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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重生 父子年上 宫廷侯爵 he)-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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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蓝时而清醒时而痴傻,已有些疯傻之兆,此刻确是控制蛊毒的好时机,好个韩梓麒,好深沉的心计,好歹毒的手段。
“看来,他是冲着溟儿而来,”清楚了对方的意图,祁诩天反倒冷静下来了,可眼中的黑暗之气却愈发浓烈,嘴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看来这次的游戏会很有趣了,“不知莹然可知他是如何控制蛊毒,在不近身的情况下伤了安若蓝。”
“想必是用常人无法听见的声音来控制的,蛊虫与人不同,听觉分外灵敏,可被声音扰动进而产生骚乱,引发寄主腑内受创,只是必须接近才行,离的越近,效用越好。”
刘易接着说道:“如此说来,他定是到了地宫附近,意图用那声音来引发安若蓝身上的母蛊,只要她一死,殿下便会受牵累。”
祁溟月听了,忽然神色一动,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父皇,溟月已知为何她吐血昏厥,我却无事。”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他缓缓开口说道:“若他做了手脚,可用声音控制蛊虫,那么溟月也可以。”缓缓侧首,望着一旁的弦筝,一丝嘲弄的冷笑闪过眼底,“可真是巧了,方才我正习练演筝之法,而且还用上了天音的清心诀。”
只能说韩梓麒运气不佳,先是不知地宫深入地下,控制的蛊毒未能全发,然后便是凑巧自己正用天音心法习练弦筝,想必便是如此,扰了蛊毒的发作。
莹然惊呼一下,“殿下习了天音?”
“不错,莹然为何如此吃惊?溟月虽学了,只是还未完全贯通,只可用最基础的清心诀罢了。”红袖和莹然被调出宫去办差,回来便遇上他中蛊毒,还不知道关于天音之事。
众人见她如此,也是诧异,莹然此刻不止是惊讶,竟是是又惊又喜,浑身兴奋的微微颤抖起来,就差没掉眼泪了。
“殿下!天音可压制蛊毒发作!”莹然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平静下来,对着他眼中全是欣喜之色。
“你确定?”祁诩天先反应过来。
“奴婢不敢乱说,先前曾说过,世上有少数几种心法可压制蛊毒,暂缓发作,奴婢记得分明,天音便是其中的一种,只是早已失传,基本无人记得了,以为世上已无人会天音,故而未曾说出来。”她也没想到,殿下竟学了天音心法。
“看来溟月是幸运的很了。”确实,天音能慑人心神,想必对蛊毒也有效用,先前他只是无意中运用了清心诀的心法来习练弦筝,却是意外的逃过一劫。
祁诩天在身旁松了口气,抱紧了他,“也是父皇之幸。”
莹然在一边提醒道:“蛊毒一日不除,便有性命之忧,除非殿下时时运转心法,否则终有被人所乘之时,殿下切莫大意啊。”
既然有了可以一搏的筹码,接下来,该是结算之时了。
抬头望着父皇深邃幽暗的眼,看到他眼中闪现而过的血光,祁溟月的嘴边也扬起了些许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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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文武百官三三两两的出了大殿,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嘴上是不敢大声议论的,但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之色。近些日子,宫里实在不太平,先是安贵妃意图犯上,被人关到了地宫之内,接着安辕将军便告病在家,也不知是真的病了,还是假装称病,又或者是。。。。。。回望身后殿内,那高高在上的无人座椅,摇了摇头,所有人都不敢再乱说什么。
口中不敢说,但心中却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思量,这接二连三的,莫非今年苍赫流年不利,到了内乱之时?还是如当初的国师昙无所言,是异星作祟?
说到异星,便不得不想到两位皇子,大皇子始终如不存在一般,被人忽视惯了,也不知是不是那异星,至于二皇子,天资聪颖又甚得陛下宠爱,虽因安贵妃而失宠,但在平日看来也是守规矩懂礼数的孩子,又生就了与陛下最相似的相貌,气度不凡,怎么看都不似那会弑母的异星,如此说来,便两个都不是了?是昙无算错了命格?
