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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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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手,做这些都很快,盏茶不到的时间,王况要的就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肉已经被锤得成了肉糜,而且里面的白筋早就挑干净了,王况就直接的将小半碗加了盐的炉膛灰水和两个蛋清全加了进去,吩咐一个厨师用一把筷子沿着同一个方向用力的将其搅匀。炉膛灰其实就是草木灰,也就是草木碱,几千年来,民间做许多吃食要用到的碱就是用这个办法得到的,木头烧成灰,瞧着是脏,其实比什么都干净,有害的东西早在高温下全消得干干净净了。
不大一会工夫,肉糜也搅好了,王况就让人在面案上均匀铺了一层的碾好的友粉,将肉糜倒在上面,再在其上洒上一层友粉,然后取了个擀面杖轻轻的将其按压,一边按压一边在新露出来没有覆盖友粉的肉糜上洒下友粉。
如是一直坚持的按压和擀,一团肉靡最终被王况擀成了如纸一样的薄,幸好这个饭铺平日里的扁食销量应该不小,所以他们的擀面杖也不短,大大小小的也有三四根之多,显然是根据不同的时间段用的,倒也符合了肉燕的工具要求。
擀成了,王况也舒了一口气,好在以前自己就有做过,才不至于将肉燕皮擀破了,这一次的制作相对来说还是成功的,但不足的地方是肉靡内加了碱水和蛋清后更烂更不容易成型,幸亏有友粉吸收了不少的水份去,才不至于出了岔子。(未完待续……)
第六零八章 要改变科学进程
rs第一更到。
但是肉糜过烂的结果就显示出来了,此时的肉燕皮虽然已经做好,剩下的就是个晾干的过程,如果是用了碱粉而没加水,并且用糯米糊(糯米磨成粉蒸熟,或者直接糯米蒸熟后捣烂都可以。)吸收了少许的肉中水份,那么这时候就可以切成一掌宽的长条放到通风处晾干了后,就能切成比扁食皮略大的方块,收好储藏,需要用的时候,一张张的摊开,用湿毛巾盖一会让其变软,就可以包了,包好后,上屉蒸定型,然后就可以煮汤,或者是煮火锅的时候放几个进去煮一会就可以吃。而现在王况擀的燕肉皮却是不能揭下来,还得放在通风处等小半时辰才行。
到了这个地步,掌柜的只消得听王况怎么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一边安排人将整个面案抬到通风处,一边安排厨师赶快按王况说的取那精肉多,肥膘较少的三层肉来剁馅,馅其实不难做,精肉和肥肉是七比三的肉跺碎了,按一斤肉半斤到七两葱,二两荸荠跺碎,再加少许姜米,酱,盐拌匀了就可以了。
“二郎,你怎么对这个吴秀才如此上心?”出得了厨房,李世民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因为在他看来,吴秀才即便是会预测天气,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朝廷上不少的天官都能做到,而如果王况是为徐国绪考虑想要给他船上安排一个会看星象的人,那么就不会说把他安排在格物院里,也不会说给个从九品上的位子了。
李世民之所以会很爽快的开口就给正八品上,他只是看到王况的失态,看到王况对吴秀才的在意,既然王况在意的人,那么给高一点的位置总归是没错的。
“以观天文测天气,又能说出是风让某折的纸飞鸟飞起来,哦·某折的那叫纸飞鸟,与张平子能飞数里的木鸟自是不能比,但仅此二项,某怀疑这吴秀才恐怕是张平子传人。”
张平子·张衡,东汉人,后世知道他最著名的发明是地动仪和浑天仪,但是他在其他地方的贡献却也不小,记里鼓,作为计时器的多级刻漏,还有能飞数里的木鸟等等·当然许多人都推测说这个木鸟其实就是风筝,王况无所谓它是风筝也好,还是真的如书中所说是机栝操纵的能拍动翅膀飞行的木鸟也罢,这二者都离不开空气动力学。
同时,张衡也是世界上第一个比较精确计算出黄道与赤道夹角的人,第一个提出地有南极北极等等直到一千多年后还至少有部分正确的天文观点,可以说,如果张衡的所学有人能继承下来的话·那么只要继承了这个财富的人能被发掘出来并得到发挥而且将所学广为传授的话,那么,世界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张衡在地动仪上的一个机构·如果按王况个人的看法,绝对要比指南针对人类的贡献还要大,那就是后世钟表擒纵机构的雏形—-张衡端轮-----在其中的运用,而张衡的水运仪象理论则是后世机械钟表的起始,从王况现在所在的时间算起,再有不到百年,将横空出现一个绝世天才,一个和尚,僧一行,俗家名张遂·已故去的郯国公张公谨曾孙,这个和尚将从张衡的水运浑像理论加以发扬光大,在此基础上设计制造出了世界上第一个机械计时器水运浑天仪,整个水运浑天仪既能演示日、月、星辰的视运动,又能自动报时,而这就是所有机械钟表的鼻祖·运用了后世必不可少的擒纵器,一天的误差不到半分钟!
