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食王传-第3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房陵分号如今也算是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共同组建的培训机构,再叫建林酒楼就不东家妥当,孙铭前不会有想法,孙嘉翰和孙嘉英也不会有想法,但难保他们的后代不会有想法,防患于未然是必须的,好在现在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虽然都不是王况直接管,但等于都是王况说了算,改个名也容易,就算是两家酒楼共同出资组建的吧。
不需要任何人同意,房陵分号就被懒人王况用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各取了第一个字,叫建富酒楼。
王况在房陵呆了两天,这两天里,三白一改以前要么吊在王况xiōng前,要么吊在王冼的脚面,要么就跑去sāo扰丑丑的习惯,天天早出晚归的,早上空手出mén,傍晚回到住处的时候脖子上总要挂着一串第一天见到的那不知名的野果,津津有味的吃着,王况也试着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当场就把他的嘴巴给麻了半边去,也不知道三白怎么就那么喜欢吃这野果,看着像无huā果,但又比无huā果要大,王况以前就没注意过金丝猴的习xìng,想半天想不出来是什么果子,也就作罢,作为野生动物,天然就有分辨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本领,毒不死他们,而且这野果分明就是máo人母子送给三白吃的。
这天,王况在街上逛着,他还是着了自己喜欢的麻布衣,不过这麻布衣可不同寻常的麻布衣,寻常的麻布是又硬又剐人,王况穿的麻布都是róu制得很彻底的,麻的纤维也是分得极其的细,这样的麻布衣看起来和平常的没什么区别,但mō起来却是极为柔软。
这就是到陌生地方的好处,只要三白不在身边,自己又换了装束,房陵县城见过王况的人没几个,也就没人认出王况来,王况自可以悠闲的在房陵那条唯一的大街上慢悠悠的逛着,偶尔和卖山货的山民们扯几句,见到没见过的野果啊野菜什么的,就停下来看看,倒也是自由自在的。
正逛着,眼角扫视间瞄到有人用个木盆养了一条鲤鱼,那鲤鱼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捉来的,鳞片完整,鱼鳍也没有任何破损的地方,王况心里一动,阎老头对自己的态度是转变过来了,但是自己送给他的风车图纸却未必能帮他获得多大的利益,而且,阎老头当初看过王冼的画后,虽然是没说什么,只是让王冼努力,但那眼神里表达出的不可造就的意思王况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阎家兄弟,那是画坛的传奇人物,尤其是其兄阎立本,在画坛中的地位是几乎无人可撼。王冼想要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政绩固然重要,但其在文上的造诣也是不可或缺,纵观晋时以来,凡是能稳坐了相公位置的,无一不是在文上的某一方面是翘楚人物,王冼,缺的就是这个。
于是就买了那尾鱼去,让跟在自己后面的家人小心的捧回去,自己又到纸笔店里去买了丹青所需要的颜料,让店主帮着研细了,包好,就打道回去了。
唐时的绘画,都是工笔画,这时候的水墨画还没出来,可惜王况是眼高手低的货,你要让他去欣赏一幅水墨画,他也能装模作样的说出个一二三四来,但要让他动笔,那画出来的就是小孩子也会瘪瘪嘴,丢下一句:“真丑。”
