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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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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心目光一直望向别处,呆呆道:“是吗?”
张大胆看了看她,道:“恩。”
荷心回头一笑,道:“那我们进去吧!”
张大胆道:“恩。”
片刻,二人出了秘道,依自坐在假山上歇息。此时,已是东方日起,一道温暖的阳光直破天际,照耀下来。荷心瞧一眼张大胆,道:“张大哥真的不认识那女人么?”
张大胆道:“好像与她尚只有一面之缘。”
荷心道:“一面之缘?却也这般舍身救哥哥,真是希奇的很。”
张大胆疑声道:“妹子不相信我?”
荷心一笑,道:“没,没有。我只是在想,哥哥不认得她,或许她却认得哥哥。”
张大胆道:“妹子为何这样说?”
荷心道:“妹子猜测,此人定不简单,她的易容术之高,远在荷心之上,想来荷心都可轻易瞒过哥哥,那她若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岂非容易的很。”
张大胆黯忖道:“可我却见过她的真实样貌。”
荷心接着道:“我想她去下易容术,一定也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子。”瞧那女人的身姿,猜测也决不是一位俗人。
张大胆强作一笑,道:“妹子也看出她是易容?其实她的样貌?。。。。。。”想起那日在飘飘院的鬼屋内,初眼见到她时,她的面貌足可把一个胆小之人吓成半死,又岂来美艳之说,但她既然不愿外人知道她的样貌,自以假面示人,他也不便将她的私隐道出。
暗自一叹,转移开话题道:“妹子可有几成把握救她?”
荷心道:“换作常人,皆无丝毫把握。但她幸是习武之人,修得一身内气护心,方才我已稳住她体内的尸毒,只要今夜不出现差错,该能救她。”
张大胆担心道:“妹子可有把握收服那老僵尸?”
荷心凝重道:“张大哥放心,我自有办法。”
张大胆舒心一叹,道:“这我就放心了。”站了起来,跳下假山,用手捧起水来饮用。
突地,荷心惊呼一声,道:“张大哥,你。。。。。。”
治理尸毒
张大胆一下惊异道:“怎了?”
荷心瞧着他的手,呆呆道:“张大哥,你手背处的伤?可是。。。。。。”
张大胆楞楞瞧了瞧,忽而一笑,道:“尽是些皮外伤痕,妹子毋需这般紧张。”又笑了下,用清水洗起了脸。
荷心却仍然一脸严肃道:“哥哥慢着。”走了过去,又道:“把手给我。”
张大胆楞了一下,不解她这是要作什,但还是伸出了手,疑惑般看着她。
荷心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角黄色小包,拆解开,里面原是些黄、白、暗红三样颜色混杂的粉物,她看了眼张大胆,道:“张大哥,你可要忍着。”
张大胆不明道:“妹子,这些可是什么?”
荷心道:“黄色的是蛇胆,白色的是糯米,暗红色的是朱砂。”
张大胆仍旧问道:“拿来作什?”
荷心道:“医治你手上的伤。”
张大胆楞了一下,收起双手搓上一搓,笑道:“不用,不用,这种擦皮小伤,咋还用得上治理,妹子还是收起药,以备得他日不时之需。”
荷心正色道:“此时便正需用之际,张大哥还是将手拿来。”她语声严正,丝毫不容商榷。
张大胆自感身上并无有哪里不舒适,但荷心既这般坚持,倒也不便再行推辞,只得依言再次给她手,不过,心下还是黯忖道:“莫非妹子太过紧张了些,就非得用此药治理不可么?”
温暖的阳光,驱散开弥漫大地的雾气,照射在手上,极是舒坦。荷心伸出纤纤左手,抓住了张大胆粗糙的双手,小心问道:“疼么?”
