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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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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如何在旅游区碰到一个老者,他指引我来到这里,那个夏秋天又如何带我误入阵中,不得已自己才想办法破了那个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这老道越听越惊讶,待我刚一说完,上来就抓住我的手腕,在脉门处号了片刻,才说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他一连说了三个怪不得,搞得我也云里雾里。正想张嘴问,老道却走出小屋,关上门后对我说道:“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满肚子问号地跟着他,来到最里面粮仓旁的一间小屋,张真人掏出钥匙,将屋门打开,把我领了进去。
 这间屋子奇怪得很,除了靠里的一面墙中间上方开了个圆形的小窗,其他三面没有一扇窗户。屋子正中摆了个黄色的蒲团,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您这是…”我不知道老道什么意思,转头问他。
 “呵呵,我想你就是师父要等的那个人。”张真人在这小室里转了一圈,道:“安心在这里等一下吧,很快你就会见到竹道人的。”
 “什么?您…你不是说他已经…”我话到嘴边,没好意思再说下去。情况已经很明显,这位张真人,恐怕就是竹道人的亲传弟子。只不过他那番前后矛盾的话,实在令人费解。
 “呵呵,小友。”张真人来到门口,看着站在里面的我道:“能不能见到竹道人,那要看你的缘分了。不过我想你既然有人引荐,又有实力破得了那古石阵,应该不难,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你在这里稍安勿躁,静下心来,也许想见的人很快就会出现!”说完,他就从外面带上了门,将我自个留在这黑暗的小屋中。
 “什么意思啊?~”我实在不能明白他的用意,挠着脑袋坐到蒲团上。既然让等,那就等一会儿吧!
 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几次想推门出去问个明白,但想到人家既然让在这里等就等吧,总不至于会故意耍我。
 又过了快半个小时,我实在等不及了,站起身想推门出去找张真人问个明白,可一推门,竟然发现屋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
 这下我更迷惑了,这是要谋财害命么?听说过黑店,可没听说过黑道观啊!
 “开门哪!有人没有?给门打开啊!”我终于忍不住,一边拍打着门板,一边叫喊着。可是过了半晌,门外依然静得出奇。
 不给出去拉倒!我睡觉!我想到这里,将蒲团往头下面一垫,躺在地上就要睡。可十月底的地面冰凉,我又不像前天晚上,那是实在累得没办法了。现在一趟上,就感觉凉气嗖嗖地往衣服里钻。
 睡觉不行,那就练功!反正好几天都没练了,我干脆又起身,盘腿坐在那张蒲团上,开始研习那个达摩呼吸法。
 但这一脑子都是事儿,根本静不下心来,试着做了老半天,不但进入不到状态,还把自己憋了一身汗。我起身又去叫门,可这一个道观就像根本没人似的,无论我怎么叫,外面就是没有人应。
 我想找东西把这门砸开,可屋内除了个软绵绵的蒲团,连根毛都没有。最后,只得呆坐在蒲团上,瞅着那扇圆形的窗户发呆。
 对了!窗户!门不让走,我可以从窗户里爬出去!想到这里,我站起身,一个助跑,脚在墙上蹬了一下,双手扒在了那个两米多高的小圆洞上。这个洞虽小,直径也有五十公分,我如果吧外套脱了,钻出去应该问题不大。
 双臂使劲,我将身子拉上来,伸头朝外看去,打算先找到出去后的落脚点。
 可一把脑袋探出来,我就彻底绝望了,因为借着月光,我能很清楚地看到,窗外方圆几米,全是平整的砖墙。而下面,则是万丈深渊,完全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原来,窗户所在的这面墙,就是道观外的院墙。二者是一体的。
 我心中不断地咒骂着当初建这座道观的人,又坐回到蒲团上。
 这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爬到中天的位置,刚刚好从这扇圆形小窗中照进来,室内逐渐明亮。
 我百无聊赖,趁着光亮,将兜中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放在地上盘点。先是数了数身上的钱,又将殷骞送的瑞士军刀挨个扳出来再放回去,最后拿起那枚铜扳指,迎着月亮琢磨了个遍。
 这绝对不是一个值钱玩意儿,艺术价值、文物价值、历史价值,没有一点具备的。倒是上面密密麻麻的点不知道究竟用来作何?我也不晓得它们如此细小,是怎么点上去的。
 无聊中,我突然发现,这枚扳指上的小点透过月光,照射在地上后,竟然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图案。由于是个环形,前后交错的关系,图案似乎还会变化。
 我精神一振,立刻爬起来,走到窗下,举起手中的扳指,让其迎着月亮,将上面的图案印在了屋子正中的空地上。
 …这是个什么图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在一块长方形的面积上(长方形是扳指的阴影),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就跟一个个小蝌蚪似的。如果转一下,这些“小蝌蚪”顿时就跟活了似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将扳指转了好几圈,我也没能发现其中的奥秘,只是觉得挺有意思,图案还会动,就想这么一直看下去。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东西给迷惑住了,就那么一直看着,连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浑身直冒虚汗都完全感觉不出。
 直到最后,眼前突然一黑,我昏了过去。
 第二十一节 不可思议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过了多久”了,我总算再次睁开眼,视野内天旋地转,支撑着爬起来,刚站稳就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办法,闭眼休息了好半天,才算恢复过来一点,挣扎着爬起。
 月光早已越过窗口,屋里又再次暗下来,我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发现除了扳指还戴在手上外,之前放在那里的钱包瑞士军刀居然都不见了!
