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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索 死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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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在找谁,我只是在这里,找过来的是你,是你们。”

     关闭的门突然移开,一个样貌普通的人探进身子张望一下又退了出去:“奇怪,没人。”“哎?这店不是开到很晚吗?”“不知道,就是没人啊。算了,去找别的地方吃吧。”“店里的人出去了吧?上厕所什么的?”“喂,不在这里吃会死吗?走啦。”

     对话渐渐远去,凉风从半开的门缝里灌进房间转着圈又出去发出奇怪的声音。没人动,门又慢慢关拢。山治默默的抽完烟,转脸看看专心盯着菜的索隆收回胳膊活动着看向达丝琪:“好吧,可爱的天使你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做什么?为你的神研究菜谱么?”

     “傲慢。”达丝琪抬眼看看山治的脸,又看回他的领口,“神既不对你降下责罚,自然也不会庇佑你,为何还佩戴圣物,你在期望什么。把神谕挂在罪恶的嘴边那一半虔诚的血液在你体内不会令你痛苦么?”

     山治轻松的笑了笑,嘴动着却没发出声音,他立刻就发觉了,皱起眉看向索隆,后者已经坐正冷冷的看着咄咄逼人的达丝琪。“屈服于欲望投身黑暗。”达丝琪也看向索隆,平静的目光变得冷冽,握着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舍弃光明的记忆,抛掉高贵的品行,在泥潭里弄脏羽翼而不知清洗。堕落得无可救药。”

     “傲慢?”索隆没看山治,盯住达丝琪拿起筷子拨着面前的菜,“神给了你什么?披着这样的外皮说出高高在上的话。”夹起菜送到嘴里品尝了一会,他丢下筷子看了眼旁边表情复杂的山治,朝达丝琪笑起来:“我对食物不挑剔,反正都一样。不过你的厨艺也太差了。今天是这样,以前这家伙带回去的也是一样。因为是他带回去我才没勉强吃了。要是早知道是你这样只会说大话的人做的,我宁愿饿着。”

     山治抓住索隆的肩,多少带点谴责意味的看着他,动着嘴还是发不出声音。“我杀人,是罪。埃及人的头一胎死在你们手中就是神旨。我说谎,是罪。你说谎就是箴言。”索隆没理会山治,放下手扶着腰间突然凭空出现的三把刀,冷笑着继续说,“不要在我面前说教,即便我有一半那种无聊的驯血,也没理由听废话。别再让我听到刚才那种话,除非你想到泥潭里捡你的什么羽翼。”

     达丝琪闭上眼沉默一会,松开紧握的双手放下,起身离开桌子回到柜台后,换上带笑又腼腆的语气:“这个城市被黑暗笼罩了,所以你们出现在这里这些早就和你无关,为什么还要来。赎罪,还是习惯?不论是哪一个,都应先把浑浊的血液分离吧。”

     “和你无关。”索隆低头看看被山治死死抓着的胳膊,拿起还剩些的酒一气喝完,起身向外走,“比起这个,先想想怎么让被你折磨的食材解脱吧,小姐。”

     山治被拉得站起来跟了两步,他立刻松手回头看看达丝琪,发现自己还是说不出话,一脸苦恼的踌躇片刻,赶出小店张望着,索隆站在不远处的街边抬头看着天空。“咳”吸入冷空气的山治努力咳嗽下,终于发出了声音,“呼干什么啊你!”
    厚重的墨蓝色云层悄悄移动着,昏暗的月亮时不时露出微弱的光芒,索隆聚精会神的看着,完全没有理会山治的意思。“你啊”山治叹了口气,摸着口袋往回走,“我去付钱,等我一会。”

     回到店里,柜台后达丝琪洗刷着什么,抬头看了山治一眼,红着脸又低下头去:“真的很难吃吗?”

     “呃不会啦,他口味比较独特。”山治连忙安慰着她,摸出钱放到柜台上,打量着那满桌的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们可能有点误会他、他其实很温柔那个可能是饿了,才说那些抱歉。”

     “堕落的主天使,从天上坠入深渊。”达丝琪没看山治,和着水流声轻轻说着,“放弃神圣的力量源泉,感到饥饿,感到愤怒谁能给我个答案?是非?对错?”

