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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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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已经有一个儿子忙得我天昏地转咯,为了老公的买卖协力开店一星期HOTEL当服务员。为李元龙准备好床铺,不热不冷的洗澡水,早上标准的wake-up call补铁、补钙、维他命丰富的早餐,我下厨,左手拽儿子,右手端盘子,为这位日本公司的关系户,服务于韩国人只是尽义务,而我还是中国人。唿,总算马马乎乎,so,so。过完了一星期,韩国小伙子搬去了学生楼,这位可爱的小兄弟又说什么在日本没亲没故没有朋友,五天一星期照样来玩,一点也不耽搁,逗逗我的儿子,与我说上几句外国语,看看阳台的盆栽,生花和插花,这星期的花艺评论后,然后终了才肯说bye…bye。后藤先生出差照常忙,三天五天出小差,四星期一个月出大差。偶尔有了星期天不出差也不上班,在家躺整整一天,叫什么清除疲劳很凉爽,难得聚一聚共同去海边,享受海潮和海风,吹了三阵风。往日的恋情荡然已不存在,两个人都忙着陪儿子去小便。五分钟不到又要去大便,什么浪漫都烟消云散。这时候果然有点默认咯。结婚确定就是走向了坟墓的开始,~A~A~A~大胡子老专家预言得一点不差。老公忙事业,忙着挣钱忙着养家。甜蜜和快乐似乎只是在中国生活的那些年。我的工作目前就是养孩子守家。微有不慎儿子还要发脾气,高烧、高烧、急救、急救,去医院。等拿药。和医生护士都已经成为朋友,儿子是什么伤风,感冒,流鼻涕,拉肚子,把我折腾到半死,他才肯宣告“老答”好罗。
夫妻去趟回转寿司店,韩国的小伙子也参加当灯泡,那儿子也算电灯泡?不算,不算,友好相处,女人好忍耐。爱护小人尊敬老人还得自己多吃哑巴亏才算好女人去郊外的赛马场,骑骏马消烦恼。三十分钟不到,儿子就要妈妈。韩国小伙子也参加,善良、宽厚、仁慈、无聊后藤老公和韩国人情投意投。做什么都带着他,无形之中又成了该照顾的老客户。甚至跟我学说中国话,坚决表示一定去中国,还要去我家乡,体会我生活的地方。这人八成神经有问题。唉,年轻纯洁的小伙子,脚步还没进社会,不懂天高地厚——和前些年中国时候的我一样。
单人单身无牵挂,现在正是逍遥的好年华,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有有父母愿意付钱支持你。就怕结了婚,责任和义务缠满身,无形的枷锁锁住你的脚、你的手和你的自由。那时候任你喊天天也不应,叫地地也不理你。无可奈何向前走,学会去忍耐。
喧哗热闹、五光十色的青春年华已经正式结束在那条废掉的港湾。
第三卷47、韩国小伙子心血来潮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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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快,快,快,又滑过半年。儿子还不会讲任何话,那位韩国小伙子日语已经没问题,是位努力的好青年。中国话也可以讲出口。哪天又来了我家学中国话,我也学会了不少韩国话。韩国字才是重大的难题,比起法语、德语、意大利语难写难记好几万倍。把它当作画画的图形来描绘,印在草稿白纸上。那位韩国李元龙惊叫咯“你那么有才华啊!”A,小伙子,我一点不明白,才在哪里?华又是怎么下定义?就只会写好了几个韩国字才华决定得未免太过轻率了吧。小伙子还要赞美个不停。“对不起,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用力奉承我。”韩国小伙子呆住了。说他是诚心的说话。唉,也不需要小问题变成难题去做嘛。“好了,好了,请坐下,来,喝杯凉开水。”小伙子接过那杯水喝一口就放下,一伸手突然抱住我。吓死我也,手忙脚乱,这位客人一定在发疯,用力推开他,小伙子干脆顺势一扫腿压倒我在沙发上。“答麦哟!答麦哟!”不行啊。不行啊!儿子见事不妙,有人对妈妈无礼。拿起正在玩弄的小火车朝韩国小伙子身体乱砸,嘴里还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地说些谁也听不懂的婴儿的漫画。小伙子不得不坐好安静咯。我抱着儿子离他有一张茶几远的地方沿地坐下。抱紧儿子在他耳边说声“谢谢”,儿子抱着我的脖子不吭声“~A~你”对着这位年轻人欲言又止该说什么好呢?
