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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有栖-第46号密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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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盲人用的白色的手杖。剩下的葡萄酒虽然表现得不太直接了,但那是白葡萄
酒。”
“我也有点注意到了都是些与白色有关的东西。”船泽说。“但是,火村先
生。你说这些白色的东西放在一起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不知道。”他回答。
“接下来才是问题的关键吧?也就是说为什么要送给我们大家白色的礼物呢?
这个挑战就是让我们解开这个谜。”
风子好像对自己的这番话颇为满意,说完还不住地点头。
“不过是谁发出的挑战呢?是不是要我们猜猜看在场的人中间谁是犯人呢?”
我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想谁有必要这样做呢?
“是这么回事,是想问我们‘猜猜看我是谁?为什么要用白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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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会吧。”石町说。“隐藏在恶作剧的道具里面的主题如果是白色的
话,也就是单纯地指白色的圣诞节吧?剩下的问题就是寻找犯人了。”
这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有人从楼下上来了。大家转过身朝二楼的楼梯口望
去,上来的是光司。
“发生了什么事吗?好像听到一声尖叫。”
可能是听见楼上吵吵闹闹的上来看看的吧。他已经换好了睡衣。
“对不起,对不起。你一定在想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啊?”
石町简单地将发生的事情一说,他显得十分佩服地说:
“哎,真不愧是推理小说作家先生啊,煞费苦心地想出这种事情来娱乐。”
“娱乐?”石町苦笑着问。“应邀到真壁大先生的贵宅做客的人却做出这种
令人狼狈不堪的事情,我认为简直是太缺乏常识了。”
杉井突然抬起了头。
“是啊,一定是的。我知道这个恶作剧的犯人是谁了。”
“那是谁啊?”
风子拽着他的袖子追问。
“石町先生刚才说得对,我们几个人当中不可能有人做出这种事情的。这里
既不是宾馆又不是旅店,是真壁先生的贵宅。敢在这里撒石灰、在窗玻璃上画心
的人不可能是来这里做客的人。那就是说,犯人就是这里的主人真壁先生。”
“那倒也是。”
船泽立刻表示同意。
“真壁先生怎么会做这种恶作剧呢?我认为与他的性格不符。”
同住的光司婉转地表示了反对意见。我无法判断谁对谁错。我承认杉井说的
的确有点道理,但是光司的话也不错。
“唉,真壁先生已经休息了吗?光司君听见动静跑来了,可是先生他却没有
任何反应啊。其他人也没有注意到吗?”
听彩子这么一说,光司解释道:“大家都进房间了,我想是没有听到。我是
到餐厅里去喝水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哦,原来如此。”
石町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同意了。
“不过,先生他有机会做那些事情啊,也就是说他不能证明他不在现场。晚
会当中他是离开过一会,不过我想干这么多事需要很多时间啊。”
先到阁楼的楼梯上去洒下石灰,再到彩子的房间用喷罐画上心,接着再跑到
船泽先生房间的壁橱里往皮鞋里倒上葡萄酒。我想像着事情的过程,计算了一下
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动作再快的无论如何也要十五分钟吧?
“十分钟多一点就行了吧?”船泽说。“当然,道具都事先准备好放在自己
的房间里的。”
“十分钟能行吗?要到六个地方完成六个恶作剧哦。”
风子唱了反调。杉井却同意船泽的意见。
“我认为十分钟行了。在我的床上放手杖和先生您的房间里放小熊,这两个
加在一起一分钟就足够了。楼梯上洒上石灰再写上X,窗玻璃上画心这些事也不
费什么功夫吧?虽说有栖川先生房间里的漫天世界的卷筒纸需要时间的,还有往
船泽的鞋子里倒葡萄酒也挺费事的,但是一个人要是有十分钟的时间的话,应该
做得到的。”
“啊呀,我认为还是要十五分钟。”彩子不同意杉井的说法。
“那么,就算是十分钟的话,能够证明先生他不在现场吗?要是十五分钟呢?”
杉井问大家,也包括他自己。大家的答案是一致的,“不能证明。”这一点
我也同意。
“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大家都无法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啊。”船泽说。
“晚会当中不是大家都上过几次厕所吗?要是将
那六个恶作剧分两次做的话,不是挺简单的吗?”
“船泽先生,大家好不容易得出真壁先生就是犯人的结论,请你不要再把话
倒回去好吗?”
杉井笑着说。
石町啪嗒打了一下响指。
“那倒也是。犯人不是真壁先生,是我们七个人当中的一个也可以解释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当中的一位是犯人的话,那么六分之一,就是自己房间里的
恶作剧就可以在晚会没有开始之前就布置好。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五个恶作剧了。”
说到这儿,他朝我和火村看了一眼,“如果有栖和火村先生是同谋的话,就可以
分工去做,需要的时间就更短了。对,值得怀疑。因为两人是同谋所以自己房间
里的恶作剧就可以多下点功夫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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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没好气地说。“手上的指纹都差点磨光的胆小怕事的我,怎
么做得出那么大胆的事情呢?再说英都大学的副教授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做客,他
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吗?玩笑不要乱开。”
“说不定火村先生想做一次实验呢?怎么样?”
