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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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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多喝点水,多起床尿尿。但不管什么变故,你们回去不要忙于布置,以我稳定形势为主。不管发生什么事,要不慌,不乱,不露头。天明再说。”
一名军官说:“大人过虑了吧。”
飞鸟猛一瞪眼,问:“你敢说我过虑?我告诉你,老子打得仗多了。摸人的脾气也摸得顺。今天下午,死伤的都是拓跋部的精锐。他们若肯善罢甘休,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他看那军官极不服气,笑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敢保证,时候是下半夜。人打东边上来。”
那军官说:“要是你说得准,以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飞鸟说:“那不是卖身给我了吗?夏元帅肯吗?咱们赌什么,赌钱。我赢了给你十亩田。我输了,给你一百亩良田。”
严肃的气氛被消弱。夏景棠也忍不住插嘴。说:“为什么赢了还给十亩田?”
飞鸟说:“这位弟兄有不服就说,原本就是大家的典范。”他看众人都伸头开眼。又说:“他今晚上为大伙看家了,十亩地的犒劳多了点,但也担风险呢。”
他这几句带玩笑味地话使得营棚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笑。夏景棠当即遣散说:“这个赌不大不小,定了就是。你们都还愣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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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飞鸟打赌的军官姓袁名泰,本是个校尉,却只有六百来弟兄。他半信半疑地出营棚,立刻挑几条大汉,和自己一起去东边守候。眼看营里越来越静,将过半夜,大伙的心都提了上来。他们都知道袁泰没有架子,肯说话,无不说:“倘若博司长官能算准敌人从这里来袭,为什么不重兵把守,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呢?”
袁泰心里也摸不准,却硬着头皮说:“要是他真料准了,那还不是能掐会算,文穆公一样的神人?我情愿输掉。要是输掉。有他在,定能保我靖康太平无事。”大伙反正也无事,无不感激飞鸟给他们争饷,都说:“他比夏元帅会打仗,对咱们也好。霸道归霸道,却不凶狠。”
袁泰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说:“当时弟兄们抬举他,还真抬举得对。他不是一上去就为咱们争奖赏?咱们吃空饷,打大寨抄粮食,才他娘的混个饥饱,出来卖命,谁甘心呀。我们愿意外族人打过来?谁愿意?可提着脑袋也领不到钱,这也不是个事。博司长官可给弟兄们提个醒,没钱,给好地不行吗?”
几人说不大会,已经进了下半夜。打瞌睡地也赶快提起精神,四处张望。此时月已经偏西,东面靠高的地方黑洞洞一片。袁泰一拍小兵脑袋,醒悟说:“我明白为什么从东面上来了。”众人纷纷问他。他说:“嗨。就是敌人不来,我也佩服上他了。”
不知怎么的,大伙都有点不自在。有人就说:“我怎么感觉到有人在往营里看?”
袁泰怪他瞎胡说,嚷道:“你他娘的心虚了。”
突然,一个人推推袁泰,小声说:“校尉大人,有人了。”刹那间,众人丢掉不该拿的东西,翻身趴卧,往外看,没有动静,最后又一致气馁,说:“胡说了不?”正说着,袁泰肯定下来:“是有人了。好像是马。这马怎么不发一点声音哪?有马,他们怎么过壕沟和坎墙?”
终于,传来土块松动的哗啦声,旋即,便是一匹攀爬的马上,众人都觉得自己的魂都走了一半,无不说:“这马咋跟人一样?”
袁泰嘘了一声,说:“不是马跟人一样,你看,好像有人在给马铺路。”光看着不行呀。袁泰翻身回来,苦笑说:“这也没说要不要鸣警,更没有说该不该把他们打走,这可难办了。”一位卒子说:“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惊扰弟兄们的美梦吧?”
