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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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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竹快步奔进厅子,围着精目老者道:“爹爹,孩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精目老者辛铁风慈爱地端看了儿子一般,道:“竹儿,爹爹让你受难了。”转目向沈珂雪:“阿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珂雪行过大礼,道:“父亲,是珂雪才智有限,害得辛家遭此大难,珂雪有负父亲你的严托,请父亲你降罚。”话音甫落,当即跪在了地上。苗战双手托一杆金藤鞭,上前道:“老爷,小姐要手下将此带来,请你执行家法。”
辛铁风呆了一呆,赶紧道:“阿雪,你快起来,有什事以后再说。况且这事也怪不得你,要论责罚,尽是我连累了你们才是。”说罢叹了一叹。
沈珂雪道:“珂雪不敢,自踏进辛家那天起,珂雪便是生死在此,岂有言父亲连累之念,未有替父亲看好辛家府宅,便就是珂雪的失职,请父亲速执家法惩戒。”
辛铁风面色一正道:“你这孩子怎这般的拗,我要你起来你就起来,小怜,快搀起你家夫人。”
辛竹在一旁道:“爹爹,她既自知罪孽深重,你不妨就成全了她,也免得叫外人议论我们辛府家法不严。”
沈珂雪推开怜儿的手,道:“父亲,叔叔说的是,你就。。。。。。”话音未完,听得啪得一记耳光,辛铁风怒目道:“竹儿,你不要以为你做的好事爹爹全不知道,今天爹爹不责阿雪,便是想为你在祖宗面前讨个情,你可知道?”
辛竹捂着发烫的脸,诺诺道:“孩儿知道爹爹的苦心。”
辛铁风躬下身子,道:“阿雪,你快起来。”
突听一个声音道:“我们常说辛铁风治家严苛,今日得见,铁风也会有偏私的时候。”门椅处一转,有两人跨了进来,正是曾老夫人和管家福伯。
辩争
辛铁风一抱拳道:“辛铁风见过老夫人。”
曾老夫人道:“辛兄弟一别数月,不禁想回来之后大家竟会在此境地相见,实是初始不曾料及。”
辛铁风道:“事已至此,老夫人勿须惋叹,能与大家再得见面,已不失为一大幸事,只是如此一来,却是有负于当年楚夫人之重托,想起倍感愧疚。”
曾老夫人道:“这事怪不得你们,我想小姐在天有灵,亦不会怪罪。不过说起神算为人向来谦和,甚与人争,我怎也想不到他居是建文帝的子孙,假如这一切真正属实,我倒希望他志终能得现,如此对大明江山未免也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江山还是朱家的江山,朝廷还是汉人的朝廷。”
老夫人话方毕,张画师便冷冷的道:“谁坐江山我管不着,可是此人全不顾兄弟情谊,擅使卑劣的手段滥杀无辜,张某我第一个就不服他。”
曾老头咳嗽一声,道:“画师所言甚是,不过老夫人决不是那个意思,老夫人是想说与其看着大好河山落在满人手中,那瞎子若能夺得回来,也是好的,毕竟瞎子也是汉人,朱家的子孙,想当年太祖皇帝坐得江山,不也杀了许多昔日共征疆场的好兄弟,成大事者,有一些过失手段,亦也是可以理解的。”
张画师一呆道:“曾兄这话,我怎听着甚般生疏,实不明白神算害了我等这么多兄弟,曾兄为什还要给其说好话?”
曾老头一叹,道:“你我兄弟如今都已身在地下城,连张兄弟也下来了,试问当今世上,除了瞎子,还有谁能号的动天下的反清志士,聚沙成石,共伐大义?还有谁是太祖的嫡系子孙?倘不然,大好江山便由满人强霸着么?”
张画师道:“曾兄这话讲的虽见道理,可他实不该连张兄弟亦都不放过,其实我等都是年过半百,死已不足惜,但张兄弟还这般年轻,且与他还是这世间惟一所知的血缘亲人,他怎恁地这般心狠。”
曾老头道:“此举确不为人齿,但今木已成舟,我等便是与他再生恼恨,又有何意。我看当下之务,还是休理过事,想法如何向阴阳双尸讨人才是。”
通灵鬼仔
张画师道:“曾兄可查清了他们的匿身之所?”
