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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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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一张会员卡,可以在再次购买布匹时凭借会员卡享受“凤氏绸缎庄”的特别折扣价(当然,这个折扣价只是稍微有点优惠而已,远不如“京贵绸缎庄”的折扣价吸引人),同时这张会员卡也是“凤氏绸缎庄”老主顾的标志,可以凭借它到“京贵绸缎庄”想少低于成本的超低价。
  除此之外,凤崇还特地在布告中标注两点:第一,上文提到的消费满五百两,是从布告发出即日起算起的;第二,“凤氏成衣店”不参与此活动。
  凤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要在百姓借由“凤氏绸缎庄”老主顾的身份,去“京贵绸缎庄”享受超低价之前,先赚上一笔钱再说,同时也会变相地加重“京贵绸缎庄”打压“凤氏绸缎庄”的本钱——凤崇此一消息放出,那些急等着去享受“京贵绸缎庄”的顾客自然会忍痛舍出五百两银子给“凤氏绸缎庄”,然后便会“京贵绸缎庄”便必须要承担越来越多的人前去以低于成本的价钱抢购布料。
  长此以往,即使“京贵绸缎庄”的资金再雄厚,也经不起折腾。
  而宣布“凤氏成衣店”不参与此次商业会战,是因为凤崇和祝兰台坚信,没有人的手能够巧过谈芸姑,更没有像谈芸姑一样对于刺绣的花样有着源源不断的推陈出新的能力。再说了,“京贵绸缎庄”也没有开成衣店。
  凤崇猜对了一半,因为“凤氏绸缎庄”和“京贵绸缎庄”的这场商业苦战,“凤氏绸缎庄”确实在短期内提高了营业额,利润也较之之前多了数倍;而同时,以低于成本的价格跟“凤氏绸缎庄”打价格战的“京贵绸缎庄”也是客似云来,而且来的都是些大主顾,一出手就是千百布匹,只是“京贵绸缎庄”因此赔钱也配得更厉害而已。
  这可喜坏了其他城内的绸缎庄,他们也纷纷到“凤氏绸缎庄”购下五百两的布料,然后拿着会员卡到“京贵绸缎庄”以超低价购进大批的布料,囤积居奇,准备等到“凤氏绸缎庄”和“京贵绸缎庄”两败俱伤时,再高价出售。
  凤崇和祝兰台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这个机会去狠赚一笔,顺便去查明“京贵绸缎庄”盯上“凤氏绸缎庄”的原因,也确实派过手底下的人拿着“凤氏绸缎庄”的会员卡去“京贵绸缎庄”消费。但是不管换谁去,总会被“京贵绸缎庄”的人查明身份,然后赶出来。
  怕逼急了“京贵绸缎庄”做出什么难以应对的举动来,凤崇也只好停下行动,以静制动。
  相对于在布匹生意上跟“京贵绸缎庄”争锋相对,利润暴涨的局面,“凤氏成衣店”的生意一直很稳,利润稳步上升。
  等到年关盘点的时候,因为“京贵绸缎庄”的这一举动,“凤氏绸缎庄”的利润一下子飙升到了将近十万两。但是同时,“凤氏绸缎庄”的存货除了应付“凤氏成衣店”在半年之内的所需之外,也所剩无几了。
  凤崇和祝兰台庆幸的是,幸好之前他们够大胆,存了大批的布料,不然铁定撑不到年关。
  凤崇和祝兰台以为“京贵绸缎庄”的状况应该比“凤氏绸缎庄”好不到哪里,毕竟那些大商贾都跑去“京贵绸缎庄”赚便宜去了,到“凤氏绸缎庄”消费不过是为了那价值五百两的会员卡。
  然而,让凤崇和祝兰台惊讶的是,年后,“凤氏绸缎庄”因为缺货而停业休整了,但是“京贵绸缎庄”却依旧像年前一样,继续执行低价政策,而“京贵绸缎庄”的货源也像是取之不尽的泉眼一般,无穷的货物源源不断地涌向店铺。
  这下凤崇和祝兰台犯了难,以眼下的这种境况来看,“凤氏绸缎庄”是不可能再跟“京贵绸缎庄”杠下去了的,而留给“凤氏成衣店”的布料也所剩无几,若不赶紧想出处理办法的话,很快“凤氏”就要在成都烟消云散了。
  万般无奈之下,凤崇决定兵行险招,夜探“京贵绸缎庄”。
  然而,没等凤崇行动,“京贵绸缎庄”的人就找上了门。
  当“京贵绸缎庄”的伙计们捧着十来匹上等的布料,还有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托盘上门时,凤崇和祝兰台惊呆了,没想到一开始就表明要跟“凤氏绸缎庄”对着干“京贵绸缎庄”,竟然会捧着这么一份大礼主动送上门来不着痕迹地挡在门口,拦住那些意欲踏进“风湿绸缎庄”的“京贵绸缎庄”的伙计们,凤崇嘴角扯起一抹微笑,表情茫然地问道:“不知各位是?”
