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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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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显然被慕容子然这一喜怒无常的怪异举动给吓着了,但或许久居红墙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因此她也没有太过惊慌,短暂的惊愣后,很快恢复常态,一面以手轻抵慕容子然胸口巧妙地微微拉开了点安全距离,一面脸上依旧带着礼貌而职业性的盈盈笑意撒娇似的轻嗔道:“公子,你弄疼奴家了哦。”
  
  “”慕容子然微眯了眼,手上的力度没有丝毫的放松。
  
  “唉。”女子似乎很无奈,轻叹口气,一双水亮的葡萄大眼幽幽地望着他,一句话半真半假地自眼下的嫩嫩红唇中轻飘而出:“也许吧,在梦中?谁知道呢”
  
  “”十天前醒池里那场亦真亦假的梦境瞬时闪进大脑,慕容子然怔愣间,下意识地松开了尚钳制着女子臂腕的握力。
  
  “呼”女子如蒙大赦般地揉着自己生疼不已的手腕,不时还偷瞟几眼脸色晦明莫辩的慕容子然,水色的大眸子里满是哀怨。
  
  眼波流转间,xing感而不失可爱,妩媚不已。
  
  “怎么老根木头似的杵在那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动粗,真是奇怪的人!”兀自嘀嘀咕咕着,揉了手腕许久感觉好多了,女子甩甩手正打算转身回琴案去,抬眼却见慕容子然仍然横在自己面前没一点有准备离开的意思,于是突然才想起什么似的好奇又小心翼翼地上前又多嘴了一句:“诶,你也是来拦春阁找乐子的客人么?为什么不上前厅挑姑娘去,反而闯这儿来?”
  
  “你也是这儿的姑娘?”慕容子然抬眼看了看女子身后小而精致的小红木屋,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嗯?”女子下意识地也回头望了望自己身后那装饰典雅精巧可爱的小木屋,一块写有“棠海轩”的烫金小匾高挂其上,不禁回头倩然浅笑,百样的勾引妖魅:“是哦,公子对奴家感兴趣么?”
  
  慕容子然蹙眉,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很莫名的冲动,嗯,很想将她眉眼间的那股子时不时流露出的轻挑与风尘劲儿全部抹除,嗯,真的很莫名。
  
  “怎么?”慕容子然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似乎取悦了红衣女子,她笑着更靠近一步,几乎贴上了他的胸口,一边很是风骚地轻蹭着,一边还不怀好意地踮起脚在他耳边呼着轻轻地,热热的,诱人气息:“公子,难道想点奴家吗?想?不想?嗯?”
  
  不对!不是这样的!
  
  突如其然的烦躁令原本就心绪不宁的慕容子然愈加懊恼起来,他神经质地一把将她推翻在地,然后冷眼看着脚下着卑贱的女人挣扎起身,心里莫名其妙地纠结不已。
  
  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哪里错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不该是这样子的?为什么会觉得很厌恶,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的就是不愿离开?为什么
  
  “哎呀呀。”女子也不生气,很淡定地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很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并顺带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然后抬眼歪着头重新看向慕容子然,似乎在探究着什么似的很天真地用手托着下巴,瞪着大眼睛,扑扇着长睫毛,还嘟着小唇像是很伤脑筋的样子,最后又无奈摊手道:“你生气了?那可真奇怪了,你既然不喜欢女人,来这种地方干嘛?”
  
  该死的天知道!
  
  慕容子然闭了闭眼,等暴躁到极点的心情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了点后,方才重新睁眼看她,阴沉的天空下,她明显装傻式的笑容却意外的该死的甜美,就像沐浴在最美好的阳光下一般,耀眼,却叫人一刻也舍不得挪开眼。
  
  “你叫什么?”许久,慕容子然终于开口,还是冷冰冰的,却有中无可奈何的投降味道。
  
  “呀呀呀,原来还是想点我的嘛。”红衣女子耸耸肩,笑得狡黠,娇滴滴的红唇张了张,正准备说什么,却突然被慕容子然后方传来的一磁性男音打断。
  
  “然!怎么转这来了?我都找你半天了!”
  
