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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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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一个仰身,倒退了两步,奋又逼上。
朱慈烨躲避着道:“朱老板,小弟与你无仇无冤,你这老盯着我不放,也让我喘口气好不好。”口上这样说着,脚下片刻不敢懈慢,瞅得时机,一溜滑向阶下奔去。
曾老夫人招呼道:“胆儿快来,跟着干娘逃出石室去。”
习娇娇跟着也道:“快点呀!千万别给朱老板捉了住。”
朱慈烨听见她二人叫喊,反却停了下来,思道:“我不能下去,更不能和干娘顾自逃了,那样曾兄他们怎么办,留下他们,不是白白给朱老板捡了个无力反抗。他们应是流的血太多,一时身子太是虚弱,不定等下就好了。”想到这些,便有了与老朱周旋到底的心念,叫道:“干娘你们先走,快离开这里,把进口给关闭了,可不能让尸人跑出外面害人。”话刚言毕,觉得后背一紧,老朱已是抓住了他。朱慈烨灵机一动,腹肚一收,身体前倾,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正好顶着老朱的肚子。这样,边就把脖子这般脆弱,尸人专爱撕咬的要害地方下倾得远远的。
殊料,老朱亦跟着俯身下来,幸好老朱是僵尸,身子骨没人这般灵韧,弯下小半,就再也下不去了。
朱慈烨把脑袋压得低低的,几乎就要碰到了脚板面,不忍自我夸赞道:“我的腰既有这么软,从前怎么就没发觉,要早知道,就不做屠夫,改唱戏了。”他或许没想过,人在危急时刻,自我的潜能总是要比平时发挥的更好一些的。
老朱一时咬不着朱慈烨,却又不肯甘休,只好拼命要弯下去,不想这样一来,双脚竟冉冉浮了起来,待到最后,整个人竟悬平了一线。
朱慈烨只觉背上越来越重,原本此举是用来躲避尸口的,不料发展下来,却驮着尸人于背,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而这样被咬到脖子,则是轻而易举的了。正盘量下一步如何是好,突感臀侧给人狠狠揣了一脚,他和老朱,顿时斜飞跌去。
肉不好吃
转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伫立在那儿,朱慈烨不觉怒道:“柳老板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刚刚压的老娘半死,如今踢还你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口上虽这样子说,实其是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过之后,滚的远去不少。
朱慈烨却未思出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后可别这样踢我了,跌的我骨头五脏都碎了。”
柳三娘扑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来,去瞧瞧曾老板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应对着。”
朱慈烨爬起身,就近来到司马天南身边,切问道:“司马庄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一动不动的。”
司马天南动了动眼珠子,喉咙底下格格着半晌,才断续挤出两个字:“麻。。。。。。牌。。。。。。”
朱慈烨道:“麻牌,什么麻牌?”转向柳三娘,见她正锁住了老朱手脚,限其行动,便大声问道:“柳老板,司马庄主讲什么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么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问问他怎样可以解毒,老娘快吃不消了。”
朱慈烨看了下司马天南手中那面飞鹰金牌,不见有异,道:“司马庄主,柳老板问你怎样可以解毒?”
司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讲不出第二个字出来。
朱慈烨急道:“司马庄主,你别老是‘药药’的,到底是什么‘药’能解毒啊!”
他这般问,司马天南显得更是急了,在这石室当中,就算知道哪种药可解麻毒,又该到哪去拿药来解,何况司马天南要说的也并不是药,他额上早全是汗,半天终多讲出了一字:“要。。。。。。要问。。。。。。”
朱慈烨不解道:“‘药问’,‘药问’可是哪种药。”他于中方草药,那是一窍不知,还以为司马天南拼口讲出的‘要问’,是一种药方子或者草药呢!
想之不出,于是又问柳三娘道:“柳老板,‘药问’是什么药?”