而西方,却是直到六百年之后,才出现了第一架自鸣钟,从这时间差上,王况几乎可以推定,西方的自鸣钟就是仿造水运浑天仪而成,很明显的,大唐的丝绸之路将许多的技术传播了出去,自然不可能将这个能自动报时的好东西漏掉,而西方人也多有到长安的,不能排除有那心灵手巧之人见过水运浑天仪后将其记下,回去加以研究改进的可能。
只是,这一切都是王况的推测,没有证据。
僧一行不光发展了张衡的水运浑天仪,并从中得到灵感先研制出擒纵器,然后就是造出世界上所有钟表的鼻祖,一种运用擒纵器来计时的计时器。他还第一个实测了地球子午线,虽然他当初并没意识到自己测绘的就是子午线,但他确实是完成了这一壮举。
这时候的王况,意识到自己来到大唐之后遗漏太多,天文学中的遗漏就是不该,还好,还来得及,僧一行还得有四十多年才会出生,王况来的时间不对他是贞观三年到这里的,而郯国公是贞观四年故去的,现在对王况来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郯国公的后代,并且让魏小五的人加以关注,只要他家中出现才学突出之人,王况不介意出手干预一下。
当然不能指望一个两个人的贡献,现在王况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隐藏在民间的天文牛人都尽可能的挖出来,集中在一起,由朝廷出面给他们安排好生活,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的继续钻研他们喜欢的事情。
要想让天文学有个发展的基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将天文这一门单独的列出来成院,同时也要加快机械学也就是现在被称为机栝术的发展,只要机械学能够给世人的生活带来便利,那么其地位就将得到大大的提升,而有了机械学的支撑,天文学就将一个非常坚实的发展基础。
或许,人类上天,真的可以提前很多年呢。
“张平子传人?”李世民也被吓得不轻,张平子已经被誉为古今机栝第一人,如果吴秀才真个是他的传人,那么只凭这一点,封个从九品上也是该当,要是吴秀才真个是张平子传人,而且这事传了出去后,那些士子学子若是发现吴秀才的生活还如此的困顿,朝廷恐怕就要担上一片骂声了。
“陛下,您可想像得到,这脚下之地是如何的?你可想象得到,天狗食日食月也是可以预测的?您可知道,铁块也能在天上飞?长安到东治其实也可以一个时辰就可以到的?”见四周再没外人,王况凑近了,低声说了这么一句,最后补充道:“而这一切想要实现,就得从格物院做起,而吴秀才,不管他是不是张平子传人,他将是千金所市的马骨,商秧所立的木柱。”
“要几年?”李世民已经麻木了,这两天他在东治所见所闻早就超出了他的认识太多,但是一切发生在王况的身上,似乎又是那么的自然,仿佛王况生来就知道这些,生来就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做到最好,所以,他不关心过程,他现在只关心结果。
“某不知,某只能保证,几年之内,人可以上得天去,某只能保证国绪出海回来后,能给世人一个明证,这脚下的地是如何的,至于长安到东治瞬息能到,这个恐怕在某有生之年也见不到,但三五十年内,长安到东治几天可到还是有希望的,这又和东平的炒钢法密切相关,也和某一直不遗余力,宁可亏钱也要推行的风车有关。总之,这许许多多方面,是一环扣一环,息息相关,少一个也不成。”
“唔。”李世民又沉默了一会,然后拍板道:“既然你二郎要市马骨,那么朝廷也不能干坐着什么也不干,如此,明年的科考,重新将算学等都单独列出来,单成一科,诗赋经文可以不考,只考两科,中者以匠官之资进你二郎设立的那些个什么院子,你看可成?”到了这一步,李世民已经隐隐知道王况要成立的格物院等等院的最终目的了,既然要调动起天下匠人和杂学家们的积极性,那么给他们一条晋身之路无疑比给他们财货更有刺激性。
“不够,格物要设一科,算学要设一科,天文历法要设一科,药理要设一科,就连冶炼建筑等都要单独设科,嗯,还有术术。”王况却是不满意,一张口结舌就是要多设几科。
“术术?二郎你莫非真信那练丹之说?”这下李世民就真的不解了,所谓术术,不外就是那些术士道士的炼丹术和各种把戏的统称,在李世民看来,如果别人信术术还有情可原,但王况要是信的话,这就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了。
“术术,其实也包含了许多天地致理的,这就如同一把刀兵,看握着刀兵的是什么人,就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握在歹人手中,能了杀人行凶的恶兵,若是握在守卫边疆的将士手中,则成了保家卫国的利器,某给你示范一个术术。”王况转眼看到饭铺外有个人扛了一背篓的还带,转念一想就有了主意。
让边上的千牛卫去找那人要了一条海带过来,海带在这一带多的是,经常会随着潮水上涨而被冲到海边,是以并不值钱,多是被用来喂豚猪等的,所以那人也很是大方的给了一条。
第六零九章 何为术术
为了验证所谓术术并不神秘,也不存在着什么施法的过程之类,王况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操作,而是指点着那个千牛卫先将海带捣烂了后用布条滤出汁液,然后再让他去厨房里取一晚的淘米水或者米汤来,将那榨出的海带汁舀了一汤匙进去,随即,可以说是一眨眼的工夫,整晚的淘米水就变蓝了。
