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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 (实体封面第2部1-51卷)作者:罗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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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懒惰成性,如果真的受了重伤,早就躺在家里耍赖,怎么还会这么精力旺盛,到处乱跑?你绷带上的这些红印,是莱姆酒?还是蕃茄酱?颜色还满鲜艳的”
“里面那些是莱姆酒,不过外面这些是血,刚才急着赶过来,不小心被马倒拖了一段路,有点擦伤”
听见我这么说,月樱惊呼一声,从怀里取出雪白的手绢,帮我擦拭身上的伤口,抹去沾着的血渍。眉宇间有些忧色,但却很镇定,一面轻轻抹拭,一面温颜柔声责怪我不该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身体。
说来真是好笑,我与月樱已经有过几次亲密关系,她也愿意与我暗中偷情,可是对待我的态度,很多时候还是像一个大姐姐对待顽皮弟弟,让我在倍感温馨之余,也不禁有些靦然。
话虽如此,我倒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以受伤这档子事来说,有一个会为了你受伤而焦急落泪,表现真情的红颜知己,固然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是有另一个能在你受伤时显得温柔沉静,帮你裹伤拭汗的成熟大姐姐,却是另一种的难得可贵。
唯一遗憾的是,这两种不同的风情,我目前还没有福气同时欣赏到,若非如此,我也就不用从会场狂赶回来,免得给月樱姐姐撞破我这奸夫,居然还在府里偷藏另一个情妇,出现汤洒碗破的惊险场面。
“岁数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胡来,事情慢慢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赶回来呢?你这么淘气,以后哪家姑娘当你媳妇,有苦头吃了。”
我闻言心中一动,往月樱望去,只见她神情专注,用手绢抹拭我的血渍与汗水,似是全然没留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姐,你来当我的媳妇啊,除了你,我哪家的姑娘都不要。”
我笑了一声,有些蛮横地搂抱过去,不让月樱挣开,搂住她的柳腰。她试着推开几次,没有成功,就任着我搂抱,手里仍是在我身上擦拭,口中却幽幽一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姐姐只做你的地下情人,不会和我丈夫离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这个约定我自是不忘,但如果说我会遵守,那真是笑掉自己大牙了,可是,现在也没必要和月樱争辩什么,我环抱住她纤腰的手一施力,就把她平推倒在柔软的椅垫上。
“啊我还没处理完呢。”
“有什么好处理的?反正骨头没断,回去用水沖沖就行了姐,我刚刚已经吩咐过他们,马车不要走得太快。”
马车正行驶在主要干道上,外头响起士兵们斥退行人开路,人们相争避在一旁的喧闹声音,如果在这时开门往外看,肯定是见到大批人潮。
我低声笑道:“要回到驿馆,还要好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呵,我打赌,姐姐你绝对不晓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街人群的马车里欢好,有多么危险刺激。”
月樱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我不规矩的手,阻止我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
“你、你别胡乱来啊”
我心中暗笑,正要强行突破,哪知道月樱晕红着双颊,抓着我的手,竟然主动伸进她罗裙,往上掀翻。
随着嫩黄色的裙裾一吋一吋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踩着高跟鞋,给人高贵感觉之余,也着实令人心头发热。尤其是在掀过膝盖以后,那件裹着嫩黄色蕾丝的薄纱亵裤、包不住的圆滚滚屁股,就露了出来,薄薄布料下的金黄耻毛,若隐若现,最是成为刺激目光的焦点。
“知道吗?小弟,姐姐刚才出发之前,已经在驿馆里头沐浴净身,还擦过牡丹香露了。”
是这样子的吗?难怪姐姐身上这么芬芳馥郁,馨香醉人,可是我总觉得,窜入我鼻端的异香,不是牡丹花的气味,而是一名女性春情荡漾时,牝下所流出的甜美蜜浆,散发的特有香气。
“你刚刚说的那种事,我完全都不晓得唷。男人是不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啊?我一直都不懂,像你那样随时都会给人听见,有什么好兴奋的?”
月樱双颊酡红,整个香躯的体温陡增,薰发出来的香气如兰似麝,彷彿娇羞得要命,但一双粲然眼眸中,却闪烁着大胆、挑逗的狡黠神情,好像在做着欲迎还拒的矜持邀请,让我怦然心动,却又不愿贸然打破此刻的绝妙气氛。
“我是一个很保守、古板又重视安全的女人。那么危险的事情,不管有多刺激,我都不会去冒险的,可是啊姐姐晓得另外一件事喔。”
“什么事?”
“这辆马车,是为了安全用途特别设计的,隔音效果听说非常的好,防震的功效好像也不坏,你想不想要试试看?”
