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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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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来福是想大喊冤枉的,但是转念一想,看着阵势,只怕是凤崇早就知道了真相,那即使她侥幸逃脱了,以后在凤府也待不下去了。
想通了之后,来福没有任何的隐瞒,将她的罪行一五一十地招了,包括她蛰伏凤府六载只为了看准时机下手加害祝兰台,后来又为了避免来喜破坏她的计划,便故意纠缠来喜让来喜因为担心她性向不正常而远离她,以及利用胳膊上的伤口抹上堕胎的药物,然后在吓走来喜之后,趁机将胳膊上的药物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到药碗里,让祝兰台喝下去。
然而关于她这么做的动机,来福解释的实在是有些牵强。
第一卷 重生 第十九章 红颜多舛
(揭秘来福的多重身份O(∩_∩)O~~~嘎嘎~~~)
“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想要代替主母陪在主公身边,得享凤氏当家主母的荣华富贵,想要借此风光无限。我知道像我这样卑贱的丫想取代主母得到主公的青睐是几乎不可能的,尤其是现在主母还怀了身孕。即使主公想要,”来福顿了一下,颇为为难地接着说,“想要寻欢,主公也会顾及主母肚子里的孩子。”
祝兰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她还真是小看了来福。
一直以来,来福大大咧咧的爽直个性让祝兰台误以为她是个心无城府的姑娘,现在祝兰台才看清,原来来福不但够心狠手辣,还很善于挑拨离间。
来福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或许祝兰台真的会因为来福的话而对凤崇产生什么莫须有的怀疑,但是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还有了共同孕育的生命,祝兰台又岂会让来福这小小挑拨得逞“因为贪慕富贵,所以我才一时鬼迷心窍做出那等断子绝孙的事。我知道是我自己做了错了,也不敢奢望主公和主母的原谅。”来福说的情真意切,眼里的愧疚也是真真切切。
祝兰台冷笑,不屑地问:“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来喜身上?平白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来福眼里的愧疚更盛,垂下头去,哽咽道:“我跟来喜一直情同姐妹,但是眼见着东窗事发,来喜又被主公吓得服毒自杀,我这坦白自首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蝼蚁尚且偷生,在见到主公对伤害主母的人毫不留情之后,我便昧着良心将一切推到来喜身上,自己却每日饱受灵魂的煎熬。”
祝兰台撇嘴,要是来福真的有一点良心,怎么会在来喜倒下的那一刻,没有丝毫震惊、害怕和犹豫地扑上去,说出那些惹人误会的话,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口不能辩的来喜身上?要是来福真的觉察到她自己做错了,又怎么会在此刻将来喜的死都推到凤崇的身上?
“是吗?你找来喜做了替罪羊一直很不安吗?”凤崇冷笑一声,说,“正好,我今晚请了来喜回来”
凤崇的话还没有说完,来福立刻一脸的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半晌才中气不足地说:“主公,死者已矣,我们要做的是让她们在地下安眠,早一点儿轮回转世,下辈子不再受苦,怎么能随便惊动她们的灵魂呢?您说是不是?”
即使来福再大胆,也会害怕鬼神的招呼,更何况来喜还是她主动设计害死的“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陈大夫怒气冲冲地说:“我的女儿不用下辈子,这辈子就要过得很幸福”
来福一怔,没明白陈大夫话里的意思。
凤崇和祝兰台却是看到门口的人影闻言身形一顿,都有些惊讶,陈大夫竟然选择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喜的身世来。
就在这时,来喜款步走来,怨念地看了来福一眼,然后要跪下来给凤崇和祝兰台请安,却被凤崇拦住。
“来喜,原本就是我们委屈了你,你不用如此多礼。”凤崇扶起来喜,亲切地说。
一向胆小的来喜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一点的惊慌都没有,只是有些晃神地站起来,走到祝兰台身边,离得陈大夫远远的。
见此,陈大夫心底一酸,凤崇和祝兰台对视一眼,颇为无奈地叹息。
来福现在算是明白了,这来喜不是鬼魂,而是真人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致命毒药的来喜竟然没有死?
“你”
来福刚一开口,就被来喜满含怒气的话打断,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六年,除去最后来福对她的算计之外,一直以来来福对她还算照顾,因此来喜语气里除了怨,还有浓浓的心伤。
“为什么我没有死是吗?在吃了你给的毒药之后?”来喜眼睛里泪光闪闪,难以置信地看着来福,“我没有想到的是,你那日故意在路上缠住我,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想吓跑我,然后你趁机给主母下毒?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对我照顾有加的你,竟然拿出一颗致命的毒药,骗我说假死药,还说主公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行,让我在东窗事发后吞下假死药避难?”
