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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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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确实就在附近。
他自己手中一柄宝剑,不停的督促部下向前,而对面之敌,人数却也是越来越少,情形,自然也是对他越来越有利
现在对面之敌似乎也在休整,可能也是实在无有余力再战,所以聚集在他身边的部下也是越来越多,适才被人家撵兔子一样打的四处乱跑,现在终于回过神来,在他眼前,除了自己的总兵旗外,底下的部将的将旗也是越来越多,颜色也是五花八门,看着十分热闹。
此时人越聚越多,刘泽清骑在马上,满脸的杀气,只是挥剑大叫:“给俺上你们不要怕,那是个假冒的太子,断不是真的。”
“听到大帅的话没有?”几个心腹将领一起放声大叫:“没有什么鸟太子,给俺们使劲的杀,杀出事来,自然有大帅顶着”
刘泽清脸上肌肉滚动,杀气盈天,听着部下的话,又是将手中长剑一挥,喝道:“灭敌之后,屠城三天,俺知道你们嫌在城中气闷,俺不教你们在城中随意祸害此事过后,随你们去作吧,只不要烧了俺的总兵府邸就是”
事到临头,刘泽清终也是爆出了悍匪最强悍无忌的一面,他的部下军纪十分不好,只是大部驻在沿淮一线,祸害的只是乡下地方,所得有限。
在淮安府城,却是金银遍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不知道有多少
嗷然一声,逼向前去的镇标兵马,一时间就不知道凶猛了多少倍
队伍之中,刘泽清看一眼如狼似虎的部下,脸上笑的十分傲气:“哼,管你是真是假,落在俺手,先宰鸡一样宰了你,剥皮实草,叫人看看,想谋害俺的人是什么下场”
“怎么办,怎么办?”
浮现在大明皇太子东宫内操官兵脸上的,也就只有怎么办这三个字而已
迭经血战,事实上,这支已经不到二百人的队伍是迭经血战,其中有不少人是在李自成到太原之后,就在沿着紫荆关、居庸关、大同等沿线来回的刺探巡视,风霜雪雨,整天呆在马上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然后就是在居庸关一路咬着闯军不放,一百多人的小队伍却不知道给李自成添了多少麻烦,一直到朝阳门大战,天津途中激战,一路下来,多少袍泽已经兄弟早就成鬼,而他们,此时也是衣甲破碎,浑身血迹斑斑,所有的,也就只有手中一柄铁矛或是一柄腰刀,除此之外,也就是效忠不二,至死不悔的信念罢了
当初朱慈烺邀结以恩,市之以义,更以数月长训养成这支铁军,到了今日,真的是死一个也心疼的地步,可这些忠勇壮士,却仍然九死而不悔,宁愿全部战死,也绝不愿后退半步
魏岳扶着一柄毫无出奇的寻常铁矛,也只有军中新兵才肯用这寻常货色,但这带着粗糙木纹,矛头也粗劣不堪的铁矛之上,却是浸透了敌人的鲜血,矛尖之上,兀自还有一滴鲜红的血珠,晶莹剔透,正顺着矛尖,缓缓而下。
任是谁都瞧出魏岳已经伤痕累累,可这个高大汉子却仍然站的沉稳平静,腰杆也是挺的笔直,迎向兄弟们的眼光,也是十分的坚决。
适才他腰刀砍卷,骑马使得这柄长矛,犹如毒蛇一般,一旦出手,就是一条人命,这般枪术,看的王源也是哇哇大叫,直说不在李恭练了二十年的梨花枪之下
任尚却只是松开已经手中的牛角弓,按着自己的臂力再又换了一根合适的弓弦,一般的弓手最多带一两根弦,任尚的怀中,却有大大小小长短不一十几根弦,这样纷乱的战场,他却仍然是箭不虚发,每一箭,都是能穿喉而过。
“只可惜,适才没一箭射死刘泽清,给小爷添了多**烦。”
若是有人夸赞于他,这个汉子却只是引弓而射,一边这么淡淡的回应一句。
王源的铁甲之上,却只是血痕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可以看的出来,多半是敌人的鲜血,也是有自己的,他在天津受的伤并没有好彻底,这一次又是添了无数新伤,这个生铁陀般的矮壮汉子,手舞双斧,不知道齐排砍下多少人头,可现在面对强敌,人群之中也就是他的神色最为轻松,甚至是看着没心没肺,这厮没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可也没有把同伴的性命看的有多重。
“旗首张全斌”
“卑职在”
眼看着对面的镇标已经又收拢了一千来人,而且四面还听到鼓号声,显然有更多的人集结,按内操现在的情形,理应后退,自己稍作喘息,然后和路振飞的残余抚标会合,接着再想办法。就算是抵抗或是再打回去,也要轻松一些。
不过魏岳不打算如此,他看向应声而出的一个小军官,对方面上也是烟熏火燎的样子,不过眼神中却是十分明亮,看着魏岳,张全斌苦笑一声,道:“局总,不是要把卑职往后使吧?”
