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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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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良了火炮之后,每炮过后,烟雾弥漫的情形也就不见了,代之而起的就是袅袅升起的细而薄的浅雾。
第一颗炮弹在一堆清军的头顶先炸开了,一个领催首当其冲,一个大块的铁片直接把他的脑袋削掉了一半,刚刚还在呼啸大叫,和部下谈笑风生的人瞬间就没了脑袋,只剩下披着棉甲的身体在马背上摇摇晃晃。
“炮,南蛮子打炮了。”
一堆鞑兵这才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嗡嗡响着的铁片四处飞舞,高爆时引发的高速所带来的威力简直惊人,无数铁片打进了人的脑袋,眼睛、额角、喉咙、胸膛、肚腹、大腿任何能进入容纳物体的地方都有人被击中了,然后就是大声大声的惨叫和哀嚎声响,很多人痛的叫不出声,在马背上被击翻落地,然后在地方拼命张大嘴巴滚来滚去,试图用这种办法来缓解痛苦,但痛苦仍然强烈,很多人就是在这种强烈的不可缓解的痛苦中死去了,临死之时,他们身上的创痕还在沽沽流血,人也瞪大双眼,死的极其痛苦惨烈。
这些充当侦骑的清兵都并没有穿着重甲,因为要策马奔驰,套重甲的话影响奔驰的速度,所以很多人就是一层没有镶嵌铁片的棉甲,或是一身皮甲,此时在弹片的打击之下,单薄的甲胃毫无防护能力,这些人都被削的血肉横飞,空气中不仅弥漫着鲜血的甜腻味道,还有大量的断肢和人身体上削下来的东西,包括肉片,骨头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呕”
站在高处观战的龚鼎孳不幸是一个眼力超好的人,他不仅眼力超好,而且还很兴奋的打着千里镜在观看炮轰成果。
在大营时,炮兵们的训练他也是经常围观,自以为也算是半个武人了。
但在此时此刻,眼看着无数鲜活的生命就以这么惨烈残忍甚至是暴虐的方式死去,在眼里满是人的鲜血和骨肉分离的景像时,这个文士仍然是十分果断的呕吐了出来。
“太,太残忍啦”
吐了半天之后,龚鼎孳又觉得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响,他看了看身边的炮组,炮手们正用清膛杆在清理炮膛,每个炮兵的脸上都是洋溢着十分欢乐的神情。
在龚鼎孳呕吐的时候,炮组成员又通力合作打了第二发炮弹,现在他们正在清理炮膛,搬运炮弹,装填火龘『药』,一切都是有条不紊,异常欢乐。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五章 会战(41)
“大人,这不残忍。”
在炮组装填的时候,白文路好整以暇的用千里镜观看着战果。
战果是十分的辉煌,令得这个车炮营的管带心中十分的满意。仅是训练,没有真正上过战场,连续击发下来的效果非常明显。
炮组不仅是第一发击中,然后还明显算出了对手反应的时间和马匹奔逃的速度,第二发的落点也十分准确,击中了一些逃跑动作十分迅速的机灵鬼,在腾起的烟柱之下,可以看到这些清兵人仰马翻,死状一如之前,千奇百怪,奇形万状。
身为一个纯粹的武夫,白文路就没有龚鼎孳这种悲天悯人的文人胸怀了,对面的景像使得他心情异常愉快,无意中也放纵起来,他毫不客气的反驳龚鼎孳道:“这些畜生都是鞑龘子中的尖哨侦骑,每次进犯,都是他们打头阵,杀人抢女人,哪一个都是欠了俺们汉人一身的血债,不管他们是在辽东还是在京畿,或是山东,反正俺们替所有的汉人同胞一起讨了!”
新军的教育十分成功,华夏一体,凡汉人皆同胞,国恨家仇不光是朝廷,也是每个汉人自己的信念已经灌输在每个新军将士的心底。
这不象以前,山东人听说畿辅遭抢了,感觉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毫不关自己的事。
普通的农民对朝廷没有好感,对官府充满畏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家国之念,怎么可能仇视几千里外的异族?