小伙子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抓他自己的头发。A,还是我先发话“如果你需要女人,很简单。去酒吧!黄头发,黑头发,欧洲人,亚洲人你随便挑,任意选!!”小伙子放下手望着我。“~A~A~,不要那样看着我,浑身上下不舒服”小伙子望着我:“不是~不是~不是要女人”唉,这位莫名其妙的家伙,不要吓坏我儿子。小伙子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语,他在我家住了一星期,从那时就喜欢了我。天啦,没有了语言,只好开玩笑地说:“你是我先生带来的客人,明白嘛?”
“明白!”小伙子说明白的表情像是真明白。“明白,但是又喜欢了”小伙子又补充说。
唿,我已经不是二十多岁时候的花季和雨季。浪漫的热情已经成过去。现在有夫有子有家庭。再说抱着儿子,荒唐事!小伙子说他在忍耐,就要回韩国服兵役了,寂寞的军营生活开始之前,实在想卸去心里的包袱。“那关我什么事呢?”“因为喜欢你”唉,遇到了一位神经病。“还是在我先生回来前,你走吧。”那天以后韩国小伙子果然不再来,托邮差还来借去的几本书。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过几天血压正常咯。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我也懒得去想太多,放在垃圾箱里算忘记。
如果这本书翻译成韩语,那位叫李元龙的小伙子看了也只是可能性地笑一笑,承认我说对了。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
第三卷48、孩子不止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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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马上三岁,女儿一岁多。在日本一般都是家庭主妇亲自带孩子,请保姆的事情几乎没有。有专门的卫生打扫会社,每月来家里打扫一次,什么退治细菌,虫类,消毒,厨房去污垢。爱干净的主妇们接受这样的清洁会社,弄几个小时后,干干净净了,几千块式几万块日币的清洁卫生费,当然按房子的大小来定。
两个孩子年龄差不多,男孩子好象特别爱撒娇,常常被妹妹弄哭。还没打扫完哥哥、妹妹就把牛奶打翻一地,还没把地上的牛奶弄好,哥哥又把米饭弄一地这样每天循环的生活好累。原来孩子不止是可爱,还有更多的是磨练与磨难但是一定要坚强,伟大如╟╟母亲。
有时去公园玩,和别的孩子们越来越开心,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他们的脸上写的很清楚。每天和妈妈千篇一律的生活,他们也烦了吧?我也被纠缠得筋疲力尽咯,干脆送去幼稚园。开始去幼稚园时,每天哭得很厉害,哭得我有罪恶感,这样残忍地把孩子交给幼稚园。有很长一段时间,早上送去幼稚园,很难把“再见妈妈”说清楚,孩子哭着要妈妈,妈妈又哽咽着说“再见孩子”。说了互相哭着告别,躲在墙角直到孩子们的哭声消失望着他们小小的身体溶入到大堆的孩子中去这样过了十多天以后,去接他们回家时,玩到高兴处还不愿意离开孩子们在长大我默默的念着
孩子们有了安全寄托的地方,放心了许多。想做事的欲望很强烈地溜过来。时间在不经意地流走镜子里印出来的是加了鱼尾的眼角时光不在青春已去。化妆公司都在乱说!什么没有皱纹,青春常驻无法让自己去接受红颜不在的事实我曾一度为衰老悲哀用了很多美容的方法,可是时光不再,时光已不在。
一次晚会时墨西哥朋友雅蒂多我说:“Jun,有英国籍中国香港人,她很寂寞,你能和她做朋友吗?”