 我赶忙回头,只见一直锁得死死的门,此时开了一条缝,竟是在那里虚掩着!
 …妈的!还真是黑道观!我第一反应过后,想了想又不对,自己昏了一天两夜,他们要下手,早就下手了,为何还要好生照料,等我醒来再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甭管怎样,先出去看看情况再说。打定主意后,我推门走了出来。
 往外面一站,我顿时呆住了。难道我刚才昏过去的时候…发生地震了?因为视线所到之处,断壁残垣、废墟一片,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道观?!
 不过仔细看去,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还是在云燕岭这个山头上没错,因为四周山的形状是不会变的,但这片废墟却未必就是原先的道观。
 原因很简单,许多地方都不是刚刚垮塌的样子,不但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就连蜘蛛也安了家,这显然不是几个小时内能做到的事情。包括道观外的一圈院墙,虽然房子大概位置都差不多,倒的倒,破的破,但院墙却根本没了踪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来到大殿前,果真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山门是和道观外墙连在一起的,但大殿前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次我倒是看清楚了大殿里面的景象,因为塌掉半边,里面的泥塑和香火台什么的都露在外面。最惨的就是那正殿当中的泥塑,被垮塌下来的屋顶将上半身砸了个稀烂,连是谁都分不出来了。
 顺着正殿的大门往上看去,只见正中还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双重观!
 …这…我彻底混乱了,记得原先这大殿上的牌匾是没有字的,如今又出现双重观,难道是我穿越了?因为张真人说过,双重观并不存在。
 大惑不解下,我进到殿中,却突然发现在那尊被砸烂了的泥塑前,似乎坐了个人。不过这里破败不堪,怎么可能会有人?估计就是大神边的童子,倒塌时被砸了下来,刚好落在那里而已。
 借着月光看不清楚,我只好跨过各种障碍物,走到近前,想要瞧一瞧这究竟是谁?
 一身灰色的道袍,头顶还扎着个发髻,显然是个道士装扮。不过在我印象里,神仙们往往都穿得非常鲜亮。这幅寻常装扮的,我印象里还真没有见过。
 当我慢慢转到它身前,瞧了好半天,终于看清这张脸后,顿时吃了一惊。
 但更加吃惊的还在后面,听到我的喘息声,这人竟然睁开了眼睛,慢慢站了起来。
 “你…你…”这完全在意料之外,我很没礼貌地指着人家,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人,当然是活人,而且这个活人我还见过,正是山下风景区里面卖饮料的那位老爷子,夏秋天的爷爷!只不过两天前的他短发,没有胡子,现在却是一缕银须垂在胸前,手拿一柄拂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难道…他就是竹道人?!
 “呵呵。”他看着我,慈祥地笑了笑,说道:“看来咱们应当是见过咯?”
 “咕嘟~”我只是瞧着他,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这位老者站起来后,拉着我走出大殿,来到原先山门前的位置,看着远处的群山道:“小友来此,可是受我师兄之托?”
 “额…是…也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又将之前的事情大概叙述了一遍,最后拿出那枚铜扳指,递到老者的面前。
 没想到他并不接过,反而是盯着铜扳指,叹了口气道:“哎~惭愧啊惭愧!时至今日,我还有何颜面再要这明慧印?!”说着,他将我手腕推回去,接道:“明慧印暂且不谈,我心中有一恨,藏了七十多年,今日再见师兄后人,不吐不快,还望小友成全!”