唯有教育,使其知道,凡伤辽东汉人一指,犹如断淮安汉人一臂,这才能激发信念,同仇敌忾。
这个教育,不仅是在普通的士兵,也是在所有的军官,当然,连龚鼎孳这种文士,也是大受影响。
最少,在半年之前,龚鼎孳连降清也不觉得有什么。
士大夫心中,无不亡之国,也无不替之朝,没有必要抱着大明不放。到了此时,龚鼎孳也是十分清楚,若亡于清,等若亡天下。
华夏已经有崖山之痛,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因为也有这种认识,所以龚鼎孳默然点头,没有计较这个中层武官对自己的冒犯。
倒是白文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连忙转过头来,暗暗吐了吐舌头。
此时几个炮组已经把第三发炮弹装填完毕了,大炮的炮口根本测距又进行了微调,这一次又是抬高了不少。
被打的一头狗血的清军已经掉头了,整条战线上有二三百人规模的侦骑,刚刚聚拢在一起的最大两股被两轮炮弹消灭了一半还多,战场上满是死人和死马,这样的死伤就算是久历战火的八旗也禁不住,不少清兵丢弃了手中的兵器,整个人趴在马上,拼命挥鞭,只为了逃的更快一些。
“放,快放!”赵吉元半闭着眼,连连挥手,下令炮组立刻开火。
最后一轮炮也打了出去,这一次追击的是飞速奔逃的逃敌,炮弹落点虽然不错,但杀伤就有限的很了。
就算如此,战果也是十分惊人了。
整个车炮营和辎重营的将士都沸腾了。车炮营的战兵和辎重营的辅兵都是跑了过来,簇拥在炮组四周,时而看看那几门冒着烟雾的大炮,时而看看忙碌着的炮组成员,最后再看一眼战场上的情形无论哪一边都十分精采,简直叫他们的眼睛都看不过来。
一群佛郎机的炮手们眼睛都在喷火了!
“看看他们,看看,看看!”
一个似乎连二十岁也没有,嘴唇上只有浅浅一层绒『毛』的年轻士兵满怀委屈:“我们的炮子只有拳头大小,看人家的炮口,看人家的炮弹,半空中能自己爆炸,这得炸死多少人!咱们的炮,哼,咱们这也叫炮!”
说起来,车炮营确实是铸炮前成立的,当时的权宜之计,为了考虑到平虏军可能被迫出战,或是迎击未知的敌人,所以朱慈烺在当时的物力条件下先行组建了这个营,此时大规模的野战炮铸出来,车炮营的这些家伙,当然也就不够看了。
“三娃子,莫急么。”
一个袖口上标着军士长和棚长标记的老兵笑眯眯的道:“这一仗打完,你以为咱们还用这些家伙?回了清江,一准就全部换装,车炮营的这些大车和小炮,全归地方驻防营。”
“真的?”
“当然真的,我还能『乱』说?”老兵十分不悦,训斥道:“也别光看人家的炮,也看看人家吃的辛苦?你看那涮炮膛的,这么冷的天,打了三发就已经热的额头冒汗,褂子都脱了,要是几十发打下去,你看他们是什么样?炮组的小兵和咱们一样的饷,以前是五两一个月,现在是改了十二块银元一个月,这个饷银人家拿的不亏,咱们要想对的起太子爷的饷银,一会也要好好打出个样儿来。”
“就是!”有人附合:“用小炮也打死这么多,这才对的起太子殿下!”
“说的是!”
“一会看咱们的!”
“拿这么高的饷,再打不好,愧死人,死了也没脸下去见祖宗!”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闹道,车炮营的训练方式是和正经的炮营一样,薪俸也是差不多,虽然武器上承认不如人,但这营中不少老兵的心里都并不服气。
是骡子是马,一会非拉出来溜溜不可。
到要叫人看看,车炮营的汉子,拿着一个月十二块钱的饷,到底是值还不值!
