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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乱来:亲亲小痞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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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香气太过浓郁

  北宇国,京城。
  沉寂的夜晚,有一处街道灯红酒绿,十分热闹。
  两边的酒楼嘻哈笑骂,琴乐妙唱,各种声音从楼上传出。还有,门前三三两两的艳装女子,香肩微露的,或浓妆艳抹的,姿态万千地倚在门口,挥着香帕,的确令人迷醉、魂销。
  个中翘楚当属兰艳坊。
  据说坊中的个个是美若天仙,而花魁兰媚儿更是有着令人一掷下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的容颜。还有那美酒,也远近闻名。
  美人,美酒都不过是个其次,而真正让兰艳坊水涨船高的是一人。
  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
  他是谁?名震天下,权倾朝野的唯一异姓王爷——上官玄。虽说上官玄不问朝事,但人人都知道就连太子殿下也要让他三分。至于原因,据说是他的先父与当今帝王是结拜兄弟,曾为北宇国打下大半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人死后留下的一切自然都落在上官玄身上,标准的狗血富二代
  “哎哟,玄爷您可来了,我家的媚儿是天天都挂着您呢。”青|楼老鸨一见到上官玄的人,马上扯着一脸的媚笑,扭着肥腰走过去,就连刚迎进门来的男人都给甩到一边去。
  “哦”
  此时,从外面懒散地踏入了一个雪白长衫的男子。确切点讲,是一个比女人更美的男人,不,非一般的美,那一种阴柔到极致的、带着一点点邪气的美,就连号称兰艳坊第一美人的兰媚儿也逊色不少。
  在他跨进兰艳坊大门的时候。
  屋内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赶紧一致地把脚步往后撤去,以防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惹到他,自己的小命就该要不保了。
  得想想,玄王爷杀一个人和踩死一只蚂蚁并没区别
  “玄爷,今日还是要上兰轩阁吗?”老鸨问着,继续维持着那一贯的献媚。
  “嗯,不然,你以为我到这里来是来逛场子吗?”那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什么异样,偏偏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不怒而威,明明就是平和得可以,但现在这种情况,却仍是没半个人敢直视他。
  “是是是,玄爷说得是,都怪我说错话了。”可这么说,却没有行动,“小,小,小的”
  “还不带路吗?”
  “这,这,可是”老鸨一听,身子微微颤着一股哆嗦,额间的冷汗冒了出来。
  “嗯?”上官玄微眯着眼,右手习惯性的摸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云淡风轻一样在等着她的回答。
  “是,是,是这样的,媚儿让四爷叫去了,不过,四爷给王爷您挑了另一位姑娘,是刚来的姑娘,不知玄爷您”
  四爷?在这里喊的四爷,自然是欧阳家的四皇子。
  不管上官玄的封号如何,在这一帮“爷”的眼中,他始终是外姓。
  “哦,是吗?那我倒要去看看四爷给挑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了,还不带路。”
  “是!”
  明月阁。
  不似外堂那一股热闹气息,屋内安静得透着诡异。
  幽香又阵阵,香炉旁轻烟袅袅。
  “玄爷,您请。”老鸨推开房门。
  “下去吧。”上官玄摆摆手,懒得多言。
  老鸨见他没动怒,马上就把门给关上离开。
  在床|上,一名衣着艳丽女子躺在上面。双眸紧闭,睡容安详,红妆艳抹,倒看不出真正的面容,可又给人感觉她很美,仿佛透着丝丝朦胧感,貌似一个不注意,或是一眨眼之间,她便会消失的般。还有一点,她衣着太过暴…露,衣口敞开,滑落至胸口处,胸前的高耸若隐若现,除此之外,一对美好的玉腿因为裙子没有盖下去而露了出来。
  屋内太过沉寂,香气太过浓郁。
  诡异,诱惑,也妖媚,同时也存在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阴谋气息。
  上官玄在进来的那一瞬间,嘴角微微上扬,淡然地脚步轻移,不紧不慢地向着床边走了过去。懒懒地抬起手,修长的玉指在女子脸上捏了一把,但却没有留恋,及时的收了回来。


☆、你得到了什么好处?