 我知道他是要提起往事,但我也必须有几个问题先问清楚才行,不然总觉得是被人耍了,于是赶忙道:“您先别急,我问您,明明在山下,您应该已经认出了我,却不承认,非要我来这里,还又兜了个大圈子,害得我险些丧命,您不觉得有些过分么?还有这破道观,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着,转身要指给他看,却发现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身后的道观,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恢复了原样,大殿气势恢宏,雕梁画栋,里面放着长明灯和各种贡品,周围的厢房粉饰如新。就连“双重观”三个大字也刷了金粉,熠熠生辉。
 我张大了嘴,不能言语,这情况的确不是一个常人可以理解得了的。
 “来来!咱们边走边说,你的疑问,待我讲完,基本上都能解答,小友莫急!~”竹道人说着,揽起我胳膊,在这道观中边走边说。
 第二十二节 梅竹道人
 事情,自然是他和师兄梅道人的往事。
 梅道人和竹道人都是孤儿,还在襁褓中就被父母遗弃,是他们师傅下山时偶然发现,抱回来收养在这云燕岭上。
 据竹道人讲,他们的师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早年间饱读诗书,科举时却屡试不中,三十多岁了也才是个秀才,媳妇都没娶上,于是在家乡人的嘲笑声下,毅然放弃读书,来到这深山之顶,潜心研道。
 老秀才别的没有,各种书籍却是塞满了一屋子,而他们俩就是在这种书香环境中长大的。师父痛恨科举,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去读什么四书五经,经常下山买来一些道家玄学和武功的书让他们来读。
 两人平日里没事儿就钻研这些,有不懂的地方,拿出来一起分析,就连武功,也是照着书上对练。久而久之,这两个师兄弟不但道法小有所成,居然也练出了一身绝顶武艺。
 山上的日子是平静的,梅道人大竹道人整整十五岁,两人跟着师父度过了清朝灭亡后最乱的那二十年。上世纪二十年代,由于附近山中匪患猖獗,严重危害了当地百姓的生活。老秀才见他俩已经学有所成,于是决定让师兄弟二人下山,想办法平定一下这方圆百里的匪患。
 连他们师傅都没想到的是,两个人只用了三天两夜的时间,疾行了数百里山路,兜了个大圈。只用两柄普通的长剑,就连挑了附近山上十一座山寨。一时威震太行王屋两座大山。
 要知道当时来说,枪已经是很普及的东西了,两人居然用最原始的冷兵器,就办了这么多事儿,可见有多厉害,听得我直吐舌头。
 这一出名不打紧,十里八村知道他们的人,纷纷上山来投靠,或是拜师。老秀才左挑右选,筛出来几个好苗子,其他人都打发下山去了。
 眼看山顶不够住,于是两兄弟又带着弟子们大兴土木,硬是花了几年的功夫,在这建起了一座道观。
 当然,建道观也是有目的。那年头,只有道观寺庙尼姑庵,这些出家人的地盘才不会被人惦记,更何况他们哥俩的确学的是道术。
 不过建观这几年中,老秀才得病去世了。两师兄弟为了纪念他,取名一重观,意思是凡从这里出来的人,一定要做到表里如一,坦荡做人。
 听到这里,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如果打一开始就是一重观,那就是说,双重观从未出现过,那现在脚下这个双重观又是打哪来的?
 “呵呵,你是不是想问,这个双重观的名字又是哪来的?”竹道人只看了一眼,就瞧出我的心思,于是接道:“莫急~马上就告诉你!”
 老秀才死后,一时倒也平静。可几年过去,两人门下的徒弟渐渐多起来后,这师兄弟二人却在人生理念上产生了分歧。
 准确说,是他们对人生各自的追求,逐渐有了不同的看法。
 梅道人年龄较长,可能对事物的看法更实际一些。他认为,如果背负了一身本领,就应该扶危济困,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是所谓的修业。
 而竹道人则不那么看,他反而觉得师父当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躲避乱世,潜心修道,最终用大成教法感化世人。
 其实两人的最终目的都是好的,全都是为了帮助别人,唯一的不同只是为了达到目标,所采用的方法罢了。
 原本一件小事,但由于两人教的是同一拨学生,这个今天说要没事多帮别人,那个转眼却说现在要心无杂念地修道,帮别人是学成以后的事情。
 这样一来可就乱了,下面的徒弟们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于是给师兄学学,又给师弟学学。最终两人决定:展开一场关于修业还是修道的辩论。而这场辩论是秘密进行的,地点就在双重观!
 这个双重观到底在哪儿?说明白点,就是他们俩在面对面地入定后,会心意相通,而这心意所在的空间,就是双重观。
 “这么说…我现在是在您的思想里?”我忍不住打断竹道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竟然能跑到另一个人用思想创造的空间中,居然真实感还如此强烈。
 “呵呵,你觉得呢?”竹道人被我打断后,非但不恼,反而退了一步,朝我摊手道:“你自己感觉感觉。”
 我试着蹦了蹦,又朝身旁的墙上打了一拳。…疼!如此真实的感觉,让我怎都不能相信,竟是在梦境中。当然,我如果要进入竹道人的思想,肯定是在梦里,而不会是一边在这里面,身体还一边在外面活蹦乱跳。
 “不…不是说梦里不会疼么?”我揉着拳头,低头喃喃说道。
 竹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继续走着,说道:“这个和梦又不太一样,总之呢,我们事后将进来的心法刻在了那枚铜扳指上,用以象征着我们俩的最高成就。也就是说,谁持有这枚铜扳指,就是我们这一派的领袖。”
 “然后呢?那一场辩论的结果如何?”我想到刚才忍不住打断了竹道人的叙述,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竹道人会心一笑,接着道:“后来嘛~你也看到了,我们在这里辩论了七天七夜,谁也不能说服谁,于是决定以实力定输赢。所以,双重观就变成了你刚才进来时所看到的模样。”
 第二十三节 如何出去
 竹道人会心一笑,接着道:“后来嘛~你也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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