  那领头的小厮是个很懂礼数的人,托稳手里的盖着红绸布的托盘,那人朝凤崇和祝兰台一鞠躬,回道:“我们是‘京贵绸缎庄’的伙计,奉我们东家之命,前来给尊夫人送礼。”
  原本站在凤崇身后的祝兰台闻言一怔,快几步走上前去,快速地扫描了一圈那些小厮手里价值千两的布料,又看盯着那盖着红绸布的托盘看了一会儿,祝兰台笑道:“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有惠于贵店,怎么贵店地东家却送如此厚礼上门?”
  凤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祝兰台的身边,侧身将祝兰台大半都藏在自己身后,笑问:“该不会是我们两家前段时间的不愉快,反而惹得贵东家对我们‘凤氏’惺惺相惜了吧”
  凤崇话里的嘲讽和揶揄,丝毫没有让领头的小厮脸上出现一丝的难堪。只见那小厮微微一笑,答道:“您真是爱说笑这些礼物是我们东家特意”
  在那小厮说出送礼物的缘由之前,祝兰台果断地微笑着邀请道:“上门即是客,更何况对方还带着这么大一份厚礼,我看不如这样吧夫君,就让他们先进来。”
  凤崇也觉得任由那狡狯的小厮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乱言语不好,便在围观的众人伸长着脖子看到好戏之前,点点头,让店里的伙计们将人给迎了进去。
  那些人一进去,就将礼物放下,然后半跪下来,朝祝兰台恭恭敬敬地行礼,吓了祝兰台一大跳。
  “你们这是做什么?”祝兰台低喝一声,声音有些不悦。
  那领头的小厮抬头一脸恭敬地说:“奉主上之命,特意将这些薄礼送与祝姑娘。”
  那小厮这一句话,无疑是将凤崇晾在了一遍,这惹得凤崇十分不悦。
  怕凤崇当场跟人打了起来,祝兰台赶紧问了一句当前最紧要的问题:“你们的主上是?”

  第一卷 重生 第十章 李亨的爪牙?!


  那小厮不答反问:“不知道祝姑娘从我们绸缎庄的名字,想到了什么?”
  祝兰台低头沉思一会儿,抬头问:“你们东家,莫不是京城的权贵之家?”
  “差不多。”那小厮说起自家主子时,一脸的恭敬和自豪,“只不过,我们东家是京城最大的权贵。”
  凤崇闻言浑身一震,京城最大的权贵,那就只有当今的圣上了然而这也是让凤崇疑惑不解的地方,当今圣上是肃宗李亨的长子——代宗李豫,他可不记得祝兰台何曾认识了这位大人物祝兰台也是一脸的僵硬,强笑道:“你还真会开玩笑,当今圣上,我可没那个荣幸可以见到。”
  那小厮也不着慌,慢条斯理地解释道:“祝姑娘是没有见过当今圣上,不过祝姑娘应该见过跟当今圣上最为亲近的人吧?”
  难道是李亨?
  除了李亨之外,凤崇和祝兰台不作他想,因为唯一曾对祝兰台无礼的京城最大的权贵,就只有已经仙去的肃宗李亨想到这里,凤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若说李亨活着的时候跟祝兰台说什么太真情事这些乱七八糟地事就算了,怎么如今李亨已经仙去两年有余了,还是纠缠着祝兰台不放?