  “这女人到底在脸上抹了多少胭脂?”上官玄一脸嫌弃地拍拍手上沾上的胭脂粉,视线再扫向床|上的人儿,眼中闪出一抹狡黠的眸光。
  女人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房中床|上一件供于玩乐的物品,不会放入太过的感情,也更没有真心可言,既然有人想看戏,那他就当个主角,演出好戏给他们看,大家都有乐子可娱,谁演谁看,又有何区别。
  微微退开床|上几步,随即坐了下来,淡淡地观赏着床|上的女子,有美女养养眼,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只是
  半个时辰过去了,床|上的人仍还是在沉睡着,似半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而坐着的人也不急,安静得等着她的醒来,不急燥也不催
  屋内,安静得,过于诡异,让人心感不安。
  突然,女子眼睫动了动,似醒非醒,下一刻,眼睛迅速地睁开,瞪着床顶,嘴唇紧闭,没有出声,没有动作,就只是定定地看着某一处,而后下一瞬间,眼睛却又再次闭了上去,短时间的清醒,不带任何声响的举动在这寂静的房里面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影响。
  但
  “见鬼了,谁的床啊?”怜若九在睁开眼又闭上时,脑子迅速地运转着,而也确定了她现在躺着的地方不是她的,身下的床也不是她的,那她是见鬼的才会见到她躺在一床陌生的床|上?
  话完,下一刻便是迅速地坐了起来,眼睛再次瞪大着。
  头,有些晕晕的感觉,但这床,真的不是她的。
  “醒了?”一道男人淡漠的嗓音打破她的自言自语。
  “谁?谁在说话?”怜若九一愣,头快速转过,警戒地瞪着坐在一旁看着她的男子,而现在也更加肯定刚刚不是在怀疑自己见鬼了,而是真的见鬼了,一只活生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长相帅得气死人的男鬼:“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谁不重要的,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也不重要,重要是我们一会该干些什么?”上官玄扬起一抹虚伪的淡笑,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再向着床边走过去。
  这女人装傻的功力很足,只可惜,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干,干,干什么?”怜若九仍没能反应得过来,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又是什么情况,脑子里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而唯一记得是便是她与斩勒风得到消息说那个有“泪珠”的男人到妓院来了,等等,难道她还在妓院里?
  斩勒风呢?跑了?
  “泪珠”呢?(注:至于泪珠是什么,后面会有交待。)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悲催的,难道老天真的灭了她?
  “你得到了什么好处?”上官玄站在床边,一副居高临下地看着怜若九,右手仍是习惯地摸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耐性十足。
  他在等,等她的回答。
  “什么意思?”他的话,她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唯一想问的是,这个男人可不可以从眼前消失。


☆、长得人模人样

  糟糕,事情似乎是闹大了!!
  怎么事情没往自己所想的发展去,而是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
  她记得自己进来,还没多久就迷糊地晕了过去
  “看来,他没跟你说清楚,只是,能算计我的女人,要看看有没有那一个本钱,不然,我可是会让你死得很难看。”上官玄笑得轻淡,不带半分威胁的意味,只是,眼中的眸光太过冷冽,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上我了?”怜若九扯扯嘴角,搞了半天,终于是理出了一点头绪来。
  她靠,这男人真是欠凑,长得人模人样,但说的却不是人话。
  但她现在可以肯定是,眼前的男人是什么人,嫖客,还是想上她的嫖客。
  他要是敢动她,她就死给他看,不,是他死给她看。
  “我只对处…女感兴趣。”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她的反应倒是挺意外的,就连该有的妩媚动作,或者是扑过来的动作也没半点做出来。
  “呵呵,正好,我也只对处男有好感,非处|男的一边闪去。”怜若九扯动着嘴角,身子不动,继续坐在床|上,他不动,她便不动。
  上妓院还想要处?去他的。
  如果不是因为要等体力恢复,她敢肯定,她绝对会一脚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一脚踢出门外去的,去他的貌比潘安。
  该死的,把她弄到这里来的人到底给她吃了什么?不然,她怎么使不上力气。
  “你是处chu女吗?”上官玄倾身过去,手挑起怜若九的下巴,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你是处chu男吗?”怜若九直视过去,他问的直接,那她便也问得露骨。
  力气啊力气,她的力气啊,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再下样下去,她会死得很惨的。
  她想哭,她的清白啊,守了十七的那道薄膜难道要留在这里?
  要反抗吗?更想哭,浑身没力啊。
  “女人,你挑起我的兴趣了,只可惜,那是床|上才会有的兴趣。”
  “”她倒了。
  这,这,这男人果然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嫖客例子。
  对她有兴趣?呕血,她对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怕有病毒。
  “女人,我们开始吧。”
  “什么意思?”怜若九甩开头,躲开他的触碰,而在他还没有动作之前,手便挥了过去。
  只是
  “太过粗暴的女人不会让人喜欢哦。”上官玄似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手,在怜若九挥掌拍向他的时候便迅速地把她的手给握住,让她动弹不得。
  “去你的,去死吧你。”手使不得,那把脚用上,不踢得他哭天喊娘的,她怜若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但悲催的,她敢肯定,老天真的是要亡她了。
  上官玄一个转身躲过了怜若九的攻击,再一个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给压在身…下,至于她的双手便被禁锢在头顶上,除了两眼能瞪人之外,其余能起到杀伤作用的手与脚无一能用。