比什么春药都更具效力,月樱姐姐的大胆情话,让我亢奋得忘记一切,像头恶狼似的狠扑上去,就在大批保安人员的环绕包围中,恣意享受在闹街中纵情欢好的至乐。
第六章 温暖家园
在马车中的欢好,时间虽然不长,但整个过程中的兴奋程度,却比平时刺激得多,让人浑然忘记身外物,我几乎是在马车快要到驿馆前面,这才险险惊醒过来,匆忙套上裤子,连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干净。
连我这个专门作奸犯科的老手,都不免如此慌乱,月樱自然更是不堪,双目朦胧,媚体如酥,差一点就没力气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来穿上衣服,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连续梳理几次以后,居然仍没发现自己的扣子扣错、发簪也歪了,还是我连忙帮她扣好戴正,正才让她衣裙不乱,一如平常的优雅,慢慢走下马车。
临别之前,月樱对我说,目前我们两姐弟能够这么幸福,不能不感谢莱恩,而莱恩一直梦想要推动的,就是这次的和平盟约,做人要知道感恩图报,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够助莱恩一臂之力,协助他完成这次的盟约。
“我想,这将是一次能够流芳百世的伟大会议,如果你也能在里面出一份力,未来的史册里头,一定也会记载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样的话,好像也曾经在龙女姐姐那边听过,我为之一愣,暗忖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以证人身分出席,那我甚至连进入会场都不够资格,哪有能力帮百里雄狮促成些什么?更别说成为什么流芳百世的大狗熊。但月樱也只是说,尽力而为就好,所以我点点头,算是承诺尽力而为了。
送月樱回去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说话。之前聘请魔法老师来帮阿雪上课,有特别付重金要求,别向人泄漏来法雷尔家授课的事,省得每个人都知道法雷尔家有人在修练魔法,照理说是安全的,但现在伊斯塔人会竭力寻找证据,还是得做点善后安排。
我们来时候所搭乘的马车,是金雀花联邦的东西,可是月樱嘱咐护卫群,说我身上有伤,为了体恤重臣,由他们原车载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车厢,装饰华丽,坐起来还真是舒服,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里头,那也没什么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时才被惊醒,我对自己居然那么好睡,有些讶然于这些日子以来的体力消耗,对身体负担之重。想来也是,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天赋异禀的九寸不倒之枪,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没有修练绝世神功,全凭着自己炼的丹药助威,旦旦而伐之,长期虚耗,自然就是这个样子。
(得要节制一些才行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丝那婊子摆我一道,要不然光凭着兽王拳,现在起码也可以像个万兽之王
马车停下,已经回到了法雷尔伯爵府,我一下车就直冲进府门,想要回卧室去休息,顺便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见福伯,正在修剪花草的他,和几个老家人一起站起来,笑咪咪地对我打招呼。因为我得到国王封赏金币,爵府内的经费充裕得多,几个闲着没事的老仆佣,最近兴沖沖地买些花卉回来,种在荒芜已久的花圃,聊作消遣。
(一堆浪费粮食的老东西,也不想想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劳动,小心挖坑挖到心脉衰竭,直接掉下去,连棺材都省了。妈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丝给宰了,今天就变鬼回来宰光你们几个老东西!
我和这几名老家人,虽然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感情并不深,彼此之间像房东与房客,多过主人与仆佣。一来他们是爷爷遗下的仆从,与我无话可说;二来他们年纪老迈,自顾不暇,小时候在外头被流氓追打到门口,他们从没有出来帮过我,像昨晚被娜西莎丝狙击,要是没有阿雪,现在肯定也是完蛋,比这几个老东西更早见阎王。
要不是因为变态老爸把经济大权交给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费,那我早就把他们扫地出门,再卖掉这座破旧的大宅,换笔现金,去租小房子舒服度日了。
“福伯、忠叔、勇叔、麦克叔,你们好,我有件事情想对福伯说。”
要将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却好像重听似的没跟来,结果我只好在他耳边拜托,说伊斯塔最近在找我麻烦,搜集我家藏着黑魔法术者的证据,平常帮阿雪上课的那些老师,从今天开始不用再来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让那几个教过阿雪的魔法老师,能够自动消失,到外头去避避风头,查起来死无对证,不过我没有这样的势力网去安排,只能想想而已,至于说要灭口,这里怎样都是天子脚下,我还没本事这么一手遮天。
不过,几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却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缠七夹八地说不清楚。
“哦,小少爷为这事在烦心啊,不用烦啊,那些伊斯塔狗子奈何不了咱们的。”
“法雷尔家怎么可以被狗子欺上门呢,孙少爷你别怕,伊斯塔狗子来了,老奴一脚踢他们出去。”
几个老人家,张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胸发豪语,这幕景象诚然壮怀激烈,但我却没兴趣继续与他们一起话当年,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一丝异光,好像是某种宝石的亮光。
在几位老人家脚下的花圃,种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刚刚翻动整理过的肥沃黑土,找不到一丝杂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丛中,我看到一枚宝石。
闪烁着的三色彩光,像是魔导师所使用的装备饰物,而除了那个宝石之外,竟然还有一样不该属于这里的东西。
一只人手!