不就是工笔画么?工笔画不是讲求细致么?不就是越细越bī真就越高明么?咱不会画,但咱会拓!王况有这把握,如果王冼掌握了,必定能引起大唐士人们的震动,从而再也没人敢质疑王冼的状元得来得不明不白。
王冼得状元并不是天下人都认同的,只因那篇时文的文风和王冼平时的文风出入太大,而且用语老道,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写出来的,只不过这状元得来的经过太过威风,皇帝亲笔提名,又有各位相公联合保举,如此大的阵仗,人们就是有疑问,也是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这时候文人的话语权还没到了宋时的可以指着皇帝骂娘的地步,多少还是有点顾忌的。
别人不说,不代表王况不知道,就连王冼,自己也是有些不安的,自打从得了状元以来,王况看得出来,王冼似乎有点怕去碰笔碰纸了,只不过他隐藏得很好,除了王况知道他的状元是怎么得来而看出点苗头外,其他人都以为王冼是因为中了状元,而心情有所放松,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现在只是一点苗头,但长此以往,最后对王冼的打击必定是很大的,王况从来都是有什么不利的苗头,就要将其彻底的扼杀在摇篮中的,所以,王况就必须让王冼重拾信心,而重拾信心的最好办法,莫过于让王冼拿出能让人心服口服的东西来,即便这个东西别人一看就能学会,但这是王冼第一个推出来的,开山鼻祖的名头是他就行。
事实上,王况之所以在房陵一呆就是几天,也是在找能打开王冼心结的办法,现在,王况找到了,当然是想到就做。
第四四二章 拓鱼
收费章节(20点
第四四二章
拓鱼
王况拎了颜料,路过那个卖鱼人的摊前的时候,突然想起,还要问问他的鱼来的,房陵没人开塘养鱼,这是这几天里那房陵县令在给王冼介绍房陵物产风貌人情的时候透lù出来的,扬州已经有人开塘养鱼了,房陵县令是的,在他看来,这个法子如果能在房陵推广的话,应该会有效果,扬州水系丰富,捕鱼人不少,开塘养鱼都能赚到钱,那么对房陵这个只比建安多一条主要水系的小县来说就更应该能赚到钱,而且是当年养,当年就有收获,和种田一样,建安只有一条建溪是主要水系,房陵有两条,但这两条的水量加起来和建溪差不多,所以说房陵和建安是差不多的。
只是从去年开始,不管他努力去说服人们将耕地辟为池塘养鱼,就是没人动,因为这之前没人这么做过啊,那些农人们生平去过最远的也不过是县城而已,而且还是少部分的,大部分的都是只到过临近的镇子,没见识过开塘养鱼是样的,自然不肯轻易去冒险,这一开塘,一口塘就是一丘田没了,要是再赔钱进去,这没人受得了。
所以房陵县令的意思就是,既然建富酒楼要开,你总是要用鱼的吧,那成,你们先开塘养鱼,地没有?不用怕,咱郊外荒地多的是,你们尽管去开垦,也不用算入税赋田里去,一个县令,几十亩不敢,但几亩地的主还是能做的。
但让王况míhuò不解的就是,既然房陵没人开塘养鱼,这鱼必然是从河里捕来的了,他究竟用的是办法可以做到不伤一片鱼鳞,不碰破鱼鳍的呢?要,即便你是用的网捕,鱼在挣扎的时候肯定会碰掉几片磷,碰坏鱼鳍的,至于说用钓的,那条鱼可有一斤多重,起钩的时候细细的鱼竿撑不住,肯定是要拖到岸上地里的,即便是草地也会对鱼有所损害。
面对王况的提问,那人眼神躲闪,一口咬定就是从河里捕来的,王况虽是不信,总不能bī迫着人问吧,他打量着那人,突然看到那人挽起的kù脚,脚上的泥巴,笑了田里抓来的吧?你这鱼,必定是养在稻田里”