     “达丝琪,世上没有绝对的是非,既虔诚,只需把自己交付给神。”山治露出倦容沉默一会,倒退着离开柜台,边点烟边说,“无论人心如何筹算,神会指引他的脚步。但是”站到门口,他朝柜台后安静看着自己的达丝琪鞠了一躬:“抱歉,无论是泥潭还是深渊,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说完,山治干脆的转身走出小店,索隆还站在原地,只是不再看天空,默默看着山治走近,突然笑起来:“你不说再见吗?跟那个可爱的天使。”

     “会再见的,就不要多此一举了。”山治显得很轻松,拨着自己的头发抬头看向天空刚才还出现月亮的位置,“说起来,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啊混蛋?你这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最近是不是对你管束不够?你啊!”他突然大叫一声站住,争大眼睛瞪着顾自走的索隆:“忘了问她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

     “我都说了没感觉,你是白痴吗?”索隆只是回头不屑的扫了他一眼,保持着步幅继续走,“你会激动只是因为那是个天使而已。都接触到了还没发现,只注意到那里的血腥味,你是退化的有多严重。”

     “讨厌”山治撇撇嘴,小声嘟囔一下,看到索隆疑惑的又转回头,他立刻笑着赶上,“这样不行啊,顶嘴、禁言,还有对女士不尊重,你今天犯错太多,该怎么呃”低头看看突然顶住自己腿的刀,他泄气的转开脸:“果然不该拿出来给你真讨厌啊”

 “又开始了。”娜美毫不掩饰厌恶神情,贴在墙上专心听着,“不累吗,啊?那个快秃的男人。每天回家除了大吼大叫还是大吼大叫”

  “那家伙对女士的态度确实很成问题。”山治把门关上再打开,摸着门轴仔细检查着,“不过你这是窥探他人隐私娜美。”

  娜美转头不屑的扫了山治一眼,又贴住墙听起来:“软弱,山治,你越来越软弱了。这样下去你会沦为被保护的对象,想想看,哪一天会被那位大人所救哦哦,我不敢想了,你呢?什么感觉?”

  “我会很开心”再次开合一下门,确认不会发出声音,山治走到床边蹲下朝床底看着,“对了,刚才去上课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有,还有女学生送糖果给我我是说,送糖果给那位大人”娜美顿时有了兴趣,落到地上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山治,“很甜哦。”

  “哈,是吗。”山治不置可否的干笑声,把垂落的床单掀高,打量着阴影里一口落满灰的棺材,“我想我可能得好好休息几天三天,或者两天。”

  “嗯?哦!”娜美回头看了眼,立刻受惊吓似的飞起来,拍着胸口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吼起来,“这、这个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你的房间吗混蛋!吓我一跳!啊吓得心都开始跳了”

  “啊哈哈哈,那真是不好意思,放在这里比较安全嘛。”山治用力拖出棺材,挥着手扇扇微扬起的灰尘,很费劲的开着盖子,“唔见鬼卡住了?还是锈了?”

  棺材盖发出痛苦的咯吱声,就是分毫不肯移动。“你在干吗?”索隆疑惑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山治一晃神的功夫,盖子突然弹开,这下房间里几乎漫布淡淡的灰。

  “啊,回、回来啦。”娜美立刻变大,咳嗽着奔到窗边拉开窗户,又高兴的跑到索隆身旁,摊开手伸向他,“学生给你的糖。”

  被笼罩在尘雾里的山治只是随便挥挥手,摸出烟点上,看着打开的棺材沉默着。“你拿着吧。”索隆没看那些糖,也盯着棺材,“这个怎么在我房间?”

  和破败的外部不同,棺材内部干净得一尘不染,在空中的灰粒也完全没落进去,分辨不出颜色的丝绒在灯光下闪着的光芒,一柄似乎是金属质地的长杖安静躺在里面同时折射出微弱的光线。“喂!”娜美看了眼就转开脸迅速变小躲到索隆身后探头探脑的朝山治尖叫,“别把那种东西拿出来!宰了你哦混蛋!”

