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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疑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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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唐禹哲似乎没力气回话了，艰难的撩起眼皮看一眼安均灿。
“我悄悄的跟踪他，他居然每晚换不同的人！更过份的，他还参加什么性爱派对！”握拳的手指指甲几乎嵌到掌心的肉里，也完全不自知的样子，“有一次，他被三个人弄得那边鲜血淋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带他回家，给他伤口上药，安慰他。他却说，他宁可这样，也不要和我这种无趣的人在一起！”
“嗯，你好像素蛮木趣的”唐禹哲口齿不清的应声，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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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说？”安均灿对他吼叫，但是，他并没什么反应，只是歪了歪头，“呵呵，你不知道的，他有了报应！他感染了艾滋！这时候，他想到来找我，跟我哭诉！”
“唔”唐禹哲在桌上调整了一个姿势。
“他该死啊！你知道吗？”安均灿起身，拉唐禹哲起来，“不要睡，你听我说！”
“嗯？”唐禹哲被他拖到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眨巴一下眼睛，身体蜷缩着，躺在沙发里。
“我告诉你个秘密，”安均灿伸手捏住那几乎完全睡着的人的下巴，“我学过心理学，我会催眠的！”
“催眠？呵呵”唐禹哲扭了下头，甩开他的手，又靠回沙发里。
“没错，我在他来找我的时候，给他催眠，抽了他的血液，保存起来，然后教他自杀。”安均灿冷笑。
“保存血液？”唐禹哲抬了抬头，“你又不是我，干嘛”话没说完，头又垂下去！
“你看！”安均灿再次捏起他的下巴，从自己衣服的内袋里拿出一只密封的小针管，里面是少许鲜红的液体，“这就是他的血液！我要让你们这些乱来的人知道，你们会死，但是你们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你们没死于艾滋！”
“偶棉？”唐禹哲依旧口齿不清，眼帘垂下遮住原本明媚的双眸。
“是，是你们！”安均灿一甩手，将他推回沙发里，“就是你们这些滥交的家伙！你们这些不懂得珍惜的家伙！”
唐禹哲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我话还没说完，不要睡！”安均灿再次扯着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我的故事，还没讲完！”
“偶会一哈”应该是想说“我睡一下”，可是已经词不达意了。
“不许睡！”安均灿握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我告诉你，我还没说完呢！”
“嗯”不爽的哼一声，又垂下头去。
“哼，睡吧！”安均灿再次将他甩在沙发里，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另一手抚摸他的脸颊，“你们这些乱来的家伙，都该死！而且，满足你们，死之前，都让你们被疼爱过！只是，你们那么沉迷那个过程，我偏不让你们享受那个过程！”
沙发里的唐禹哲依旧一动不动。
“不怕告诉你，你们查的案子，那两个人都是我杀的！”安均灿冷笑着将唐禹哲的衣服扯开，手指贪婪的抚摸着他的锁骨、白皙的胸口，“真是极品啊！”
“那你现在，是要杀我吗？”唐禹哲突然张开眼睛。
“你”安均灿被吓了一跳，一下将他推开，向后撤了一步，“你怎么”
“呵呵，你也太小看我了！”唐禹哲并没有将衣襟拉回来，露着大片白皙的胸口，站起身，面对着一脸惊诧的安均灿，“首先，我是法医；其次，我对红酒可是很有研究的。”
安均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会这样？这分明就是刚刚那瓶红酒啊！
“呵呵，还以为你把我迷晕，会好好疼爱我呢！”唐禹哲嘟嘟嘴，一步步靠近安均灿，“好无趣哦！不过，你说你杀人，还真是够意外的。”
“你”安均灿被他逼得后退，“你想怎么样？”
“很多职业的人我都试过，还没试过杀人凶手，可以试试哦！”唐禹哲扯住安均灿的衣领，靠近他耳边呵气，“怎么样？”
“我不会让你满足的！”安均灿一把将他推开，“我不会让你爽的！”
“那我让你爽啊！”唐禹哲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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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均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怎么会这样？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家伙，怎么会散发出如此危险和强势的气息？
“怎么了？”唐禹哲随意的扯了扯衬衫，“你害怕啊？”
“你想怎样？”安均灿终于从被唐禹哲的态度与气势的改变中惊醒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杀人我都不怕，你觉得我会怕你？”