来喜说着,眼里的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显然,对于她一直当做姐姐依赖的来福竟然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一直难以接受。
事到如今,来福也懒得维持自己那幅伪善的面孔,反正即使她不做来福了,也会吃穿不愁,富贵无限。
“既然知道了我给你的是致命的毒药,那你为什么现在还站在我的面前?”来福冷笑一声,从跪着的地上站起来,冷眼看着来喜。
六年的相处,要说来福对来喜没有任何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从小被训练只盯着任务的来福,可没有那么多的功夫贪恋每一段美好却虚幻的情感。
“因为陈大夫他,”来喜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眼神躲闪地看向陈大夫。显然,刚才陈大夫的那声“我的女儿”,来喜也听见了,也明白陈大夫嘴里的女儿指的就是她。
“他给了我一粒真正的假死药。”来喜接着说道。
“哦。”来福冷笑一声,“原来是亲生父亲去帮助了亲生女儿啊,我还真是大意了。不过,陈大夫,”来福转向陈大夫,笑得讥讽,“既然你给了来喜假死药,那是不是说,你最初也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的?”
陈大夫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即使是在怀疑来喜的时候,陈大夫依然选择了自己背负良心的负担,给女儿一条生路,不是吗?”祝兰台接口道,心底有些气恼来福的挑拨离间。
来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虽然凤崇明知来福加害祝兰台的理由很是牵强,也百分之百地确定祝兰台中毒的那件事跟凤海天脱不了干系。但是看着来福的态度,凤崇也明白从来福嘴里是套不出什么来的。
原本凤崇一开始打算这么做,一是为了给祝兰台母子一个公道,二是为了还来喜一个清白,三是为了找出真凶,四是为了给凤海天一记警告。现在既然目的达成,凤崇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人把来福送到了官衙,收监看押起来。
一场搅乱了整个凤府的风波,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而看押来福的大牢里,这件事情还在继续。
“下官参见特使。”一身官服的男人,对着来福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满脸的惶恐不安,谁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婢女竟然是京城的那位主子派遣来的特使“免了。”来福不耐烦地摆摆手,特使这个称谓,总是让她觉得心底堵得慌。说得好听她是特使,说得直白点儿,她不过就是某位皇爷的一颗棋子,用美色来一直以来流连洛阳的皇位竞争者。当然,名义上她算得上是在上位者安插在凤家的一枚棋子,富可敌国,君主堪忧啊。
对于自己的身份,来福一直很清楚,但是也一直不愿意接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变了,所以当初的目标也不见了,人生才这么的茫然。
“我要出去,你知道该怎么办吧?”来福说这话的时候,已然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哪里有半点小丫头的样子。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身着官服的男人把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眼前的这位是京城里那位的特使,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砍了眼前这姑娘的头啊“就是特使您不所,我原本也是要找个人代替特使的。”身着官服的男人谄媚道,“而且啊,刚才来见特使之前,海二爷来了,也说要救特使出去呢怎么特使什么时候跟海二爷灌关系这么好”
来福眉头一皱,刚才因为特使这个身份而堵在心口的那股子闷气更重。来福心里悲叹,自己作为一个京城的棋子接近凤海天,却又不得不为最初的目的而做凤海天的棋子,真是可悲难道自己的一声,只能做一颗棋子任人摆布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来福心底烦闷不已,也再不管那男人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直接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照海二爷说的办记住,千万不能把我特使的身份提供给海二爷不然,你要担心的就不是你脑袋上这顶乌纱了,而是你还有没有脑袋来戴这顶乌纱”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海二爷愿意来救眼前的这位京城的特使,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关系这么好特使却不愿意向海二爷透露身份,但是身穿官服的男人做官这么多年,明白什么叫做明哲保身。于是,身着官服的男人恭敬地退出去,装作不知道来福的特使身份,跟等在前厅的凤海天,就来福平安出去的价码讨价还价。
暗夜里,两个同来大牢窥视的黑衣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地各自离开。
第一卷 重生 第二十章 新生
(万象更新o(∩_∩)o~)
不过在大牢里躲了一个白天,晚上凤海天就派轿子将来福接到了秀色楼里藏起来。
推开熟悉的雕花木门,来福走进去,转进屏风遮挡的内室,花了片刻来梳洗打扮,再出来时,已然是那个跟曾经的花魁娘子如烟比肩齐名的花娘,红fen。
“既然事情败露,那你就安安心心地在秀色楼做花娘吧。”凤海天看了红fen一眼,淡淡地吩咐一声,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红fen叹息一声,就这样吗?她以为自己会像任务失败的如烟一样,被打发到最低等的房间,接受那些最粗鲁卑贱的男人的侮辱。
“怎么,对于我花了大把银子的安排,你不满意?”一个声音响起,等到红fen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原来如此,因为这人花了大把的银子,所以凤海天才没有赶她去伺候那些跟野兽没有区别的男人吗红fen心底一片悲凉,心想若是眼前这人没有出手,京城里的那位即使知道了她在这边发生的事,知道了她会被打发去最底层伺候那些跟野兽没分别的男人的话,也只会让她忍耐,然后给她一个软弱无力的空口承诺吧。
虽然红fen一直都知道,那人不过是想要利用她对他的一片痴情,借由上位者派她来刺探凤家家底儿的机会,让她帮助他铲除异己,以助日后他顺利登基。所谓的皇后的宝座,不过是他让她心甘情愿被他利用的幌子而已。
但是,红fen还是甘之如饴。
直到此刻,红fen才理解当初如烟的疯狂,不过如烟比她自我,敢于为了自己的幸福去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像是誓言一般。
红fen心神一震,下意识地就要开口:“我”
男人的食指点在红fen的嘴唇上,止住她下面的话:“嘘——你只要知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我都喜欢你,都想要跟你天长地久就好”
眼泪不期而至,红fen将头埋在男子的怀里,心想,就是因为这份炽烈的真情吧,所以她才会渐渐地忘了京城里的那位她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皇爷,转而对眼前这份虚假的幸福眷恋不舍吧。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她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抬头,红fen褪去青楼女子的魅惑和轻浮,一脸郑重地说:“有些事情,我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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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对陈大夫这个父亲的接受的速度,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想。
祝兰台曾经问过来喜,为什么她没有怨恨陈大夫曾经对她的不闻不问。
谁知来喜很是淡然和幸福地说:“那是因为爹以前不知道我的存在。自从我进府开始,爹虽然没有告诉我我的身世,但是一直都在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不是吗?”
