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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獠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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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在冰框里翻出一袋不知是什么的血,吸吮下肚,一股奇异的暖意直涌心腑,外貌随之剧烈的扭曲变幻,没有多久楚格就由吸血鬼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照了照镜子,身形高挑纤弱,体肤白皙,散乱的淡紫色长发飘逸的扑在肩头。柔弱的稚脸,皎洁的瑶鼻,两只水潭般清澈的眼睛,红润的樱唇,除了一张苍白的有些诡异的面容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告别了吸血鬼变身后所有的特征。
工作以经完毕,趁着尚未被人发觉前,楚格认为自已该是作出战略撤退的时候了,小心的将可能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消除后,楚格偷偷翻出窗外,合紧窗户,一个完美的密室盗血案便这样诞生了。
用手帕抹净了窗户上的手印后,楚格像个大八爪鱼一样,消消地在墙壁上蠕动着,向自已的三零二室爬去。
一步,两步,三步,眼看着手就要搭在自家的窗台了,身上一寒,让楚格猛得一窒,一道锋利似刀的目光,在这时直射到他扭动的屁股上。
老楚暗叫不好;“糟了,被发现了?”
不等回头,一道寒光以豁然射至,直插他的臀部。惊讶下,楚格急忙向左侧一挪屁股,避过了要害,但臀上却难免被刮开一道血痕。
噗!一把杀猪的尖刀,擦着臀贯入了墙里,长达半尺的刀,竟直没刀柄,足可见这一刀之锋锐,之强劲。
“谁……?”楚格脸色微变下急忙回头一看,首先入目的是一对浑黄但却犀利无比的双眼,随之才看到一张苍白,面无表情,死板板的一张脸,这是一个身上散发着冰冷气息,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
“糟了,是那个杀猪地……。”一看到这个诡异古怪的男人,楚格心底立时一寒,想起了灵儿跟他描述过的那个人。
杀猪地腰后还挎着一只黑啾啾,油乎乎的刀鞘,里面隐约可以看到,正插着一把明显比起一般刀具要大上一号的宰猪刀。而另人心寒的那种感觉,正是来源于这把怪刀。
杀猪地眼中闪烁着恐怖,嗜血的邪芒,冷冷的盯视着楚格的额头,一股气,在他身上开始凝聚,嗡!在他腰间挎着的宰猪刀竟在这一刻,自已鸣动起来,好像要跃跃欲出,自行脱出刀鞘一样。
看到杀猪地眼中那股凶焰,楚格暗自心惊;“难道他知道了我偷进了依风的房间,怕我查觉了他们的秘密,所以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妈的,这下可糟了。”
杀猪地右手猛地一扬,挎在他腰间的宰猪刀,竟魔迹一般透鞘而出,在空中霸道绝伦的急旋出一溜刀光,闪电一般向楚格当头劈到。
那强劲的力道,可怕的速度,似乎连空气都给撕裂了,更发出哧哧破碎的暴响。
“先天道术——天师符法。”楚格左手疾扬,一道黄符立时透出,在空中刹那凝结成一道劈雷炸出,知道天师符法未必能制得做这一刀,吸血鬼的身法更是被运用的出神入化,身形一缩,楚格贴着墙壁急速移动躲过这一刀。
“轰!”一蓬光幕消散。
