就会使四、五世纪的基督教徒,如圣欧芮勃、圣吉罗姆等人,都不可避免地产生错觉,把那位信奉埃塞尼教的犹太人所描述的埃塞尼静修教徒看成是基督教徒。
现在读者很难摆脱我要引导他们接受的结论,因为他们错误地认为我所引证的那些论据可能都是在基督教的影响下产生的,认为无论是费龙本人,还是他谈到的埃塞尼人,都从耶稣的传道中接受了某种改革和新的推动力量;但是我认为读者现在不应产生这样的念头,因为费龙的这些证据已被证实先于基督教,也因为费龙的所有其他著作——当然都是些犹太著作——都毫无保留地忠实于摩西,虽然这些著作或多或少具有同样的特征。我要继续引证费龙关于泰拉巴特人的叙述。我只从他的故事中剔除与我们讨论的主题无关的内容:“我承认,这些从事实践活动的埃塞尼人在各个方面都超过其他人,或则倘若必须用谨慎的说法来表达我的思想的话,他们至少在许多方面超过其他人,当谈完了这部分埃塞尼人以后,我自然会围绕主题来探讨曾经选择静修生活的那部分
①也许在后面我有机会对此提出不容置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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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①。
我不想虚构什么,象诗人和作家通常所做的那样,应该说,他们很少能找到真正美好的、值得用来描绘的事物;但
①蒙化宫希望变换一下这个句子,使之符合他的想法,即泰拉巴特人不是埃塞尼人,而是基督教徒,但可惜这个句子太清楚,太肯定了,他不得不曲解其意思。
他翻译为“当讲完了这些总是从事体力活动的埃塞尼人的生活方式以后,现在该是谈论另一类人的时候,他们的整个一生都用在静修;”他竭力反驳斯加里。。。。
热、勃隆太尔、托马。布鲁诺,以及所有赞同这一自然含义的人。可是他的翻译却是对本义的曲解,巴斯那热在论及这点时说道:(《犹太人历史》)
“费龙为了提高其民族声望,把希腊哲学家和埃塞尼人进行对比;如今,为了完成他的计划,他又增加了泰拉巴特人。第二部著作是前一部的继续。他曾保证,他只希望继续他已经开始的工作,即继续他那第一幅蓝图。当他讲完了进行实践活动的埃塞尼人之后,他就谈论静修的埃塞尼人。
因此,必须使泰拉巴特人和埃塞尼人产生联系;不然从次序上讲并不一定要求谈完了这一部分再去讨论另一部分。此外,冠词ω可以表明下面他要谈到的人,所以这个冠词必然与埃塞尼人这个词有关。他I B谈过热爱活跃生活的埃塞尼人;现在他继续他的作品,并要介绍热爱静修生活的人。这些人是埃塞尼人,他们的名字是这部著作的第一个词;故冠词ω决不可I B能归属于除了他最初指明的埃塞尼人以外的其他什么词。
因而泰拉巴特人正是埃塞尼人的一个分支。“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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