柳三娘气极道:“什么要问不问的,是要你去问下毒的人,才可解毒,这下可麻烦了,总不能老这样耗着。”微不留神,老朱使劲一甩,把她甩开了去,重重摔在一张犁木椅子上,直痛的腰都弓了起来。
老朱摆脱开三娘,径扑朱慈烨上来。
朱慈烨手把着椅扶,见老朱扑至,来不及多想,赶忙往左一转,老朱撞在了椅背上,往右跳开。朱慈烨忙把椅子又向左一转,又挡住了老朱进攻。
老朱昂昂叫唤了下,不再跳跃,双掌直插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天南。
朱慈烨大吃一惊,抓起司马天南胸衣,往内一扯,司马天南顿弯倒下来。
老朱一插落空,昂叫一声,抓住椅背,要把它提将起来,万幸犁木椅子大且沉重,上面还坐着个司马天南,前方更是朱慈烨拼了尽把椅子向下压,固是僵尸力大不竭,却也一时提动不了。
朱慈烨与之周旋边道:“朱老板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盯上我,但小弟皮厚血少,可不经你那一吃,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你还是乖乖的躺回架子上,到时我请个法师给你超一超,包你上得了西天,比做僵尸要快活得多了。”
不走就死
他罗里八嗦,老朱却又哪里理得,提手一推,梨木大椅顿往前翻了过来。
朱慈烨压着椅扶,力道太大,不及收劲,直向前趔跌上去,重重撞在了椅背横顶上。司马天南坐着不稳,一头穿过他裤裆,倒葱栽地。
老朱不等二人有所喘息,戳指至来。
朱慈烨趴在那儿,痛的直捂胸,眼见老朱又来,一时躲避不开,只好把脑袋用力向前一顶,猛地撞上对方下颌。
老朱仰脸朝天,登登澄连退去三步,方才稳住。
瞅到这片刻时机,朱慈烨挺身起来,叉起司马天南双臂,向阶下拖行,可司马天南此时已跟死人没二分别,谁都知道,死人只会下坠,比活人那是要沉的多了,没拖行两步,老朱又已扑来。
朱慈烨此时已管不了那么多,老朱不是一直都围着他么?故而他一定要把司马天南送到阶下,尔后自己上来与老朱周旋,便在这时,已经爬起来了的管家福伯如饿虎一样扑到老朱身上,掐着他的脖颈,疯狂至极。
老朱手不能弯转,在那里左甩右摆,想要把福伯挣脱开去。
朱慈烨从未见福伯这样疯狂,心知他坚持不了太久,忙使出浑身全力拖行。忽闻的砰砰声连,福伯已给老朱甩出直滚到阶下。
便这时刻,朱慈烨拖着司马天南也下了玉阶,忙放下手,过去扶起了福伯。曾老夫人和习娇娇亦也赶将上来,拉起朱慈烨道:“胆儿,随干娘走。”
朱慈烨道:“我不走,除非曾兄他们都没事了。”
曾老夫人心疼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固执,你就算留在了这里,又敌的了那僵尸吗?”
朱慈烨面容坚定道:“那我也不走,敌不过也要敌,干娘,你就先走了,不要管我。”推开了她的手。
曾老夫人叹道:“那好吧!胆儿不走,干娘也就留下来陪你,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习娇娇惊色道:“老夫人,你——”
曾老夫人道:“习妹子你先离开这里,不要管我们。”
只听上面有人叱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们都移到石室外面,我们把朱老板困在这里不就行了。”
朱慈烨一拍脑门,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柳老板,亏了你的提醒。”
柳三娘边与僵尸缠斗,没好气道:“废那话做什,这样下去,咱们谁都活不了,还不快动手。”
“哦——”朱慈烨和管家福伯一道,背上司马天南往室外奔去,曾老夫人微顿了下,也和习娇娇一起去搬移“煞面婆婆”雷鹤娘,但二人毕竟是女人,且一老一弱,手下无力,待得朱慈烨返回来时,还尚未抬动起来。
朱慈烨道:“干娘和习老板你们先出去,这里交给我们了。”转着去搬抬门衍。
曾老夫人咬了咬牙,与习娇娇一道各托挽着雷鹤娘一支胳膊,于地艰难拖去。
福伯斗尸
好不容易,二人终把雷鹤娘拖到了室外。同间,朱慈烨和管家福伯亦也背出了曾老头、房雄、活眼神算,一一靠在室道的大理石壁上,四人不及喘休,匆又折返,待移出了‘粉蝶花’叶莹莹、‘病大夫’欧阳游,才算叫得万事大吉了。
却到室中,巧见柳三娘正给老朱抛下阶来,朱慈烨等人赶忙上前搀扶,但见三娘身上已是多处青伤,曾老夫人切问道:“柳老板不见碍吧!”