  “嗯我也不想”山治扶着床沿勉强坐上去,脸色难看的朝他们笑了笑,“搬来之前也差不多很疲倦了,现在再不休息会很麻烦总之,索隆,能帮我把这个拿出来吗”

  和山治对视一会,索隆罕有的叹了口气,走到床前蹲下随手拿起棺材里那柄长杖:“放哪?”娜美干脆惨叫起来,扑着翅膀跌跌撞撞的飞到山治身上使劲朝衣服里钻。山治也好不到哪去,转开脸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哆嗦着指指墙。索隆又叹口气,默默的转身离开房间,开门关门声响后再次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到现在还在怕那种东西”像是陈述件很普通的事,索隆平静的说着走到床边坐下,“会这么累,也是那个天使的缘故吧?”

  山治这才发现索隆手里还提着个便利袋,他疲倦的笑笑没出声,伸手接过那个袋子打开看着。“天天天天使?!”娜美倒是惊恐的喊起来,跟着从山治领子里冒出头,青着脸瞪住索隆,“这这这这里有天使?!找我们的?找你的?为什么会在这!”

  “哦,橘子。”山治恢复了常态,从袋子里拿出个橘子,微笑着低头看娜美,“那个可爱的天使还让我们带橘子给你,结果索隆没有拿,我也忘了不过这个不错吧?看样子是他特地给你买的。”娜美不再大喊,飞到橘子上趴着安逸的哼唧起来。

  “你让我先回来就是去买橘子?”山治把粘住娜美的橘子轻轻放到床上,好笑的看向索隆,“你今天对我们太温柔了,是不是该感谢达丝琪呢”

  “我看到了那个女警官。”索隆淡淡的说完,突然抓住娜美软绵绵的翅膀把她拎到眼前看着,“没眼花”娜美还死抓着橘子在空中左右摇晃着,一边翅膀被重量扯得笔直,看了会,索隆把她慢慢放回到床上,靠到床头看着山治笑了笑:“和她走在一起的东西,有这样的翼手。”

  “翼”山治顿时变得僵硬,怔怔的看看索隆,再看向娜美,“你是说”

  “啊,是啊,我是说那个麻烦的女警官和别的什么血族走在一起。”索隆抬腿踩上立着的棺材盖,又扬起阵灰,“她是人类没错,不过没看起来那么普通就是了。”

  “你”发了会怔,山治表情复杂起来,最终深深看了索隆一眼,低头把脸埋进手掌,很是痛心疾首的低声说,“混蛋不知道教你几百遍了那是翅膀是翅膀翼什么手谁同意你去看那些莫名其妙的生物学知识了混蛋呜你这个不长进的混蛋累累死我了啦”

  一阵门铃声响起,索隆注意听了会,慢慢翻身从躺着的沙发上坐直,在黑暗里看向大门。响过一遍之后安静片刻又响起第二遍,还有轻轻的敲门声。他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刀别到腰间起身朝门走去,开门同时身后的灯也点亮了。

  门缝里露出张带点惶恐的脸,看到索隆后,眼里的不安更加浓重:“呃你、您好。我是隔壁的那个住在这里的那位先生在吗我、我和他聊过的”

  “他在休息,不方便起床。”索隆拉开门,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平静的说,“有事吗?”

  “很抱歉。是、是这样的上次他有介绍种酒可、可是我到处都找不到”女人垂下头躬起身子结结巴巴的低声说着,“因为我先生无论如何都想要喝那种所、所以万分抱歉,您知道吗,您知道在哪买吗”

  听着女人莫名其妙的问题,索隆清楚看到她露出的后颈和胳膊上浅红色的痕迹。“我不知道。”他退开一步让出门口,盯着女人凌乱的头发笑了笑转身走回屋里,“不过家里有剩,没开过的,你先拿去吧。稍等。”

  “啊,不,不,等等,这怎么行!”女人惊了一下,立刻抓住门框压抑着声音阻止道,“不,我不能拿您的东西。对、对不起,真的不需要,不知道就算了,我再去找找。千万别这样。先生?先生?”

