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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陵尸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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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祸福难料,看来平静了二三十年的四平街,将不再是平静了。”又有一人叹道。
先前那人再说:“早上起床来,未瞧见酒老鬼开张营业,你们说——他会不会也。。。。。。”
“酒老鬼早已失踪多天了,只是他这人一向脾气古怪,平身很少有相交的朋友,故很少有人去注意他罢了。”后面那人说。
“酒老鬼,严胖子,习娇娇,再叫上张屠户,这一连串发生的怪事,莫不是我们四平街有灾星降临,让人下了毒咒不成。”先前那人猜测。
“此话不说为妙,此话不说为妙——小心祸从口出,为时晚矣啊!”最后插话的那人劝戒道。
先前那人好象很正气凛然道:“老朽早已活过半百,还怕生死不成。只是。。。。。。”他顿了顿,接道:“只是家中小妾刚入门,只恨我这一去,她在家中难于立足啊!”
劝戒的那人冷嗤一声,挖苦道:“说来道去,岂不是怕死又算什么?”
先前那人脸一黑,急转话题道:“前日飘飘院搭台的赏花大会,有人说见着张屠户拔得了头彩,要我合计,这张屠户定是身在温柔,不思汉营了。”说着,还朗朗笑上数声。
这次没有人再随声附和,他也只得无趣地闭紧了嘴。
不过,这边话音刚落,那将有人便抱怨:“我家坐胎的娘子都好几日未见肉腥了,这可怎么成呐!”
有人同声抱怨:“我那卧病的老父亲近日舌苔发黄,郎中建议多食些骨精碎肉,这下——我实是个不孝之子。。。。。。”话未说完,就呜呜哭了起来。
。。。。。。
抱怨声一浪接过一浪,有说孩子没肉就吃不下饭的,有说家中老人不吃肉就睡不好觉的,其中话声最大的莫不是夕阳客栈的小伙计狗毛,他每日天不亮就得推上木牛上十里外地的庄子买肉,这会儿他正满头大汗,疲惫不堪,气喘如牛地经过张大胆的肉铺前,他口中的抱怨几乎是喊出来的:“他娘的杀猪的,真见鬼了,害我每天都这么苦累。。。。。。你要死了也别拉我一起买棺材啊——”
众矢之的
狗毛怨声怒气,自嚷自道,声音渐去渐远,惹来一众人都不禁转身去看,然后同时回之一笑。
人群随着狗毛的声落影没,知道今天又没戏了,都纷纷散了开去,所有人的脸上,俱又加重了几分失望。
这一刻,张大胆在四平街老小的心中,无不是抱怨,奇怪,甚至还搀杂了不少的不安与害怕。
害怕,无影无形,却又时刻不在。大家虽都不愿说出来,但在短短数日,眼见严胖子失踪,习娇娇不见,酒老鬼更缈无身影,很多的猜测,更多的传言,就算昨日还有人见到过张大胆,但一夜后,谁又敢断定不会发生点什么?所以,大家都难掩心中的害怕,又不明真相,更多的只能来此抱怨。
随之而然,张大胆就成了四平街老小发泄的对象,一下成了人们竟相指责的众矢之的。
或许,当下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张大胆尽快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出现在四平街。
可是。。。。。。
飘红似已经睡着。张大胆动了动身子,道:“可以走了吗?”
没有声音回答。
张大胆又道:“飘红姑娘,我们何时起程上路?”
飘红梦呓般道:“再等等。”
张大胆道:“等到什么时候?”
飘红道:“该走的时候,自然就走了。”
话音刚落,门外窗下突然响起三声长短不一的扣击声,‘冬冬冬’。。。。。。
飘红缓缓睁开眼来。外面只听一女音轻唤:“小姐小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飘红回道:“翠梅,进屋来吧!”