张大胆脸红了红,笑道:“不疼,妹子尽管下药就是,一些疼痛我还是忍受的了的。”叫一名女子这样抓着手,心中实有些不好意思。
荷心看了看他,另手拿来药粉,凑近掌背,却没有直接倾倒上去。又看了眼他,暗暗咬了咬牙,才将药粉对准伤口,用嘴轻轻吹去。顿时之间,那些轻微的粉末,如秋色老树丫上的枯叶一般,随风轻洒飞舞。
张大胆只觉伤口处一紧,一种钻心的巨痛随感而来,奇袭着全身。他咬牙暗忍,不让痛楚的声音发出,但手下却是极其自然地往回一缩。
荷心凝视着他那已然扭曲的脸,不免心疼道:“很疼是吗?”
张大胆一缩之下未把手抽回,手上便就一下没了力气,感觉软软的,但他却还强作颜笑道:“不疼,还好,我受得住。”话至最后,眼眶中已是疼得泪水翻滚。
荷心流出两滴清泪,喃喃着道:“哥哥真会骗人。”低头看着他的手,好生心疼。
张大胆心中一暖,突就‘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实真的不疼,妹子,果真是一点都不疼了,我不骗你,感觉凉凉的,还挺是舒服。”使力抽回双手,佯装低头察看,心下却想:“妹子,先前我那般怀疑你,而你却还对我这般好,我。。。。。。”滑落出两行泪,赶忙用手借机给擦拭了去。
不再怀疑
荷心低低道:“我知道,哥哥确实不再疼了。”
两人彼此欺骗着,心中实都是清楚的很。
忽然,张大胆脸色一惊,道:“这。。。。。。可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上怎会有黑线?妹子。。。。。。”他不明就里,一时语措惊恐。
荷心平静道:“那是尸毒在体内蔓散的痕迹,我方才用的‘散尸粉’只可抑制毒性的进一步扩散,却不可清去哥哥体内的尸毒,所以,哥哥此时一定要听我的,欲要清去尸毒,只能由妹子。。。。。。由妹子。。。。。。”脸颊微红,背过身子。
张大胆焦急道:“只能由妹子怎样?讲来无妨。”他想那应是极其痛楚的治疗,故而荷心才会不忍讲出。
荷心喃喃着道:“只能。。。。。。只能。。。。。。”
张大胆打断她,躁急道:“真是急死我了,到底是要怎样?”瞟了眼隐藏在假山下的密道,不免道:“莫非我也要与她一样待去哪里么?”
荷心道:“不是,哥哥与她不同。”
张大胆又问道:“那可是极其的痛苦?”
荷心摇了摇头,沉默半晌,道:“张大哥之前不是问我,我嘴上的血是哪里来的么?”
张大胆道:“我确曾那样问过,但那是。。。。。。”显得有些尴尬,因为就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怀疑她的。
荷心一笑,道:“实不相瞒,在哥哥未回家以前,我就已经先将那些死去汉子的体内的尸毒尽数吮出,故而才致使他们避免变作成尸人。”目光一转,黯然望着荷花池中嬉戏的几条小鱼,咬牙又道:“本来这一切不想告知哥哥的,但又怕哥哥误会,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了。”
张大胆叹了一口气,黯忖之前实不该去怀疑她,内心倍感自责道:“妹子,实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怀疑你的。”想处,不觉道:“妹子,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保证——以后决不会再去怀疑你了。”他秉性耿直,竟将心中想的也脱说了出口。
荷心悠悠回过身子,凌凌望着他,不作发一言。
张大胆暗自后悔,心想她一定是伤透心了,才会这般极似不相熟地看着他。
倍感荒落的风歇古园,此时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荷心拂了拂乱飞的头发,半晌道:“张大哥的话可是真的?”
张大胆嗫嚅道:“妹子。。。。。。我。。。。。。”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好。
荷心道:“我只是想知道,张大哥讲的可是真的还是骗人的?”
张大胆无奈一叹,只把自己暗暗骂上好几十遍,才回避过眼道:“真的。”随即目光一转,着急辩解道:“但我那是一时糊涂,才误会了妹子,妹子可不要怪罪上哥哥。”
荷心看他着急的模样,柔声一笑,道:“哥哥误会了,我岂有怪罪过哥哥的道理。”
张大胆一脸糊涂道:“那妹子的神情,怎地那般?”