继续摇头,听闻国师早年得到先帝的宠信,从未错过,这回当也不会有误。那而今祸乱便是有人有意为之了,只是不知是异星,还是有人刻意作乱。
昨日陛下又下了旨意,将枢密院的韩大人投入了地宫之中,谁都知道,凡是关押于地宫的,多是犯上作乱的死罪,听说只是韩大人的幼子在后宫之中失了踪影,陛下便因此原因而大怒?还是其中另有隐情?陛下虽喜怒无常,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动身居枢密院的韩冀,怎么说,那里都是事关朝廷机密的所在,若无缘由,陛下当不会轻易下旨,把韩冀一家老小连同下人一同拿下。
在此多事之秋,却恰逢田猎大典,正是初秋狩猎祭祀的之时,忙里忙外的,更是人多口杂之际,也正是易出乱子的时候,但愿这回切莫出事才好啊。
臣子们担忧着苍赫的将来,也为为期不远的田猎之事而烦心,心中直叹臣子难为,都纷纷祈祷切莫惹祸上身,能平安度过田猎之期。
宫人们是不管这些的,只管忙着为祭祀做准备,到时还有各个王公贵族武将大人狩了猎物来,需要为之清理,或取毛皮缝制,或取肉质食用,还要陛下选出最好的来作祭祀所需,可说是进进出出忙的不可开交。
韩梓麒躲在暗处,看着宫人们忙碌的身影,虽被影卫暗中四处搜寻,但他眼中仍是一片沉静,身上白衣丝毫不乱,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仿佛只要随意的站出身去,便仍是那个恍若不染人间尘埃的梓麒公子。
他利用安若蓝对祁溟月下了连心蛊,本想随后除去她,来诱发祁溟月体内的蛊毒,置他于死地,不料安若蓝却枉费他制造的机会,没让祁诩天死,反倒坏了他的计划,居然以投毒的罪名被押入地宫,不明情况之下,他本想再多等些时日,看她会否被会问罪,到时她一死便可除去祁溟月,哪知却迟迟不见她被处死,于是便猜到蛊毒之事已败露了。
他早就以防万一在那蛊毒上做了手脚,本是计划偷入地宫引发安若蓝体内蛊毒,但行此险招之后,并未传出二皇子毙命的消息,宫中也不见异样,便知道其中又出了问题。
沉静的眼中闪过恨意,虽然祁溟月才是他的目标,但祁诩天一样不能放过。
想到前些日子,爹偷入皇宫与他联系,还未来得及布置,昨夜便被投入了地宫。韩梓麒眼中浮现出一丝嘲弄的冷笑。
“谁叫你自作主张对祁诩天下毒的!你知道他绝非易于之人!你如此草率,他自然会有所察觉!还有那个蠢女人,亏得你还说是可用之人,眼下你看看,哪是可用?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枉费你自诩能接近祁诩天!到头来还不只是承欢而已,什么事都没做成!”
“爹似乎忘了,是谁叫我进宫,又是谁夸梓麒长得俊能引得祁诩天的注意?成了公子之后又是谁三天两头的要我在床上知情识趣讨他欢心?你既然有胆与安炀勾结,为何却无胆量靠自己的能力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却要梓麒这废物去!”
“若非先帝遗愿,你以为我韩冀何必牺牲自己的儿子送给那杀父的畜生?祁诩天他杀了所有的手足兄弟,最后连先皇都未放过,我要为先皇讨个公道!”
“要为先皇讨公道?爹不如说是自己想当皇帝,与安炀暗中来往,听那人的调遣,要我除去祁溟月,可你分明知道,即便真的杀了祁溟月,祁诩天也会查到是我所为,到时一样是死!你是要儿子去送死,来换你的痴心妄想!你以为少了祁溟月苍赫就会乱,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就算你掌管苍赫军事机密,也别小看了祁诩天的能力,恐怕到时还没等你动手,便被祁诩天剐了,还等安炀和你里应外合?真是笑话!”