这些赤诚汉子,心中对朱慈烺的感激之情,对平虏军的认同之情和强烈的荣誉感在心胸之中激『荡』,到了此时,恨不得立刻就赶出营去,把当面之敌全用炮轰死之后,才能畅快!
新军俸禄,在正式通行银元后又是一改,普通步卒战兵是八块,炮营是十二块一个月,至于骑兵,因为接连血战,立功很大,已经全部改为十四块一个月。
当然,这是平时驻营时的常项俸禄,接了仗,还有战场津贴,立了功,有赏银,受了伤,医疗当然是官家包,残疾了,每个月仍然照常领饷。
这些精神,也是在开战前夕从清江传了过来,平虏军下所有各营都是士气大振,而徐镇和山东镇虽然也有加赏,但总不能平虏军的高,整个地方军镇,也是眼中喷火,一心要打出个样子来,早日归于野战军的建制。
太子治军,赏罚向来分明,所以不论是哪个军镇都不怀疑会有功不赏,而军分几级,但不断人上进之路,打的好,就由地方转入平虏军建制,这一层意思,也是明确传达。
所以各镇上下,唯有愿打的更好一些,所以士气越发高昂。
倒是随营文官中有不少觉得饷俸给的太高,全营并各镇现有十余万正式的官兵,辅兵拿的饷银都不比当日辽东官兵少多少了,如此军饷,未免有过度之虞。
但这些人自然不知道,明末此时,白银涌入,物价暴涨,通货膨胀,自是不能和以前相比。朱慈烺大发军饷,要以银元淘汰市面上的碎银,杜绝火耗浪费,促进流通,是以军饷看着高,却大有深意在内。
况且此时的薪饷水平,也就是和后世湘军持平,朱慈烺是一点也不觉得高了。
他是如此觉得,但普通官兵,以前一年辛苦到头,能落下几角碎银子和几串铜钱就是天开眼,风调雨顺,家人没有得病或是婚丧嫁娶的大事,一旦遇事,就非倾家『荡』产不可。
此时一月薪俸,足抵以前全家在地里辛苦一年的收入还多,一年下来,便是以前的小地主和富农也远远不如。
普通的吏员衙役,一年收入也没有这么高的。
这还只是正经俸禄,还不算各种其它的收入!这么一来,士气如何能不高昂!
轰隆隆的炮声也惊动了中军,在高处用千里镜看着炮响的方向,孙传庭微微点头,觉得十分满意。用炮火驱赶游骑,这是昨天计较好的事,此时看来,效果极佳。
孙传庭越遇大事,心中反是镇定。今日是大战之期,他布置周密,一天内下达近百道军令,把所有能想到的,能布置的,都全部布置了下去。
到了晚间,他召来几个幕客,按以前的老习惯,写斗方,喝酒,等起更时,才叫他们散去了。这样做法,自然也有示之以镇静的想法在内,大战在即,各营内都静谧安然,就是自己统帅之功效了。
到了晨间,自是着各营预备出击,这么大的战场,这么多营头,光是准备工作就要耗时很久,到了这个时候,不少营头里头仍然是『乱』哄哄的,不少战兵还站在原地,等着后头的辅兵上来帮忙束甲。
到这个时候,为帅者就能看的出来,哪一个将领是能带兵,能约束部下,并且在紧急关头做的比平时还要强。
真正的名将平时不一定怎么样,好比一个平时夸夸其谈的人,真叫他说,可能就哑口无言。一个平时牛皮哄哄的人,临上战场前,自己就先混『乱』了。
而孙传庭此时还能站在高处,有条不紊的观察四周,在此时此刻,他不失为一个合格的统帅。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零六章 会战(42)
“太保,这是平虏军在开炮驱赶东虏的侦骑。”
就在孙传庭观察敌情的时候,朱大典也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他以花甲之年,不顾危险,登高在刁斗上观察敌情,人站在十几米高的刁斗上,再用望远镜,战场情形,看的十分真切。
此时赶来,虽是气喘,脸上却也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俨然:“打的好,打的好啊!”