水稻田养鱼,并不是后世的发明,早在汉晋之前,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就已经掌握了这个办法,一千多年来,他们一直用的这个办法养鱼,而且,这个养鱼法还是在建州东北面的括州括苍县(部分为今浙**田县)一带传的,chūn秋时期,古越人因为躲避战luàn,有部分人一直迁移,直到西南地区定居下来,也将水田养鱼法传了。现在的括苍县都有人这么养,而且受括苍县的影响,临近东平也有不少人家在水稻田里养鱼。
等王况在建安将富来客栈搞起来后,水田养鱼也就慢慢的传到建安,不过因为建安泥鳅的需求量大,所以建安人则改为了水稻养泥鳅,包括唐兴等县,水田里养的都是泥鳅。而水稻田养的泥鳅则是泥鳅芋子这道菜有独特风味的保证之一,如果是从河里捕来的泥鳅,则ròu硬不烂,不容易入味,若是用水田养的,鳅子煮得了,小的直接连骨连头全嚼进肚去,大的则只需要用筷子夹住头部送到嘴里,上下chún一抿,然后筷子一拉,一根完整的鳅鱼骨头就被拉了出来,嘴里的就全是ròu了,这个在河里出的泥鳅可是做不到,不管煮,那ròu和骨总是连在一块的。尤其是炒田螺成了建州人最爱吃的下酒菜之后,田里又多养了田螺,所以用水田养鱼的建州人并不太多,要养鱼,也都是另外开塘来养。
(至今各地都有稻huā鱼的说法,稻huā鱼味道鲜美,而且就是水稻田里养出来的鱼,据说是鱼吃了落在水面上的稻huā,从而使得鱼ròu有了独特的香味。)
那人还要否认,这水田养鱼可是他家的不传之秘,还是得亏他有个亲戚在括州从军,带了这个新奇的养鱼法子,使得家里的收入增加不少,可能轻易的透lù给外人呢?在他想来,若是大家都掌握了这个法子,都这么养起鱼来,那自家的鱼可就卖不出去了。
王况并不他的小九九,也不想追究,只是可惜你这鱼还得等稻huā开过后再捞味道才美,你捞早了呀。”
水田养鱼是好,不光是有稻谷有鱼这么简单,鱼粪也是水稻很好的养料,反,那些在水稻田里长的杂草也是鱼的草料,可以省去了除草的许多工作。但是,水田养鱼也有着其局限xìng,必须得是水多降雨量充沛的地方才行,要是水少的地方,根本保证不了水田里常年会有半尺来高的水位,不要说养鱼,就是保证水稻所需要的水都要靠人天天看着,不能让地干了。所以,即便是在建州,也不是所有的田都可以养鱼的,至今能养鱼的田,也不过十之一二。
不过总算也是解开了这人卖的鱼为完整无缺的秘密了,木盆往田边一放,水那么浅,下去两手一捞,自然就能捞出一条完整无损的鱼上来。若是如此,以后的鱼的来源就有了保证,这也是王况为会找上这人的原因。
王况要教王冼的就是拓鱼,拓鱼要用的鱼需要鱼鳞完整,体态优美而且纹路丰富的鱼种,那么鳞片相对大而圆的鲤鱼就成了首选,至于其他无鳞的或者鳞片小的鱼,除非拓鱼的手法已经是非常的娴熟,娴熟到了一点点细微的细节也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否则拓出来的鱼就没那么漂亮。
“这样罢,今后你所有的鱼都送到县丞府上去,不过,还得要是那鱼鳞完整,鱼鳍没有破损的多些的好。”王况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那人在那张口结舌,天呐,竟然是新任王县丞家的要鱼,这回可是瞎了眼了。经常来县城卖鱼的他又不关于王冼和王况的传说?不就是街角那家要新开的酒楼家的东家么。一家酒楼要鱼量肯定大的,那么以后不就不用在街上一呆就是一整天么?只是今天的遭遇,让他心有惴惴,也不是福还是祸。
王况很高兴,今天不光让他找到了有可能突破王冼心结的办法,也让他将水田养鱼这个技术想了起来,虽然是推广范围不大,但毕竟对房陵来说,这蚊子再小也是ròu,而且,只要那些临近堵水和南水的农田能养鱼,也是一大补益。以前在建安,王况可从没想到过水田养鱼的法子,那么多,你让他一个人去想,能想得全?而等到想起了,建州的经济早已经上去,水田养殖对建州的好处也就不那么明显,所以一长,又忘了。现在这个人家的鱼,倒是启发了王况。