“你个逆子!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是不想活了,眼下只有为父可以救你性命,你还敢忤逆我!”
“爹还真是大言不惭,筹划了那么多年,最后牺牲了儿子,什么都没得到,还要陪上全家性命,梓麒真是为你不值。”
“你什么意思?你对祁诩天说了什么?”
“不用我说,你早知祁诩天非易于之辈,难道还不清楚,他表面看来越是平静,爹的处境越是危险,他已知我与蛊毒有关,难道还会放过你,慢慢查明一切等你行动?爹可别忘了,他是苍赫帝,以狡猾善变闻名的祁诩天。”
“你。。。。。。你等着,若我死了,你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多谢爹的提醒,梓麒会替你杀了祁溟月,祁诩天我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杀了他们,爹成功之日,定会让你成为太子。”
太子?谁在乎那太子之位,韩梓麒想到那日他爹的话,眼中的冰冷之意更重了,他杀人,只是为了自己。
在暗处遥望宫人们忙碌的身影,他的眼中又恢复成了一片平静淡泊。
田猎之期,不远了。
第三十七章 路途
夏日的艳阳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来是苍赫的田猎之期,往年由于祁溟月年岁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怀里参加田猎,便不愿参加,故而祁诩天只带了文武百官随行。
今次却与往年不同,祁诩天下令宫内所有皇子公主与品级高的妃子随行,并且还宣布,将于田猎期间审问关押地宫之内的安若蓝和韩冀。
这旨意一下,群臣哗然,纷纷猜测此次的田猎恐怕便是安贵妃与韩大人最后之期了,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惩办他们,便是意味着下毒之事确实属实,且不止安若蓝,连韩冀都牵连其中。
平日里与韩冀交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牵连自身,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等到了田猎之期。
连着准备了一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撵仪仗马匹随行,宫中侍卫,宫人厨子,随行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往行宫的所在已行了一整日。
一路上祁诩天都在王撵之中未曾露面,前后随行的官员一边打量着前方陛下的座驾,一边探首身后被人看守着的囚车,脸上神情很是精彩,让坐于王撵内的祁溟月看的兴味盎然。
“父皇,才发现你的臣子们十分有趣,你瞧那个,骑在马上的身子都软了,恐怕平日是与韩冀往来甚密的,眼下在担心自身安危了吧。。。。。。再看左边那个,他。。。。。。”还未说完,身后之人手臂一伸,猛然间把他扯进了怀里,“溟儿在父皇身边,为何却总是瞧着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还不如他们好看?”
放下掀起一角的帘幔,祁溟月顺势靠进身后之人的胸前,侧首说道:“父皇又不讲理了,溟月只是头回出宫,兴致高了点,父皇明明知道,还问这话,难道是昨日还未满足?”