“你带几个人,要武艺高强的,”魏岳面无表情地吩咐道:“到小爷跟前,就说回报军情,一会子这里顶不住了,你们驾起小爷往南门走记得,要是小爷少了根头发,我要你的脑袋听到没有?”
“魏大,你自己留在这里,怎么来要我的脑袋?”张全斌又是一声苦笑,一边挑着人手,一边道:“放心吧,卑职一定把小爷带出去城中兵慌马乱,北门和东门都是刘泽清的兵,南门那里虽然闭着门,不过凭咱们和小爷身边的人,一定冲的出去。”
“旗首,要是我死了,记着给我坟头上香。”
“我若死了,太子肯定是有抚恤银子,叫我老婆带着儿子奉娘老娘,安生过日子”
“呸,老子就不说这些晦气话刘泽清咬不了咱的鸟,张旗首,咱等着城外再见”
“替我给小爷嗑个头,就说我徐震无家无后的,能叫我进小爷说的那个忠烈祠就成”
“你小子想的美,要进咱们一起进去”
张全斌脸上一无表情,只是继续挑着自己旗下的帮手,只是在人手齐备后,才回转头看一眼衣甲破碎,说着离别话语,脸上却恬淡自若的袍泽兄弟们他只环环一揖,沉声道:“自己的坟头,将来生个儿子,叫他去上,老娘老婆,自己出去养活我只知道,小爷带咱们进来,不是来寻死的,魏大派我的差事,我去做,不过,信着小爷的,就好生厮杀,斩敌人的头,自己不要折了兄弟们,等我回来,等着小爷带我回来”
言罢,又是兜头一揖,接着却是板着脸上马,带着五六人匆忙而去,魏岳以降,都是不言声的看着张全斌带人离开,转身之后,却又都是面色如铁,面对来敌,一个个犹如雕像一般,只是手中长刀铁矛,却是宛若有生命的活物,缓缓而动,等着择人而噬
此时此刻,自然也有人想着张全斌的话,却不知道,小爷的安排是否有效,是否果真有奇兵,就会在眼前出现
路振飞立于城墙之上,额头汗水不停的往下滴,胸前背后,也是被汗水湿濡了一大片,整张脸,原本是威严刚毅,现在却苍白的犹如抹了一层的泥灰,就真的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他虽嘴上不应,对那个少年也称不上对太子的恭敬,但大明文官原本就对皇室中人并不买账,皇上是明敏英察,脾气又太暴烈,所以这些年来逼的不少官员明智自保,无形中似乎皇权又大了许多,但实际情形,却是皇权日渐衰落
出一个这么能打,这么大胆,这么擅专的太子是祸是福,也真的难说的很
可无论如何,他不能叫太子被人在这府城之中包了饺子
“诸位,学生在此明言,太子十之**是实,你们如此围城要挟,就等于是造反”
到了现在这会儿,路振飞的嗓子不知道喊了多少次,哑的已经快语不成声,可城下的兵将越集越多,黑压压看不到头,全部蚁聚在城墙之下,淮安是后方,城防松驰,现在这情形,城头一千兵也没有,对方只要砍木造梯,瞬息间就能登城
只是放眼远眺,太子所说的奇兵还不知道在哪儿,眼见城下已经要动手的样子路振飞急的几欲跳城自杀这个混蛋差事,他是办不了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九十七章 风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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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副版和我说叫我爆发,不过对我来说,暂且这两章更吧,我看吧,要使劲了——
“管你怎么说,咱们等了军门大人已经快一个时辰,我家总兵官何在?”