  慕容子然没有回头,依然盯着女子,似乎固执的,一定要等到答案。
  
  “哟,你小子别是碰上什么艳遇了吧?来来来,也让我瞧瞧什么样的花儿能把你迷得连正事都忘!”邪邪的调笑在司楚南的视线接触到女子啜着玩味浅笑的清秀美颜上时,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像都被凝固了一般,静谧不已。
  
  “她”惊到以为撞见鬼了的司楚南表情很是扭曲,差点脱口而出的话道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将司楚南的异常一点不漏地尽收眼底,慕容子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认识她?”
  
  “啊?”司楚南狠狠咽下口口水,半天才挤出个“不”字来,可视线依然不由自主地死死在对面的红衣女子脸上胶着。
  
  “”一丝不悦在慕容子然眼中闪过,他不露声色地侧身前挡了挡,将司楚南饿鬼似的目光从红衣女子身上阻绝隔开。
  
  这时,一个身形丰腴嬷嬷打扮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也没顾得上抬头看看眼前是什么场面,凑上来抓过女子的手劈头就是一阵假的要死的求爹告娘的哭喊:“哎哟我的姑奶奶诶,你一个新任花魁躲这来练什么琴哦,你也不看看现在是闲情雅致的时候吗?外头那些来头大的小的官爷客人们都快把门给挤爆咯,咱哪个都得罪不起,你倒是麻利点打扮打扮,给老娘上台去啊!”
  
  “妈妈!”红衣女子好容易挣开老鸨子那双死缠烂打的咸猪手,一边朝慕容子然那使了使眼色,一边跺脚娇嗔道:“人家这不也正会客人么呢?!
  
  “啊?”老鸨子这才想起抬头,先见到慕容子然衣着不俗气度不凡正要高兴,转眼又见常客司楚南杵边上呢,不由怔道:“欸?司公子,您不是和朋友一起订了“菊园轩”轩主的雅间么?怎么又上“棠海轩”这来了?”
  
  “额,这个临时有点”司楚南转头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慕容子然,大囧。
  
  “难不成俩位爷想临时换姑娘?”老鸨子一见生意又来,顿时激动得两眼放光:“那我们可得说好,菊园轩主那得订金可不能退,还有我们家棠海轩轩主最近刚当上新任花魁,这价钱啊”
  
  “啊啊啊!”司楚南急忙打断老鸨子的滔滔不绝:“这个就不”
  
  “不必了。”慕容子然风轻云淡地替司楚南把话说话,但目光仍没有离开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像是领会到什么,聪慧地掩面低低一笑,看了看慕容子然和司楚南二人,又看了看身旁不明所以的老鸨子,娇声道:“妈妈,我今儿个还是跟你走罢,菊姐姐的台我可不敢拆。”
  
  “额,哦”老鸨子看看这又看看那,见慕容子然与司楚南没有反驳的意思,便也只好惋惜地摸摸鼻子,行了礼后牵着红衣女子转身走了。
  
  红衣女子跟着老鸨子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果然看见仍立于原地望着自己的慕容子然,不禁莞尔:“我叫懒儿。”
  
  懒儿?!
  
  原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魂不守舍的司楚南,瞳孔顿时放大。
  
  “记着哟,奴家叫懒儿,有空就来点奴家吧,呵呵呵”女子巧笑倩兮着,又挥了挥手,放回身跟上老鸨子。
  
  “懒儿”
  
  慕容子然默默重复着,眼见视线中那抹娇小可爱的倩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身看了明显欲言又止面部表情复杂又扭曲的司楚南一眼,只说了声“时候不早了,走吧。”,便兀自抬步率先离去,一句也没再多问。
  
  只留下身后的司楚南痛苦地云里雾里中。
  
  这这这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状况啊?
  
  那女人到底是谁?程苒儿?
  
  不,程苒儿早已中毒毁容,而且身在深宫贵为妃子,不可能是她!
  
