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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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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移面
曾老头沉寂了半晌,心道:“恶人伏诛固该庆贺,但杀人太多是也不好,此事想想,确实有些矛盾。”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当时自己不在场面,于那时的心情亦难体会的出,于就道:“老百姓淳朴善良,虽说平日早已恨透了妖人,但眼看着他们受刑,便是有再大的仇恨,偶尔起了恻隐也是常里当中的事,无甚大异。”
沈珂雪顿了一顿,忽而笑了笑,道:“曾老板急切切来到辛府,所负之事必重,可是你却还能耐心听我讲罢这个故事,想来你对这个故事也颇见兴趣,不知你心下可存有什么谜团,不妨讲了出来,我自为你作答。”
曾老头确有众多问题要解,他知沈珂雪讲出这么个故事,当中必不会是胡言瞎语,信口嘈嘈,于就道:“大夫人闲心逮了这几只怪异的黑鸦,方才牵出这个故事,想必两者定有莫大的姻联,不知夫人可否道知明白。”
沈珂雪道:“曾老板果然清明的很,想来你还记得故事中无骸谷内逃了的那个妖人吧?”
曾老头诧诧道:“难道竟和他有关。”
沈珂雪道:“不说有关,却也不是毫无干系。当年之后,此人便一直隐匿在深山,潜心修法炼术,自此再也没有亲身出来害过人。可是没亲自出来,却也不是改恶从善的道理,他收了一个徒弟,什么坏事都让这个徒弟去做。他这个徒弟可是大名鼎鼎的紧,学了师父一身的本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找他人来斗法,谁输在他手下,都是连命也都给了他。听说有一次他实在找不到人相斗,就寻自己的师父来比试,结果连他的师父都败在他的手上,下场自也是和他人无异。相传那年他才十九岁,据说自那以后,他还学会了一门奇功,可永远保驻年轻而不老却,到了今日算算,他也该是六十有过的老人了,曾老板若有幸见着他,不定他还是个二十上下的青年男子。但这还不是他最大的本事,他最大的本领是不论他自己在哪,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尽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他还有一个好搭档,两人合起手来,可以说是从未遇见过敌手。这二人,一人擅蛊,一人好尸,江湖上都称他二人为阴阳双尸。”
“阴阳双尸,二十年前和我等十八个人一道齐名的阴阳双尸。”曾老头想着,道:“这两个妖人不是一直都身匿湘西,怎地跑来云南了。”
沈珂雪道:“这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江湖上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貌,便就是见过,也差不多都已经死了。此二尸极为懂得隐藏,女尸有一手本领叫剥皮移面,是乃苗蛊中最为厉害的手段,她可以把死人的脸皮整块的剥下来,贴到自己的面上,以对方的身份活动,便是死者的亲人朋友,一时也不易觉察的出来。相较起来,男尸就更是了得,此尸长久居在墓穴,睡的是死棺,为了补阴聚气,也不知吸了多少女子的精元,而他的手段却是身子如面团一样,想捏成何人的模样便就是何人的模样,比之女尸更不容应付。”
黑鸟飞鸦
曾老头听到这里,忽恍然想起道:“大夫人的意思,我张兄弟是给阴阳双尸给挟去了,而不准他们就匿在我们所结识的人当中,是不是?”
沈珂雪道:“是否是二尸所为,我也不好说,一来是这件事的始末我俱不清细,二来单凭这几只黑鸦,我只够猜测他们很可能已经来到了这里,断却不能说这当中会否有别种蹊跷。可是二尸精于变脸,却是不得不防。”
曾老头道:“不管怎么说,夫人一言确为老夫解开了不少疑惑,且不管我张兄弟乃遭了谁的敌手,倘若这几只黑鸟确是二尸的手笔,那我想这事或许与他们二人也逃不开干系,只要找着了他们,不定我张兄弟也就有了着落。”
沈珂雪道:“曾老板所言正如我意,当日据姥姥说,男尸手下有一只怪鸟,系用人的三魂所化,这些黑鸟飞鸦,乃正是受怪鸟驱策而来,故我才敢猜说二尸应当已来了四平街,还可能就在你我的附近。”
曾老头疑色道:“便是如此,想我张兄弟老实不争,寻常与人不甚结怨,更不可有得罪二尸的道理,不知谁这般歹毒,要如此害他。”
沈珂雪沉吟了下,道:“倘若这事果与二尸有联,那或许与你家兄弟并无甚瓜葛,当中有可能还是我们苗人的族规累了他。”
曾老头不解道:“此话怎讲?”