袁泰想了一下,说:“这才二三十骑,这胡人也是,干嘛用二三十骑来袭营呢?我看放进来吧。博司长官有把他们放进来的意思。”
大伙听他这么说,便看着敌人的人马翻上来,跳入营地。高大的人影和雪亮的弯刀就在十多步外列齐,弟兄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接着,敌人往里头的一个村庄里闯,身影闪得几人有点眼花。就连袁泰也揉了一揉眼,来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是不是梦幻。他终于醒悟过来,起身说:“跟我去见博司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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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醒来之后打了个哈欠,看着进来的袁泰说:“怎么?他们来了!”
袁泰说:“来了。我数一数,一共二十七个。您看该怎么办好?”飞鸟说:“让他去喊杀,去点火。月亮该落山了,出去伤亡更多。”他笑道:“月黑风高杀人夜。外陈兵马张刀弓。你要不要再打个赌?我们不乱,若无其事,他们点玩火,喊杀一阵就走了。我们一动,营地就会大乱,敌人就会打夜战!”
袁泰说:“既然他们外面已经暗潜人马,为什么……”他单膝跪下,要求说:“你就教教我吧。”
飞鸟说:“首先这是他们的一个习惯。草原上有狼。户户都有人守夜。袭营很难成功。夜里袭营,要么把营盘搅乱,要么就趁敌人无法聚合,各个击破。我们的阵营外有布置。第二个条件,他达不到。他就要搅乱才放心。其次呢。他们袭营的兵马不多。为什么不多呢?也很容易想到。这不是原野,打完就跑,夜里他们熬夜,白天怎么办?”
“至于我们为什么一出来就乱呢。这不用说吧。羊圈里扎进几头狼,不是将领能控制得了的,不想乱也得乱。但他们在外面也打,就不一样了。人的注意力会往外放,本能地觉得外面的敌人比里面地多,就容易集结。”
袁泰点了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今天晚上袭营呢?”
飞鸟说:“这就要靠直觉了。昨晚那一仗,游牧人吃了那么大的亏,军心不动摇吗?骁勇善战的勇士不想趁机要求表现吗?虽然都不是大理由,加上敏锐的直觉,不就判断出来啦。”
袁泰激动地说:“若是以后有机会。我愿意拜您老为师,好好地学习学习兵法。”
飞鸟笑道:“我在山里给你几十亩地,机会多得是。”
第二部 击壤奋歌 第二十八章 声东击西诈中诈,半江碧流泪沾衣(19)
更新时间:2009…5…2 13:48:36 本章字数:5402
天色渐渐地发亮。阵营中火烟不绝,喂马的草料更冲出一团极其壮观的大火。飞鸟并未让人去救,只是淡淡地说:“不烧白不烧,弟兄大可围观!”因为飞鸟近来一直在马身上下本钱,都是半草料半粮秣地喂。骑兵们也没有什么可惜。
但还是有一些军官去用脑袋想些问题:博格行事乖张,夏景棠为什么言听计从呢?是因为博格的救命之恩,还是他已经打心眼里伏贴?
但这个问题,他们是不敢提,也无法提的。
营里忙碌了一阵,士卒们开始啃饭,啃完饭便集结待命。军官也都不多说什么,领着他们出营,出阵。他们一一来到阵前,看到这一片被摧毁出死亡气息的荒凉地,烧毁的废墟,脑海里闪的都是耀武扬威的骑兵和雪亮的马刀。因为他们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情绪不禁有点儿骚动。很快,一小队士兵和大队人马分离,走到往西的隘路上。
他们把守住一条小沟上的木桥,并到木桥那边的窄路上拔泥土和木板。
去掉表层的伪装,下面露出几个填满竹刺的陷阱。他们还要再拔,西边面有了动静。当第一个敌兵冒出来时,士兵们回到桥上,做出要撤掉木桥的打算。
敌人被吓唬住了,向他们射箭,抢攻。
士兵们反复和他们抢夺小桥,见他们的后路人马越来越多,人黑鸦鸦一片,并不害怕,有的当即张大嘴巴“哈哈”地笑,指着前方给大伙说:“这群傻瓜噢。他们真藏到西边去了!”敌兵们可没有这么乐观。这可是唯一的一座木桥。前日下大雨,干沟里有了水。路上都有陷阱,谁知道水下又会布置什么机关?