翠梅道:“是,小姐。”
张大胆一阵心慌,只听‘吱呀’一声,窗门打开了,接着是有人从窗台跃地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轻轻关起窗门的响动,最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欲来欲近,张大胆只觉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禁慌张失措道:“飘红姑娘,你能不能先叫她别过来,等你穿起了衣服,再。。。。。。”
飘红‘扑哧’一声,忍不住‘格格格’娇笑了起来,她非但没松开手,反而身体直往前靠了靠。
张大胆面红耳赤,心念转处,无不对眼前的这名女子感到无奈,眼见翠梅的脚步声已近帘外,却突然停了下来。张大胆长舒一口气,悬起的心也稍稍可以放宽了下来。
但是,还未等他真正安定神闲,飘红突然道:“翠梅,你进来扶张公子先出去。”
翠梅还未回应,张大胆就先急道:“等等,你先不要进来。”一下就喝住了翠梅,然后轻声道:“我自行出去,不要别人的帮忙。”
飘红嘴角一笑,低低道:“哥哥,在外边等着我。”说完,才松开了紧抱着好几个时辰的手。
张大胆就如一匹受惊且害羞的野马,顾不上许多,回身就走。似乎久站未动,脚筋有些麻木,还没等走上两步,脚尖一下就踢翻了盛清水的木捅,捅内大半的清水也随之倾出在地,他鞋底一滑,人一下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就趔趔趄趄扑出了帘外。
刁嘴丫鬟
一直候处帘外的翠梅先是一惊,尔后捂嘴偷偷笑了起来,当张大胆站起身子,翠梅直笑得更厉害了。原来,翠梅突眼瞧见张大胆蒙着的双眼,且狼狈不堪的样子,便忍不住道:“瞎子摸狗,瞎子摸狗。。。。。。”
张大胆脸直红到了脖子根,却听帘内轻叱一声:“丫头,不许无理,小心撕烂了你的嘴。”
翠梅缩了缩脖子,赶紧用双手捂紧了嘴,一付害怕的样子。
张大胆自己解下飘带,才发现翠梅正是当日引他出院的黄衣女子。他道:“翠梅姑娘,让你见笑了。”
翠梅惊讶道:“原来是你呀!怎么,前日舍弃了我家小姐,今日又偷偷找回来了。”
张大胆一阵尴尬,支吾半声道:“我。。。。。。来这里是。。。。。。”他当然不能告诉翠梅他来这里的真实目的了,但又不知该如何来搪塞于她,只得涨红着脸,甚是焦急。
“张公子是我请来的。”飘红赶紧替张大胆解围道:“你这丫头,几日没好好调教你,你的嘴巴是越来越不饶人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翠梅微嚅道:“小姐,我——”
飘红道:“你和张公子都进来吧!我已经好了。”
翠梅应声上前掀起帘幔一角,俯身作揖道:“张公子,请。”
张大胆再次步入帘内,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曾改变,盛清水的小木捅给扶了起来,地上湿漉漉一大片。飘红坐在床边,身上穿的却是普通的布家农衣,如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飘飘院的头牌花魁也会穿戴这样的衣裳。
飘红莞柔一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很奇怪吗?”
张大胆回过眼,道:“只看过飘红姑娘身穿绫罗绸缎时的风貌,哪想现在着这样一身衣服,也不失为另一番的滋味。”
飘红娇笑道:“想不到你这傻瓜还挺会说话的。”
翠梅隐身在一旁偷偷傻笑。
张大胆脸一红,道:“姑娘取笑在下了。”
飘红笑望一眼张大胆,他却扭过目光,故意避开了她。她又一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整日对着那些臭男人的脸,却没有一个如你一半胆小的。”
翠梅偷嘴一笑,道:“那些臭男人见到我家小姐,直恨爹妈给少长了几双眼睛,他们的眼珠就像啄木鸟一样,在你身上不停地啄啊啄啊。。。。。。恨不得就把人给啄穿啄透似的,谁都不会有一丝的难为情,哪像张公子这样——”她又捂住嘴笑了笑。
“丫头,你又多嘴了。”飘红轻声呵斥。
翠梅垂下头,嘴角却仍带着笑,道:“是,小姐。”
飘红道:“待我办完事回来,看我怎么来收拾你这张破嘴。”
张大胆道:“翠梅姑娘心直口快,就别责怪于她了。”
飘红微正脸色,顺水推舟道:“既然张公子都替你这丫头说情,那本小姐这次就饶了你,不跟你计较。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把门给我看好了。”
镜后秘密
翠梅瞪一眼张大胆,道:“谁要他给我说好话了,本姑娘才不稀罕呢!”