沈珂雪顾盼了下左右,道:“你们都下去吧。”
怜儿等三名丫鬟虽心下也甚是好奇,但夫人的话,岂敢去违逆。沈珂雪待她们等都退下,方叹了一声,道:“曾老板不知,我们苗族的规矩一向甚严,不论身份高低贵贱,亦都同等。”又叹了一叹,又道:“二十多年前,我们苗族出了一件丑事,有人瞒着族人偷偷和外人互习法术,将族里众多的禁术传教于外人,又习得那人不少的歪门邪术。有一日,这事终于被我姥姥知晓,她很气恼,按我们苗族的规矩,偷习外族他术,虽不致死,惩罚却是极其的严厉,许多人受罚不过,最终也是难逃一死。而若把本族的术法传授于外人,就要终身受金蚕之苦,比之死更加来的可怖,之后还要被逐出族群,今后在外都不可以苗人自居,凭她做的任何事情,乃或生死祸福,皆与族人全无相干。”
曾老头闻罢,一惊道:“莫非夫人口中的那人,乃正是双尸之一的女尸?”
苗族女尸
沈珂雪道:“不瞒曾老板,那人正是。她也是我的姨娘,我母亲的亲姊姊。”
曾老头叹了一声,道:“原是如此。既然是夫人的长辈亲人,理当多加关备才是,怎的还要多番陷害,所使的手段还这般阴狠。”
沈珂雪叹道:“倘若这许多事情都是她做下,我也不会怪她。在我们苗人看来,逐出族群比之死还要来得残忍,姨娘虽说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姥姥实不该将她如此惩罚,这么多年,我想她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不好过,既要日日夜夜饱受金蚕之苦,还要被江湖上的人所瞧不起,能活到现在,实已是大大的不易。”
曾老头道:“不管如何,你们毕竟是亲人,她这么做法,想必是把对你姥姥的仇恨尽转嫁于夫人身上了。”
沈珂雪道:“她恨的不是姥姥,是每一个苗族里的人,她这般的处心积虑,乃是想要曾老板和我们苗族之间产出误解,届时拼斗个你死我活,我们苗族必定会死伤不少。”
曾老头怒斥道:“好一个借刀杀人,栽赃的手段。阴阳双尸,不愧是阴毒的紧。”
沈珂雪凝思道:“姨娘要真与这事有牵连,倒是为我解开了一个谜团,那澜沧江畔拾到的苗家信牌,就有可能是姨娘遗下的了。但是她为什要害老爷,我实一时还想不明白,还有辛竹不知是也不是。。。。。。”
忽听见一阵脚步声,有人到来。
沈珂雪攸地住口,向来人望去,见是手下的两名铁甲卫士,样子略是慌张,显是府中又出了什么变故。
那二名卫士一路径疾,到了楼下,向沈珂雪禀报:“夫人,有六七个强人来府中闹事,伤了府里十几个弟兄,头领也负了轻伤,与强人犹在内院缠斗,他命小人前来护夫人暂避妥处,待头领击退了强人,再亲自迎恭夫人回来。”一般的富宅大户,府第很少没有密室暗道等逃生避难用所的,辛家豪富一方,府下必也不可少。这两名铁甲卫士匆匆赶来要沈珂雪隐躲,想必来者不善,对头当是棘手的很,在无甚大把握击退对方,方才会出此下策。
二人方一禀告,曾老头便心下略是慌起,忖道:“不好,我已误了时辰。”他猜知来者定是活眼神算他们。
只听沈珂雪柳眉一竖,怒道:“来的可都是些什么人?凭地这般大胆。”
惊现苗术
其中一名铁甲卫士顾了一眼曾老头,道:“他们。。。。。。都是这位老爷的朋友。”这些铁甲卫士都是随沈珂雪从南疆而来,平常待在府中,极少能出门,按理说他们该不识得司马天南、门衍等人,但巧的是此人当日陪沈珂雪去过曾府,抬老朱的二人当中,他便是其中一个,见过了众人,这才会说他们是曾老头的朋友。
沈珂雪看了看曾老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目道:“走吧,领我去会一会他们。”
那两名铁甲卫士几近齐声道:“夫人,可是头领要我们——夫人还是避一避的好。”
沈珂雪道:“为什么要避,我是辛家的主人,你们不要多舌,我猜他们也不能把我怎样。”
那二人道:“可是。。。。。。头领吩咐我们。。。。。。”
沈珂雪怒起道:“难道你们只听头领的吩咐,就不听我的话了么?”
