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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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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此时的力气已经不足以说话,所以只需按照事先商定好的走就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洞口。连我这种有过一次经历的人都觉得每迈出一步简直跟登天一样难,对他仨来说就可想而知了。
而黄博雅和严克已经早一步来到洞口,似乎发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只是呆呆地在洞口望着,等我过来解决。
我找殷骞要过火把,靠上前一瞧,才终于发现,这些体积甚大的虫子竟因为争先恐后地想要从这里钻出来,此时居然在石道中卡住了,而且卡的面积似乎还不小,一个个努力地向外挤着,却越挤越紧,有的似乎已经被压变了形,死在了中间。
严克举着火把慢慢朝它们靠近,最外面的几只杀骡虫明显地感觉到不安和恐惧,挣扎着想要出来,却无奈都缠在了一起,细长的小腿儿乱蹬,却根本无能为力。
待活活烧死了两三只,它们依然无法将自己从这“堵塞”的石道中抽出来,而我们也只得放弃了希望。从这条道逃出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就算我们四人身体和精神状态良好,要彻底“疏通”它们,恐怕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回过身来,借着火把的光又环视一边,我发现了更头疼的问题……这个小小的山洞此时已经进来了近千条杀骡虫,此时哪哪爬的都是。别说是硬拼,我敢一解灸,立刻就是一拥而上的情况。
可是这么耗着又不是个办法,我们这种状态坚持个十几二十分钟那就是极限了,如果不在安全的时间内解灸,到时候真一个个睡过去,都不知道会到何年何月了。虽然这种状态可以极大地延长人的生命周期,但在这鸟不拉屎的荒山中,还是在地下洞穴里,那和直接死了没什么两样。因为不可能指望会有路过的人来救你。
不过我很快发现,我们几人刚才待的那个高台似乎有些特别之处,就是杀骡虫们虽然哪都敢爬,却不怎么去那里,似乎有道无形的墙把它们与之割开了。
最后又和严大哥试了试,确定以我们目前的身体情况,绝无可能将虫子堵塞的通道疏通出来。我只得向他们招手示意,先退回到台子上,待我解了灸再另行商议脱身之法。这种状态,多熬一秒钟都是危险的。
等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这就又开始往回走,此时众人那点尚未封存的体力快要消耗殆尽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婴儿似的手脚着地,慢慢向高台爬去。
就在离台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我感觉右后方突然一沉,扭头看去,发现殷骞终于因为不堪负荷,没能坚持住,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这下算完了,别看只有几米,我们身旁早已爬满了杀骡虫,想要在不解灸的情况下将殷骞身子给拖回去并顶上高台,几乎是天方夜谭。
但即便如此,我和严大哥也都要去尽力一试。托着黄博雅艰难地上了那高台,我还不敢给她解灸,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根本来不及应对。只得和严大哥又爬回去,揪着殷骞的胳膊一点点往前蹭,直到挪到高台下,将他背靠石壁摆好,我这才终于晃晃脑袋醒醒神,准备给他们解灸。
我先让台子上的黄博雅背对着我,待掏出东西要解时却又发现有个穴位够不到。低头看了看坐在那儿呼呼大睡的殷骞,我心想借大腿给哥们儿踩踩总没问题吧?于是一脚踩在他大腿上,另一脚努力蹬着石壁,想要够到黄博雅脖颈上的穴位。
可我一用力,顿觉脚下的岩石有些松动,还没等调整重心,殷骞背后的石壁就哗啦啦掉下来一大片,而我也跟着仰面栽倒在地。
一旁的严大哥见状立刻爬过来扶我,但我坐起来一瞧,顿时傻了眼,只见原来殷骞背靠着的地方,此时多了个二尺有余的圆形大洞,而且殷骞竟也没了踪影。
第二十四章
我顿时大惊,爬过去一瞧,这才发现那圆洞后面是一条弯弯曲曲向下的通道,且四周都较为光滑平整,殷骞看来是背后的支撑物倒塌就随着一起掉了进去,滑向了更深处。
我和严大哥几乎都没有犹豫,立刻就决定也从这里下去。且不说殷骞掉了进去,呆在这里显然不会有奇迹出现,只要有路,甭管是上还是下,我们都要去探探。
我们随即又将上面的黄博雅架下来,三人依次钻进这隧道,顺着滑了下去。
这条隧道有点水上乐园那种圆筒状滑梯的意思,三人一路下滑,不多会儿,最前面的严大哥就停了下来,看样子是到了底部。难道这截隧道竟是断头路?