  “你这话说得我可有些不明白了。”祝兰台愤然起身,指着那满桌子的贵重礼品怒气冲冲地说:“不过有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无功不受禄’所以这些东西,还是请各位带回去吧,我们‘凤氏’可无福消受”
  那小厮笑着朝凤崇和祝兰台打了个恭请辞,不过并没有打算收回那些礼物,笑道:“不过,这些礼物我们可不能带回去。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会是什么下场,我想祝姑娘应该很清楚吧,难道祝姑娘忍心看着我们回去就身首异处?”
  那小厮以为,以此相要挟,祝兰台必然会被迫收下礼物。然而,他算错了,祝兰台可不是他期待中的舍身救敌的大英雄。
  冷笑一声,祝兰台斜睨那小厮一眼,说:“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说完,祝兰台脸色又冷了几分,指着桌子上那些布料和盖着红绸布的托盘,有些冷冽地命令道:“这些东西,还请你们一点不剩地给带回去”
  那小厮见祝兰台来真的,面色一变,但是很快就镇定如常。快步走到桌子前,那小厮一把掀起该在托盘上的绸布,霎时间满满一托盘的珠宝在众人面前闪闪发光不管是猫眼儿、祖母绿,还是珍珠和红、蓝宝石,个个个头都很大,光泽诱人。
  见凤崇和祝兰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小厮心里颇为得意,一边甩着手里的红绸布,一边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这下祝姑娘你还是要坚决拒绝吗?”
  那小厮以为,祝兰台看不上那些绫罗绸缎,是因为“凤氏”不缺那些东西,可是眼前这满满一托盘的硕大的珠宝,可不是“凤氏”现在可以拿的出来的“祝姑娘,现在‘凤氏’早就不复以前的繁华,你在这里委屈自己又是何苦呢?”那小厮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如今的凤家别说是拿出这满满一托盘的奇珍异宝了,就是拿出眼前这十来匹上好的锦缎,也是很难,你又何必”
  那小厮还没说完,凤崇就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我们‘凤氏’如今如何,不劳你费心。再说了,我娘子是什么样的品性,难道就凭你这点区区礼物就能够收买她吗?她”
  “您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风光无限的凤氏家主呢”这下轮到那被凤崇打断话头的小厮对凤崇冷嘲热讽了,“‘凤氏’早就不复以前的辉煌,你这个凤氏家主也不过是口有头衔而已”
  见凤崇想要反驳,那小厮抢过话头,极尽嘲讽之能事。指着一旁紧盯着那托盘里的珠宝沉思的祝兰台,那小厮嘲弄地看着凤崇,说:“你还是先看看祝姑娘的表现再说大话吧,她似乎对那些珠宝真的很感兴趣呢”
  凤崇顺着那小厮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祝兰台正在紧盯着满满一托盘的珠宝,杏眸里闪烁着跟那些珠宝一样晃眼的光芒。心里一颤,凤崇摇摇头,甩掉脑袋里那些不该有的对祝兰台的怀疑,告诉自己要相信祝兰台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不然早在来西的路上,祝兰台就就放弃自己了。
  这么一想,凤崇顿时信心倍增,一脸鄙夷地看着那说大话挑拨离间的小厮。
  不过凤崇还没来得及反击什么,那小厮就得意洋洋地朝沉默中的祝兰台施了一礼,告了声别,管也没管身边的凤崇,就领着一帮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凤氏”。
  见外人离去,那些原本躲在后面的人这才走出来,一脸忧心地看着凤崇和祝兰台,还有满桌子的珍贵礼物。
  凤云天走到凤崇身边,拍了他两下,算是无声地安慰;谈芸姑则走到依旧一脸沉思的祝兰台身边,默然无语。
  就在大家都唉声叹气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祝兰台突然旋风般地冲到凤崇身边,一把拉起凤崇就往后院跑。众人只觉得面前一阵风过,然后就只来得及看到幕帘从高处落下的情形。
  “他们不要紧吗?”谈芸姑忧心忡忡地问。
  凤云天盯着那些微摇晃的帘幕看了一会儿,叹息一声,劝慰道:“各家有各家的秘密难事,我们就是着急也帮不上忙,等着他们自己冷静地处理好之后,我们看看再说吧。”
  说完,凤云天让大家各自散去,而他也陪着谈芸姑继续去刺绣做衣。
  然而,“京贵绸缎庄”的伙计这一闹,再加上祝兰台刚才的表现,很快“凤氏绸缎庄”就弥漫着这样的谣言——只怕凤氏的当家主母,很快就要抛弃“凤氏”,投奔“京贵绸缎庄”了吧不管外人怎么误会和想象,后院的书房里,祝兰台却正在一脸发光地跟凤崇讨论他们未来的路。
