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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医庶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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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而且,在常笑看来,几乎毫无预兆,才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这待遇已经超乎他原本的官职,一等御前侍卫,官居三品,皇帝还给了他一品大员的俸禄,这未免说不过去。

俸禄每年春秋两季发给,春季以正月二十为限,秋季以七月二十为限。两百两不是个小数目,对于朝廷大员来说,这似乎不足以称之为发财,但是,他们真正为之发家也不只是俸禄,而是职权。虽如此,奉银加上禄米,也足以让一个高官过上相当充裕的生活了,乃至于禄米吃不完,拿出卖了,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总而言之,皇帝这待遇,可谓是相当丰厚了,如此擢升一个七品芝麻官儿,更是十分罕见,不禁让人猜测,皇帝此举究竟为何意?

相比于常笑的惊讶,柳玉熙却显得很淡定,不过,眉宇之间总是萦绕着一股隐忧,“昨日我见了皇上,皇上或许知道赵庭是冤枉的,鉴于时势,又不好替他平反。而我,又曾经为赵庭求情,落得个贬官的下场,皇上觉得我冤屈,也想弥补赵庭,遂擢升了我吧!”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一切都源于他跟皇帝的心上人长了一张十分相似的脸。所以他厚待他,将他留在身边。这个认知,却让柳玉熙十分反感,那个男人究竟是想做无意义的弥补,还是把他当作了娘亲的替代品,若是后者,他深以为耻!

常笑见他不想多谈,也没有再问,心里却存了一份疑虑。

皇上真的是因为赵庭才擢升他的吗?若真如此,为何不让他官复原职,反而让一个文官做了贴身侍卫,这也太奇怪了!

常笑注意到,柳玉熙这一天都显得异常沉默,常笑好几次想开口问他,都忍住了,他不想说,她也不勉强他,她只等他主动说出来。

而在太子东宫,李铮也在书房内发了一通脾气,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询问跪在地上的刘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父皇为何会突然擢升柳玉熙,还将他封为御前侍卫,未免太不合常理!”

真正令他生气的是,如此,他要想在宫里给柳玉熙使绊子,就没那么容易了!谁人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动手?即使他是太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他的父皇,虽然年事已高,对他也时常睁只眼,闭只眼,但李铮知道,他的父皇是一个睿智的君主,该有的手腕也不缺,只是顾及父子之情,也别无选择,因而对他一再容忍。若是自己做的太过,皇帝有终有一日会对他采取手段,那可不是他想见到的。

刘全战战兢兢道:“殿下,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怎么说升官儿就升官儿了呢,下面的人也没向奴才报告消息啊!”

李铮皱眉道:“不是下面人不肯向你报消息,而是上面有人打点了,敢跟我作对,这个皇宫里,也只有父皇那边的人了!”

刘全衣服忧心忡忡的样子,“看得出来,皇上有意提拔他,甚至是回护他,这下殿下想整柳玉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父皇怎么会突然擢升柳玉熙了呢!”李铮沉思片刻,倏然开口,“你去好好打探,务必将父皇这几天的行踪都给我打探清楚,还有,他是否见过柳玉熙,乃至于什么时候见,在哪儿见得,都给本殿下打听清楚!”

“奴才遵命!”

李铮冷冷一笑,“柳玉熙,想就这么算了,没那么容易!”

第二日,李铮一大早就去觐见皇帝。

听承乾宫的奴才说,皇帝这两天精神不错,起的特别早,而早上又是精神头最足的时候,什么话儿也好说,李铮便匆匆来了!

有的事,能问还是当面问清楚得好!

李铮进到承乾宫,皇帝正坐在榻上,有宫女正在为他剪指甲。

李铮大步走到榻前,屈膝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李曜轻轻开口,正好指甲也剪好了,李曜便挥退了宫女侍从。

他这个儿子,从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一大早就来了,想必是有要紧事说的。

李铮起身,走到皇帝对面的榻上坐下,皇帝首先开口,“什么事儿,说吧!”

