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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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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头道:“我不知道,但有可能躲在了醉死酒楼喝酒。”
王匠头突脸一变,‘梭’一下复又跃上车,手一拉缰绳,道:“要酒鬼同行,不坏事才怪,你们且快上车,咱赶路要紧。”
曾老头道:“这这。。。。。。瞎子,你说。。。。。。”他看向活眼神算。
活眼神算道:“王匠头讲的有些道理,此刻张画师若真在醉死酒楼,那必定也醉的不轻了,曾兄,就让他留在家里,或许,咱们此行还能更放心一点。”
曾老头想了想,道:“既是这样,那就给他留句话怎样?”他自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张画师家门墙上捣腾了一阵,不一会儿,但见一只活灵活现的飞鹰展翅印刻在墙,只见鹰嘴朝向街口,鹰爪上则钩着一只端午节要吃的粽子。
王匠头等的有些不耐烦道:“曾老头,画好就快走。”
曾老头扔掉石子,回身道:“好了,咱们上路。”
二人随即上了马车,王匠头左手轻拽缰绳,右手扬了扬鞭子,但听一嘶马啸声划过,马车直朝往街口奔去,车后扬起的缕缕飞尘,久久都不曾散去。
柳三娘倚在门前,远远直看了许久,待马车走远,她快步来到张画师家前,当看见曾老头留下的飞鹰图案,不禁嘀咕道:“我已出城,曾家有人等你。”她瞧着马车行远的方向,暗暗道:“他们这是要上哪?”
正百思不解时,突然身后有个声音道:“大姐,此处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一怔,回眼看去,突瞧一个着身平民素衣,肩挎一灰布小包的年轻女子,目光清粼看着自己。她接着问:“大姐,妹子荷心,敢问此地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煞下脸,冷冷道:“谁是你大姐?”
荷心楞了楞,突微微笑道:“敢问姐姐,此地可是四平街?”
柳三娘颦眉一笑,脸色好看些道:“妹子来四平街,可有什事?”
荷心道:“小妹来此地找人。”
柳三娘道:“那妹子你可是问对人了,有啥要姐姐帮忙的,尽管说来。”
荷心微一笑,道:“小妹先谢过姐姐,不知姐姐可知附近有无客店?”
柳三娘手一指,道:“你瞧,那不就是吗?”
荷心望过去,见那写着‘夕阳客栈’四个字,她回眸一笑,道:“多谢姐姐指点,小妹先行投点去了。”行不多远,她突又停下来,回头道:“姐姐若不是年纪大了些,真可算的上是一个大美人。”
柳三娘轻拂鬓发,呆呆站着,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她悠悠看着荷心进了夕阳客栈,才嘀咕一声,道:“这小妮子的嘴还挺诚实的。”
骄阳偏西,雷声却滚滚而来,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已让大片的乌云所遮盖。
曾老头自车帘下探出半颗脑袋,望了望天,道:“瞎子,全让你给说中了,看来这天果真要下雨了。”
活眼神算的声音飘出道:“我何时有过假话了。”
王匠头有些不悦,道:“你既知晓,却为何不准备几张象样的能挡雨的棕衣?”
活眼神算道:“本来我也是那样想的,可曾兄说你都准备齐了,那我为什还要多此一举。”
曾老头一径缄默。
王匠头边驾着车马,边咬牙道:“若不瞧你是个瞎子,此刻便将你扔下道去。”
活眼神算道:“匠头也莫急,此时虽乌云盖头,雷声响耳,但你若使上看家绝活,我相信等我们下了埋尸谷,只怕这雨也未必下得一滴。”
亏本生意
王匠头悻悻道:“那且相信你一次。”他扬了扬马鞭,在空中猛击出数下脆耳的鞭音,顿时,马车像急驰天际的雄鹰,飞掠向凤凰落而去。
曾老头脸上一笑,缩回身子,凑近道:“瞎子,真有你的。”
活眼神算道:“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就数王匠头驾的车最急最稳,如他都快不了这场雨,那瞎子也只得自认倒霉了。”
曾老头一愣,道:“你可是在蒙他?”