飘红叱道:“丫头,你说什么呢!”
翠梅眼珠一转,乖乖道:“小姐,有我在你只管放心出去好了,我一定不让你担心的。”
飘红轻叹一声,柔声道:“算我平日没白疼你。”
翠梅却黯然道:“翠梅在世上就只有小姐一个亲人,翠梅当然。。。。。。”
飘红连连打断道:“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过来再简单帮我梳理下头发吧!”
翠梅拿来木梳,走到飘红身侧,一把一把轻轻梳打了起来。
张大胆无意打扰她们,独自四下巡视瞧瞧,以借此打磨时间。忽然,墙体悬挂的一幅白猫图引住了他的注意,想起来,这张画他上次就曾见过,只是当时被人四脚八仰抬到这里,正窝着一肚子的火,堂堂七尺男儿,哪受过如此羞辱,故没有细想半分,一心只想离开是非之地,讨教个说法。现在看来,画中的白猫似有几分眼熟,好象在哪曾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他问道:“飘红姑娘,你这张画是哪得来的?画中的白猫,姑娘可曾亲眼见过?”
飘红未及回答,嘴快的翠梅却抢先道:“我们小姐何止见过,小姐可疼爱它了。”
张大胆道:“那姑娘可否跟在下说说它的来历。”
翠梅道:“猫是我在后院捡来的,当初还以为这是哪跑来的野猫呢!但看着也挺乖巧的,就抱给小姐看,哪想小姐一见到这只猫就非常的喜爱,立时就给它画下了这张画。可是,不知何时,这只猫却又突然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为此,我家小姐都好几天不思茶饭,后来还大病了一场呢!”她一阵惋惜和心疼,想必这只白猫确实是招人喜欢,飘红这次也没责骂翠梅的多嘴,只是陷进了沉思。
翠梅轻叹一声,心疼道:“小姐又开始想它了。”
张大胆道:“这只白猫看着确实惹人可爱,也难怪你家小姐会如此伤心。”
飘红回过神,眸之一笑,道:“张公子,你猜猜我房中为何会没有半面镜子?”
张大胆道:“先前来过姑娘的房中,就因为此事一时不明,但讲此地俱是女儿之地,则可连一面香镜也不得见。左想片刻,就妄言此地住着的定是个丑陋女子,她不敢见自己的面貌,所以才会撤去所有的镜子。”
飘红‘扑哧’一声,以袖遮嘴,笑道:“小女子真佩服哥哥的想法,但细一想,哥哥讲的似还有些道理,只是事实并不如哥哥所说,除了我的房间,其它姐妹的厢房也是一样,整个飘飘院的后院都是看不见有半面镜子的,只有北楼的鬼屋例外。”
“北楼的鬼屋?”张大胆心下一惊,不禁想起:“昨夜进去的房屋难道就是鬼屋不成,那个奇怪的女人,她终究是人还是鬼,是她把我掳至飘红房里的吗?她到底存的是何种目的?”想着想着,人都不禁痴了。
“张公子,张公子。。。。。。”
“张公子,我家小姐在喊你哪!”翠梅提醒道。
去行鬼屋
张大胆楞了楞,收起神色道:“飘红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飘红细声道:“张公子,你有何心事?”
张大胆裂嘴一笑,道:“我能有什心事,多谢姑娘的关心。”
飘红道:“没事就好,那我们走吧!”
张大胆问道:“去哪?”
飘红微变了脸色,道:“哥哥不是答应过我的了么?”