李铮眉头一敛,还是开口道:“父皇,柳玉熙在监察院时,因犯僭越之罪,被儿臣贬官杖责,如今不过不到一月,您却将他升为三品侍卫,享一品俸禄。儿臣觉得不公,特来向父皇讨个说法!”

明眼人都知道,柳玉熙遭贬是得罪了太子,皇帝这么做,不是往他脸上扇巴掌么!

谁想,李曜勾了一下嘴角,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盯着李铮,一字一顿道:“那么,朕问你,他究竟是真的犯了僭越之罪,还是因为得罪了你,才被贬的呢?”

一句话如巨石入水,在李铮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正文  第101章 不怕他嫉恨你?

以往,皇帝虽然不满李铮的有些作为,例如赵庭一事,却不会当着他面指如此直白地指责他,那会伤了父子和气。如今,李曜居然为了个陌生人而与亲生儿子撕破脸皮,确实让李铮费解,更有一种不甘。他柳玉熙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父皇要为他说话。

李铮不愧是李铮,身居高位,见惯了世面,很快便恢复如常,只是语气略显僵硬,“父皇,当然是他犯罪在先,儿臣才予以惩处,否则,司法不公,未免让天下臣工寒心。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李家的天下,父皇怎可如此误会儿臣?”

面对李铮的一番义正言辞,李曜语气骤冷,那双因苍老而略显混沌的双目瞬间迸发出一种凌厉之光,“司法不公,未免让天下臣工寒心,若你真这么想,就不会这么做!铮儿,你知道父皇最生气的是什么?不是你犯了错,而是你错了却不知悔改,反而巧言令色,真是让朕心寒。”

“父皇!”李铮抬头,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李曜又道:“柳玉熙贬官是怎么回事儿,你我心知肚明,赵庭之事已成定局,朕就不多说了!你难道非要赶尽杀绝,弄得巨潮上下噤若寒蝉,不敢进言,才肯善罢甘休吗?朕虽然让你监国,西秦还是朕在做主,这件事,朕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铮儿,朕从来没有质疑你的聪明,但是,你心狠手辣又刚愎自用,再这样下去,朕真的不放心将江山交到你的手中!”

“父皇,儿臣——”

李曜打断他的话,“好了,朕累了,跪安吧!”

李铮一噎,轻吸口气,还是低声道:“儿臣告退!”

李铮走后,福贵低声道:“皇上,您这么跟太子说话,就不怕他嫉恨你?”

李曜微微叹息,“朕何尝想让他记恨我,朕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未来的江山只能交到他手里,只不过,他也太嚣张了,不给他一点警告,让他收敛一点儿,这个江山,迟早给他败了!”

其实,还有一点私心,他想保住柳玉熙,这个跟柳如云十分相似的人。

“若朕再有一个儿子,未来的西秦未必是铮儿做主呢!”

老皇帝的嗓音充满了叹惋,听的福贵心中一震。

从承乾宫走出来,李铮正好与前来觐见的柳玉熙打了个照面。

双方都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擦肩而过的瞬间,李铮狞声道:“柳玉熙,别以为有父皇护着你,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咱们走着瞧!”说罢,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柳玉熙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加快脚步,走入了大殿。

福贵正将一个棋盘摆上炕桌,李曜见柳玉熙进来了,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是和方才面对李铮时截然不同的和蔼,“玉熙,可会下棋!”

柳玉熙轻轻点了一下头,脸色并没有多少表情。

“过来陪朕下两局!”

“臣领旨!”皇帝的话是圣旨,柳玉熙走到他对面坐下,开始陪皇帝下棋。

“以后在朕面前,不必这么多礼,随意一些!”皇帝的语气很温和!