活眼神算道:“好象是。”
曾老头自叹一声,道:“那你可得小心了。”
活眼神算道:“瞎子向来都是听天由命,何况王匠头也未必会和瞎子一般见识。”
“你倒挺了解我?”王匠头突道:“如我输了,就留在‘埋尸谷’,以后都不需再回四平街了。”
活眼神算叹道:“你不与瞎子计较,却要和自己过不去,这是为何?”
王匠头道:“谁叫我欠你人情。”
活眼神算道:“哪里人情,瞎子怎已不记得?”
王匠头道:“当日在老朱茶楼,你说过不了三日,我便有大生意上门,果然,过去两日我就收到了衙门的大单子,你说这份人情,我该还不该还?”
活眼神算道:“你找我看卦,我老实说出实话,这算不得是人情,瞎子不受你还。”
王匠头道:“话是如此,但好象我故意没付你卦钱,此般还是欠了你。”
活眼神算道:“瞎子知道你这人小气,不给也罢。”
王匠头道:“那怎可以,要我占你一个瞎子的便宜。”
活眼神算道:“那三分五钱,你准备何时给我?”
王匠头道:“等回了四平街,立马请你喝酒——怎样?”
曾老头兴趣道:“还有我呢?”
王匠头道:“我又不欠你,莫非你想我再亏几把刀不成。”
曾老头叹一口气,道:“最多我送你一件寿衣,当是换你的酒吃了。”
王匠头想了想,极不情愿道:“一件寿衣换一碗酒,亏是亏了点,但我也只好认了。”他连叹气数声。
曾老头无奈道:“那我再免费加送一双寿鞋,保你死后上路时走的舒舒服服,你看如何?”
王匠头脸上一笑,道:“要是你能再添送一顶软轿,四个抬轿的小人,外加两个俏丫鬟,那岂不更舒服。”
曾老头眉头深皱,半晌才道:“你这是想要我的家当?看来你的酒老夫是无缘吃了,你还是留着孝敬瞎子吧!”
活眼神算道:“瞎子也喝不起。”
王匠头一怔,道:“我又不收你银子。”
阴辰时日
活眼神算道:“那瞎子也不敢喝。”
王匠头奇怪道:“为啥?”
活眼神算道:“你若过意不去,直接还我三分四钱银子得了,这样瞎子心里会比较塌实,你若不愿意还,那也就罢了,反正此钱瞎子已记在了帐上;回头划去便是。”
王匠头一楞,道:“既是如此,那待日后一起还你如何?”
活眼神算诧异道:“什叫一起?”
王匠头嘿嘿一笑,道:“意思是想让你再给我卜上一卦。”
活眼神算叹道:“我就知道你那酒不好喝,其实又想占我的卦钱,也罢。。。。。。”他叹了叹,接道:“回头我给你记上,不知今日匠头是想卦财,还是卦运?”
王匠头道:“卦缘。”
活眼神算惊讶道:“卦缘?缘来何处?”
王匠头道:“飘飘院的飘桃姑娘。”
活眼神算怔了怔,曾老头却笑道:“匠头虽久经江湖,心境却还这般年轻,直叫我等佩服,想来当日点花大会,匠头一定花去了不少银子。”
王匠头故作神秘道:“不多也不少。”
曾老头道:“那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
王匠头回手一掀车帘,转过脸,道:“这要放在她人身上,那定是多了,但若搁在飘桃姑娘这里,却是少了。”
曾老头愕了愕,不明白道:“难道飘桃姑娘有何不寻常人之处?”
王匠头道:“此你就不懂了,她乃阴阳互调,有财星进门之相。”
活眼神算惊异道:“听你所说,莫非飘桃姑娘是阴月阴日阴时生辰?”