他是一嘴的淅东口音,平时说话轻绵软弱,此时却是意态雄强,豪气万千。
“伏尸遍地,几轮炮后,奴骑四散而逃,真是痛快,我领军多次,从未见如此!”
孙传庭也是由衷感叹,点头道:“平虏军火炮之威,向有传闻,不过,今日才真正领教了。
相形而比,辽东火炮固大,然固定于城,无可移动,似乎远不及平虏炮了。”
“正是,正是!”
朱大典抚须而笑,不过转瞬也是收敛:“太保,要出营列阵了么?”
“对,此时的时机正好,奴骑尚远,看似烟尘大起,实则是故意为之,现在出营列阵,正当其时。”
说罢,孙传庭便向中军下令:“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阵!”
出阵的命令到达平虏军时,三营将士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无需动员,也无需刻意整队,别处明军将领营中的耸些吵闹和整队的叫喊声,似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严厉到近乎残酷的队列训练不是没有用处的,它的妙处就是在于训练士兵的服众『性』,整体协调的能力,至于一直被列为明军训练重要科目的阵法训练,在平虏军来说,只是一个附属品而已。
那么残酷的队列训练之后,几通鼓声,就可以叫这些将士摆出任何明军将领可以想到的阵法和花样来。
此时预备出营,更是看出平虏军与别营明军的不同。
甲胃已经在辅兵的帮助下全部穿好,火锐手是去掉双肩和裙摆的单层铁甲,重量在十二斤左右,甲胃中间胸腹要害处有一片大大的护心铜镜,这给了火锐手们有效的防护和安全感。
长矛手和戟手则是双重甚至是三重铁甲的防护,朱慈恨对板甲很有兴趣,毕竟鳞甲只是考虑到甲胃的维修换补,而板甲更多的是防护人体,不过现在的技术和生铁储备的情况都不乐观,所以也只能靠多套一层甲来增强防御了。
好在平虏军在招兵的时候就是精心选择过了所有的长矛手和铁戟手都是在徐淮大地上精心征募挑选出来的,厚饷政策为先,再加上各种增加军人荣誉的措施和手段,这些手段使得募集新军变的十分容易。
把根基安在一个向来容易出精兵且民风劲悍的地方,确实是朱慈恨的幸事。
平虏军的军人都是十分壮实的小伙子,入营前就已经是如此,入营后,在每天肉食和高强度训练之下,这些小伙子变的越发孔武有舁,身体可以承受更多更大的负荷。
最少,在鱼贯舁营之时,身上披着四十斤重甲的铁戟手们,一个个都是神态轻松,步履从容,并没有一点吃力的表现。
一会他们将披着这些重甲,披坚执锐,冲杀在第一线。
只有在破开敌阵,战局呈有利之时,他们才会在一直跟在身后的辅兵们的帮助下,脱下外甲,暂作休整。
至于铁矛手们,他们的铁矛也是精心打制,不论是长度还是锐利的矛尖,还有锋锐的矛勾,都是经过长时间的试验之后才打制成功的。
用手中的长矛,他们可以戳刺,拉,抡,或是顶住敌骑的强袭。
每个人身上也是最少两层甲胃,行动之时,也是十分轻松。
眼前平虏军的状态,朱慈恨看到自然也会是十分的欣慰。
他在清江所做的一切,无非也就是要做到眼前的这一幕,也就是所谓的:甲坚兵利!
在欢快的腰鼓声中,三营平虏军的将士用快而有序的速度和姿态迅速出营列阵,在很多营头还在整队的时候,三营四千九百一十一人的队伍已经在营门前列成了一个“品”字形。
曹庆在最前,张全斌营为左,金千里营为右。
彼此间用旗号和传令兵联络,相隔也非常近,在三营中间的通道上,是骑在马上的将领和营直属的少数的马队,辎重营的一队骑兵也被调了过来,与三营骑兵加在一起,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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