一个骑在枣红马上的武官似乎是个参将,距离城门处最近,此时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看着城头的路振飞,怒声道:“再不进城,大帅有什么安危,却叫我怎么向兄弟们交待?再耽搁,大帅怒下来剥我的皮,我去向谁喊冤?”
“本抚劝尔等再稍等片刻”
“军门大人不必多言,我等将要攻城,抚台大人若不退后,恐怕玉石俱焚,悔之莫及”
耽搁了这么久,外头的兵将唯恐刘泽清问下罪来,其实城中变乱,不问也知,众人犹豫也是在看,万一若是路军门一方得势,刘泽清也死了这他娘的末世乱世,谁还能一颗树上吊死不成?
不过城中喊杀声依旧,而且越来越大,明显是镇标得势,大伙儿再继续在城外耽搁可就不是回事了。
若说路振飞在城上,众人也是给足了面子,至于皇太子在城中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
一个巡抚,当年大伙平定登莱之乱的时候,孔有德那几个贼厮鸟可是把孙元化这个登莱巡抚耍弄的不轻,现在这会儿和早年又不同巡抚已经早就不在丘八们的眼里了
当下那参将退后,与其余的将佐会合一处,略作商量之后,众将乱纷纷的将手一挥,然后旗号招展,数十面大鼓隆隆敲响,其声震天,过万兵将也是如有一群黑压压看不到边的蚁群,中间还有冲车鹅车撞车等攻城器具,再有几十架云梯,此时也是从脚底抬起,高高竖起,向着城边就要拥过来。
“抚台大人”
几个抚标的将领吓的面色惨白,乱纷纷道:“不如我等早撤下城,和太子殿下会合一处,相机突围为妥。”
“屁话”路振飞大怒,锵然一声,已经抽剑在手,站在城堞之上,怒喝道:“尔等不顾朝廷纪纲了么?本抚是天子亲授巡抚,关防、王命旗牌在手,难道斩你们不得么?”
城下原就有点心虚,城中不管怎么样,路振飞的巡抚可是正经的朝廷命官,只是刘泽清驭下甚严,下属动辄被杀,特别是中下层的将领,经常朝不保夕,凶焰之下,众将一想起若是刘泽清安然无事,自己却被一个巡抚和几百兵挡在城外,到时候刘泽清怒火之下,把大家全部斩了也不稀奇
有此心思,路振飞又没有明确证据,城外大军又怎肯因为路振飞而再行后退?
“小心”
冯恺章料理了一些杂事之后,也是赶上了城头,眼见一支冷箭射向路振飞,他早就抽剑在手,上前一挡,将那支箭砍飞。
“世兄还是下城去吧”差点被一箭穿胸,路振飞也是面色惨白,看一看冯恺章,他低声苦笑,只道:“太子应当是真,请上复殿下,就说臣已经尽了全力了。”
这般说法,他自然是要殉死城头,但城外的大军有过万人,战斗经验十分的丰富,也有充足的攻城器械就算淮安城高险峻,但没有足够的守兵,也没有辅助的守城措施,仓促之间,怕是几鼓之后,城就要被攻破了。
冯恺章正想劝说,眼角余光却是看到远方有烟尘之色,他神色一动,转过头去,向着后方眺望,不过数息之间,似乎就看到了烟尘之中还有不少旗帜,青蓝红白各色均有,看起来十分的壮观绚丽。
“抚台大人,快看”
“有一支兵马来,却不知道是哪一部的?”