他们正在对面的撤退中抢桥,后面杀出一队骑兵。
拓跋部的士兵想不到会是这样。见前头的路被打通,人人、马马拼命往桥上挤。
不时有人滚饺子一样翻到沟里乱走。
他们正幸庆沟里没有机关时,头上掉饺子一样往下砸人、砸马。后面冒出的曾阳骑兵们圈上他们,泼箭戳刀,杀得不亦乐乎。曾阳的骑兵们看敌人连投降都无法投降,干脆告诉他们:“投降的人把兵器丢了,双手举高。”后面哗啦啦举了一片手掌。而同时,前头的人还在为争桥头奋战。
有人实在迫不及待,干脆什么都不要了,扑通一声跳下去。使劲地往对岸爬。
因为曾阳骑兵们压到沟边,他们只能从桥两边走。一时进去太多,你挤我拽,你踩我撕,汇成一大桶的泥鳅团。身在水中的会从前头的幸运者身上得到鼓励,觉得这一定是条生路,就争先恐后地往岸上扑。沟里人满为患。渐渐已走不动,人就踩着人和马,在里面跑。
大片的水被搅成黄褐色,又搅成浓浆。
随即,后方的箭泼到他们头上,水里流出大片冒血。
血比泥浆清,布在上层不散,恐怖得像是魔王的晚餐。
于此同时,飞鸟所率领的大队军民阵列在正面战场上,向号角阵阵地前方推进。
敌人大概知道自己的伏兵需要救援。来势汹汹。双方顷刻间相遇,阵型分明,流矢纷飞。与此同时,无数石头再次飞上天空,却都没长眼地落到它们前些日落去的地方。这也不能怪投石兵们。原因是靖康人马的出击毫无征兆,投石车有几里的路程,一时无法调整。
只是让飞鸟想不到的是,拓跋巍巍并没有离营。原因很简单,昨晚的战争让他放心不下。他很快裹着自己的卫队到位,忙于派兵遣将地应付。敌军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不用回头就都能感觉到了他的大旄。一齐发出震天的大吼:“吼。吼。”
甚至连恢恢叫的烈马也在先声夺人。
这几种声音的交织震得胆小者想尿尿。
靖康军不甘示弱,振兵高喊:“胜!胜!胜!”
厮杀渐渐停住。阵营开始拉出距离。两个阵营的人马都翻腾流转,布成自己大阵中间的小阵。飞鸟立于战车,两臂翻飞地抡起鼓槌。数面大鼓紧跟其后雷动,“轰、轰”响彻。随即,对面的战鼓也响动一番,尤有从地上探头的大号闷牛一般低鸣。
拓跋巍巍观对方阵营森严万象,急招靖康降将李景思到跟前,问:“你可见此阵型?”
李景思放眼观之,笑道:“此乃五行大阵,是以两翼内拢,以补兵力之不足。夏景棠真乃良将也。怪不得他敢与我们硬碰。”
拓跋巍巍问:“可有破法?”
“阵,无非是确定战法,配备兵力。要说破,就是不让他按他的打法打,或从他兼顾不到的死角下手,中敌要害。”范成文插嘴说,“五行阵并不见于兵书。可谓五行之道。正如李将军所说,他为了补兵力,战斗力不足,就是寄希望于金木水火土相克相生地转化,让疲劳的士兵休息,让与我军接触的人员得到及时调整。我看其中定有高人呀。”
他站在车上,乘风欲飞,衣带飘飘,几如天人降临。拓跋巍巍不敢怠慢,请教说:“先生请讲!”范成文笑道:“简单来说,金可挪往木、水、火、土,有四种挪动方法,但根据相生的道理,却只有一条路可维持阵形不动。往复杂上说,假如我们四面围攻,要维持阵形的平衡,以彼属性小阵之间地距离,会不会使变化破绽百出呢。答案可以肯定。所以,他需要缓慢地变动,细微地流转,这时的变化之数岂以数计?区区武将,靠观摩阵法,怎么能保持此阵顺畅流转,保持平衡呢?这一定是位精通术数易理的高人。”
拓跋巍巍问:“可能破得?”