天师符法被一刀破去,而这刀更是其势不竭,以更快更疾的速度射到,幸好,借这一阻,楚格早以鬼魅般向下滑落,刀锋只是贴着他的脑门透过,一溜寒芒过处,立时扬扬洒洒的切断了几十根头发。
“噗!”以这种霸杀的力量和劲道射出,宰猪刀却似违逆了力量定律一般,轻若鸿毛般钉到墙上。
“这是什么刀法……。”脸色惊变,这个杀猪地的实力,远超自已想像,心惊下楚格逃得更快了。
第八章 其实我是个兽医
杀猪地右手一张,那柄定在墙上的宰猪刀受其引动,竟急旋着脱壁而出,神迹一般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再次电射回他的手上。
“隔空摄物,以气驭刀……。”楚格的脸色更显苍白。
这种刀法仅限于传说,哪里想到在这世上,竟真得存在,而且还是在这个杀猪地手中出现。面对这种惊世骇俗的刀技,楚格也没有把握,更不想和这种怪胎正面敌对。
脚尖微一触地,楚格立即倒翻着跃出墙外,在暗巷里连续几个闪身,便溜得没了影子。
杀猪地冷冷的注视着楚格的背影若有所思,却并没有追出。随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被那只宰猪刀贯入的墙上,只见,在刀尖下正有一只膛开肚烂拼死挣扎的苍蝇。
“好险……幸好我脸上蒙了一块白布,这个杀猪地看不到我的长相。”
连拐进了几座小巷,直到进了一条没人的暗巷时,楚格才止住脚步,鬼遂地回头看了几眼,见到后面没人追赶,才一把抓下脸上的白布。
就在楚格暗自庆幸时,肩膀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拍了一下;“咦!这不是楚格吗?你怎么在这儿……哪!你的屁股上全是血,来,快跟我回去治疗一下。”
“依医生,你,你怎么在这里……。”楚格愕然的发现,出现在自已身后的人竟然是依风。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时出现,是有意跟踪,还是偶然碰上。
“这里是我的诊所啊!”依风扯着楚格的手,直向前方不远处,挂着一个歪歪斜斜写着——依风医诊招牌的旧楼拽去。
楚格对这一带不熟,这几天又一直没出过门,没想到为了今天躲避杀猪地,左拐右拐竟又转回来了。
“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你出过门,怎么,这才一出门就见红,是被人拿刀捅的吧!”座在诊室里,依风和楚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手上更是手脚俐落的给楚格缝合,上药,快速的连扎了几针消炎抗生的针剂,最后在包扎完伤口后,还用绷带在楚格屁股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楚格轻咳着提着裤子,措辞解释说;“我一向不喜欢出门,外面的空气也不是很好,今天有事才想出去转转,没想到外面路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跌在一块碎玻璃上,哈!就弄成了这样。这不是刀伤,绝对不是刀伤,我敢以人格担保……。”
“哦!……。”依风不以为然的嗯了一声。
楚格不想在这上面多谈,赶忙岔开话题,做出一副恭维状;“依医生,看你的手法很娴熟,老道,你一定是个医道高深,技艺精湛,活人无数的主任级大医师了。”
依风呲牙一笑;“其实我是一个手术高明,治犬无数的兽医。”
楚格愕然;“你是兽医。”
依风将手一伸,勾了勾手指;“是啊,我是兽医。嗯!你的手术,上药,扎针,绷带,一共35元整,请盛惠。”
楚格瞪大了眼睛;“还要钱?”
依风一副少见多怪;“当然,又不是白给你治地……现在云南白药都涨价了,不知道吗?”
“大家都这么熟了,可不可以打个八折。”
“OK……!”