那两名卫士欲再劝解,怎奈夫人已经发怒,倘在坚持,必要受罚,一时两人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齐道:“夫人,手下不敢。”
沈珂雪怒气渐收,叹了一叹,道:“你们起来吧,我们这就过去。”急急地下了楼,也未顾及招呼曾老头一声,到了楼下,放才听见背后有人喊:“夫人,请稍等一下。”
沈珂雪止足回首,微有歉意道:“曾老板——你。。。。。。若有什么不便之处,我可叫下人领你从后门出去。”
曾老头赶上道:“老夫不是那意思,老夫是要随夫人一道前去,释了误会,便就无事了,只是想求夫人过去后稍行忍耐,不便。。。。。。”
话未讲罢,沈珂雪却已是不及了,道:“曾老板的意思我明白,那就请曾老板与我们一起吧。”
一言甫毕,四人便快步向内院赶去。行得一阵,已能听见兵器相斗时的击撞声,再过少刻,听得一人厉声道:“你等逆徒,敢对我家小姐如此言出不逊,今日我们便都死在这里,也不会由你们再往前行一步。”跟着便听见一众嗬声,声音震耳欲聋。
走在前头的一名铁甲卫士忽回头道:“夫人,头领显是已经受了重伤。”
话音刚落,就听另有一人幽冷道:“我重你是条汉子,不愿伤你,只要你把沈珂雪那妖女叫出来,我们便就饶了你们。”
曾老头暗惊道:“果是瞎子的声音。”
只听先前那人道:“哼,废话少说,我家小姐神圣至极,岂是你想见就见的,有胆量你就杀了我,我苗战能为小姐死,那是我的荣幸。”
沈珂雪心急如焚,猛然推开前面的两名卫士,从中穿了过去,拔足奔跑了起来。拐了一间房屋,眼见就要到内院,忽听见一阵呼呼呼的声响,如风穿竹梢,强风过耳,她猛地一怔,身形顿住道:“这是我们苗疆的驱蜂术。”
真假珂雪
微一沉吟,听得有人惊声道:“你们看,那一大群飞来的可是什么?”
“雕虫小技,想必沈大夫人已经来了。”此人话声刚毕,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如过年放鞭炮一般。
这时,曾老头和两名铁甲卫士已来到沈珂雪身后,倘论轻功身手,沈珂雪并不见得比曾老头高明,只她突然拔足狂奔,另三人都是始料未及,反还慢了她一步。
曾老头上来道:“夫人为什么不走了?”