  女人还在不停的说着话,索隆已经进了自己房间。“那种男人直接切断脖子把血放干丢进下水道养蟑螂好了。”娜美盘着腿浮在空中,没好气的看着检查床头柜上酒瓶的索隆,“他不知道这么虐待老婆以后会下地狱吗,可恶!趁现在他一个人在家解决掉算了,在隔壁每天吵也弄得我很心烦,如何,如何?就当帮忙嘛。”

  “能下地狱不见得是坏事。”外面女人的声音低了下去,自言自语似的听起来十分悲伤,索隆提起两瓶没开过的酒看着,“不要干涉普通人的生活,我们的世界不同。他们是活着,我们只是存在而已。”拎着酒朝外走去,他回头指指地上的棺材:“每次搬家这家伙都会在路上不停念‘藐视邻舍的,这人有罪’,就算是体谅他的用心。”

  娜美气鼓鼓的看着索隆消失在门口,突然变大,愤恨的踢了脚棺材:“可恶!”棺材还是安稳的摆着,她倒是尖叫着倒了下去,不止变回小小的模样还缩成一团在地上痛苦的滚来滚去。等索隆再回到房间,她无力的摊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哼哼着。

  “你这样会把他吵醒。”索隆不客气的跨过娜美和棺材,拿起半瓶酒边喝边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看着被夕阳染黄的天空,“凭自己的好恶去判断他人、定夺他人,所以人才是罪业最重的物种。第六日神把地上一切交给了人,痛苦的世界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你是山治?你是山治啊?在罗嗦什么!”娜美不耐烦的大声接上话,“你看到了吧?她一身伤!要喝酒算什么啊,想打她骂她根本连借口都不需要吧!可恶太可恶了!虚伪到及至,这还算是人吗,连恶魔都不如啊混蛋!他现在心情要是不好大可以说那女人麻烦邻居给他丢脸然后又是一次折磨,没完没了没完没了,那种人的生命根本就没有意义!”

  天边黄得泛红的云缓缓滚动着,颜色渐渐黯淡下去。索隆出神的看着,小口喝着酒:“娜美,我们不是神,无权制裁。也不是恶魔,无法缔约你也许需要新鲜的血,金币和橘子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吃不饱比较容易烦躁。”

  “哈”似乎是吼完之后的乏力,娜美疲倦的压低声音,“你以为我饿了?才没,才没呢。所以说,没事让我看什么圣经,不公平真累说起来,你不累吗?”想到了什么,她一翻身飞起来落到棺材上:“已经两天了,你要是不休息,等他醒了会撑不住吧?”

  索隆喝光剩余的酒,拎着空瓶径直走出房间,没回答娜美。“喂!”娜美楞了下,扑着翅膀飞到他肩上不耐烦的继续说,“到时候你神智不清又被占便宜了我可不管啊,喂,听到没?”

  “我也想睡。”索隆走到沙发边把刀放到茶几上躺了下来,很平静的开了口,“这里不安全,我醒着至少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你要是无聊就出去玩,别吵了。”

  “嗯?是吗”娜美飞到刀鞘上来回走着,“说起来棺材一直是他在用,你好歹也有一半血,为什么不用那个休息?躲进去还安全点我觉得,每次他一睡醒就很变态啊不行,等他醒了我就出去!唔去画地图好了嗯”

  “不,最好不要离开这个家。”索隆翻个身枕着胳膊小声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城市可以称为天堂了”娜美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张着嘴僵在刀鞘上说不出话来,只有张开的翅膀还在动着保持着平衡。跟着,他们刚离开的房间发出响动,头发乱糟糟的山治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客厅沙发。

  “醒啦”娜美的脸色更难看,脚下一滑摔到了茶几上,连忙飞向山治,变大落在他和沙发中间,“洗澡?吃饭?还是出去散步?”像没听到一样,山治抓起娜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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