楚格暗自郁闷;“藏在内裤里的最后一点私房钱,就这样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依扒皮给剥夺了,早知道,就不接受他的治疗好了,回家随便拿两张手纸一贴,即省钱,还方便。”
可怜楚格表面上还要对这个心怀鬼胎,心肠险恶,杀人不留情地变态——依扒皮千恩万谢,一副感激流涕的模样,心里却是暗自悔恨,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依医生,今天多谢你的妙手回春了,我还有事,这就不耽误你的工作了。”心里狠狠的咒骂着依扒皮,楚格返身正要离开,在楼道口,豁然,一道灰黑色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一双浑黄冰冷的眼睛,邪异的盯视着他。
楚格心里一凉;“冤家路窄,在这里竟然碰上了这个杀猪地。”
杀猪地眼中暴然闪过一道杀机,挎在后腰的宰猪刀立时破空射出,几乎才在出刀的一刹便以射到楚格的面门,凛冽的刀风,竟激得楚格的双目隐隐刺痛。
一见杀猪的依风脸色大变豁然站起,急切的大叫;“楚格不要乱动……。”
楚格暗道;“废话!我现在就算是想动也不可能,身体以经完全被这股刀意所笼罩,而且双方距离过近,即使想躲都很难在思绪转动间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在这时,如果稍有失误的话,那么,这把刀必将贯穿我的脑袋。”
楚格没有动,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发现这把刀并不是射向他的脑袋。
倏然,刀光一闪,宰猪刀几乎是贴着脸颊射了过去,牢牢的钉到墙上。楚格愕然回头,发现,在刀锋下竟钉着一只脚爪不断蠕动的大蟑螂。
用一把即宽又大的宰猪刀能将一只飞在空中的蟑螂钉死,这个杀猪人的实力,在楚格心里再次提升,几乎以经快要达到他变身时所能表现出来的能力了。而由依风口中,楚格也终于知道了这个神秘的杀猪高手的名字——刘跃。
刘跃面无表情的张手一伸,宰猪刀蓦然一震,由墙上飞脱出去,电射回他的手中,被他似玩魔术般在手心一阵旋转,反手插回刀鞘。然后对楚格和依风视如未见般,冷漠的一步步离开了,楚格发现,在他身后似有一团阴森的暗影在弥漫滚动。
而在他转身上楼的一刹,那只被钉在墙上的蟑螂,豁然爆开,竟在瞬间肢解为千百段,直到这一刻,才像一蓬黑色的粉尘破碎开来,徐徐飘落。
“刀气……。”楚格倒抽一口冷气。
指着刘跃转过楼道的背影,依风低声道;“嘘!看到了吧!他就是杀猪地——刘跃,天生有昆虫恐惧症,一见到爬动或是飞行的昆虫就会陷入极度的恐惧,歇斯底里的状态。”
“歇斯底里,可是刚刚看起来也不像啊!”看到方才刘跃那嗜血和好杀,极度冷静的一面,楚格有些怀疑。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在陷入极度的恐惧时,会有两种极端的情况出现,一是心理陷入彻底的崩溃,二是化恐惧为力量,进入一个变态的境界,会在一瞬间狂化,把那令他恐惧的事物彻底辗杀。现在的刘跃就是这种状况,凡是被他看到的昆虫……杀。”依风狠狠的在脖子上做了个切的动作。
被依风这么一解释,楚格发觉这个刘跃果然是够可怕的了。想起了刚刚自已想要爬回房时,他对自已的攻击,难道——?挠了挠头,楚格在头发上竟抓下了半只被刀气切成了碎片的臭虫的尸体。
“敢情这个怪物对我发动攻击,完全是因为爬在我身上的这只臭虫啊!”
楚格发现,在这个古怪的宿舍里,似乎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神秘变态,很可能是杀人狂魔的兽医——依风。冷血,无情,杀猪不留情,有着昆虫极度恐惧怔,会瞬间狂化的刘跃。如果再加上自已这么一个吃素地吸血鬼,和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生化人,神秘鬼屋的未来会变成一个什么样?楚格以经有些不敢想像了。
灵儿今天回来的极晚,直到晚餐时间才拎着一兜的小菜酒食,花枝招展,英姿焕发的推门回来,而且,还破例给楚格买了一盒五块钱的香烟。
手里拿着硬包香烟,看着眉飞色舞的灵儿,楚格直是担心,这小妞子不会是被哪个坏男人给泡上了吧!
灵儿雀跃着一屁股座到三条腿的沙发上,差点摔倒,赶忙扶稳沙发,向楚格伸出三根手指,开心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哥,我们开公司果然是正确地,没想到,今天才第一天开工就撞了头彩,抓了个大份,大哥,你猜订金我们就收了多少。”
第九章 墙壁上邪异的影子
看了看手上五元的香烟,方便袋里低价的劣酒,熟食,楚格估算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是三百……。”
“NO!再猜。”
“难道是三千……。”
“不对……。”
“那就是三万。”
“还是不对,老哥你怎么这么笨呢?”