王匠头道:“正是此意。”
活眼神算道:“你怎知道?”
王匠头一脸得意,单手提缰,单手从身上摸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女人用过的丝绢,道:“当日可是花了好些银子在飘飘院得来的。”他将丝绢放在鼻尖下闻了闻,复又小心藏进怀中。
活眼神算一伸手;道:“拿来。”
王匠头楞道:“拿什么?”
活眼神算道:“丝绢。”
王匠头楞了楞,道:“给你作什?”
活眼神算正色道:“我给她卜一卦。”
王匠头急忙掏出丝绢;低头看了看,喜道:“这可是你自己要给卦的,那卦钱我可不给。”
活眼神算道:“你何时又给过了,快把丝绢拿过来。”
王匠头递过手,嬉嬉一笑,道:“神算,我的八字可要说说。”
活眼神算道:“不用,你只管驾稳车子,最多我连之前的三分四钱也都不要了。”
王匠头大喜,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后若是反悔,我可有曾兄为证。”
活眼神算道:“瞎子从不说假话。”
“那我就放心了。”随着话语声落,数记鞭响接踵而起。
遥远的天际,乌云突散出一条缝隙,有阳光挤射下来,照着前行的径道,王匠头抬了抬头,脸上似带着某种憧憬,抑或是对她心目中的飘桃那财星福相抱幻着美好的幻想。
随着马车一路狂驰,惊起了漫天的灰土飞尘,但也留下隐隐破碎的车影。活眼神算突道:“奇怪,飘桃的生死八字则和辛二公子的签理如此相近。”
曾老头道:“相近如何?”
活眼神算道:“近恐有不详之灾。”
【第五章 藏尸崖洞】
杀人雨夜
天未入夜,却已是深黯无比,只见日间繁闹的四平街,此刻竟也显得异常平静,家家户户都是早闭紧了铺门,或许大家心里都在想,雨前人稀,倒不如早点歇业休息,待明日起早还可抢它个先头。
幽暗静寂的飘飘院后院,此刻突闪出三条人影,步行缓慢。
一声惊雷响过,紧接又亮起数道闪电,三人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并排走到四平大街,看去手脚都显得甚是无力。
左边那人打着酒嗝,齿语不清道:“公子,你说这样都好,没事咱来花嬷嬷这里喝几盅花酒,和飘菊那小娘们谈打谈打温柔,有啥不好的。也叫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和公子一起沾沾光彩不是。”
中间的人脸皮一笑,脚下不稳当道:“你们这两个死奴才,昨夜只少一晚没来找那俩小丫头,今就有了这么多的废话,真是该罚。。。。。。该罚。。。。。。”他嘴上嬉嬉笑着,直往辛家后巷走去。
右边的人也插口道:“公子,我们兄弟只是替你不值,要说大公子不在了,这辛家以后还不都是你的,可是你说,昨晚你为了这个家熬神煞夜了一宿,却不见得大夫人有什表示。”
中间的人脸一沉,气怒道:“休来提起那只母夜叉,我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她那死鬼老公,如不是有老爷护着,辛家哪轮的到她来使唤半分。”
左边的人道:“老爷也不知如何想的,你说大夫人一个女流之辈,且是外姓,怎配管辛家的帐房钥匙。”
中间的人道:“老爷定是让她给蒙糊涂了,但我可没这么好糊弄,我得天天叫人盯着她,辛家的这些家产,那可都是我的,谁也别想动得分毫。”
左边的人一竖大拇指,溜须道:“公子真是英明。”
中间的人得意了一下,忽又道:“可话又说回来了,也不知她施了什么魔法,爹竟任由她暗地间私豢铁甲卫队,如不是今早迫不得以,想来我还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左边的人道:“公子,若不想寄她人篱下,咱该趁老爷不在之时,先下手为强,逼大夫人离开辛家,如不然,待她日后羽翼丰满,只怕连老爷拿她也没有办法了。”
中间的人怔了怔,一道闪电划过,他的眼中狰露出数道可怕的目光。
雨前风作,越刮越大,整条街都让吹洗的异彻干净。打夜的拐撇子一手提着更鼓,一手吊着酒葫芦,一边喝一边哼着花调,跌跌而去。
刚步进后院小巷,迎面就扑来数股阴风,中间的人连声叹道:“要是此刻大哥还在就好了。”
左边的人侧了侧头,道:“公子,你是想大公子了?”