友人搔着脑袋。
“在休假中还要做实验,我可没有那么专心。”
好像说到了点子上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好吧。”杉井伸了个懒腰说,“接下去的事等明天再说好吗?折腾了半天
好困啊。”
“我同意。说不定在明天早餐上真壁先生会坦白的呢。”
船泽也受到感染似的打了个哈欠。
“反正不是我干的。”
看着光司认真的样子,大家都笑了起来。
“是啊。也有可能是你的所为啊。真帆和佐智子她们都有可能。”
石町在拿光司开玩笑,彩子开口制止了他。
“行了。石町先生,不早了。”
就这样,白色的圣诞节晚会终于结束了。
就在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上床就寝的时候,外面的雪小多了。
4
我睁开眼睛。
还以为是早晨呢,可是不对。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好像还只是半夜里。
不知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醒来。穿上拖鞋走到窗口,外面的雪已经不下了。林
子是白色的,隐隐约约地在发光。我感到了四周充满了高原特有的冰冷又静谧的
空气。
友人正背朝着我呼呼入睡。到底是几点了?我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只有凌
晨两点钟。啊呀,我怎么会在这个时间醒过来的,真是怪事。睡下去的时候,还
担心因为先前的吵闹这一觉不知要睡到几点呢。
再睡吧。我又上床,脑子里想着开年后就要写的一篇稿子的构思,睡了下去。
我脑子里设计着用双胞胎来证明不在现场的圈套。对于推理作家来说幻想和构思
就是他们消磨时间的好玩具。
如果这样的话,能够想出绝妙的构思来的话简直就是谢天谢地了,但是事实
上没有做到。我思考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兜圈子了,渐渐心情也烦躁起来,
只好放弃了。那倒也算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再也睡不着了。这样的事好久都没
有过了。
我二十七岁为止一直在一家印刷公司担任销售。为了处理那些紧急订单和客
户的投诉,经常要在半夜里抱着装在牛皮纸信封里面的制版来回奔走。特别是到
了年底就更忙了。那时经常担心不早点睡下,第二天就会迟到。但是自从成了自
由职业者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了,而且现在还在休假。想到这里,我
竟然兴奋了起来。
“圣诞老人正在上班吧?”
我嘴里说着无聊的废话,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打算再观赏一遍
夜里的雪景。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样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在淡淡的月光照
耀下的雪地上,断断续续地留下了一行从车库后面出来的脚印。那脚印好像一直
通到星火庄的后门口。我打开窗子,伸出头去看了看,没有看见脚印到底是到哪
儿结束的。
难道会是小偷闯了进来吗?我心里稍稍有点不安。再确认了一次,发现那脚
印只有朝这个方向走过来的一对,没有回去的。也就是说,入侵者现在还在屋子
里吗?只有这种解释了。但是,佐智子肯定把门窗都关好的。那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想光站在这里空想也不是办法,于是决定到楼下去看看。想把火村也叫醒
的,看他那熟睡的样子就犹豫了。在睡衣的外面加了一件毛衣以后,我一个人走
出了房间。
到了走廊上,就觉得脚底下冷冰冰的。我把袖口拉了下来,轻手轻脚地下了
楼梯。当然二楼和一楼都没有一点动静。
我提心吊胆地朝后门口走去。转动了一下门上金色的把手,果然是锁得紧紧
的。应该没有人能进来。但是,如果不是的话,从窗口看见的那串脚印又是什么
呢?脚尖朝着这里,好像是一个透明人对着自己走过来一样。
就在我稍微有点放心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的确是有外人进了这间
屋子,那家伙设法打开了锁,进来以后自己再反锁上。对,就是这么回事。
二楼所有的房间都住着客人,一楼除了真壁圣一、佐智子、真帆和光司的房
间以外,还有厨房、餐厅、休息室、浴室、厕所,再就是圣一的书房。说不定入
侵者就躲在那些房间的其中一个房间里。
我打起精神,先到厨房里看了一看,没有人。接下来是餐厅,也没有人。还
有休息室,里面没有收拾干净,还是老样子。我又看了浴室和厕所,连一只猫也
没有看见。
真壁的书房是最后看的。可能是我担心自说自话地看前辈工作的地方有点不
太好吧。书房就在真壁的卧室隔壁。我先站在书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里面的动静。
好像有声音,是从接近地板的很低的位置上发出的。一开始,听上去好像是
小人在交谈的声音,仔细听下去又不是那么回事。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烧着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呢?