  但既是如此,她为何也叫懒儿?就算是巧合,可这世上,竟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一连串的巧合,难道就真的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巧合吗?

215 莫名的失控
  
  
  当慕容子然与司楚南二人重新回到拦春阁大厅,已是夕阳西下,红通明艳的苍穹晚霞翩跹,美丽至极。
  
  “呼”司楚南一面向依然莺莺燕燕热闹不凡的大门走去,一面似不经意地探头望了望外面的天,长舒口气,心情不错地转头对慕容子然悄声笑道:“这西藩地果然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依照菊儿的情报与预测,如此千疮百孔的土地我看就算是樱王妃恐怕也早已力不从心了,如今我们只要按原计划拿到伏羲琴,不日便可直接挥军西下,一举拿下西藩这块顽地,哈哈!额,嗯?然?然?”
  
  收敛了笑意,司楚南这才发现身后的慕容子然根本心不在焉,这不免令刚刚还得意忘形的司楚南有点小挫败,不由好奇地循着慕容子然走神的专注目光方向望去。
  
  那是个被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包围的大圈子,就位于宽阔的大厅中央,圈子中间是个巨大的木制唱台,台上珠帘环绕,边缘海棠密密盛开,时不时的还因台下人群几乎失控的热情而被挤压凋零,再加上不知从何处来的轻缓舒风,花瓣漫天飞扬,场面很是喧闹美丽。而坐于那唱台上正抚着一红木琴悠悠弹唱的女子,身穿艳丽红裙,面蒙透明红纱,依稀可见其粉唇张合,美目如水,偶尔还会在间歇处朝人群随性飘出几个挑逗性十足的媚眼,引来无数抽气与情动。然而,其影姿因珠帘的暧昧遮蒙而约绰,又好似处子般乖巧安静,再加上其声幽幽,琴声缱绻,似悲似泣,牵揪人心,整个儿就如仙子于云雾中漫散天籁般,朦朦胧胧,美得不可方物。良家的外貌气质与放荡调情的妩媚并存,好一个天使与恶魔完美结合的尤物!
  
  由各式好色份子所组成的人肉圈子还在疾速扩大,当中不乏有气场强大的达官贵人,有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有气度不凡的诗人骚客,也有披金戴银的过路商贾,更有粗布麻衣的普通壮丁,胖肥彪瘦,老老少少,皆是男性,神情或欣赏或膜拜或猥琐或迷恋或痴情,皆都亢奋不已。渐渐地,拥挤的人群转眼已然接近原地不动的司楚南与慕容子然,各式各样叫好声呼喊声以及窃窃私语也不可避免地一一传入二人耳内。
  
  “嗷嗷嗷,天仙!天仙!”
  
  “看看看,今年的花魁虽不及先前美艳,可那气质那娇媚,啧,偏就让人过目难忘,忒诱人了!”
  
  “那是那是,若能得她,叫老子倾家荡产都在所不惜!”
  
  “去!懒儿姑娘向来卖艺不卖身,冰清玉洁美如天仙,岂是你等鼠辈有资格染指!”
  
  “欸兄台,这你就不懂了,外地来的吧?咱们这儿,再怎么干净的姑娘,一旦当上花魁,初夜是非卖不可的!”
  
  “就是就是,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到了,哎哟妈呀,可把爷的心给巴望痒咯!”
  
  诸如此类blablaMla
  
  是中午来时所碰到的那个自称懒儿的可疑女人。
  
  听着形形色色的猥亵议论,看着眼前个个着了魔似如痴如狂的男人们,一滴冷汗不由自主地从司楚南满是黑线的脑门上飙下,适才好容易压下的隐隐不安再度复苏。
  
  他承认如此风情万种的她的确别样美艳,但美得人见人爱到这种近乎疯狂的地步,未免太过夸张了?司楚南觉得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多疑的人,但这样明显诡异的桥段以及那个女人所拥有的容貌,真的不得不令他多作心眼。
  