  “娘子,你拉我到书房来,是有什么私密的事要商量吗?”凤崇疑惑不解,不过他坚信,祝兰台是绝对不会抛弃凤家,更不会抛弃他的“你对那满满一托盘的珠宝,有什么看法?”祝兰台亮眼放光地问。
  凤崇心底不受抑制地一颤,勉强镇定地说:“什么有什么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
  敏感地觉察到了凤崇话里的怒气还有一丝恐惧,祝兰台这才蓦地反应过来,她刚才对那满满一托盘的珠宝眷恋不舍的样子,有多么地让凤崇担忧和焦虑。
  偷偷地在心底乐了一下,祝兰台故意娇嗔道:“什么叫‘你能有什么看法’啊那灿烂夺目的珠宝放在那里是多么地耀眼,简直堪比天上的星子那样地夺人眼目若是一生都有享之不尽的珠宝,每天都被包裹在那珠宝的灿烂辉煌之中”
  “哗啦啦——”
  祝兰台感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原本坐在书案后的凤崇一下子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一挥手就将书案上的东西 全部扫落在地。就在祝兰台以为自己不小心彻底惹恼了凤崇这头优雅的狮子,准备撤离一些自求安全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就被凤崇摁倒在已经空无一物的书案上。
  心里一惊,祝兰台下意识地想要抬头起来,只觉得肩膀和腰腹间一沉,整个人又倒在了书案上。祝兰台一抬头,就看见凤崇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她的腰腹间,双臂摁住她的肩膀,整张俊脸随着下倾的身子压了下来。
  心里知道凤崇又要用特别的方式来“惩罚”她刚才对那满满一托盘的珠宝的垂涎了,祝兰台一下子涨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但是心底浮现出的那一丝丝渴望,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凤崇“惩罚”她的时候,总是比平日里正常的**卖力了许多,也刺激了许多,这让祝兰台忍不住面红心跳。
  就在祝兰台即将全部沦陷在凤崇火辣辣的贴近的时候,侧脸看到的窗外明晃晃的日光,还有身下因为凤崇的欺压而更加明显的硬质感,让祝兰台瞬间清醒了过来。
  双手巴在书案的两边,祝兰台一边努力地想要从凤崇的跨坐下抽回自己的腰身,一边磕磕巴巴地说:“这,这可是大白天的,你就,不能这么yin乱而且,而且这里是书房,还是办公的书案,万一,万一”
  祝兰台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早已埋首在自己颈间的凤崇低哑地笑了几声,那喷出的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快速挑动的脉搏,祝兰台忍不住浑身一震战栗。
  “我说亲亲娘子,你要是再这么努力地勾引我,我可不敢保证不把你的这一身衣裙撕碎,让你衣衫不整地出去见人。”顿了一下,凤崇又轻笑道:“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在白天做过,你不记得了吗?那要不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提醒你?嗯?”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一章 战栗的幸福


  凤崇蛊惑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着祝兰台的心,点燃了祝兰台浑身沸腾的血液。
  祝兰台想起来,她跟凤崇唯一一次把白天当成黑夜过的,就是凤浪找到浣花溪的那一天。凤浪跟她说了很多亲密的话,然后惹得凤崇不高兴了,在大白天的就对她展开了全面的“惩罚”,害得她走出房间之后,就被吴妈关心地问,要不要请大夫来给她诊治,因为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蛮严重的样子。
  努力地避开凤崇yin*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而后,祝兰台嗫嚅道:“不需要了”她才不想要凤崇用那么诱惑的语调,将那些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一一说出来呢“就算是可以在白天,但是这里是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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