张大胆怔了怔,突然恍然道:“是,是。。。。。。我当然答应了姑娘,我只是想问姑娘我们这要去哪里?”
飘红听之一笑,忙给丫鬟翠梅使了个眼色,翠梅会意而去。
她道:“你跟紧我就行了。”
张大胆以笑应允。
飘红嫣然一笑,只听外面翠梅轻喊:“小姐。。。。。。小姐。。。。。。可以走了。”
飘红脸色一正,轻拂起张大胆的粗手,往门口行去。
翠梅站在门里,莹泪不止道:“小姐,翠梅不在小姐身边,小姐可要照顾好自己。”
飘红笑笑说:“傻丫头,我一去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只管好生给我看住家里,别出什么乱子,等着我回来。”
翠梅哽咽道:“翠梅知道了,小姐,你一定要快去快回啊!”
飘红莞尔一笑,拽上张大胆的手直奔房外,两人左拐右弯,急急前行。说来也奇怪,若大的院子,却见不到几条人影,有几名小丫鬟穿行其间,飘红都领着张大胆一一避了过去。
两人边行边低声说着话,飘红道:“你说尽是女人的香楼中居然没有梳妆照面的镜子,却是为何?”
张大胆轻声回答:“不知道。”
飘红狡洁一笑,道:“那么我来告诉你吧!听以前的姐妹说,飘飘院自开业始,就一直不太平,传说后院最早是一片坟场,其中有一些留恋世间的孤魂冤鬼不愿离去,整夜徘徊在后院的角角落落,而据说这些脏东西就爱照镜子,所以,妈妈为了不吓着大家,就叫人都收掉了各房间的所有镜子,却这样做又怕惹恼了那些东西,故还腾出一间房留着,久而久之,那间房自然就成了鬼屋了,妈妈从不许我们擅自进去,其实说真的,我们这些女人哪敢进那地方啊!”
张大胆道:“哦,原来是这样。”
飘红又笑笑说:“现在你都明白了,那你猜猜我们这要去什么地方?”
张大胆不假思索道:“猜不出来。”
飘红神秘一笑,道:“鬼屋。”
提及鬼屋,张大胆不觉就想到那个女人,她端在镜子前,细致描画着两张人皮,手轻轻抬起,缓缓落下,那美妙的身段,朦胧的纱衣,柔美的声音,几乎近在咫前,她的动作看去永远都是那么小心,但脸却又如是恐怖,相信见过一次的人,无论是她的背影,或是那张脸,是永远想忘都忘不掉了。
门突然‘呀’一声打开。
惊现暗道
飘红把脑袋伸到里面,扫上数眼,像鸟儿一样闪了进去。
张大胆怔了怔,也跟了进去,并重新关好房门。
屋内光线很是昏黯,到处散发着木板发霉的味道,灰尘落在地上,厚厚一层,蜘蛛网就如人体内的经络一样密集,与之前到来时几乎是判若两个世界,但张大胆却清晰地记得,他昨夜摸进的就是此间房,绝不会记错。飘红从身上摸出火捻儿,微吹一口气,瞬间燃起了火苗,借着微弱的光亮,径直往里屋走去。
张大胆尾随其后,黑溜溜的眼珠四下转个不停,好象苍鹰在搜寻猎物一样,不放过任何的角落。可是,四周除了有一幕幕张牙舞爪的影子外,什么都发现不了,但越是这样,张大胆的心底反而越显是不安。
飘红走进里屋,直朝镜子而去。
张大胆略一迟疑,脚下一顿,脸瞬了瞬,也跟将了过去。
飘红走近镜子还剩四五步距离时,突然停了下来,她动了动身影,以命令的口吻吩咐:“你上去把镜子移开。”
张大胆楞了楞,道:“为什么?”
飘红柳眉一皱,不悦道:“要你做你就做,别问这么多。”
张大胆望一眼她,心下一惊,虽有些不快,却还是照着做了。
镜子的面积足有半张八仙桌大小,当夜那奇怪的女人就坐在这里,张大胆眼前似乎又浮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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