药粥散毒
荷心呆呆吃笑了下,道:“张大哥好生老实,莫怪人家会喜欢上你。”
张大胆一愕,脸红了红,道:“人家是谁?”
荷心道:“张大哥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么?”低去头,脸上晕红。
张大胆楞了下,道:“我确实不晓。”在他心中,除了一直思念飘红外,实不知还有谁会喜欢上自己的。
心念转处,突地惊讶道:“莫非是妹子。。。。。。万万不可,此举万万不可。。。。。。”
荷心笑容一敛,紧张道:“张大哥想得哪里去了。”抬起头,双颊更加绯红,遂转移开话题道:“哥哥手上还疼么?”
张大胆握了握拳头,道:“妹子的药果极管用,开始虽有些疼痛,不过此时,反感觉身上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荷心笑道:“抑制住了尸毒,人当然是要轻松些了。”说着,又担心起来道:“不过哥哥体内的尸毒,虽说一时是有惊无险,但若长久留在体内,终归有害身体。”转而又笑了笑,接着道:“可是张大哥也不必惊慌,只要依我说的做,三两日便可无恙。”
张大胆道:“妹子怎样说我就怎样做便是。”
荷心道:“其实也不难,只需每日食三四两鸡血糯米粥,早晚各半,但是要记住,鸡血要挑选刚学会打鸣的雄鸡,糯米则不可掺带有黄粒,熬煮时更不能让烟气进入,否则吃太多也无效。午时还当多晒晒太阳,消散些尸气,待得你身上的黑线尽数消去,尸毒皆聚于颈下的天突、腹中的关元、背心的至阳、足后的昆仑,还有会阴等五处穴位时,我就可替哥哥清去体内的尸气了。”
张大胆喃喃一声,道:“怎地这般麻烦。”随即关切道:“到时我体内的尸毒不会伤到妹子吧?”想起自己只是让过老大伤破点皮,便就这般严重,更想到荷心之前曾说,她是用嘴将那些汉子体内的毒气悉数吸尽,才致使他们不会幻化成尸人,记得小时常听别人讲,就是给毒蛇咬伤,用嘴去吸吮,也有伤及自身的危险,何况此时还是更为奇异的尸毒,想起这些,故才担心问道。
荷心笑了一笑,道:“张大哥放心,荷心自有分寸。”
张大胆道:“妹子经得南阳仙人真传,道法莫测,想必确是我多虑了。”
荷心柔和笑道:“张大哥这般关心我,我心中。。。。。。真是欢喜的很。”害羞地垂下头,嘤声道:“谢过哥哥。”
张大胆傻傻一笑,道:“妹子这样讲,倒叫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荷心脖子垂得更低,不知为什,自给师父收养以来,张大胆可是第二个如此关心她的人,但与师父不同的是,和他在一起,她感觉非常的开心,更有了活着的愿望。
清晨丧哭
二人又谈论了昨夜的事情,不知不觉间,耳畔忽传来阵阵悲泣的哭丧声。
张大胆眉梢皱起,嘀咕着道:“大清早的,谁人出丧?”转而一想,道:“莫非是木头兄弟?”
荷心瞧了瞧他,缓缓道:“张大哥要走了么?”
张大胆道:“木头是我兄弟,我得前去吊唁,顺道送他一程。”
荷心黯然道:“那张大哥就去吧!”