“我也不算不寂寞啊!”我毫不掩饰地回答。
就这样有了新朋友——南波·松尾(音译)。比我小三岁,瞒开朗活泼的,她小学五年级移民到英国,在伦敦上大学时认识了一位从日本去的留学生,松尾英树。他们相爱并结婚,松尾先生是律师,比较忙碌(日本男人都很忙,为应酬吃饭也算忙工作)南波日语讲不太好,她来日本6个月,常常买东西不说话没过多久,我们成了好朋友。也许因为互相是中国人,谈天论地时谈到一起做生意,从各地带来便宜新潮的衣物类在日本市场销售。我有孩子的原因,所以早上10:00…3:00去,南波接下去到关门8:00。因为我先生贸易会社工作的原因,找很多便宜的东西拿来我们店铺卖,生意一般。但我们互相开始不寂寞了,因为有了自己的爱好可以做。有时和先生一起去出差(我家先生出差时觉得那个地方哪个市场东西不错,我便一起去那个国家)。
第三卷49、每天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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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接待客人,各种各样的客人。客人嘛,就应该好态度,为每位客人服务——我们以这个宗旨每天上班。
有天一位皮肤白皙的男孩子来看衣服,他挑选了半天,索性和我谈话。他抬头看我时,wow,怎么白地和我弟弟一样,真的老虎弟弟去美国以前皮肤就是这么白(老虎弟弟说现在变黑了,在美国享受日光浴嘛,男人那么白难看)。可是姐姐心里,弟弟永远那么可爱,永远那么白。
这个孩子知道我不是日本人,越发要谈话。哎反正没事嘛和他东扯西说。他是大学三年级学生,才22岁,玫瑰花的年龄,很瘦,像有病样。1。8米左右的身高,总是弯腰二十度。玛,A日本人90度鞠躬礼的缘故吧。眉毛精心修饰过,象女人,看上去极度起干净,连胡须的黑点也看不到。除声音,造型外,他简直就是女人嘛。在日本男女人多的是,多一个男孩子为“哦卡玛(又叫扭哈呼)”根本不奇怪。他的眉修得比我还细,如果着女人装肯定美女无疑。但是男人╟╟做女人总是假得让我不舒服,做作得要呕吐,想打他两巴掌!注意,人权的侵犯,不可以好。随便好了。
这位叫中牟田的男孩子倒没有特别做作,还满幽默的。我告诉他,他象我弟弟一样白皮肤。他说:“那你当我是你弟弟好了。”
“wow,好啊!”
这样他成了常客,不是每次都买东西,有时候象台风一样骑来一辆大型,样子奇特的摩托车(关于摩托车又该写出来——在日本,从十六岁以上可以开摩托车,当然要驾驶证。十八岁才可以开车,十六岁以下只能骑自行车,而小学四年级以下的儿童只能走路,当然如果有大人带着可以骑自行车类的交通工具。但是,少年们似懂事非懂事,惟恐天下不乱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在日本人们把这些少年称呼为爆走族,常常在深夜出没,身着奇怪的服装驾驶着各式各样的摩托车,在人们入睡时发出刺耳的怪叫声~布~布~布~,声音过大又非常难听,吵得市民们怨声载道,只好报警)。那位中牟田的摩托车就停在门口,就开始叫“A哦勒酱娃达西”。他手里拿着护头盔,随声音走进来。我好象真成了他姐姐,也满高兴他的到来。他说今天他晚一点去打工(一般问别人你的工作啦,家里的情况不是特别的关系,比较没有礼貌。所以没问过他做什么),他说想请我下班后喝咖啡。
“我要接孩子们,30分钟左右的话没有问题。”
他说:“那就改天吧!”