或许该说是一具人体,因为我不能确认那只手的尽头连着些什么。人手与泥土一起出现,最简单的联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体,而一个人被埋在土里这么长时间不吸气、不出声,最合理的状况他就是个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惊,大叫一声,踉跄跌退几步,险些就一脚跌到后头的那块花圃空地去,虽然及时重脚止步,却又惊心于这一瞬间脚下的感觉。
似有硬物,而且那个形状好像也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而那几位好像又重听、又步履蹒跚的老人家,对我的惊讶动作似若未觉,其中的忠叔虽然转过头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样水平掠过,又和福伯说起话来,手里的铲子却不经意地一拨土,将那只露在土外的人手给彻底埋了。
尽管我在战场上见多了死尸,早就对那些死状淒惨的尸体司空见惯,但是诡异的气氛,仍是使我打从心里发寒起来,即使是在大太阳底下,仍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哎呀,孙少爷,你还在啊?”
、“小少爷,你晚餐想要吃什么啊”、“孙少爷,你不用担心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声声苍老而含糊的说话,衰弱无力地传来。
几个老人家满是皱纹的笑脸、散漫的眼神,还是与刚才一般无异,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却已经完全不同了,彷彿是几个披着老皱人皮的妖魔,发着阴恻侧的冷笑,那种视线阴森毒残,只能用目露凶光来形容。
(老天爷爷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些家伙当佣人的?中央果菜市场吗?
随口打了声招呼,我掉头就往后头院落走。至于当我接到城内有几个魔法教授失踪的消息,那是隔天的事了。
从小我就怀疑,这几个从爷爷时代就在法雷尔家的老佣人,不但会武功,而且修为还不俗,可是每个人都好像老态龙锺得快进棺材,对爵府外的事物毫不关心。问变态老爸可不可以解僱他们,老爸只是双手交叠,坐在办公桌前面,半天也不吭一声。
现在,我终于知道,小时候偶尔被这几名老家人抱起来逗玩时,所感觉到的恶寒感,究竟是什么了。
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厢房前,我看到紫罗兰。这头豹子刚刚饱餐一顿,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午睡,黑色的皮毛油光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过得不错,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懒觉,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干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好处牠全都佔到了。
对照起刚在南蛮收养牠时候的态度,现在的温驯真是天壤之别。豹子的嗅觉,是人类的几万倍,恐怕我还没进爵府,紫罗兰就发现我回来了,但是任我走到牠身前,牠仍只是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好比紧绷的刺蝟,跳起来咬我一口。
可是,关系虽有改善,却仍使人不满意,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头豹子根本不把我这饲主放在眼里,牠的沉睡一方面固然是信任我,一方面却也是蔑视。如果换作是阿雪,牠早就跳起来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个搞同性恋的,哼,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把你这头畜生宰了作包皮不对,是皮包。”
低低骂了一声,我进入阿雪所住的厢房院落。之前,我从没看过阿雪上课、修练魔法、每日抚慰寄宿阴魂的样子,除了每次运使魔法后,情欲高涨的泌乳模样,我几乎对阿雪正在修练黑魔法一事,没有任何的真实感,直到昨夜亲眼目睹,才愕然惊觉阿雪的不同。
“师父,你回来啦?”
带着一阵香风,阿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房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两团沉甸甸的高耸乳瓜,在胸口摩擦的感觉,是我永远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奇怪,阿雪的身体甫一贴近,马上就像触了电似的后退,一脸惊讶、谨慎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对吗?”
我讶异地一问,阿雪不答,却闭起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当她放开手掌,一团黑色火焰在掌心燃烧,里头隐约见到某个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样的昆虫生物。
“尸蛊虫?我什么时候被人妈的,娜西莎丝这个臭婊子!”
血魇秘录中有记载,广被巫师们所使用的式虫中,尸蛊虫就是其中一种,施放在目标身上,神不知鬼不觉,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探测情报的能力却是最强,像个完美的窃听器,能够纪录下宿主的一切行动,是刺探情报的利器。
会在我身上放这东西的人,怎么想都是娜西莎丝,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触,当我还迷醉于她性感胴体的火热摩蹭时,她已经在我身上做下手脚。血魇秘录中虽然有记载,如何破除尸蛊虫的附体,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根本没察觉,又怎么能破?
尸蛊虫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给焚化,点滴无存,但阿雪却面有忧色。
“尸蛊虫烧掉了,但是泄漏出去多少事情,就要看尸蛊虫每隔多久向施术者报一次讯息。”
一般来说,尸蛊虫每日会向施术者报讯一次,在月正当空的时候,把所搜集到的声音与影像传回去,但如果施术者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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