曾老头道:“当然,他们一直就藏身于南阳观中。”
张画师道:“那好,我等这便前去,讨救回张兄弟再说。”
曾老头道:“可是阴阳双尸诡计多端,我等这次前往须务拟一个万全之策方才叫好,不然打草惊蛇,将陷张兄弟于不利之境。”
张画师道:“曾兄可想出了什个良策?”
曾老头叹道:“倘有良策,我等亦务须待二位兄弟回来商讨了。张兄弟、辛兄弟,你们二位可有什想法,尽可讲来与众兄弟参典参典。”
张、辛二人互觑一眼,道:“曾兄与众兄弟都束手无策,我等二人一时又何来高明计谋。”
曾老头一叹道:“看来此事尚须再寻计议,二位兄弟一路奔劳,要不今日不妨就此作罢,早些休息,待明日再行商议不迟。”
话音方落,一旁的赶尸人突道:“老鬼倒有一法,你们要不要听。”
曾老头一怔,张画师道:“你有什好法子,还不快些道来。”
赶尸人道:“不晓你们可有那位张兄弟的随用之物,比如说鞋衣裤袜,有则拿个一两样来,老鬼便可不费吹灰之力救得人出来。”
曾老头道:“这倒是有,只是不知阁下有何妙法,能否与大伙一叙。”
赶尸人道:“你们可曾听过通灵鬼仔?只需有了那位张兄弟的随用之物,通灵鬼仔便可轻易寻得到他,届时老鬼再使一些手段,救他自是不难。”
张画师喜禁道:“你有这般好法子,为什不早亮出来。曾兄,快快去取来张兄弟的衣物,速行施之。”
曾老头顿了一顿,道:“兄弟稍急。”转向赶尸人道:“阁下此时身上可是带有鬼仔?此法果真能救出我家兄弟?”
赶尸人道:“你不信我,那便算了。不然你便将东西取来,老鬼即召出小鬼,施行法术。”
曾老头微歉道:“老夫不是那意思。”目光一转:“夫人,你去把胆儿幼时穿过的衣服取个一两件来,交于这位法师施法。”
赶尸人嘿嘿一声,忖道:“我可不是什么法师。”
曾老夫人微一点头,和管家福伯匆匆出厅。过不片刻,二人复还回来,福伯双手恭奉一叠齐整的儿衣,老夫人捧过来,递向赶尸人道:“这便是我那胆儿的幼衣,望大法师能救他。”
赶尸人道:“好说。请老夫人将这衣物交给这位老爷,小鬼出来之际,还得麻烦这位老爷将这衣物披在小鬼身上,老鬼方能施法。”
曾老夫人微微一愕,走向曾老头,看着他。
曾老头呵呵一笑道:“咱们就听法师的,只要能救回胆儿,我等做什都应当。”
放小鬼
赶尸人道:“老爷你可得站好了,最好往中间来走走。小鬼认生,出来后免得伤了各位阴体,不相干的都往后靠远远的。”说罢左手插进右袖筒,右手插进左袖筒,摸挖掏捏了半天,显是要找的东西不在。他肚腹一收,身子下弓,往里愈探愈深,突然竟从领口捣了出来。
众人一皱眉,却见他实无事一般,双手一缩,又在衣服里大为翻腾。半晌,只见他一只手从布扣间钻了出来,压在胸前的部位,急着道:“谁帮老鬼把衣裳的布扣解了。”环眼一顾,盯着荷心,眨也不眨。
实其他的外衣褴褛,胸前大半的布扣,均早散落无踪。荷心楞了一楞,道:“前辈是要我帮忙么?”