王冼的县丞府就是上一任的县丞留下来的,古时官员的惯例都是如此,如果一地的官员是升迁离任了,那么接任的官员必定是会接手他留下来的宅子的,而如果上任是被贬了,那么接任的肯定是不愿意接那宅子的,其他官员也不愿意接,嫌风水不好。房陵原来也是有县丞的,因为要给王冼腾位置,就把他升到一个中县当县丞去了,也算是皆大欢喜。所以他留下来的宅第,自然还是王冼来接手。
回到县丞府,丑丑正拿了根草棍在逗那养在木盆里的鱼玩,三白还没,王冼要去“”,丑丑一时就没了玩伴,正好这鱼送,让他找到了解闷的路子,而且这鱼是养在水田里的,并不怕人,所以,丑丑用草棍挑拨,它也没那么jī烈的反应。
“丑丑,你些,莫要让那鱼蹦出来了,要是鱼鳞少了一片,就罚你去河里抓一条完整的来。”王况取笑道。
哪知丑丑一听这话,眼睛一亮,丢下草棍就跑,不一会就拉了孙二哥哥,还早,我去河里抓鱼去,有孙家大哥在,丑丑保证不会出事的。”
这时候已经是五月,河水不凉,也就在县城边上,这条傍城西北而过的河流是南水,比剑溪小的多,也浅,据房陵县令说最深处只有半人高,又有孙二这个水xìng不算差的人在旁陪着,也是没危险。为了不让丑丑年纪小,不知轻重而真把那鱼给逗得跳出木盆,王况就同意了,得了同意的丑丑一阵欢呼,拉了孙二就跑,孙二颠颠的装出一付跑不动的样子,嚷嚷道小郎子慢些,小郎子慢些,某一把老骨都要颠散了。”说是这么说着,嘴上却是不慢,路过mén口的时候,还不忘冲mén房叫来个人,抄个簸箕跟着。”
王况被孙二这番话也给逗乐了,孙二年纪其实不大,也只比林荃淼大几岁而已,前些年刚成的家,这次王况本来是要孙二也把家里的带来,孙二不肯,说是现在大家都没安顿下来,他单身一人,随便往哪一挤都成,真要把婆娘带了,老娘在家也没人照顾,还是等过段,等这里都妥妥的了,再置个小院子,把一家老小都接,那才叫安逸。
左右闲着也是没事,王况就踱到后院,把正在练武的黄大叫了,让他去找块松软的厚木板,照着那条鱼的样子挖个坑,正好能将半边鱼身放进去的样子,黄大本来就是yù器店学徒出身,挖这个坑那是手到擒来,比王况要速度快多了。王况安排好黄大要做的事,就跑到书房去,把买来的颜料和好,这个调sè,王况干不来,毕竟是没学过绘画的,也不了解这时候的矿物颜料的xìng状,万一要是hún在一起发生化学反应了呢?王况拿不准,但王冼却是会的,等他调sè就是了。
等到王况这边忙完,黄大也挖好了,正好王冼也,他这些天也是没事情,房陵上下,从县令到衙役,都指着王冼给房陵的崛起添火加柴的,自然不会拿那些琐碎的事情来麻烦王冼。在衙mén里hún的,基本都不是傻子,建州各官员那升官速度,谁不眼红呀,现在也有了这个可能,谁要是敢给王县丞上眼yào,那就是跟全县官员的前程过不去,他们也不指望着能有建州那样的速度,能比其他县的快也就满足了。
当然,这时候他们是满足了,可真要达到了目的,他们的炽热程度绝对会被进一步点燃起来,人心,都是不足滴。
王况见王冼来了,赶忙叫道来来,二子,正好你懂这个,你来试试。”
王冼不解,二哥在书桌上摆满了颜sè,还有块木头,挖了个坑,边上还有个盆,盆里有鱼,这是要做呀?
“诺,从长安到房陵这一路上,见过不少的碑刻,也见到有人在拓碑文,我今天正好见到这鱼漂亮,就突发奇想,这鱼身也是不平的,若是也用了拓碑的法子来拓,说不准还真能拓出条活灵活现的鱼来,左右闲着无事,那就试试了,可你也,我又不会绘画,颜sè也不会调,正好,这个你拿手,就你来试试。”既然要王冼来推出拓鱼,王况是不会去拓出第一张来的,而且,还不能把拓鱼的法子全说出来,最好是让王冼试一试,不成了,再点一两句。
至于说那放鱼的坑,这也好解释,不就是怕鱼滑么,在桌上放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