“是!”柳玉熙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脸色。

两人下了一阵,皇帝捻着一枚黑子,最终放回了棋钵里,虽然输了,他的脸色却洋溢着愉悦的微笑,语带赞赏,“玉熙,想不到你的棋也下的这么好!”

而且下棋的手法有点儿熟悉,让他想起了柳如云,时隔多年,加上年事已高,他已经忘了柳如云走棋的路子。但是,他记得那份感觉,居然在柳玉熙身上又找到了。

李曜又想到,柳如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突然想知道柳玉熙旁的会不会,却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皇上过奖了!”柳玉熙不卑不亢,低垂的眼里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凉薄。

本来,他作为臣子,即使棋艺高他许多,理应输君一步棋,他却赢了他一步棋,终究是心里不甘吧

刘泉感到极度不安,虽然太子回来一言不发,但那张脸,真是黑的堪比乌云,显示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出来,可苦了他们这些奴才。

“交代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李铮开口了,语气带着一丝火气。

刘泉知道若是他说查不好,肯定没好果子吃,好在他将此事办的不错。

“奴才都查清楚了,皇上在前两日去如云亭,似乎在如云亭见着什么人,第二日皇上就召见了柳玉熙,大总管福贵还警告了那些奴才,让他们不得为难柳玉熙。皇上跟柳玉熙说的什么奴才打听不出来,但是,据说皇上见完柳玉熙情绪挺激动的。就是前两日从如云亭回来,皇上也不对劲的。”

“如云亭?柳玉熙?”李铮蹙眉沉思,如云亭是皇上为了纪念一个民间女子而建造的,这件事知道人的不多,恰好李铮就是一个。皇后也清楚这个事儿,为此,皇后一直耿耿于怀。

至于这个柳如云,李铮也知道,他甚至还见过她的画像。那是很小的时候,他误闯了皇后的密室,在里头发现了一张画像,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皇后常常在上面扎针,以泄心头之恨。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柳玉熙已经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样子。

在他的记忆里,父皇一直是个稳重的人,脾气不暴躁也不温吞,算得上是个很不错的君主,至于激动乃至于事态,那是非常少见的。父皇和母后不合,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但是,两人通常是采取漠视状态,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

他唯一一次见两人吵架是在8岁的时候,他躲在角落里,看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他的父皇甚至打了母后一巴掌,似乎也是关于那个柳如云。母后也说过,若说这个世上,除了江山,他父皇还有什么弱点,那就是柳如云了!

柳玉熙会跟柳如云有关吗?否则,父皇见他,为何如此事态?

说真的,他那张脸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刘泉说他不男不女,但看他的脸,不去想他的身份,倒是很容易忽视他的性别呢!

“刘泉!”李铮再次开口,脸色已经不那么阴沉了,眼里去充满了算计,“去给我查查柳玉熙的身世,从顾府开始查起,尤其是柳如云的母亲,那个顾府的小妾到底是什么身份。”

“奴才遵命!”

十五岁之后,李铮便很少踏入皇后的未央宫,因为,这时,他差不多已经独立了,他拥有自己的势力,可以不再依靠这个极有掌控欲的母后。别人都说,他的性子跟皇后有点儿像,做起事情都十分心狠手辣,事实上,也只是有点儿像而已。

他和皇后一样,都很偏执,但是,李铮更善于掌控,有把握的时候,他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把握的时候,他也能沉得住气。就好似他很少买大臣的面子,却不得不顾及父皇的脸色,有的事情他暂时妥协,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了。但是皇后不是这样,她认定的事情,便犹如钻进了牛角尖,怎么也出不来,她狠也狠得直白,从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也敢和父皇公然争吵。

所以,她虽然保全了自己的面子,但她总也得不到自己想到的,这是李铮可怜她的地方。

虽然她生养了他,也教育了他,李铮却不是很喜欢这个母亲,她的野心太大了,控制欲也太强了。若是李铮是个愚钝的人也就罢了,偏上他很聪明,生长的幻境让他有着一颗不输于皇后的野心,性格里也有着强势的一面。当两个相似的人靠的太近,势必会产生排斥,李铮不甘于掌控,随着年龄的长大,更觉得这个母后有些愚蠢。