“难道是太子殿下调的兵马?”
城头众人,都是路振飞挑选出来的抚标,有不少都是淮安本地人,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城别走。只是各人都知道,真打起来,绝撑不过半个时辰,此时看到似乎有援兵前来,自然是精神大振。
“冯世兄?”
路振飞也是不明所以,不过他是极聪敏的人,适才朱慈烺派他上城,他便知道东门这里十分要紧,所以威逼利诱,拼命劝说,好歹拖了这么长时间下来,现在果然看到有变数发生,当下便是用探询的眼神看向冯恺章。
“是太子派陈百史往高总监处,请此太监过来,当能解当前之急”
到了此时,冯恺章当然也不必再瞒,而说完之后,路振飞脸上的表情却也是十分丰富。
文官与太监在明朝是两个政治集团,前者是对抗皇权,而后者却是皇权的延伸,所以不论如何,两者天生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的勾当。
说起这个高总监,更是崇祯朝皇帝渐信宦官而不信文官的代表人物了。
崇祯早年,皇帝信东林党,所谓“众正盈朝”,所以尽撤太监,矿、税监全撤,监军太监全撤,修河治河的太监也全撤。
当然,后果十分不佳,这也导致崇祯出现了对文官的不信任心理,而太监是家奴,毕竟好用的心思,又重新占了上风。
在崇祯六年,众监俱撤,独以高起潜在宁锦监军饷。
八年,所有监军太监撤光,以高起潜知兵而不撤。
九年,清兵入境,兵部尚书张凤翼为督师,出京御敌,而以高起潜为总监,现在的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才是高起潜的副手。
十年之后,高起潜数为总监,或是干脆就任总督,到了十七年,更派高起潜和杜勋等巡视各处关隘要塞
以负一的本事被崇祯付以正九十九的重任,这是崇祯的悲哀,更是明朝的悲哀,不过对这个死太监来说,却是无比风光,可以说,在崇祯朝,内侍中在中枢以王德化和王承恩为尊,而在外的,则是以高起潜最为权重了。
最妙的就是,在崇祯九年到十年之间,刘泽清所部可是归高起潜提调,刘部不少将领,都是高起潜提拔起来,说起来,也算是这个死太监的旧部了。
此中关系,路振飞当然心知肚明,脸上神情变幻了一会之后,这个巡抚中的干才也是长叹口气,但又是重重一点头,用十分赞赏的口吻道:“怪不得太子在城中坚守不退,原来事先安排了这一个伏子这下好了,吾等可以无忧矣。”
此时援兵也是越来越近,怕不有超过两千人的骑兵队伍,以高起潜从宁前一路逃到扬州的经历,这么短的功夫被他能调用整合这么多的兵马,这也算是了不起的本事了。
此时城下的山东兵们当然也发现了后阵有变,不过好歹是打过十几年仗了,而且是大明仅余的军事集团之一,号角声声,旗帜招展,城下的队伍很快就变幻队列,预备迎击身后之敌。
这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是很难,一万多人原本排开了几里长的攻城队伍,此时又要变换成野战迎敌阵型,还得小心被城上的兵马出来内外夹击总之城外乱的鸡飞狗走,旗手舞动令旗简直有若抽疯不过好歹在高起潜率部赶到的时候,山东兵马也摆出了一个表面上象模象样的迎战阵型来。
只是整队之时,众人也是惊疑不定,这新来的队伍是何用意,又是哪一部兵马,光凭认旗,一时半会的却是认不出来。
就在此时,对方阵中却是有一骑排众而出,连一个护卫也不带,就这么策马疾驰,没过一会儿就冲到山东兵马的阵中。
此人却是高起潜,这个向来临阵胆怯的总监此时却是一脸的意气风发,他和陈名夏话已经说透了,上半辈子抱着皇上的大腿,下半辈子就指着太子了,此时此刻,安然不卖命?
一骑入阵,放眼过去,将旗之下却都是熟脸,这下,乐子可真的是不小。
“王大棒槌,你现在也当千总了?”
“哟,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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