赶尸人道:“你想来还不快点,老鬼可不好动了。”
荷心暗道:“这人言语好不奇怪。”但一想此人向来行事怪僻,也就没往心里去。上得前去,帮其胸前的布扣尽数解了。
然而赶尸人的双手是自衣管下伸进,便是解了布扣,仍是十分纠结,但见他脖子一低,半张脸都埋进了衣服里,探起来时,嘴上竟咬着一只鸡腿。看向荷心,嘴里咿咿呜呜似在说:“女娃子,帮老鬼拿着老鸡腿,可不能偷吃了。”
荷心暗自好笑,心说你不是要放鬼仔么?怎么搞出鸡腿来了。但瞧这只鸡腿干巴巴的,全无油光,极是放了好一些时日。
赶尸人嘴上的鸡腿一去,说话自也清灵起来,他眼睛转不离鸡腿,双手自袖子底返出,提醒道:“女娃子,老鸡腿油滑滑地,可拿好了,掉了老鬼可就没有了。”
荷心道:“请前辈放心,荷心自当加倍小心。”
赶尸人道:“你把鸡腿拿过来我闻闻。”
荷心照话。赶尸人撮着鼻子嗅了嗅,突然一时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但随即放了开,舔了下舌头,似有不耐烦道:“拿走拿走,放在那姓张的小子的衣服上。”
荷心拿过鸡腿,见上头赫然一排深深的牙印子,不觉苦笑一声,走向曾老头,将鸡腿平摊在其手中的衣服上,尔后退至一旁。
赶尸人最后瞟了眼老鸡腿,把眼一闭,右手在衣服里摸了一摸,掏来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耳大毛罐,眼睛张开,喃声道:“小鬼爱吃老鸡腿,老鬼只能干看着。”转目向曾老头,说道:“你得把手展直来,待小鬼吃饱老鸡腿,你便给其披上那张小子的衣服。”
曾老头道:“法师说如何那便如何。”展直双臂,静待等候。
赶尸人往前大跨出两步,衣裳褴散,甚是可笑。他拔起黑耳大毛罐的塞口,将其对准曾老头,嘴里唠里叨絮,众人均是不觉所以。但见片刻,罐子突地颤了起来,一团黑影嗖地一声,掠飞出罐口,朝前扑向。
猴精
曾老头微地一怔,但见黑影迅捷矫灵,蹭过鸡腿,取到面门。他双手一撒,儿衣、鸡腿尽散于地,连退两步,欲行避开,怎料来者不善,脑袋一下就给揽入怀中,一时难以挣脱。
此间变故,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曾老头十指一回,直扣黑影的头。
黑影尖叫一声,一蹦而起,直溜上半米多高,掉下来时,后腿在曾老头后脑上一蹭,弹飞在地,围其绕上一圈,拾起鸡腿,三两跳蹿上赶尸人的肩头,享食起来。
此时众人方才看清,所谓之小鬼,实其是一只黄毛猴精。众人目光一转,见那曾老头一张脸已不成模样,半张面皮尽失,右眼珠子更不知所向,显是给猴头掏了去。
张画师当即大怒,身影一欺,左手便向猴精抓去。
黄毛猴一眦牙,叼住鸡腿,顺赶尸人脖颈一绕,一溜儿便躲到了其腋下。探出半个脑袋,瞪眼怪叫。
张画师一抓落空,脚步一移,再取猴精一抓。
黄毛猴头一缩,身子一滑,抱住了赶尸人的大腿。
张画师直气得甚,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赶尸人左手微扬,一条青头大蜈蚣从袖底下飞出,恰好落在张画师飞来的小腿肚上。张画师心头一紧,恐给噬了,脚猛一抖,将其震落在地。但如此一来,脚法难免生偏,鞋沿擦着赶尸人裤管直踏过去。劲道太大,险些不稳。
赶尸人斜开两步,质问道:“老鬼与你无仇无怨,你干么伤我小鬼?”
张画师站稳身子,道:“你这猴头伤我兄弟,还说无仇无怨,我念你一路护送我们回来,可不与你计较,但你得把这猴头交给我,要我一拳砸扁了它。”说罢,又要欺身上去。
赶尸人翻翻眼皮,讥道:“倘不是老鬼此间多有事情,非剁了你回去喂小鬼不可。”
张画师道:“怕你没这能耐。”话音方下,横空伸来一只手臂,阻在了二人中间。
此人正是裹衣人,只听他道:“你等不要再胡闹了。”目光一转,看向曾老头道:“你还不现了形象。”
曾老头怔了一怔,忽而哈哈大笑道:“紫衣人,你是如何识破的我?”