“三十万,怎么可能。”
灵儿喜笑颜开;“猜错,我告诉你吧!是十万。”
楚格没好气得往沙发上一靠;“嘘!十万块钱,那你伸出三根手指干什么。而且,赚了十万,就给你老哥吃这个东东,灵儿,你也太小气了吧!”
灵儿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这是我入行赚得第一笔钱,有记念价值,我决定要把它镶进镜框里。”说着,就开始研究屋内唯一的一张楚格和她合影的小镜框,使劲想要将一张大支票塞进去。
楚格看着兴奋得几乎要长出翅膀的灵儿,有气无力的说;“说到钱,今天我也接到了一桩生意,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先收了一半的订金,有一万元……。”
“哥,我太爱你了。”还不等楚格把话说完,灵儿早兴奋的把他扑倒在床上,对着他的脸狠狠啜了一口,随后,一双娇嫩地小手就伸到楚格面前,一个劲地勾动。
意思很明确——要钱。
楚格暗自奇怪,生化人怎么还这么见钱眼开,是制造时发生的错误,还是说,灵儿本身就是一个小财迷。
不出意外,身上刚揣热乎的一张万元支票,再次成了灵儿的战利品,被她镶进了镜框。
“如果一天有两桩生意,每天都有十万元进帐,一个月就是三百万,一年就是三千六百万,呀!我们发财了。明天,明天我们就扩大营业……。”盘腿座在床上,拿着笔盘算着,灵儿的一双大眼睛里闪动的光芒,都是带眼的金币。
“怎可能有这种好事?做驱魔这一行,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一个月能有一、两单生意就算不错了,有时,半年也未必能碰上一桩买卖。更何况,在现代这个高科技的发达社会,又哪有那么多的鬼怪让你去收。”
对于这个新入行的菜鸟,楚格当然不好打消她的积极性,只好顾左右而言它;“那个,即然签了这么大的一笔单子,雇用我们的又是谁?”
“呀!光顾着高兴了,她好像有说,但被我给忘了。”
“那她又让我们做什么呢?”
“这个她也有说,但是,我记不得了。”
“那她就把十万块的订金给了你。”
“哦!对了,我们有签协议地,那上面有写,而且,明天下午,她会在市公园前门的大柳树下见你,到时再谈细节。”
拿着灵儿递过来的一纸协议,楚格彻底的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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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很阴沉,风也很大。
无星,无月的天空中弥漫着一层邪异的色彩,一股沉凝的气息,像星河堕落一般压在大地上。
楚格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左手自然下垂,右手轻捂心口,口鼻没有一丝呼吸,就好像完全睡死了一样。
灵儿毫不淑女,睡相不堪就像个吃奶的婴儿,倦曲着身子,侧躺在楚格身边,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嘴里嘤哝有声,不知在说着什么梦话,一双雪白的美腿,更由毛毯中伸出重重的压在楚格身上。
窗外随风摆动的歪脖树,狂舞着凌乱的枝条发出一声声鬼哭神嚎般的啸响,狰狞邪恶就像一只来至地狱的恶鬼。
“咔咔……!”
楚格和灵儿陷入沉睡的这一刻,贴着裸女海报的那道墙壁,突然发出了诡异的轻响,凹陷在墙体里的那道人形的印迹,一点点的蠕动鼓胀,就似是掩埋在墙里的某只恶鬼苏醒了,要由墙上爬出。
邪异阴沉的气息,随着这条人影的移动,一点点的弥漫,布满房间内的每一处空间。
“嗯……!”灵儿发出一声梦呓,蠕动一下身子。
空气里阴沉的气息骤然凝窒,黑色的人影也重新贴伏到墙上,再没有半点动作。直至灵儿再次睡熟,黑影才又一次蠕动起来,而且速度比起先前,更要快了许多。
才一刻的工夫,人影的一只脚以经由墙上脱落踩到地上,他的左右两手支撑着墙体,似是在用力的要由凹陷的墙壁里挣脱,一条黑色丝线般的气流,猛得卷荡起来,由这条黑影的口中透出,在空中虚飘着向楚格的口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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