“噫?”李世民大为惊奇,心头一动,自己也跑去试了一番,为了绝对的不受王况在场有可能暗中施法的影响,他试了一次之后,干脆把王况赶了出去,让千牛卫重新又去码头边上捡了条海带过来,也重新的端一碗米汤过来试,结果还是如此。
把王况又叫了进来之后,王况没等李世民开口,就道:“此即为术士常用来障人眼的法子之一,凭空出字。但若是此法用对了,也是大有用处的。”说完,用手指头沾了点米汤就在刚刚李治随手丢下的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抖了一会儿,等字迹完全的干了后,指上空白无物,又将那海带汁抹到了纸上,一下子一行浅蓝色的字就显现了出来。
“若是两军交战,我方信使携了用此法写的密信,陛下,这又该如何?”王况笑吟吟的。
“善,大善!若有此法,则我方之信使即便被敌人俘获,也可保信件内容不至于泄露。”李世民一听就知道王况说指何意。“这么说来,若是术术所用者为正途,也非无可取之处,只是这术术科该如何开?要是开了术术科,怕是朝中众臣都要群起而参你王二郎了。”李世民还记得自己当初玄武起事前。让占卜者给自己算一卦,结果被张公谨好一通数落之事,这还是自己私下的占卜,可要是上升到了举士的层面上来,不要别人,光一个魏老头就够他头疼的了。
“所谓术术,其实是个很大的范畴,日常生活所见者,均包含着术术的原理在。米为何能酿成酒?这里面也有术术之学;烤肉为何比煮肉香味更浓?同样也有术术的道理包含在里面;木材燃烧的过程,也是一个术术过程;米饭和面饼在口中嚼得久了,就会感觉到甜,也是一个术术范围内的变化,诸如此类在日常生活中,其实天下万物,都有个术术的过程,无时无刻,都在进行中。”术术就是化学,化学变化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任何人身上都在随时发生着,这对后人很好解释,甚至都不用解释,但在这个时代。想要解释,还不是那么简单。
“当下,术术之能还不为人所知,故倒也不用先开术术一科,某当着人去寻访那些丹道之人,若其中有大能者。则召集起来。一起研究探讨术术之学,而等到将各种术术变化之规律能总结出来了,世人按此法去试都能一一验证了,那时再开术术科也不迟。”化学可以说是后世各学科中单独成科最晚的一门之一,王况也没指望靠自己的影响力就可以改变世人对术术的偏见。
很奇怪的,当人们碰到什么烦心事或者无解决之道的问题时,都喜欢去求神问佛,算卦测字。就连那些朝廷大佬也不例外,但他们又是从心底里认为术术不过是旁门左道之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如果王况真个敢这时候跳出来说,术术是一门大学问,怕真的要被唾沫给淹死了。
“也只能如此了,王璃,你且放手去做,需要什么尽管提,小皮猴,以后内府内的所有东西,王璃要什么,只要内府有的,就给他,一应支出,就且算在朕的花销上。”内府虽然是他皇帝的库房,是独立于国库之外的,但内府其实并不是他皇帝一个人的,只是名义上是他的,其实是整个皇族的,他在位的时候,当然没人会来查,也没人敢来查,宗人府虽然是有权查,但至今是没查过的。
可若是他下位了呢?万一接他位置的皇子短命,然后由一个年幼的小毛孩来接位呢?这时候皇权旁落,宗人府就敢来查了。如果王况能在十年八年内在术术一学上有所突破让世人接受了,那么就算是查出来内府的一应支出许多都用在了支持术术之上,那也没什么,他李世民不在了,史官也不敢说他荒淫无度,挥霍无度,反而要赞扬他有先见之明;可若是王况一五所成呢?怕是史官就要在史上给他李世民记下一个大大的污点,这当然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陛下,某管着内府是不成问题,可问题是,某明年就要出海了呀,这一出就是五六年,某可没法子远在万里还可以支配着内府的运转的,若真要做到内府一应支出优先满足二郎所需的,怕是陛下您此刻就要考虑明年接替某的监丞位置的人手了。”徐国绪一听急了,全力支持王况他当然是乐意得很,可关键是,如果要让内府一直执行下去,那么内府监丞就必须是二郎的亲近之人才行,这么一来,自己明年出海的差使不是很危险了?
“你个小皮猴倒急了?既然说了让你领队出海,那就是你,不会变的,内府监丞么,还是你了,不过你不在的时候,倒是可以让人来替你管一管,这样罢,跟着某的廖黄门,似乎和王璃你走得也比较近,先让他管一管,若有敢耍心眼的,再换人也不迟。本来么,小六子倒是个合适人选,但尚食局目前也离不了他,若是朕真个将内府丢给了他,怕是王璃你心里又要埋怨朕将你那内侄当苦力使唤了。”李世民似笑非笑的啧了徐国绪一句,见徐国绪脸色稍有缓和,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你出海回来,不给朕带来好消息,朕可不饶你。”徐国绪刚刚堆起笑的脸马上又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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