裹衣人道:“想不到你已知道我不是南阳仙人。也罢,这便让你瞧瞧我的真面目。”伸过右手,揭下了面幕。
龙椅王座
曾老头笑声一顿,喉头微微一颤,叹道:“想不到百密一疏,竟然会毁在你手上。”
厅中数人,除却荷心、赶尸人,余脸皆万分惊诧。
裹衣人道:“你想不到我还没有死,你精心准备的这出戏,在我面前实早已不攻自破,试想活人怎么会出现在地下城。事既如此,你还是尽早收手吧!我自念在朱祖的份上,随你修行而去。”
曾老头道:“清贼强我江山,我安能悟道清身,你等皆是我大明子辈,不助我匡复汉室也罢,只需勿理眼闲,他日大业成就,我必赐你等高官富贵,一方王侯,如等清闲美事,岂不爽快的很。”
裹衣人冷冷一笑,道:“你当我等是何许人了。不错,驱逐鞑夷是我辈之责,但要的是正道,行的是法理,为天下苍生请命,不舍生死。然你却手段卑劣,滥杀无辜,便是让你夺回了江山,焉无人会屈你。听我一句,此时收手尚不及晚,务要再行执著,后悔莫及。”
曾老头轻笑一声道:“志不同,话不投。有一事我且不明,当日你在地下密室是如何脱的身?我知那间密室只有一方出道,当日出来,我就命人日夜守护在出口外,并有见得你出来,你能告诉我是如何逃过我的眼睛的么?”
裹衣人道:“你可还记得你住的这套宅子是谁安排给你的?其实这里的一切,我比你还过熟悉,就说那间密室,里头实其还存有一条暗道,我也正是从此处脱的身,还在外面找了具身材相等的死尸复回饰掩,未想弄巧成拙,此举竟帮了我的大忙。”
曾老头道:“不可能,那间密室里的每一方石壁,每一根柱子,我都细检不下数十遍,稍存异样决难瞒我,难道你有。。。。。。”话音一顿,突然变脸道:“难道是在。。。。。。?一定是。。。。。。一定是。。。。。。哈哈哈。。。。。。”笑声凄冷。
裹衣人道:“你终于想到了。不错,密道就在玉龙椅之下,倘你不是个术家高人,可能早就发现了此间秘密。你当然一眼就可看出,龙椅所处乃是一方王者位,你自然不敢稍加移动,免惊了龙气风水,而你如此小心,自不是为了明王朱慈烨,却是你自己,你说我讲的是不是?”
曾老头道:“原来你早就对我起了戒备,一直留在我身边,为的便是监视我。”
第一百零八间屋子
裹衣人道:“你错了,我留在你身边非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且还对你毫无生疑。虽说我早生疑我们十八人当中有人心存他异,却一直不敢断言此人究是谁?不过有三人我从未有过怀疑,一是黑木道长,二是张依风,第三便就是你。你想倘若我早对你存有戒心,怎还敢冒险将明王托付你下,又怎会将紫檀木匣于你保管,想必那只木匣子,你定早已打开了。”
曾老头道:“匣子内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等都被你糊弄了。”
裹衣人道:“谁说我在骗你们,难道你不知道,凤凰山庄那第一百零八间屋子么?你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面,而紫檀木匣则是开启此间屋子的惟一之物,你说它是否有用的很?”
曾老头独眼一亮,道:“凤凰山庄只有一百零七间屋子,乃是大伙众所皆知之事,你说山庄里还有一间屋子,那到底它在哪?”
裹衣人嘴角一笑,道:“当日你冒险杀了酒老鬼,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其实当今世上除了我,再无第二人知道此间秘密,的确,凤凰山庄不论你如何找寻,惟只有一百零七间屋子,但你若真想知道那最后一间屋子在哪?如今时候,我倒可不吝相告。”
曾老头僵硬道:“在哪?”
裹衣人道:“便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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