我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了门。
就在我一步跨进房门的同时,有什么东西对着我的后脑勺猛地一击,这是一
种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痛感。
我右手护着脑袋慢慢地倒下去的时候,开门那一瞬间里看到的东西、感觉到
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个上半身倒进壁炉里的男人的身影。肉烧焦时的那种令人讨厌的糊味。
那是什么?
我的脑子坚强地去认识眼前的东西。但是,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倒在地板上的
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
第四章 不洁之夜
1
像是从水底涌上来的声音朦朦胧胧地撞击着我的耳膜,有人在反复地呼唤着
我的名字。
有栖!喂!有栖!
我正打算答应,可是头部的痛感使我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一阵阵脉搏跳动
般的痛感。
“有栖。不要紧吧?”
我的眼睛总算对准了焦距,看清了站在眼前的是石町。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躺在这里?”
我慢慢地动了一下身体,好不容易抬起了上半身。只有脑袋还在疼。
“是被打倒的。”
“被打倒的?”
他对我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听见先生的书房里有动静想进去看看,没想到脑袋被人从后面砸了一下。
好像有人闯进了这间屋子。”
“你说有人闯了进来吗?是小偷吗?”
“不知道。也许是吧。”
我终于恢复了元气。
“现在几点了?”我问。
“三点了。”
看来我有十五分钟失去了知觉。
“是吗?三点”
说着,我活动了一下脖子。谁知转过头去一看,自己不是在书房门口。
“这是哪里啊?”
“什么哪里?你看不是休息室吗?喂!你的脑袋没问题吧?你还知不知道这儿是轻
井泽的真壁先生的家啊?这儿是星火庄。”
他好像是在担心我的脑子是不是被砸坏了。
“当然知道。”
这儿的确是星火庄的一楼。我是在要进书房的时候被打倒的,看来是被人移
到这儿来的吧?
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快,跟我一起到书房去看看。”
“小偷还没走吗?”
“啊呀,不是的。我被人击倒失去知觉之前,好像看见了一具尸体。”
石町“喂!”地喊了一声用手指着我的头,意思是说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
“真的。不,也有可能是我搞错了。你跟我一起去确认一了。”
“你的脑袋不要紧吗?不,我不是指里面,意思是指要不要先采取一点急救
措施?”
“等一下再说吧。先到书房去。”
“好吧。”
他伸出手把我拉起来,此刻我才产生了一个疑问。
“你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
“上厕所。从厕所里出来,我看见休息室的门半开着,两条人腿伸在门外,
走过来一看是你躺在这儿。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半夜三更地起来想看看书房里
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从在自己房间的窗口看见脚印起说明的,但是我们已经来到了书房门口。
虽然刚才将我打倒的人不可能还在里面,。但我还是小心为妙。 ’
“好像里面没有人啊。我来开门吧。”
石町好像看出了我的胆怯,说着伸手抓住了门把手。
“嗯?”
他觉得有点奇怪,再一次用力转动把手,门没有开。
“怎么了?”
“打不开。”
不可能吧?我也伸出手去转动了几下把手,果然打不开。
“里面反锁了,所以才打不开的。”
“不,这不可能。从里面反锁不是奇怪吗?将我打倒以后,那个人完全有时
间逃跑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呢?”
我知道书房的门可以从里面反锁。因为门上装了一个传统的搭钩。只要把钩
子搭进门框的圆环里,门就锁上了。我曾经听真壁说过,因为这种搭钩很适合他
这位密室大师的书房,所以就装上了。
“你看。”石町转动了一下把手,门和墙壁之间出现了一条缝隙。“门没有
上锁却打不开,一定是里面的搭钩放下了。”
“什么门没有上锁?这个把手上是没有钥匙孔的。”
“是啊。本来门上就没有锁。”
他盯了门把手一眼说道。
我突然感到一阵害怕。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个凶恶的家伙正和自己对峙着,
而且连一点声音也不发。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感到浑身上下直发冷。
“到窗口看看吧。”
石町手摸着下巴说。
“还是再叫一个人来的好。坏人有可能逃跑,要是抓住的话也有可能抵抗
呢。”
“那也好。”
我压低嗓音说:“我去把火村叫来。”
“好吧。我在这儿守着。放心吧,那家伙从里面窜出来,我要是顶不住的话
也不会硬拼的。”
为了不让门对面的耳朵听见,石町的声音也很小。
“小心啊。”
我摸着还在阵阵作痛的脑袋转过身朝楼梯口走去。因为我下楼的时候四周很
12:52
32
暗,于是就摸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
这时我发现楼梯上有脚尖对着自己的白色的拖鞋印。这是什么?再一想是石
町下楼时留下的。可能是他走在洒在楼梯上的白粉上了才留下的吧?我再回头朝
走廊里看了看,走廊上也像盖章似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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