打开手电一瞧,殷骞也躺在这里,让我们多少松了口气。
严大哥勉强从殷骞上面挤过去,在跺了数脚之后,尽头那里总算是传来石板倒下的声响,随即,严大哥拖着殷骞出了隧道。
我最后出来,顾不得观察四周,立刻给他们仨解灸,待殷骞幽幽转醒后,我也自己也已经恢复了体力。
刚要撑着站起来,只听耳旁的隧道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立刻明白过来,那些杀骡虫应该是嗅出了这里的气味,一路跟了来。
让这些家伙走哪儿跟哪儿肯定不行,我看了看身下,果然有块一米见方的青石板,于是让殷骞和严大哥合力将其架起,靠原来的位置放好,掏出志豪先前给的那枚炮仗似的东西,用力一旋,足底部掉了一个小帽,随即白烟自里面冒出,我赶忙将这玩意丢入隧道,和殷骞严克一起用背顶着青石板,堵死了隧道出口。
大约十秒钟后,青石板后逐渐传来一阵“呜呜”声,且越来越大,随即疯狂的火苗从石板四周的缝隙中窜出,里面的冲击力让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合力都才能堪堪招架得住。
又过了几秒钟,直到没了声息,我们扒开青石板的一条缝,热浪随即从里面喷了出来,还伴随着难闻的焦糊味道。看来是跟着一路钻来的虫子全都被烧死了。
至此,总算是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我们一边靠墙坐着喘气,一边打开手电观察起四周。
这个地下空间显然要比刚才下来前的那个大了许多。且上下左右都是由一块块三尺见方的青石板铺就,不用说定是人为的。
只是这里究竟有多大,我们目前也不好说。因为手电根本照不到另一头,就现下所能看见的,足有二三百平米。
这里除了规规矩矩地竖着一根根腹身粗细的大木头桩子外,再没别的东西。
黄博雅趁着我们休息,早已走到距离最近的一根木头桩子前观察起来。大约过了半分多钟,她才回头惊呼道:“天!这…这些竟然都是图腾!”
“图腾?”我和殷骞也是一愣。
图腾是出现时期相当早的一种类似于宗教的现象,他们把对大自然的敬畏、祖先、保护神都用具象的手法表现出来,进行膜拜、祈祷和供奉,这些东西就称之为图腾。
至少近几个朝代的汉人是没有这些东西的,难道…我们竟然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少数民族的墓葬?
我脑中立刻开始搜罗历史上曾经在这一片出现并繁荣过的少数民族。但随即发现真的有很多,具体应该是哪一族,看来需要根据图腾的内容才能确定。
黄博雅一边看一边走,一会儿就浏览了好几个,这些图腾都非常有规律得安置着,前后左右均相隔三米有余,高不足三米,顶部或刻有形状,或挂满了饰物,总之每一根都不尽相同,整个就是一图腾博物馆。
殷骞也来了兴趣,走过去边观察边感叹道:“我的个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图腾?你们看这里,每根柱子上还都刻着图形…”
我和严大哥凑近其中一根,灯光照射下,果然发现泛黄的木桩上面刻着不少东西,虽然寥寥几下,却能清晰地看出有人骑马,有人打猎,有人放牧等等北方游牧民族的生活场景。
殷骞接连看了好几根,心里有了些谱儿,就直接肯定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应该是古鞑靼王的陵墓!”
“鞑靼王…哪个鞑靼王?”鞑靼人我知道,历史渊源什么的就不明表了,但鞑靼可不只是个单一的民族,单从地域分就有东欧鞑靼人和中国鞑靼。而中国鞑靼随着历史的变迁也逐渐出现了好多分支,不细分的话,这是一个至少也有千八百万人的族群。中国上下五千年,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个鞑靼王?
殷骞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回道:“废话!我要是随便瞧两下次就知道这是哪个鞑靼王,我还在古玩街混什么?!”说完,他可能也觉得有点不够硬气,又加了一句道:“应该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细小分支,不然他们不会连竖图腾也搁在地底下。”
我不问,并不代表严克放过了他,老大哥接着道:“那你是怎么瞧出来这是鞑靼人的图腾呢?”
“这个啊!那是因为…这个…北方啊…少数民族…”殷骞可能的确看出了一些内容,但他无法总结,哼哼唧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黄博雅走了回来,替殷骞解围道:“近几个世纪以来,在中国北方活动,还有图腾崇拜习俗的少数民族本就不多,据我所知,这其中仅鞑靼人的分支就有两三个。”
“对对对!”殷骞赶忙接道:“我就是想说这个!话到嘴边,踌是给忘了!”
黄大小姐来到我们围观的图腾前,一边上下研究一边道:“我大学学的就是欧洲历史,鞑靼人恰巧在东欧的历史中有很重要的篇章,而由于其民族和地域的特殊性,又和中国北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也算是研究过一些时日。”
“那你看出来这是哪个鞑靼王的墓了?”我忍不住又追问她道。
“也没有…”黄博雅回答的倒是干脆:“中国北方的游牧民族在古时候生活条件艰苦,自然环境恶劣,部族之间战争频发,弱肉强食。导致许多细小的分支要么被大的族群给吞并,要么就躲进深山以图自强,就像你们在陕北遇到的白狄后人一样。所以,想要分辨出来这究竟是哪一支鞑靼,大概存在于什么时间段,可不是咱们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的。”
说实话,我并不关心这些东西,鞑靼也好,突厥也罢,更或者是女真什么的,那都不是我们目前急于要搞明白的。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我们该怎么逃出去?
果然,务实的严克和我一个心思,直接问道:“既然是墓,那就一定有门,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殷骞被他一问,却又想到了先前的事情,反问严克道:“哎!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呢!?”