范成文说:“容易。第一种破法是四面攻打。彼阵流转万千,变化多端,我们四面围攻,他们的士兵一边打仗一边挪动,还不如后队前队互换呢。第二种破法是持续攻打。
没有谁能把士兵训练得跟上自己的想法,变化这么多,一个接一个的错误累计。迟早让他们不能再保持阵阵之间的平衡,这时,破绽处无以受力,再攻必破。第三种,最简单不过。不打。”
李景思和拓跋巍巍都大吃一惊,不知道“不打”怎么破。李景思问:“是不是劝降?”
范成文笑道:“不是劝降。此阵可算圆阵地一种变化。他侧重于守嘛,打不到咱们。你迫使他放弃,不就行啦。”
拓跋巍巍头脑奇好,当即便笑道:“不打。”
李景思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眼巴巴地看着。拓跋巍巍只好解释说:“诈败,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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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夏景棠也在犯糊涂,问冯山虢:“贼子怎么没动静了?”
冯山虢往飞鸟处远望一眼。笑道:“将军可知博格摆地是什么阵?”
夏景棠说:“不知是不是五行阵?放在博格身上,我说不准。”
冯山虢说:“一定是碰到破解此阵地高人了!可惜呀。他怕是要栽到博格手里,英名不保。博格未必知道这叫什么阵,可是他就能用。他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本事,若是拜得名师,不出数年。天下无人再出其右。自古才大不一定人雄,而雄未必有才,两者皆备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品行……”
夏景棠说:“且看吧。”
冯山虢立刻大叫:“话还没说完,人家便单枪匹马地出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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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绰枪配弓,带着两从骑阵前仰首奔驰,只觉两耳生风,人马旗帜波浪般翻滚,胸中更是**万丈。他运足气力,大喝道:“我即是博格阿巴特。你们都看到了吗?”太阳给他披上了金色的光芒。骑术给他增添了让人不敢正视的气概,想不让人看都不行。拓跋巍巍离得远,用马鞭一指,问:“可是来阵前挑战的?”
飞鸟果然大吼道:“谁敢和我一战?”他横枪立马,放肆大笑道:“拓跋巍巍可在?”
拓跋巍巍旋即就知道了他是博格阿巴特。怒道:“怎容他这般猖狂?”
他身边转出一人,大叫道:“汗王莫污了宝衣。容我去去就来!”拓跋巍巍见是一名百夫长,不许,责道:“你若失手,岂非乱了人马?区区逃奴,十夫长就够抬举他的了。”说刚落地。阵前已有人跃马直取。
飞鸟却不答一话。转手换弓,待他迫近。抬臂一箭。
那人好像经不起山风的树枝,“啪”地折了下去。无数人被他的无赖行径激怒,足有十余名好汉干脆取弓上前对射。飞鸟不慌不忙地迎击,接连两箭射去二人。他身后的祁连和一名儿哲的降俘也和敌方对射,却只让一个敌人受了些伤。
突然,飞鸟蹿往敌阵,仰天一箭,一名执旗兵当即被射穿脑门,翻倒在地。刹那间,拓跋巍巍的不安骚动,有的惊慌害怕,有的义愤填膺,不等飞鸟偏转马头扬长待去,无数人取箭在手,追出阵营。
三个人顿时从威猛无敌变成落荒而逃。
拓跋巍巍也没料到儿郎们被飞鸟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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