  “然?”沉默着等待了许久,见身旁的慕容子然目光依然胶着于那红衣女子身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司楚南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了:“然,我们该走了。”
  
  嗯,虽然在慕容子然的眼中并没有找到当年面对程苒儿时的那种痴迷与宠溺,但直觉告诉他,再不阻止,放任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好在这次慕容子然终于有反应了,只见他转头看了司楚南一眼,那是一种很审视意味的眼神,异常深邃的碧眸里似有很多东西,可太过的高深莫测,司楚南自问确实看不透。这还是打出娘胎头一次,他在慕容子然面前会有心虚感。也是头一次,会在妓院里有火速潜逃的冲动囧。
  
  “走吧。”难熬的沉默过去,慕容子然终于如是说道。
  
  接着也不等司楚南反应,便紧抿着薄唇,独自一人率先径直大步流星出了拦春阁,扔下司楚南在原地饱受内心煎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究竟在想什么?自嬷嬷强行用咒消除了他关于程苒儿的记忆之后,他就一直很怪,超乎以往的淡漠冷血,再没有任何人可以猜得透他的心思,可怕的深沉。唉,当初他们擅自替慕容子然作这种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哎,怎么又纠结到这个了!
  
  想到这,司楚南苦笑地甩了甩头,旋身跟上慕容子然。离开之前他下意识地回了头,不想正巧撞见那红衣女子嘴边浮起的一抹邪魅得诡异的盈盈浅笑。对上司楚南微微诧异的目光后,也不避闪,反而笑得愈加灿烂,闪闪的水眸里,满是神秘。
  
  有那么一刹那,司楚南感觉像是中蛊了似的一阵麻木的晕眩。
  
  该死!司楚南低咒一声,再不犹豫地转头离开。
  
  那个女人要没问题才有鬼!他司楚南百分百的确定,在他之前,那个叫懒儿的女人一直盯着笑的,绝对是早他先一步离开的慕容子然!
  
  月夜,忙了一天的红衣女子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棠海小轩里,正对镜卸妆呢,两抹黑影“嗖”地自房梁之上飞了下来,一高一矮两个熟悉的身影瞬时出现在镜中。
  
  “唉。”红衣女子轻叹一声,淡定地摘下头上最后一朵珠花并扔到桌上后,旋转了椅子回身开始一气哑声吼道:“我拜托你们不要每次跟鬼似的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不可以啊?出场方式正常点很难吗?我很累的,没力气再受这种惊吓啦!”
  
  “切,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梨妞狠狠翻了记白眼,末了还不忘和怀里的娃娃相视一笑,以表战线统一。
  
  对此,程苒儿给予更大的白眼以示回敬。于是乎这俩幼稚孩子开始你来我去的,大眼瞪小眼瞪到眼抽筋都不舍得收场。还好旁边还有个淡定理智的魅影,不然这场无聊到极点白目到极点的白眼大战可真就没完没了了。
  
  “祭司大人来了。”魅影如是说道。
  
  “咣当!”
  
  程苒儿闻言脚一抖,条件反射般豁然起身,身下的椅子应声倒地。
  
  “额呵呵”程苒儿大窘,无措地伸手抓了抓脑门,滴溜乱转的眼珠子泄漏出天大的心虚。
  
  “哟,你也知道怕嘛。”梨妞幸灾乐祸地蹦到程苒儿身侧,一面淡定地帮她扶起椅子,一面慢条斯理地落井下石道:“都跟你说这法子行不通,早晚会被抓包,偏不听,非一意孤行,你看现在怎么着!”
  
  “噜!你管我!”程苒儿不服地朝梨妞扮了个大大的鬼脸,然后转头朝魅影疯狂放射求救电波:“呐呐,我说,我现在跑来不来得及啊?”
  
“”

  魅影面无表情地朝门口掀了掀眼皮子,顺着她的目光而去,程苒儿隐约在海棠花海尽头处一条竹林小径入口前看到了一个将双手背在身后的修长背影。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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