我担心伤害了他的自尊,一般拒绝对方不是很好。问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
我又赶快说:“哦,我们准备一个时间,充足些的时候好不好?”和中牟田君已经关系不错,他也喜欢找我谈天论地。他在中洲町的酒吧打工,喝酒娱乐的区域,工资很高,每月连小费一起50万以上,一般上完课就去。原来他真是“扭哈呼”,是他自己,没有谁有权让他不做。扭哈呼们都注重自己的美,一般比女生还精心去包装自己。身段很美,男生特有的雄性美加上健美加上人工美,用服药或手术整形乳房。有的还切掉生殖器。泰国这样的扭哈呼更多更厉害,每年有特别的扭哈呼聚会。非常壮观
有闻名日本的比塔先生,谁看了都绝对同意。比塔的高雅,气质逼人,除声音外他原本就一直着女装。没有任何挑剔的美人。卡努舍路麻木先生(是位扭哈呼,和比塔不同造型)属于另一类“女性美”,他的比较花枝一些,如果欣赏缤纷调调的味道,那卡努舍路麻木先生,哦不对,不对,应该说卡努舍路麻木女士。红灯下的时光女郎╟╟卡努舍路麻木。比塔淡妆淡抹,衣服类从不过花哨,合体而且极有品味,大概我投票于比塔先生。不!!比塔女士。
女人想做男人而且堂堂地过男人的生活为少数,但也有好几例。比如有对夫妻结婚后作为夫人的女方做丈夫穿男人衣服,做男人的造型。做一般工作。丈夫的男方,女装女扮,在酒吧里表演日本传统舞蹈。已经这样生活了十多年。没有妨碍别人,所以没人批评,是他们自己
男人做女人,全日本有成千上万的人,和同性恋不一样,他们的“心理不正常”以为自己是女人,而模仿女人的动作习惯。有的切除生殖器,完全过女人的生活。日本社会承认种种属心理疾患的 扭哈呼,为人的自由。政府不承认“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不男不女的人”。当然他们完全女人化,在街上走是很招眼的。
这位中牟田君在中州酒吧打工时用女装,上学时用男装。因为周边有实在的眼光。毕竟“不正常”。他说毕业有一律着女装。还准备切除生殖器。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很心疼的。但他认为自己是完全的女人,而父母也不能理解时代的鸿沟。废话!谁愿意把一个儿子养大后,又变成不男不女的扭哈呼?他相信我,对我讲了很多,我也很珍惜他的感情。我们一直保持好关系,去他家时。他母亲拜托我,希望我说服她儿子不要切除生殖器,等他回家为儿子。也许因为我是外国人,讲话也最多。好象大家都不太理他(除了扭哈呼朋友外),一直以我行我素的中牟田君还有我也无法理解的现象,他会突然大笑大闹,着女装时象疯子一样莫名其妙。突然安静时凄惨的可怜相。好象我真是对不起他我也努力吧,希望下次写书时中牟田是正常的男人。
第三卷50、读卖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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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卖新闻——日本最大型的报纸。什么希奇古怪的、国内的、国外的应有尽有。就连你们家的私事也会头版头条排上榜。“后藤家二公子和婊子私奔!私奔?后藤家财产?假结婚!卷走大笔财产!”等等等等我应该回答问题!
首先我不是婊子。我是“娘子军”。假结婚?问我丈夫好了。我们办理完所有的法律规定的程序,日本政府和中国政府颁发给我们的结婚许可证。因为相爱所以一定要结婚,要牵手走我们的路。父母一直深爱我们、一直恩惠我们。由衷地感谢父母家人们。但我无法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因为我们已经有孩子,为人父母。我们要教育我们的孩子自食其力,所以我们只要独立和自由发展,不是拿了财产私奔。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日本也有嫁鸡随鸡的传统,嫁狗随狗汪汪叫的习惯是不是?所以到现在也是结婚的夫妻用同一个共同的姓是不是?丈夫是日本人,所以嫁给了日本人后藤泰郎君。,而不是嫁给日本国或者日本政府。我不翻天也不覆地,一般的人,所以只要一般的人的一般。我的回答大概就这些。
我没有那么多闲情去思考。明天开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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