中间的人道:“要说想吧!倒也有一点,毕竟我与他是同胞同母,想来此刻他若还在,怎忍心看着大夫人如此对我。”
左边的人道:“公子讲的是极,大公子为人憨厚,怎会如此对待公子。”
中间的人叹道:“假如大哥还在,我怎要这等做贼一般,想我堂堂辛家二公子,出来吃喝玩乐,却还要看外人的脸色,偷偷摸摸的竟连正门都不敢走,这事要传说了出去,还不知街坊邻居会如此看待我。”他又连叹数声,抱怨道:“大哥呀大哥,你若听得见,真应该把家中的母夜叉一起带走陪你去,你这一撒手西行,只把兄弟我害得好苦呐!”
三人借着酒劲,径朝小巷深处的侧门走去。忽然,中间的人脚下一停,只感觉有人在后搭了一下他的肩膀,紧接着,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道:“贤弟,你这是在怪你大哥么?”
中间的人怔了怔,左右两人也大吃一惊,瑟瑟回过身子,但见一名奇脏奇臭,衣裤破碎如纸,脖子半垂,披发遮脸的怪人定定站着。
破胆骇死
冷风吹过,怪人的头发飘拂不定,破碎的衣裤居还发出着瑟瑟的声响,两人一阵胆寒,酒早已醒去大半,呆呆的不敢动弹。
中间的人不敢回头,颤颤的问道:“后面的是——什么?”
两人筛打着腿梆子,半晌才回过些神色,左边的人声音发抖道:“他的脸瞧不清楚。”
中间的人只感寒从心来,直直地转过身子,突瞧见此人这般模样,更是徒增了数分寒意,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你是谁?”
怪人道:“二弟,你连大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么?”
中间的人吓得连退数步,这声音确实极像大哥辛松,其余两人似乎也听出了些门道,脸色铁青道:“大公子,你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
怪人往上微仰了仰头,巷风拂过,满头长发猎猎飞舞,但见一张面貌极度腐烂,却还依稀可辨的恶脸顿现眼前。一道闪电打过,他的模样看去更是恐怖数分,中间的人一屁股跌坐在地,其余两人却一直怔怔站着。
雨,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这果是一场难见的大雨,比昨天的那场雨还要更大,更急。
大滴的雨点砸在三人的脸上,就如脆弱的心脏一样,瞬间破碎。
怪人又垂下了头,小心从三人的身边走过,直往那小巷的深处。他行动迟缓,指缝间似还滴着红的发黑的鲜血,就那样一直走一直滴,在地上留下了模糊的痕迹。
但很快,雨水就把这些冲刷的一干二净。
雨未来之前,曾老头三人便已顺下绳索,溜身下去凤凰落后山的万丈断崖,此崖便是当日祭葬严胖子,及酒老鬼身碎之地。三人下到断崖腰身,在一方不太宽大的略是外凸的岩石上,燃起三支通亮的火把。
火光照处,只见前方数步之遥,居有一处壁洞,但见洞前壁上篆刻着三个行书崖体字,‘藏尸洞’。
王匠头首先进去洞内,边走边道:“神算,待这事了了,你得给我卜上一卦,压压惊。”顿了顿,接道:“但卦钱得先记着。”
活眼神算紧随了进去,道:“瞎子说话,向来算数,你既胜了,卦钱当然不收。”
曾老头抬眼瞧了瞧‘藏尸洞’三个字,脸色一正,紧追两步道:“二位可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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