柳三娘道:“谢过老夫人关心。这朱僵尸确过厉害,饶不是我身轻敏巧,手脚还不算太拙,方才能与之周旋甚久,我们还是赶快抬了他二人出去吧!我可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五人顿分开两片,三名女人去向叶莹莹那边,两个男人则奔去欧阳游,恰这时刻,老朱三跳两跳,已将至近。
管家福伯见着不妙,忙把欧阳游一推朱慈烨背上,道:“明王快走,我去顶他一顶。”
朱慈烨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去的好。”要放下欧阳游。
管家福伯道:“你去,那欧阳掌柜怎么着?”
朱慈烨一愣,想道:“是呀!福伯是个驼子,驼子可驮不了人,我还是先背出欧阳掌柜再回头吧!”暗叹了下,向室门奔去。
这边曾老夫人抬起叶莹莹,因多加了一人,力气自是增上了一分,比之刚才是要轻松多了,况之叶莹莹相比雷鹤娘稍显轻苗,她和习娇娇各揽一条胳膊,柳三娘抓着两只脚,落于朱慈烨一步,亦出了室门。
朱慈烨放下欧阳游,赶返身接应福伯去,却料曾老夫人一把抓紧了他,道:“胆儿要做什么?尸人可一直盯向你,你这般进去了,还有命活么?”
朱慈烨焦急道:“可是福伯还在里头,我要进去帮他。”
曾老夫人道:“那不成,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福伯跟了我二十余年,我们又哪舍得,但今天也只好这样了。”滚出数点泪花,要去按关闭石门的机钮。
朱慈烨紧忙相阻道:“不可干娘,我们再等等,福伯马上就出来了。”
只听得石室内砰嘭声连,曾老夫人再也等不及,欲要去关闭石门。
朱慈烨又拦阻下来,道:“再等一等,干娘再等一等——”
曾老夫人质道:“倘尸人出来了怎办是好?胆儿你要出个什事,叫我老婆子有什么脸去见小姐,福伯忠义,我们当会记载心里的。”伸手又去按机钮。
朱慈烨眼疾手快抓住干娘的手,哀声道:“我不能只为己苟活,去牺牲他人,干娘小时不是常教导我,做人要有情有义,不要违天悖人,胆儿求求干娘,再等一下好么?”