他若是随她摆布,迟早一起完蛋,所以,他选择走自己的路,用他自己的方式君临天下。

母子俩在这三年里也疏远很多,李铮甚至少来这未央宫,李曜似乎挺乐见的,也没有在这件事情说过他。

皇后虽然不满,也没有办法,只是每次见面省不得多说他几句。李铮时左耳进,右耳出了,渐渐地,皇后也就不多说了,只是明显地表现出失落的情绪。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也使事情能够进行得顺利,李铮特意选择皇后不在的时候登门造访。因为皇帝和儿子的疏远,皇后回娘家很频繁,加上女儿李薇和祁旭的婚事也有了眉目,她就跑的更勤快了。

未央宫的奴才们见太子前来,都显得有些无措和惶恐,未央宫瞬间跪倒了一大片,他们的主子不在,太子的脾气也不好,他们生怕了他突然发难,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但是,李铮这次倒是很好说话,没有让宫女去祁府通报皇后,只是挥退了宫女,独自在未央宫内等待。

直到未央宫只剩下李铮一个人,李铮倏然从座上站起,走入未央宫的里端,他母后歇息的地方,一旁有个梨花木置物架。

李铮转动了一个精致的青瓷花瓶,置物架瞬间移开了位置,露出后面一人高的密室门。

李铮低身走了进去,密室不是很大,东西也不多,只摆了一个架子,一张桌椅,正面的墙上还挂了一幅画。

李铮第一眼看见画像,便再也挪不开了,倒不是他被画中女子的美丽所迷住,而是,这个女人果真长了一张与柳玉熙十分相似的脸,虽然她的脸上布满了针孔,却不妨碍他的辨认。

李铮的嘴角勾起一缕莫测的微笑,父皇,儿臣似乎知道你的用心了

正文  第102章

柳玉熙从宫里回来,正巧张伯也在,柳玉熙便单独见了张伯。舒殢殩獍

因为常笑住在柳府,留李大夫住在医馆,虽然有阿保陪着,未免太过冷清。柳府若是没什么大事,张伯倒是常常住在医馆,和李大夫没事儿下下棋,聊聊天,打打拳,倒也其乐融融。特别是,柳玉熙受伤的那段日子,张伯为了让常笑安心照顾柳玉熙,更是分担了很多医馆的杂事。

治病的事儿他也不太懂,柳玉熙有常笑照顾,他没什么不放心的。张伯知道自家主子最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常笑的陪伴,便尽力成全他。后来他伤好了,张伯也大部分住在医馆里,好给小两口更多的空间。

今日,他定期前来查看柳府事物,因为天晚了,常笑便留他住一夜,说好段日子没见着玉熙了,聚聚也好。

张伯想想也是,他一生未婚,更无子,自小服侍柳玉熙长大,早把他当成儿子一样疼,只是顾忌主仆的身份,两人地位悬殊,他一直循规蹈矩。

自从柳玉熙晋升为三品侍卫,呆在家里的时间就更少了,御前伺候看似光荣,却也着实累得慌,别人只看到他表面风光,张伯却替他心疼,更为他担心,伴君如伴虎呐!

张伯虽然常常来柳府,往往柳玉熙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张伯自也回去了。

如今好段日子不见,张伯心里也挺挂念的,便答应留下来住一晚上。

柳玉熙一般在宫里用膳,他总是赶在关宫门的前一刻出宫,回到家的时候,有的人家已经歇息了,常笑和张伯仍旧坐在厅子里等他。

柳玉熙每次回家,看到家里传出的烛光,心里总是很温暖的,回家的感觉真好。

见到张伯,柳玉熙显得很惊喜,几人在厅子里聊了会儿,鉴于天色已晚,柳玉熙让常笑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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