经受了来福陷害一事的打击之后,来喜迅速地成长起来,现在已然成了祝兰台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祝兰台见此十分欣喜,这样的话她就不需要担心春屏将来要嫁给文墨的事了,反正来喜现在也十分可靠,而且据陈大夫说,他已经看好了一个学徒来做他的女婿,因此即使将来来喜出嫁了,也会继续留在府中。
祝兰台想,在未来的时间里,来喜都可以陪在她的身边,很好地帮助她去处理日常事务。
十一月初的时候,祝兰台的身子已经十分重了,除非必要,一般她都会半躺在床上,跟肚子里的孩子说些话,或是跟春屏、来喜一起给小孩子做衣服。
十一月十二,比预产期晚了十来天,祝兰台肚子里的孩子终于降生了那是一个皮肤皱皱、闭着眼睛的小孩子,身子软得祝兰台都不敢随便碰他。凤崇给他取名为凤新,寓意万象更新之意。
因为祝兰台生产,刘氏特地从长安赶了过来照顾她。
能够见到母亲,祝兰台自然是高兴,而且新生的孩子很健康更是让她觉得兴奋。只是,唯独有一件事,让祝兰台记在心底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那就是凤在天和兰采儿并没有赶回来看他们的金孙凤新的出生。
祝兰台想,或许人家只是在书信里客气地说些场面话,结果自己却傻傻地当了真。孕妇情绪敏感纤弱,坐月子的女人同样如此。祝兰台的失落如此地明显,以致于忙着飞鸽传书安排西域事务的凤崇也注意到了。
不作他想,凤崇百分之百地确定,祝兰台的失落来自于自己那对食言未归的父母。虽然凤崇也很好奇,为什么答应了要回来参加宝贝儿子出生盛事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回来,但是当务之急不是追根究底、查明原因,而是去安慰需要他的祝兰台。
“娘子,在想什么?”忙碌了一天,凤崇回屋就看见祝兰台正一个人半躺在床上发呆。
见凤崇回来,祝兰台整个人躺下去,蒙进被子里去,模糊不清地说:“没想什么”
凤崇听出了祝兰台语气里不寻常的鼻音,掀被子的手顿了一下,若有所思。接着,凤崇便直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然后甩开鞋子也钻进了被窝,在祝兰台反抗之前,伸手紧紧地搂住她。
挣扎了一会儿,祝兰台自己也觉得这样胡乱发脾气没意思,便停了手,将脸埋在凤崇的怀里,叹息一声:“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跟你闹脾气的,我只是,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今早上收到娘的书信了,”凤崇说的风马牛不相及,“娘说她和爹就这两天的功夫就会赶回来,保准儿喝上新儿的满月酒,所以你”
“可以别对我许诺吗?”祝兰台从凤崇怀里抬起头,眼里装满了泪水,却倔强着不肯掉下来,“如果不能保证做到的事,那干嘛还要许诺?你知不知道,给了别人希望,却又亲手将这个希望打破,是最残忍的事”说完,祝兰台别过头,转过身子,背对着凤崇。
即使祝兰台以为自己很坚强了,极度想要否认自己渴望被公公婆婆认同的软弱,但除去凤氏主母的光环,她终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普通的儿媳妇。
凤崇顿了一下,伸手摩挲着祝兰台的青丝,软语安慰:“虽然娘在信里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我相信爹和娘不是故意缺席新儿的出生的。而且,我知道你是介意七年前九儿的那句话,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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