曾老夫人瞧见朱慈烨这般忠实,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要知人心险恶,对他人太过仁慈,便是对己残忍,想起他今后的路子,是何等艰辛和危险,不禁忧更胜些,但她毕竟不是那种心硬无情的人,她此番做法,实是在保护朱慈烨,见他这般哀求自己,心顿时软了,默默收下了手。
福伯死了
断这时刻,石室内福伯的声音切急道:“老夫人快关闭了石门,朱老板要跑出来了,赶快。。。。。。”
曾老夫人一呆,不加思索就按动了机钮,朱慈烨想要阻止,却已不及,一阵‘隆隆’大作之后,石门缓缓闭合了起来。
朱慈烨望着严密无缝的石门,呆立半晌,忽地呜呜哭了起来,匍着石门,悲嘶道:“福伯福伯。。。。。。”
石室内一寂沉静,任何声音都不再听到,便如福伯真的死了一般,朱慈烨站起来,伸手要去按石门机钮,要打开进去瞧一究竟。
曾老夫人却拦住他道:“福伯显是已经走了,此时打开石门,只会把朱老板放出来,那样,司马庄主他们就。。。。。。”
朱慈烨当然清知的很,朱老板若跑窜出来,后果实不堪设想,无奈之余,只好忍痛作罢。
众人方从一场生死浩劫中侥生,心还余悸难消,在室道中休息片刻,经得干娘允准,朱慈烨出外叫来六七名曾家奴仆,带着三副木板架子,来到室道,把一干不能自动的人,一一抬到了奠屋外边,那里早已有人摆好了椅几。
待得所有人都出了地室,曾老夫人关闭了进口,奠堂又恢复了寻往样貌,曾老夫人接着吩咐厨房下去熬一锅姜汤,泡一大壶五花茶上来,所谓五花茶,就是合茉莉、山菊、金银花、苦莲、槐花泡制的茶水,最后告诫说:“今日的事情,谁也不许出外讲说,否则家法不轻饶。”
众奴仆俱点头记心,他们当中有在曾府做活几年的,也有月余的,先前谁也不曾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间隐秘的密室,既然主人家搞的这般隐蔽,那自是很重要的了,为了保住饭碗,也惧怕曾府的家法,当然谁也不会在外乱讲的了。
不一片刻,姜汤和五花茶都送了上来,曾老夫人摒退所有下人,亲自勺一碗姜汤,斟一碗花茶,亲自一一送去曾老头等人面前,亲自一口一口勺喂他们喝下。
此时正好午中,太阳已从头顶偏西移去三分,虽过了一天中最烈的阳光,却也是干热无比,曾老夫人累得汗流满额,不让他人染指搭手。
只见众人喝下姜汤花茶,不久就出了许多的汗,不消片刻,众人瘫麻的手脚可以微轻动弹。原来姜汤性热,五花茶性凉,一热一寒在体内交汇,顿激出汗珠粒粒。
又过些许,舌头也不麻了,能够开口讲话。
曾老头先道:“夫人,你是怎么知道解这麻毒的?”
曾老夫人未答,那边活眼神算却叱道:“都是她做的大好事情,哼,福伯就是给她白白送了性命。”
不舍打你
曾老夫人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落泪道:“不错,这都是我做的,是我事先偷偷在鹰牌上做下手脚,才使你们身体麻木不能动弹,但我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杀了我给福伯报仇吧!”闭上了眼睛。
曾老头惊愕一叹,他实也早已想到,地室只有他和夫人可以进去,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哪怕是问她一句,那也是不愿,就是明知事由却还要装作不知道一般。
朱慈烨亦跟着‘扑通’跪了下去,抱住干娘双肩,泪光盈盈向众人道:“你们不要怪我干娘,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要不就让我代干娘受罚好了,神算、曾兄,求求你们了。”情急当中,也想不了那么多,该怎么称呼他们好了。
曾老头暗地甚慰,朱慈烨见众人均不答允,又狠心道:“干娘讲的不错,我实心不愿做什么明王,这样安安生生过日子挺舒快的,我也不想叫什么朱慈烨了,我还是习惯以前的称叫。你们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我就是不做明王了,我只想好好侍奉干娘过老,你们。。。。。。就随了我吧!也不要怪罪干娘了。”他盘算着,只要一直做着明王,不定干娘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什么都否了,这样他们也没必要对干娘作什了。
曾老头惊讶道:“明王,你说的。。。。。。”
但听‘拍’的一记耳光,朱慈烨捂住发烫的脸颊,吃惊万状,打他的正是曾老夫人,只见她气极发颤着道:“你怎的这般的不孝,我。。。。。。我实看错了你,你。。。。。。给我走,以后我不愿再看见你。”
朱慈烨呆了半晌,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竟惹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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