张大胆望了望假山,道:“那。。。。。。她就有劳妹子照顾了。”
荷心道:“张大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张大胆倍是感激道:“谢过妹子,待送了朋友,便尽快来此处找你。”
荷心注目道:“恩。”
张大胆紧看她两眼,扭身往风歇园的后门奔去。
荷心目送他离开,突然喊道:“张大哥,当心手背处的黑线,切莫给外人瞧见了。”
张大胆边去边道:“妹子自管放心,我会极小心的。”话到最后,人已消失在一片茂密的荒草树影后。
出了风歇古园,张大胆径直来到四平街。
古老的街道,此时已站上了不少人,更有许多人从街旁的窗户往外探查。街道中间,一行十数人的丧葬队伍,有序慢行。
张大胆拉下袖衣,遮蔽住手背上的黑线,举目望去,丧队的前头的是一名十来岁身着白衣孝服,面目肃然的孩童,胸前恭敬捧着一块漆红的灵牌,在他身后,跟着六名健壮的汉子,肩上扛着一口看似如铁的棺木。
棺木正面材头上画着碑厅鹤鹿,琉璃大瓦厅子,厅旁有古树、青柏、仙鹤等物,棺两侧则是驾雾金龙,龙下画着梅兰菊竹、桃榴寿果,最为特殊的还雕琢着一个孩童,形象栩栩如生,意为木头尚未娶亲,无后接班,故而只好在棺上琢上孩童陪侍左右,免得阴路走的孤独。
金龙周围,俱还有着‘暗八仙’,所谓‘暗八仙’,指的是吕洞宾等八仙用的兵器。
张大胆暗自敬佩,单看这具重棺画琢,怎已瞧出欧阳掌柜是多么视重木头兄弟。
棺木之后,两名五旬有余的哭丧妇人,沿街号哭泪洒不止,声音悲恸,伤动耳膜。
原来,出丧的正是逍遥棺材铺的伙计木头。只因他生时孤身,死后抑只能花钱找得哪家穷人的孩子及雇来两名老妇,勉作哭丧孝子。
老妇身后,领随的是逍遥棺材铺的老掌柜欧阳逍遥,及数名店内伙计。众人皆披麻带孝,面容肃穆。
张大胆黯叹一声,道:“木头出丧入土,怎地这般冷清,四邻街坊居无一人前来送他,唉。。。。。。”
正自叹间,观丧的人群中突地冒出一人来,挤身到张大胆面前,焦灼道:“张少爷,老仆终于找到你了。”
张大胆愕了一愕,道:“福伯,寻我有事么?”
福伯凑近身子,低声道:“家中出了大事,少爷快随我回去。”
张大胆望一眼木头的棺木,面有难色道:“可是,我还未送上木头兄弟一程,怎。。。。。。”
福伯接口道:“张少爷,老夫人突然病重,只想见你,你若迟了,恐怕。。。。。。”说着,挤下两滴老泪。
张大胆呆呆着吃惊道:“日前我离府时,老夫人还好好的,怎突然间就病重了?”
福伯道:“少爷还是别再问了,等回家见了夫人老爷,自然就清楚了。”
张大胆楞了一下,急切道:“那还不快走。”身影动处,不禁又望了一眼丧葬的队伍,无奈叹了一叹。
夫人病重
殡丧的队伍,朝着太阳的方向行去。哭声已近嘶哑。
二人匆忙离开,前往曾府。
片刻,张大胆来到一间房前。
房门虚掩着一条缝隙。
张大胆还未来得及去推门,福伯却早已高声喊嚷道:“老爷,夫人,张少爷回来了,张少爷回来了。。。。。。”
房间内响起一些细碎的响动。
只听曾老头的声音道:“夫人,别起身,好生躺着,我把张老弟叫进来。”
话音未落,福伯已推开了门,张大胆抢先跨了进去。
房内除了曾老头夫妇,还有活眼神算、老朱及身子体弱的习娇娇。
曾老夫人半倚着身子,瞧着张大胆进屋,忙挥手道:“胆儿,快过来快过来。。。。。。”
张大胆走了过去,曾老头站起身子,让至一旁。
曾老夫人面目憔悴,看着张大胆走过来,突地脸上泛起一些笑容,道:“胆儿,坐——快坐,让我好好瞧瞧。”
张大胆依言坐到方才曾老头坐过的地方,握起老夫人一只手,哽恸道:“干娘,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突然就病得这般严重?”
曾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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