沈珂雪喃喃道:“前面有我们苗族的人。”正说间,忽听见一个女人的笑声。四人都不禁一呆,那女人的声音和沈珂雪的太像了,虽说沈珂雪从不至那般笑过。
四人惊异了下,都向院门冲去。
还未到门里,听的那笑声突一顿,一个极像沈珂雪的声音道:“老瞎子,手段不错,有本事就跟我来,为难这些下人算什么本事。”
“哼,堂堂辛家大夫人,站在房顶上成何体统,看老瞎子怎样把就揪下地来。”
二人正说斗着,沈珂雪等四人已来到了院中,只见一条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掠到房上。上面那个女人见有人上来捉她,身影展开,足尖在一片瓦上一点,向前飘出一丈,再一点,又是一丈,三两下工夫,就到了另一幢屋子上。
沈珂雪很想瞧一瞧那女人到底是谁,但是天色已经黑暗,相隔又有一段距离,左瞧右看,始是瞧不清楚,只能依稀觉出她的确是个女人。
地面那人上去一径扑空,遂又施展起身手,狠追上去。
那女人见状,冷冷一笑,又跃将到另一处房顶上。后面那人却仍是紧追不舍。二人你追我躲,逐渐便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向西南方向而去。
此时院中众人才发觉了沈珂雪四人,无不都现出了惊疑的神色,但当中却有所迥异。苗战等人吃惊,乃是以为沈珂雪已经走了。至于司马天南一伙人,眼见那沈珂雪已经被活眼神算追着逃走,怎么又会冒出来了一个沈珂雪。
苗战上来道:“小姐,手下不是要你——”
沈珂雪道:“你们都是跟着我从苗疆过来,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是亲人一般看待,要我抛下自己的亲人独自逃生,那岂是我能做的事。”
苗战激动不已,道:“有小姐这句话,苗战便是战死当场,到了下辈子,还跟着小姐,给小姐当牛做马,也是不说二话。”
沈珂雪道:“我们苗家人活要活着志气,死就死得豪气,不到最后一刻,死字绝不可出口,要不然岂不把我苗人的脸都丢尽了。”
苗战恭聆道:“小姐教训的是,手下愚昧,以后决不会再说一个死字。”
突听一人冷冷的道:“用调虎离山这种卑劣的手段,想要死得有豪气,只怕也没那般容易。”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相貌很好看,只是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样子十分淡冷,不过此番倒也给她增添了数分冷俏之美。
忠心忠义
曾老头上前一步,道:“三娘,此事怕多有误会,我们可能都着了人家的道儿啦。”
柳三娘道:“曾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忽而又道:“你来了辛府这许久,可是查到了什么?”
曾老头便把沈珂雪与他讲的话,简略和三娘一众说了一遍。众人听罢,似都疑信各半。柳三娘道:“她是说这事都与她无关咯?可是凭什么要我们相信她。”这话虽对着曾老头讲,但无疑是讲给沈珂雪听的。
沈珂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把所知道的给说出来,你们要怎么着,全与我不相干。”
柳三娘道:“既然你说的这么言辞凿凿,那我倒想知道,你既是心下无鬼,何必还要使调虎离山这种手段,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光彩么?”
沈珂雪道:“什么调虎离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各位来府之前,我一直和曾老板在一起,难道你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曾老板?”
曾老头点头道:“大夫人说的没错。三娘,这件事情有太多的疑点,我们不可莽然不觉,就给别人做了棋子。”
柳三娘似还不休道:“就算这些事情不是她亲手做的,那么刚才那个人又是谁?她既能出来替她解围,想必也是认识的了。”她这话说的隐晦之极,既没说这事与沈珂雪有关,也未说与她无关,反正到时,正反都由她说了算。
沈珂雪聪明绝顶,又岂会不明白,道:“天黑地暗,我哪里瞧得见那人的样貌如何,不然你们这里谁可以代我描述描述,兴许她还真是我认识的人也不一定。”
柳三娘冷哼了一声,道:“我们可没你那个闲工夫,只要傻小子一天没找着,你想撇开干系,就先问问我手上的刀答不答应。”双手一提,刀锋指向沈珂雪。
苗战大喝一声,挺刀拦在沈珂雪面前,怒道:“你敢动我家小姐一根头发,我便杀了你。”四下的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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