“嗯…让我想想啊…”严大哥估计是昏睡得久了,先前的记忆不是那么清晰,我们几人目前也没有目的,进来的路又被堵死了,只得一边向“图腾林”的另一头走,一边听他说着事情的经过。
五天前,严克送秋天到了长春后,当天中午就一路北上兴安盟。在当地黑市置办了不少东西后,按照我先前推想的路线,由南路直插进来,一路上在好几个可能经过的点都设置了机关并埋伏下武器,就等沈万楼来钻。
第二天傍晚,他来到一处乱石滩(据推测应该就是我们下来胡子沟前所停留的地方)。按照方位,那乱石滩应该就是尽头了,东西也都布置得差不多,严大哥打算休息一晚,天亮后随即下山返回兴安盟接应我们。
但是入夜后,他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见远处吵吵嚷嚷的,那声音十分壮观,万马奔腾中还掺杂着不绝于耳的厮杀惨叫声。
严克觉得奇怪,于是就悄悄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当他爬上一个不高的陡坡后,慢慢探出头去,只见无边的黑夜中,坡下飞沙走石,狂风大作,那千军万马的声音扑面而来,犹如在他面前一般,但却有什么都没有,要说还是常年做保镖的人能够时刻保持冷静,严克观察了一会儿,想起之前在电视上看过,好像曾经介绍过有些地方,古时候是战场,但由于那里的特殊地质构造,又加上自然环境的巧合,可以像录音机一样,将当时打仗的场景给录下,然后又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出现相同的环境时再给播放出来。
想到这里,严克的胆子大了一些,于是他打开照明设备,想要看清狂风中究竟有没有东西。
随着手电的光束一亮,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坡下的狂风顿时开始减弱,几秒钟内就逐渐平静下来,而那吵闹的声音竟也越来越小。
严大哥觉得奇怪,干脆站起来,一手一把电筒,推至最强档,一点点地向下面照,就想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地毯式”搜索了半天,还真就让严克找到了不寻常的东西。只见在下方离他大约四五十米远的碎石滩上,有两条个头不小的黄鼬正抱在一起打架。此时看到灯光照射过来,相互搂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黄鼬,就是黄鼠狼,东北人爱叫黄皮子。
严大哥也听过一些关于黄皮子的传说,民间总说这些家伙可以上人的身,会作法害人,捉弄走夜路的行者等等。
但是严克想不通,刚才那千军万马的动静不会就是由这两个家伙打架引起的吧?
见两个小家伙不动,严大哥保持用手电照着它们,慢慢走下坡,朝其靠了过去。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要遭,黄皮子和日本传说中的狸猫一样,它们都有一种技能,会引着人走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去。
果然,待严大哥靠近这两个家伙约二十米的地方时,其中一个突然爬起来,“嗖”得一下就窜没影了。而另一个则像是根本不怕人一样,瞪眼瞧着手电筒,优哉游哉地站起来,等严大哥再靠近一点,它就往后退一点,两下里始终保持着近十五米的差距。
结果,就这样,严克跟了几下也是颇感奇怪,这黄皮子就好像是通人性,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一样,靠近就走。可不跟,它反而还回过身朝你搂搂前爪,那动作似乎是招呼人跟着过去。
此时的严克不知道是已经中了它的邪还是一心想搞个明白,干脆就这么跟着眼前的小家伙一路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最后突然一下失去了知觉,等再醒过来时,就看到了我们。
听完严克的叙述,殷骞难以置信地咧着嘴道:“不是吧?早知道进胡子沟这么容易,咱们还费什么劲儿啊?找几只黄鼠狼不就全搞定了!”
这方面他们都没发言权,见三人都看过来,我先回了殷骞的话又解释道:“那倒也不是,沈万楼咱们这么庞大的队伍,黄皮子几里开外都嗅到危险的气味了,当然不会主动靠近你。还有也不是随便一只黄皮子就行,引严大哥这只一定是窝就在胡子沟中,所以才会带他来了这里。当然,它肯带人来也是有目的的,不单单只是为了让你迷路。但它的目的现在还不好说。”说完这些,我又单独对严克道:“我之前一直怀疑你究竟是被谁进行了深度催眠。现在应该已经明了…”
“你是说那只黄鼬?”严大哥也很难以置信:“动物还能催眠人?!”
“不,不是它。是你自己!”我接着道:“它充其量能迷惑你。我想你应该是上过类似于如何让潜意识进行抵抗的课程。就是在人主观思维丧失的情况下,让潜意识时刻和主观思维保持一致,这样即使人被催眠或是消磨意志,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能做到让自己时刻认识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嗯!是的是的!”严大哥连连点头道:“这是美国中情局训练高级情报员的一门必修课,我曾经为这个特意向前中情局的情报员学习过。”
“呵呵,那就对了!”我边走边说道:“这种训练法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人无论在精神遭受到何种伤害时都能够做到守口如瓶。但唯一的坏处就是,其会在精神接近崩溃或是完全不受自己所控之前,进行自我催眠,让自己进入到深度睡眠状态中,从而彻底避免向外界传递任何信息。”
严大哥听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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