☆、留他一晚

  “虽然脸上胭脂味浓了点,但还能看得出是人样,身材不错,够惹火,衣服也够暴…露,有诱…惑男人的本钱,想想,你会怎么勾…引我?不然,事不成的话,这差可该要怎么交待呢。”上官玄轻挑着眉,淡淡地看着她,而眼光处却是有意无意地扫向窗口处,只是做得太过自然,找不到半点不妥的痕迹。
  抢了他的女人,然后再弄一个女人留他一晚!
  他倒要看看,这一晚过后,北宇国的京城会不会蹋下来?江山会不会易主??还是他这个北宇国的玄王爷的势力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全部溃散?可能么?
  “呃?”怜若九一听,低下头一看,脸,顿时绿了一半,想死的心正在狂升当中,她这个样子,不用别人怀疑,直接就让人真的以为她,的的确确是妓(女支)女了。
  这就是后知后觉的悲哀吧,但
  “等等,那个,我们有话先好好说,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其实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而且,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更不会强人所难吧,毕竟强…奸(女干)这两个字真的不是很好听。”视线望向门口处,突然有点后悔,刚刚自己似乎是错过了最好的逃跑机会,而且最倒霉的还是,床|上连一个可用的兵器都没有,除了枕头,剩下的就只是被子了。
  枕头的杀伤力强吧?答案是,见鬼的强去了,更悲催的是,手脚都动不了。
  心,开始有些慌了,而且事情发展得有些过了头。
  “只可惜,太晚了。”上官玄淡笑着,没有一点点要商量的余地。
  “你,你,你在干嘛?”怜若九一惊,忍住要惊叫的冲动,拼命让自己保持镇定,即使下一刻想要动手杀人,但此时此刻也还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给收住。
  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用。
  敢把她带进房里来,敢给她穿这种让她惹火的衣服,再敢给她下药的人,她、绝、对、会、让、他、后、悔!
  “放帐帘!”
  “你的手放在哪里?”去他的狗屁忍功,要忍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像现在这样的
  “你的身上。”
  “你在干嘛?”
  “脱你的衣服。”
  “你想干嘛?”怜若九每问一句,而上官玄也会回她一句,接着便是动作也进行一个举动,但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即使是一把刀架在她的头顶上,她也还是要忍,忍,再忍。
  忍,凡事都忍,便是万事成。
  狗屁的至理名言,此刻是无力反抗的悲哀,但,还是那个字忍。
  “上…床!”上官玄回答得直接。
  “谁和谁?”不是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而是在质疑着眼前的人脑子是不是生锈了,或者就是神经不正常,不然
  长相斯文的人,多是斯文败类,而长相俊得过了头,帅得气死人的男人,便是败类中的大败类了,就如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再靠近一点,她敢肯定,她会跟他拼命。
  “你、和、我。”
  “那就不能再忍了,你死定了。”
  话才刚刚落下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的动作之时,上官玄便已经快一步在怜若九起反抗的时候,头便迅速地低下去
  “啊!”
  尖叫声响破屋顶,直穿而去,而床也因为某种剧烈的运动过后,微微地颤动着,至于屋内床|上的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隔着窗纸的外人却是无一人得知。
  上官玄扫了一眼窗口处,便没再去理会,不紧不慢地把某种效果制造出来,至于身…下的女人是谁,长得美与丑,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下的人是女人,而且还会大声喊叫那就可以,重点还是可以叫得让外面的人联想翩翩。
  “我说过,我只对处chu…女有兴趣,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你这只禽…兽,王八蛋,混蛋,下…流,卑鄙无…耻,不要脸。”把该骂的,能想到的全部要骂出口的话全部骂了出来。
  该死的男人,竟然敢咬她,还是在快她一步咬的她,怒火烧啊烧。
  第二声尖叫声再次响起,而且也比刚刚那一声来得更为惨烈。
  脖子上的痛,袭遍全身的痛,迅速漫延,而脖子处却是最为痛得厉害,只因骂声过后,剩下的便是一片死寂沉沉,再无声音。
  她貌似被人一掌打晕了。
  在晕迷前,她也慌乱震惊无比,穿越古代一年有余了,难道自己就这么完蛋了吗?
  死也不明不白的,好不甘心
  窗外处的人影在第二道尖叫声响起的时候,便慢慢地撤离。他嘴角处的冷笑轻扯过,无声无息,对于屋内所发生的事情似早有所料般
  ————
  月,静谧,夜色正浓,风起呼啸。
  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屋子里还是异常安静。
  怜若九缓缓地恢复意识,再醒了起来,一睁开眼,惊了一把。
  她第一时间便是看向自己的胸口处,还好,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再接下来,便是连想都没想,起身冲向窗口飞出去,在经过一夜的歇息,身上的力气已经全部恢复了。那莫名其妙咬了她的男人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混蛋!
  但昨晚的耻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好女报仇,十年不晚,不,她可不想等十年!可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不清楚,但她会亲自去找到那个人,让他为他的那一口与那一掌付出代价。
  而现在,她该去找那个杀千刀的斩勒风算账,敢把她一个人丢下来,而且还是丢在妓(女支)院里,回去一定把他给大卸八块,拆他的骨,抽他的筋,拨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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