“哦，我没打算让你怕我啊！”唐禹哲眨巴着眼睛，又恢复那种善良无辜的样子，“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房间里依旧荡漾着IL DIVO的歌声。安均灿冷笑：“告诉你又何妨？这屋里充满了音乐，我和你的对话谁能听见？”
“哼哼，”唐禹哲以冷笑回他，“谁知道你是不是讲大话，杀人？我看你蟑螂都不敢杀吧？”
“那我就告诉你！”安均灿突然出手，将唐禹哲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切，都和今天一样。我先以朋友的角色给予他们关心和体贴，然后应邀到他们家里。然后趁他们不备，在酒或者水里下药，然后脱光他们的衣服，好好爱抚他们。然后，用丝（嗯）袜，将他们勒死在窗栏上。”
“说得好似真的一般！”唐禹哲撇嘴，“这些整个小区的人都知道了吧？谁不会说？”
“哼哼，我用稀释的消毒液给他们清理肠道和口腔，这谁都知道么？”安均灿弯腰，逼近沙发的唐禹哲，“还有，我抹去了房间里所有的指纹，甚至清洗过浴室，一切都完美无缺！”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唐禹哲依旧满脸的鄙夷与不相信，“我可是在警局工作的，你当时根本不在场！”
“哈哈，你们这些笨蛋警察能查出什么？”安均灿冷笑，捏起唐禹哲的下巴，“对于我这个户外运动的高手来说，从隔壁两家阳台的窗子越过去不算什么复杂的事情。而在这楼里那次，哼哼，那个女人笨死了！我怂恿她去找她男友摊牌，说出她打掉孩子的事情，她居然就真的去了！那个时间，做什么都够了！”
“哈，你当我是做什么的？”唐禹哲甩开他的手，“在彭叔家阳台找到得鞋印根本不合你的尺码！”
“哈哈哈，笨蛋！我就是为了避免你们怀疑到我，扰乱你们的视线，特别穿了小一码的鞋子！你们居然真的上当了！”安均灿不无得意的笑着，“而且，我不怕告诉你，Sara也是我杀的。因为她发觉那天我应该给她修电视机的时候，其实是去杀人了，就敲诈我！”
“她是车祸死的！”唐禹哲刻意强调。
“哈哈，你这个笨蛋法医！”安均灿哈哈大笑，“她在撞车之前，头已经被我推撞到墙上，几乎就死了！症状就好像撞车撞到头死亡！”
“不可能！当时汪sir和阿布随后就到了停车场，那根本没人！”唐禹哲依旧是轻视他的表情，仿佛眼前的人根本就是道听途说自我夸大的猥琐小人。
“汪sir不是看见我了么？只不过，我在一辆和Sara男友同款的换了车牌的VOLVO里。”安均灿将唐禹哲的双手交到自己的一只手里，另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我没有告诉你，我是跆拳道黑带吧？”
“没有哦！”唐禹哲怯怯的看着他，声音有些抖，“这么说，人真的都是你杀的？”
“没错！怕了吧？”安均灿伏下身，嘴唇靠近唐禹哲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白皙的肌肤，“你看起来真是可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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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不给我爽？”唐禹哲看似躲避着安均灿嘴唇的靠近，可手臂却勾上他的颈后，“到底是怎样啊？”
“不愧是和尸体打交道的人，胆子真是大哦！”安均灿冷笑，突然出手将唐禹哲的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你就那么想爽？即使和一个凶手，你也想要！”
“是啊！”唐禹哲扬起笑颜，“身体总是比较诚实的。”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怎么诚实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均灿的手里多了一条丝袜，“当你爽到的时候，感觉呼吸困难会让你更舒服的！”
“好像是同一品牌的？”唐禹哲没有躲避，而是看着他手里的丝袜，“看来这和之前的凶器是同款的！”
“没错！”安均灿点头，“看来你很了解！”
“那你不是要带我去窗边？”唐禹哲眨巴着眼睛，笑笑，“可是，你还没给我吃药，我还没昏迷呢！”
“我今天就破例，让你爽到！”安均灿冷笑，原本斯文的脸上显出狰狞的神色，一手抓住唐禹哲的手腕，另一手就要用丝袜绑住他。可是，没等他缠住那双纤细的手腕，自己的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了！一双钳子一般的大手，将他的手腕紧紧握住，生生向后掰去。“啊”突如其来的袭击，痛得安均灿失声叫出，而眼前的唐禹哲却若无其事的晃着双手。
“你都招了，我可以带你回去警局了！”掰着他手腕的汪东城冷冷的看着他。
“你出来这么早干嘛？”唐禹哲撇嘴。
“我再不出来，这家伙”汪东城上下打量唐禹哲，“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啊！”唐禹哲站起身，“你真是”
“好啦，我是出来得急了，可是这个家伙什么都说了嘛！”汪东城看着唐禹哲，完全没把手腕握在自己手里的安均灿当回事。
“哼”安均灿突然反手，身体前倾，撞到汪东城的肩上，然后抽离自己的双手，“我说了什么？你们听到可以当证据么？我还说是你嫉妒我和他约会而栽赃我呢！”
“你”汪东城没想到对方会挣脱，可是看到安均灿并没有立刻逃离的意思，也就没再去抓他，“你刚说为话，有我和小唐sir听到！”
“证据呢？你们是情侣，联手栽赃我也不是没可能啊！”安均灿冷笑，“何况，这屋里这么大声的音乐，又没有留存音频证据！”
“啊，是哦！”唐禹哲一脸的后悔，“怎么这样啊？我居然忘记开着这么大声的音乐了！”
“哼哼”安均灿冷笑。