暧昧的话语和逐渐转低的语声,让人闻之遐思,祁诩天却双手环在少年腰间,低下头在他耳边舔吻了一下,语带抱怨的说道:“一日未真正吃了溟儿,父皇便不会觉得满足,昨夜虽也不错,但同溟儿的那里相较起来,仍差的远呐。。。。。。”
他在说话时,还时不时吸吮着嘴边白嫩的耳垂,说到其中那两个字,还尤其的加重了语气,显得异常暧昧情色。
祁溟月自然知道“那里”指的是何处,上回差点便遂了父皇的心愿,却不料遇上了安若蓝这件事,因这连心,父皇已多日不与他做那些亲密的举动,最多也只是亲吻罢了,想是忍的辛苦,昨日夜里替他纾解了一回,但恐怕父皇还记着上回在他身上弄过的那处,那时用了白芙,只差一点便真要进入了,怕是如今仍在为此事懊恼呢。
祁诩天想起昨夜在溟儿的手中释放出了欲望,但仍觉不满足,差点便失控要了他,溟儿虽不会介意,但他却担心溟儿的身子不知能否承受的起,如今又身中连心蛊,更是让他不敢肆意做出亲密之举,就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他。
此时见溟儿坐在怀中乖巧的模样,侧首露着一截白皙的脖颈,那微扬的弧度异常惹人心动,心念一动,已张嘴吻了上去,只能看着如此的秀色却不能妄动,越是束缚心底的欲念,那欲念便越是强烈,身下已胀痛起来,恨不得在此处便能剥开他的衣衫,露出那具曾细细欣赏吮吻过的美丽身子,好好品尝一番。
颈边的吻让祁溟月感觉一丝疼痛,心道父皇怕是真的忍不住了,才会如发泄般的吻的如此重,但痛的同时心底又溢出一丝甜蜜,知道父皇如此强烈的需求着他,不得不承认,胸口的那种感觉是类似骄傲的满足感。
这样的父皇是属于他的,没有任何人见过的,被情欲折磨却不敢妄动的父皇。。。。。
转过身,抚着父皇因欲望而充满危险魅力的脸庞,伸手解下他的发冠,又慢慢扯开式样繁复的龙袍,露出浅麦色的肌肤,伸出舌在父皇胸前的突起上舔了一下,感到身下的灼热变得愈发硕大,微抬起头,向祁诩天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都这样了,父皇还等什么?”
“父皇也想好好品尝溟儿的滋味,简直是日思夜想。”祁诩天眯起了眼,表情愈发危险,勾起的唇有着不怀好意的浅笑,“但是溟儿身有连心蛊毒,父皇怕你受不起,不如换种方式为父皇解决如何。。。。。。”
他的指尖抚上了祁溟月的唇,在那淡粉色的唇瓣上缓缓磨蹭着,随着祁溟月微微张开的缝隙探了进去,勾起他的小舌与指尖纠缠,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让他眼中的欲望更显深沉,看着那红润的舌若隐若现的吞吐着他的手指,祁诩天再也无法按耐,解开身下的束缚,将灼热的坚挺展现在溟儿的面前,语声低哑,“这都是溟儿惹的,须得溟儿来解决才行。。。。。。”
随着他的话语,幽暗深邃的眼眸紧紧注视着身前的祁溟月,形如同实质的眼神让祁溟月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似乎已被那热度烫到,他忽然不敢正视此刻的父皇,如此危险却撩动人心的脸庞,叫他不敢多看,唯恐亦陷入那狂热的欲念之中。
蹲下身,含住他勃发的欲望,感觉到它在口中的热度,和父皇身上的气息,还有父皇噬人般灼热的眼神在他脸上探索着,这一切都让他心跳加快,脸上因热度而泛出红晕,他尽力吞咽着口中之物,盼着尽快为父皇解决,生怕一会儿行宫便要到了。
祁诩天看着他努力认真的小脸,微红的脸庞因他的硕大而鼓起,唇舌并用的在他身下动作着,感觉到那处柔软温润的内壁,还有他灵活顽皮的小尖,祁诩天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把身下的欲望又朝他口中挺动了一下,随着他的双眼泛出湿润的红潮,祁诩天停住身子,弯腰捧住他的小脸,克制着情欲轻喘着问道“溟儿可是觉得辛苦,难受吗?”
微微摇着头,祁溟月半吐出口中的硕大之物,含不住的唾液还有欲望前端分泌的体液,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身下的纯白绒毯之上,愈发红嫩湿润的唇瓣透出诱人的光泽,祁诩天眸色一黯,微微使力把他的头按到腿间,让身下的欲望再度进入溟儿那令人销魂的小嘴中。
欲念蒸腾的热度和情色之味盈满了整个王撵,被帘幔密密的遮挡在其中。
骑在马上,随着王撵一同前进的刘易先前忽然听见身旁的座驾中传出了细微的喘息,随之而来的是几句暧昧模糊的低语,还有粘腻湿润的水泽之声,当下心中了然,稍稍拉开些距离,又让前后的侍卫都离得远些,才神色不变的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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