汪东城叹息一声，走到音响旁边，关掉音乐，按下另一个播放键。“不怕告诉你，你们查的案子，那两个人都是我杀的！”安均灿的声音自音响里传出来。
“嗯，这个呢，虽然不能做呈堂证供，但是也还是可以参考的吧？”唐禹哲俏皮的对安均灿笑着。
“你们”安均灿愣在当场，为什么在那么大的音乐声中，居然自己的声音会被清晰的收录？
“呵呵，这台音响呢，是经过我们警局的高手改装过的，它可以自动屏蔽本身播放的声音，收录其他声音。”汪东城笑着对他解释。
“你们给我来阴的？”安均灿眯起眼睛，指向汪东城，“你，一直躲在哪？”
“厨房啊？你以为那好吃的小点心是谁做的？我们唐sir哦，只会摆弄尸体，他可不会下厨哦！”汪东城撇撇嘴。
“是么？”安均灿拖了一个长音，突然跨上一步，从后面勒住唐禹哲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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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汪东城紧张的伸出手，却没敢轻举妄动。
“把那录音抹掉！”安均灿吼着，臂弯压迫着唐禹哲的咽喉向后退，“我警告你，我会杀死他的！”
“你别伤到他哦！”汪东城指着安均灿厉声警告，后退着靠近音响。
“哼”安均灿瞪视着汪东城，“这种水性杨花的家伙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
“因为我爱他！”汪东城平静的回答，“无论他做什么，我都爱他！”
“真感人！”安均灿冷笑，“他根本不爱你，他们这种人只知道爱自己！”
汪东城退到音响旁边，手按在按钮上：“你放开他，我就抹掉那些录音。”
“你当我白痴吗？”安均灿哼了一声，“你先抹掉！”
“他不会抹掉的！”唐禹哲原本双手勾着那勒住自己脖颈的手臂，突然双手都放开，左臂肘击身后人的肋骨，右手突然探后勾住他的脖筋，臀向后一定——这一串的动作，一气呵成，那句话的尾音还没落，安均灿已经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唔！”汪东城立刻跨上前，掏出手铐，将安均灿铐住，“现在，我逮捕你。理由是，袭警。”
“什么？”安均灿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那个比女人还娇媚的唐禹哲，怎么可能一下子将自己摔下来？而且，为什么自己被捕的理由是袭警？
汪东城拉过唐禹哲：“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啊！”唐禹哲摇晃着脖子，“很久不练了，动作好像还是慢了一些。”
“唉”汪东城没有再说什么，刚刚看他被安均灿勒住，真的是额角冷汗都下来了。当初做卧底的时候，被三把乌洞洞的枪口指住都没这么紧张。对着眼前若无其事的人笑笑，拿出电话，按下一个号码：“寒，那边怎么样了？”听着对方讲话，汪东城的脸上露出意思笑意，“嗯，那你们过来两个人吧！好！”挂断电话，转向安均灿，“很遗憾，安均灿先生，我的同事在你家里搜出了一双疑似在彭叔阳台和与邱先生的车子同款的失车内脚印同款的鞋子。另外，还在你家冰箱里找到了一瓶疑似蔡多海的血液，也就是案发现场，死者身边可以留下的那滴血液。”
“你们”安均灿瞪着眼睛，“你们早知道是我？”
“呵呵，你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汪东城冷笑，“我们只是设个局，松懈你的防备而已。”
“你们不对！不对！”安均灿有些语无伦次的摇着头，“你们不是吵架了？你不是和那个女人”
“吵架？”汪东城看了看身边微笑的唐禹哲，“把你的胆子借给我，我也不敢和我的小哲吵架哦！”
“你是白痴啊？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他背着你做了什么，你都知道么？”安均灿叫喊着。
“我什么都知道。”汪东城笑着，揽住唐禹哲的肩膀，轻吻他的脸颊，“你永远不会明白，我聪明的小哲在想什么的！你才是白痴！你以为自己在惩罚谁？你不过一直是在惩罚你自己。”
“你”安均灿咬牙切齿的看那两个人温馨甜蜜的样子，“你们”
“当当当”传来敲门声。
唐禹哲轻蔑的上下看了看安均灿，似是惋惜的轻叹一声，然后转身：“我去开门，应该是云寒他们吧？”说着走到门口，打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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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拉开门的瞬间，一个人整个撞到唐禹哲身上：“禹哲”居然是小马！
“怎么啦？”唐禹哲扯住他。
“禹哲，禹哲”小马抓住唐禹哲的胳膊，“你、你、你没、没事太、太、太好了！”
“我会有什么事？”唐禹哲抚开他的手，看着他问。
“我、我想到，你们问、问过我丝、丝袜的事，”小马依旧结结巴巴的说话，“就、就丝袜、是、是凶器，那、那安、安均灿，是、是凶手”
虽然小马词不达意，唐禹哲还是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知道的。谢谢你！那一会儿麻烦你，和汪sir他们回去，做个笔录，好吗？”
“嗯，好！”小马点头，“我、我听你的！”
“嗯！警局应该会颁好市民奖给你哦！”唐禹哲看到他身后志杰和阿明，对他们点头，“你们来了哦？小马刚好也认为安均灿是凶手，他会跟你们回去做笔录。”说着伸手指了指客厅内被铐着的人
“好哦，这次破案了！”阿明先走进来，看到铐在墙角的安均灿，再看看正在整理餐桌的汪东城，“老大”
“你们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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